王爷心计:强宠杀手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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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他身下,她真的觉得自己被他当成一个傻子般疼爱,他嘴里口口声声的提醒她,他那一刻要的是一个傻子。
“王妃,奴婢伺候你更衣。”夏雨和秋霜在外面听到房里有了动静,便欠身行礼。
“进来吧。”云舞斩断自己的胡思乱想,起身下榻,拿起一件衣物穿上,遮住昨夜他留下的印记。
看着身上全是布满了紫痕,不禁暗忖:他就不会温柔点吗?上次留下的才消退去,如今又添上了,真是个粗鲁男!过去和现在都改不掉。
夏雨和秋霜率着几个婢女鱼贯而入,云舞看着这排场真觉得自己快成慈禧太后了……
用过早膳后,云舞就叫来了李管家,吩咐了他一些事,李管家起初还犹豫,云舞一句话便让他不得不听令。第一时间更新
“李管家,麻烦你帮我找一班道士来。”
“王妃,请道士进府这……”
“你无需问那么多,照办就是了。”
“可……这得请示过王爷。”王爷痛恨鬼神之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莫非王妃不知道?
“怎么?本王妃没正式和王爷拜过堂你们打心里不服我这个王妃?”
“不敢。”
“不敢为何连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替本王妃办?”云舞的语气越发凌厉了起来,她做事向来不对任何人解释。
“是,奴才这就去。”李管家畏惧她的威严,忙不迭的下去办事了。
当拓跋烈从军机处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乌烟瘴气的景象。一群道士在他的风云阁里摇着手上的钟灵,嘴里还念念有词,整体看来像耍戏。而那个女人一身淡绿坐在旁边喝着茶,腾腾的白雾令她飘渺无影。
“怎么回事?”他冷声询问冷刚。
冷刚赶紧找来李管家,由李管家说明。
李管家战战兢兢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后,拓跋烈听得脸色越来越阴沉。
“都给本王停了!”他抬手一挥,大声吼道。。冷刚挑挑眉,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坐在那里的挂名王妃。
打从知道这个女人心机不纯后,他一直以来都堤防着她,现在看到她惹了王爷勃然大怒,心里不由得爽快,接下来,只怕她没好日子过了。
三五成群的道士都被这威严的声音唬住了,道长看向座上的云舞。云舞放下茶盏,淡定自若的看向正大步走来的男人。
瞧他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好似要杀人。
“谁让你请这些人来的?”他来到她面前,阴沉着脸问道,一掌将神坛劈开了两半。
“是我自作主张!”她站起身抬头与他直视。
“很好!给本王一个充分的理由!”
“理由还不简单。”梅夫人尖细的嗓音传了过来,只见她带着其余三位夫人扭着婀娜小腰来到两人面前,“妾身参见王爷。”
“免!你知道她这么做的理由?”拓跋烈冷厉的从云舞脸上移开视线,停在梅夫人身上。
“王爷,这还用说吗,三年前前王妃是在这里不见的,王妃这么做无非是想要超度前王妃的灵魂,啊!王爷,妾身知罪!”梅夫人点燃了怒火后,又装无辜的掩嘴,疾速下跪请罪。
好一招金蝉脱壳啊!知道拓跋烈对三年前发生的事如梗刺在喉,这女人这会总算聪明了一把。。
云舞叹,目光期望的看向拓跋烈,回应她的却是一池冰冷和怒气。
“她说的是真的吗?”拓跋烈压抑着熊熊怒火问道。
他这么一问,云舞只觉得心似跌入谷底。
她以为他应该会听她解释,而不是听这贱人胡说八道的,没想到别人一句话就轻易的挑拨了他们之间的信任。
“呵……”她轻笑,“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她推开他,高傲的拂袖而去。
他居然就这么相信别人的一句挑拨离间的话,她都没死,怎么超自己的忘魂!
“冷刚!”
拓跋烈一声呵斥,冷刚得令上前拦住了云舞,“王妃,王爷未准你离开。”
“滚开!”正在火头上的云舞狠狠拨开横在面前未出鞘的剑。
冷刚讶异的挑眉,这语气为何像及了前王妃?以前的前王妃就老是用这种语气命令他,偶尔他还被她气得不轻。
“恕难从命!”冷刚收起不该有的怀疑,依旧冷然的伫立在那里不动。
“你要死忠是吧,我成全你!”云舞勾唇一笑,倏然退后一步,一个旋转,冷刚手中的剑出了鞘,却不是出在他身上,而是横在了云舞纤细的脖子上,距离只有几公分。
冷刚瞪大了眼,双手紧紧拿着还没完全脱鞘的剑,可剑柄却握在了云舞手上,他若贸然夺回必然会伤了她,一时之间他完全无计可施。
这王妃的个性怎么和前王妃一模一样,脾气一样的冲,难道王爷这辈子注定得和坏脾气的女人在一块?
“云薇,本王命令你马上放下剑!”拓跋烈走上来,冷冽的命令,若是在千军万马前,这声怒吼早已让一群将士跪地求饶,偏偏,正在气头上的云舞不会理会他。
“我干嘛要听一个不信任我的人说话?”她自嘲的讥笑,事实告诉她,相信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人只会死得很快。当然,她这一生却只会相信他,哪怕他不信任她,她也还是相信他。
拓跋烈气急,以迅雷不及而的速度游走在她周边,快速点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如此就不会伤了自己。
云舞料不到他会来这一招,眼珠子转动着,冷冷瞪着他。
“李管家,把王妃关进柴房,等她什么时候有悔过之心了再放她出来!”拓跋烈丢开了她手上的剑,点开了她的穴道,毫不留情的命令,之后看也不看她一眼,拂袖进了风云阁。
“拓跋烈,你该知道的,扭曲我心意的事实我绝不会认!柴房关不了我,你要不要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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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道她是妖女
云舞回身去媚笑着建议,快要踏进风云阁的步子停了下来,冷冷回头刚好对上那双桀骜灵动的眸,整颗心狠狠跳动了一下。
云舞!
他摇摇头,觉得是错觉。挥手让人押下去,自己便屏退所有人,独自待在风云阁里。
他早料到她的真性子冷若冰霜,傲然若梅,却没想她还如此无理取闹。若非这个游戏还得继续下去,他才懒得管她的生死。
拓跋烈烦躁的坐在案桌上,这样说服自己,可心里却骗不了自己为她刚才埋怨他不信任时眼里出现的那抹受伤而心疼。
那一刻,他真的觉得那颗曾经轰轰烈烈爱过的心回来了,那一刻,他真的觉得站在眼前的是云舞!
该死的!
他低咒一声,不允许自己再胡思乱想,拿起各路将军呈上来的战事奏章批阅……
柴房里,霉气冲天,时而传来各路小动物扰动柴干的声音,云舞不理会,只是望着窗口外满的云彩发呆。
皇帝不要她再理会兵符的事,要她替他办事查明拓跋烈与月国之间的关系,搜集他叛国的罪证。无疑是要她想方设法栽赃给拓跋烈换取解药。
她知道自己在王府里的一举一动已经被监视了,被拓跋泓的人监视,她不知道这擎王府里除了竹夫人还有谁是他的人,不过她想肯定不少。拓跋烈知道吗?他那样一个谨慎的人,应该知道的吧?
该怎么做既能得到解药又能不伤害拓跋烈呢?
“诶哟!王妃,在这柴房里面待得可习惯?”是梅夫人的声音,几个女人出现在窗口,笑得幸灾乐祸。
“是啊,需不需要我们替您添点什么?”说话的是凡事不当头,落井下石必有份的兰夫人。
云舞冷冷扫了眼过去,停在竹夫人身上,冷笑了声,恰好有只老鼠乖乖的送上门来,她挑眉,拿起柴干不怀好意的看了窗外几个乐滋滋的女人一眼,“本王妃突然想起进府多天没送过你们什么礼物,虽然我今天沦落至此,但和你们联络感情的事拖不得。”
“呵……王妃,您就甭操心我们了,我们会把王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您尽管放心。”兰夫人得意洋洋的道。
“如此啊,那本王妃该多谢你们才是。这样吧,本王妃给你们准备了一份薄礼,望你们接好了。”云舞道,路过的小老鼠已经乖乖束手就擒了。
薄礼?
几个女人面面相视了下,这女人都沦落到关在柴房里了还能拿出什么体面的礼物来,难不成柴房里还藏着金银珠宝?
“怎么?嫌弃本王妃落魄,看不上本王妃赠的礼物了?”云舞故意刺激她们,这群女人就是胸大没脑,当然,除了那个安静的竹夫人,她似乎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恶作剧,早已悄然退后了几步。
“王妃言重了,我们倒想看看王妃都这番境地了还能拿出什么礼物来呢。”兰夫人恢复了谄笑,等着看好戏。
“这礼物活灵活现,你们敢接的话就把手伸出来。”见这群笨女人上钩了,云舞暗自偷笑。
几个女人又相视了一眼,再看柴房里的女人仍是一脸凌厉,仿佛就连着柴房也降低不了她的尊贵,不由得更加生气,兰夫人率先伸出了双手去接,其余两位兰\菊夫人也跟着伸出双手。
不消片刻,整个柴房后院发出尖锐的惊叫声。
“啊……耗子……”
一下子,三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像是被鬼追似的跑出了这柴房后院,除了一人除外。。
“你怎么还没走?等着吃耗子肉吗?”云舞冷冷的看向还弥留在窗外的竹夫人。
见她说得如此面不改色,竹夫人掩下作呕的冲动,又对这个女人多了一层认识。想不到她在这柴房里还能如此嚣张自在,那笑容与那自信的眼神几乎能在一瞬间让天地间风云变色,难怪皇上会选上她接近擎王。
“不用自愧不如,我不接受崇拜的。”云舞看穿竹夫人敬佩的心思,挑挑眉,自满的道。
“皇上要我尽量配合你,所以我必须知道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竹夫人不愿承认自己方才是在佩服她的狂傲。
“呵……你回去问皇上我是否有把我的计划说给他听,如果有,你再来问我也不迟。”拓跋泓都没敢管她的下一步行动,这女人倒想知晓她的心思,真是可笑。
“你……”竹夫人气结,皇上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狂妄自大的女人,怎么说她也是在皇上待了二十年的人,如今却要让这个女人嚣张到头上来,越想越是不服气。
“不用太着急为我效劳,用得上你的时候我自然不会浪费。”云舞注意到窗口的女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气。
唉!又是嫉妒惹的祸。
现在她一切都想起来了,自然就记得五年前有和拓跋泓见过一面,就是在拓跋烈为了她灭了黑耀国的庆功宴上,拓跋泓曾带着一种她猜不透的眼神盯着她。他还说过,她会是拓跋烈的得力助手。
想不到今天,她却不得不受制于他,绕了一大圈,这是老天在跟她开玩笑吗?
“你的嘴巴太不饶人,总有一天会出事!”竹夫人无法再待下去让人羞辱。
云舞毫不在意的勾唇嗤笑,“不劳你担心了。”
“谁担心你!”竹夫人娇容怒,狠狠瞪了一眼她才踩着步伐离去。
该死的,这女人即使在柴房里,光芒也一样灼人!
外面终于恢复了平静,云舞继续陷入思考中,又没过多久,又听到了外面有动静,不过这次的动静微乎其微,平常人不可能注意得到,但由于她自小就受过特俗训练,嗅觉听力有些异于常人。
这次来的是一个练家子,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待这酒香越来越近,云舞勾起了笑,已经确定了来人是谁。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每个人都喜欢来看她落魄的样子?
“哪来的酒味,真臭!”她掩鼻,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外面的人听得见。
臭?有吗?
神不知鬼不觉从屋檐下落地,靠在木门上的怪老头闻言赶紧拿起低头左嗅嗅右嗅嗅。
“怪了,难不成是我嗅觉出了问题?怎么是香的?”他自言自语道。
“本来是香的,偷偷摸摸自然就臭了。”清冷的声音带着调弄从里边传来,怪老头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砰!”的一声,门外那道锁被轻易的扯断,怪老头像个老顽童的冲进去。
“你你你……这个小娃儿,居然敢取笑老头我。”
“咱俩还指不定谁大呢!”云舞拍开他指在鼻尖上的手指,笑得神秘。
怪老头闻言,手指僵在半空中,傻眼的看着她,好片刻才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有些结巴的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