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心计:强宠杀手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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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拓跋烈愣怔了下,当下拂袖呵斥,颈间青筋暴露,看得出来他很生气。云舞还嫌这火烧得不够旺,莲步上前,纤纤玉指缓缓爬上他的胸膛,在他挑眉的同时猛地往前一拉,“如果我说我就是云舞,你会怎样?”
话刚落,她能感觉到拓跋烈微微一震的身躯,而拓跋烈粗鲁的将她扯进怀里,猛然捏起她的下颌,对着这张说着不中听的话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唔……”
云舞挨着他宽阔的胸膛,仿佛还嫌捏得不够紧,放在腰间的手猛地往上一提更将她贴紧他健壮庞大的身躯。
他给予的吻像是宣泄怒气,一鼓作气的将她的唇舌啃噬了个彻底,狂野凶狠,粗粝的长舌横驱直入,像狂扫千军似的掠夺唇齿内的每一寸。
她知道拓跋烈早已知道她装疯卖傻了,刚才他说冷刚把那个装疯卖傻的女人打跑还他一个睿智的王妃,意思就是说她已经名正言顺的恢复正常了。
只是不知他为什么还留着她,且还对她那么好。他不是应该把她抓来了严刑拷打吗?
呵……在她的印象深处,他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尤其是对奸细,无所不用其极。
“知道这张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吗?”
吻得餍足了,他放开她,手指抵着她红肿的唇瓣道。
“你告诉我我自然就知道了。”她桀骜的笑,无畏的样子又再一次撩动了拓跋烈的心湖。
这双美眸里漾着的傲气总能让他在她身上看到云舞的影子!
该死!
“像说故事给你听的人本就不该说!”深邃的黑瞳闪过一丝阴厉,云舞听得懂他话里的威胁,哼唧了声,不再理会他,径自走出了房间。
这向来憎恨鬼神的男人,她该如何才能让他相信自己就是他心里恨了三年,念了三年的女人?
他对她还有爱吗?还是只剩下恨了?
果然是旁观者清啊,当她还没记起一切的时候,她是百分百认定他是爱惨了她的,现在,就不敢肯定了。
三年前,天上劈下来的那道光来得太急,她连跟他说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
“诶哟!王妃醒了啊!”
怪老头突然出现正好应了她的心,只见云舞挥开绣衣,对怪老头就赤手空拳的出招了,走出房间的拓跋烈拧眉看着她的一招一式,眼前浮现的情景恍如昨日。。
落日黄昏,曾经有个女人骂他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逼他出招,还扬言要是输了便随他处置,结果她输了被他绑在身边为奴为婢。
这边的怪老头还来劲了,轻而易举的挡去了那些小拳头,“王妃,念你大病初愈,老头我会手下留情的。”
音落,眼角不怀好意的瞄了眼身后,一个纵身跃到云舞身后,一掌往她后背一推,云舞正怀疑怪老头方才的招式有点熟悉,没料到老头突然袭击,整个人这下往前栽去。
眼看就要落入花草从中,变成践踏花草的人,突然,一只铁臂一个水中捞月将她揽入怀中,飞身落地。第一时间更新
“哟呵!王爷真懂得怜香惜玉,看来擎王很快后继有人了!”怪老头的话让云舞脸色悄然爬起了一抹晕红,不慌不忙的退离了他的怀抱。
“怪老头,本王有召见你吗?”拓跋烈弹弹衣衫,正儿八百的道。
怪老头自知他是在拿自己出气,捋了捋白须,刚好与云舞的目光对上,云舞不期然的抖了下。
怪了,之前她装疯卖傻惧怕这怪老头的眼神也就算了,如今她为何还会怕?是因为他一双仿佛早已洞悉一切却又故作无知的眼神吗?
“王爷,话可不能这么说,王妃可是老头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救回来的,王爷可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怪老头邀功道。
“冷刚!”拓跋烈没好脸色的瞪了眼怪老头,张嘴就唤冷刚。
“冷……冷刚?我刚才进来就是冷刚站门前迎接的,想不到那小子当起门卫来还挺俊!”堂堂的擎王亲信居然沦落到当门卫的下场,这惩罚比要了冷刚的命还严重!
“你……把冷刚调去当门卫了?”云舞讶异的看向拓跋烈,只见他冷冷一撇,伸手一勾,将她拉入怀中道,“怎么?本王动不得?还是你要为一个伤了你的人心疼?”
“王爷方才不是说多亏冷刚一掌把我打回正常吗?既然这样也算功过相抵了,相信王爷是恩怨分明的人。”
一句话便将拓跋烈堵得哑口无言,更是看得怪老头连连眨眸,满意得连连点头。
“本王还是喜欢那个傻傻的薇儿,现在的你太伶牙俐齿,所以……冷刚该罚,且要罚得更重!”拓跋烈用低低的声音对她说。
云舞莞尔一笑,“喜欢傻傻的薇儿?那么比起云舞呢?”
此话一出,拓跋烈旋即收起了逗弄的笑,脸色一沉,绷得让人骇然。
“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本王不喜欢听到这个名字,你最好听清楚了,否则……后果不是你承受得起的!”他贴着她的耳畔一字字咬清了说,语气沉得吓人。
纵使云舞再镇定也为之一僵,怔怔的对上他满目恨怒的眼瞳,心如同被人揪去拉扯,痛楚清晰。
他是有多恨她?方才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啃她的肉,喝她的血,好似她就是他的世仇!
她当真伤了他那么深,他恨她是应该的,是她违背了他们之间的山盟海誓。
拓跋烈瞧见澄澈的眼眸里满是歉疚和依恋,他烦躁的甩开环绕在脑海中的那抹倩影,拥着他自以为受惊的她走进院落里的亭子里。
“怪老头,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见怪老头还翘首以盼,拓跋烈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王爷,王妃体内淤血未清,老头我得再把把脉呀!”怪老头不爽被利用完就丢。
“淤血未清只是缺乏走动,明早本王自会让你看到一个生龙活虎的王妃!”
“呃……王爷,你居心不良喔!”怪老头指着他暧昧的笑着。
云舞不解的抬眸正好对上拓跋烈灼热暧昧的眼神,她当下立即明了他话里的意思,他所说的运动居然是……
该死的!这男人怎么还是这么不要脸,满脑子都是那些事,若今天不是她穿在云薇身上,他是不是也这么恋上云薇的身体了。
云舞气得只能拿喝茶来出气,怪老头见状要提醒已经来不及,只见云舞气冲冲一口灌入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使劲的用袖子在嘴边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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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帝王之心
“这什么茶,何以这么苦?”她问。
“苦茶!”怪老头走过来大咧咧的坐在石凳上,并且大方的拿起杯子,亲自端起紫砂壶为拓跋烈斟了杯茶,“苦茶,苦茶,愁苦,思苦,恨不得爱不得最苦!王爷,老头我请你喝的。”
“老头,我道你干嘛来了,原来是嫌这把老骨头太硬了,待本王帮你松松骨!”拓跋烈咬牙切齿的说,暗暗运气一掌拍在石桌上,石桌瞬时劈成两半,两个男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果然是血气方刚的粗鲁男,一被说中心事就动怒!
利落闪开的云舞摇摇头,早就将那盘桂花糕护到怀里,自个坐在凉亭上边吃边赏了。对于打得火里来水里去的两人,她视若无睹。
来日方长,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相信她是云舞的!
愁苦、思苦、恨不得爱不得最苦,老头寥寥几字就道出了他这三年来心理上所承受的折磨,倘若有一天她真的能跟他再次相认,他会原谅她吗?
思及此,放进嘴里的桂花糕也了无味道……
五日后,云舞被云壬柏一封家信叫了回去,拓跋烈倒是放心得很,只是命人备好轿子,连个护送的人都懒得派。
斜阳西落,云舞依约来到京都的城郊外。
“薇儿,你让朕失望了!”拓跋泓玄黑金丝绣袍出现,双手凛然背后,俊逸的脸阴冷涔涔。第一时间更新
“我有让你把希望放在我身上吗?”云舞明知这个男人阴狠却还不惧的嗤笑。
她记得五年前就是他下旨挑衅邻国,邻国一怒之下兴兵讨伐,故而擎王出兵应战。
这个男人眼里只有权力地位,丝毫不把人命放在眼里,这样的皇帝要来做什么?
“薇儿,别说朕不喜欢听的话。”拓跋泓身形一闪,云舞的下颌已经被他狠狠捏住,只要他再稍稍往后提一点,她双脚离地后肯定会缺氧而死。
“抱歉,自小老师就忘记教我说好听的话了。”她桀骜的瞪着他,冷冷讥笑。。
“你……”大手陡然一松,化为厉掌朝她的天门盖劈下,云舞眨也不眨眼的看着他,嘴边的挑衅笑意越来越深,看得拓跋泓怒火狂燃。
他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在掌风扫动她额前发丝时停了下来,改而扯了她的发,将她拉到眼前。
云舞吃痛的拧起眉,双手紧紧挡在他手肘上。拓跋泓倏然自腰间拿出一支短笛,她认得,那是……
“唔……”
噬心之痛霎时侵吞她的思考能力,阵阵魔音传来,她的心好似正被不知名的东西大口大口的撕咬,痛得她五脏六腑几乎都纠结在一块。
她抓着他的衣衫无力的瘫软在她怀里,拓跋泓一手搂紧了她的纤腰,一手拿着笛子放在嘴边轻轻吹响。
他在等她求饶……
求饶?哼!痛死也不求他!
脸色苍白的云舞不屈的想道。
“皇上,有人来了!”正在两人僵直着,暗中守护的大内侍卫几个空中翻转跃然而下,俯首作揖道。
笛音停止,拓跋泓冷光一蹙,将有气无力的云舞再次拉到眼前,轻言细语道,“薇儿,既然你不愿意夺取兵符,那就换个方式,查出擎王与月国的关系,尽早把擎王与月国勾结的罪证搜集给朕,到时,朕就可以接你回宫了。。瞧,这张脸白得让朕尤为心疼。”
丝绸锦缎的衣袖大方的为她拭去额上渗出来的冷汗,他的声音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薇儿,朕从未对一个女子如此动心过,切莫辜负朕的心意?嗯?”拓跋泓从后贴着她的背,白皙的手滑过她的颈侧耳畔,语气里透着诡异的温柔。
在他面前,还没有人犯了错后还能活到现在的,他对她一忍再忍的原因早就大白天下了,可这女人就是有这个能耐漠视他对她的好。
“皇上的心意会令人窒息,我还没有死的打算!”
男性浓重的气息吹送在鼻端,云舞厌恶的用所有力气推开了他。
她知道拓跋泓是想要利用她栽赃给拓跋烈,好让他污蔑拓跋烈造反师出有名。至于回宫,即使她表现得再不屑,这个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的,一个帝王最大的权利就是自己想要的必须得到,这样才能彰显出他九五之尊的至高无上。
“你越不屑朕就越想要你!好好办事,朕真的舍不得你痛苦。”
恶心!
云舞心里嗤笑,挥开了那只试图要压上她心口的大手。
拓跋泓勾唇而笑,举手一挥,带着暗士消失在这黑夜中。
云舞见他终于离开,不由得松了口气,眼光不经意遗留在陪她一起来的竹夫人身上,只见她一直望着拓跋泓离开的背影恋恋不舍。
“喜欢一个帝王很辛苦的。”云舞淡淡的出声提醒。
竹夫人的目光赫然收回停在云舞身上,被人偷窥到了心事,作势要发狠的模样。
“你瞪我也没用,有本事就把喜欢他的事藏心底别表露出来!”云舞不把她威胁的目光放在眼里,捂着还余痛未消的胸口迈步离开。
“别以为皇上喜欢你你就可以目中无人!”竹夫人跟在身后轻蔑的道,只要一想到皇上刚才那样温柔似水对她说话,心里就萌生妒恨。第一时间更新
她当皇上的暗人那么久从未见过皇上对哪个妃子如此轻言细语过,恍如在诉说情话般,即便是当朝最受宠的莲妃也没得到过那般又气又爱的宠溺。
“不是目中无人,而是有人难入我眼!分开走吧,我可不太喜欢和小三待一起。”云舞请冷冷的讥笑了声,朝丞相府走去。她现在是擎王的妾侍,当然小三了。
竹夫人虽不知‘小三’是何意,但看她狂妄的表情就知道是在骂人,不由得气得脸色铁青。
她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有时候她都被她身上那股自然散发出来的傲气给折服……
回到丞相府,云舞连饭都没吃就走了,这里是云薇的家,不是她的,不必多做停留,至于云壬柏想要从她身上套话,能给的她说给他听便是。。
酉时,云舞坐着轿子走在人烟稀少的道上,倏然,耳尖的听到了不寻常的风吹草动,她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