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 >

第58章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知那花痴笨蛋她伤势如何了……
  秋雨影小心催促,“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阮君庭沉默,扭头狠狠夹了马腹,撇下众人,一人向北疾驰而去。
  夏焚风刚想喊“殿下,等等我。”
  被秋雨影敲了一下,“王爷心情不好,你省省吧。”
  夏焚风嘀咕,“我就说将那小王妃一道绑了算了,王爷偏不答应。”
  “王爷自有王爷的打算,那姑娘是凤于归的女儿,龙皓华的外孙,南渊君子令的传人,若是真的抢了,的确会很麻烦!”
  “反正我就看不得咱们王爷不高兴!”
  秋雨影低声道:“王爷自己心里有数,用不着咱们操心。他想走,谁都留不住,他若不想走,今日就不会随我等出城!”
  前面,阮君庭迎着北方的月光,一个人独行,没走出多远,就见远处的大道中央,放着一只轮椅,上面,端端正正坐着个人。
  他行至近前,鼻息间些微冷笑,“琴不语,没想到你坐在轮椅上,却倒是快了一步。”
  琴不语抬头,向他恭敬致意,“见过靖王殿下。”
  “你既知本王是谁,还敢在此拦驾?”
  琴不语淡淡浅笑,“南渊子民,不受北辰律例法度约束,王爷与我,此时不过同是夜行的路人。”
  阮君庭驱马上前,俯视他,“本王面前,能够不卑不亢,倒是比你爹琴澈有几分骨气,说吧,你在此等候,所为何事?”
  月色下,琴不语眼光动了动,“王爷,真的就这么走了?”
  “不然如何?”
  “凤元帅回京路上恐已生变,如今静初和若素两位小姐失踪的事,想必姑姑已经没功夫理会,这件事,姮儿于心不忍,定会一力承担起来。”
  阮君庭将缰绳在手掌上挽了一圈,紧了紧,“那又如何?”
  琴不语道:“以我对姮儿的了解,她虽为女子却至情至性,即便重伤在身,对于营救姐妹的事,也定将全力以赴,但凡有一线希望,即便是龙潭虎穴,都必然欣然前往。”
  阮君庭不语,静待他将话说完。
  “王爷,实不相瞒,琴某的双腿在鹿苑中那一战,已经脉俱损,对这件事,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是,王爷却不然!”
  “琴不语,你的意思是,本王该领你在鹿苑的那份情,顶替你回凤家去处理那一揽子糟心的事?鹿苑那日,本王本就不需要你出手相助。”阮君庭俯看的目光,有几分蔑视,他终究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指手画脚,尤其是被人用这种强塞的人情来讨价还价。
  “呵,不敢。”琴不语微笑,“靖王殿下终归是北辰的天家贵胄,琴某怎敢要挟王爷。但姮儿此番犯险,身边已没有可靠之人回护,琴某只是想提醒王爷,江山社稷固然重要,但儿女情长之事,也不可错失,所谓‘赢尽天下输了她’,若是到了追悔莫及那一日,王爷就算手握百万雄兵,怕是也无力回天了。”
  “一派胡言!”阮君庭周遭气息轰地一沉,沉沉瞪他,随时有可能出手杀人。
  琴不语却反而卸去全身戒备,只是颔首微笑。
  如此一来,阮君庭一肚子的憋闷却也无处发泄了。
  这时,夏焚风和秋雨影已经带着一队影卫追了上来,齐刷刷护在了阮君庭周围。
  秋雨影是心思极为缜密之人,不用听见两个人之前说了什么,只需要看见两人此时的神色,便可猜得出一二。
  他绕到阮君庭身边,低声道:“王爷,赶路要紧。凤于归这边一旦不保,凤家军群龙无首,修宜策必定乘机不宣而战,到时边境封锁,您身为主帅,却与麾下大军分立两境,后果不堪设想!”
  “不用再说了。”阮君庭的脸色从来没有这样难看,转身策马,狠狠扬鞭,向北方疾驰而去。
  琴不语坐在轮椅上,听着身后一行人马蹄声渐远,面容依旧沉静如水。
  琴奕从旁边的树丛中钻出来,“公子,阮君庭他不肯回去就不回去,凤小姐那边,您的腿都这样了,也是仁至义尽了。”
  琴不语忽的抬头,“连你也觉得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是啊,公子您看,您当日在鹿苑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宁可得罪太子殿下,也要维护他们俩,现在您的腿上情况这么严重,也没吭一声,还处处为他们两个考虑。按我说,您才是凤家夫人选定的未来姑爷,却就这么硬生生让给他……
  “好了。”琴不语对琴奕的啰嗦已经麻木了,“你说得对,我能帮他们的,也只能到这里了。”
  月色之下,他的眼眸,光芒极淡,就像其中暗藏的波澜,连自己都不想察觉。


第97章 墨:你发威的样子,这么帅呀(1更)
  此时,销金窝中,女荷官高唱了一声,“开啦!”
  凤乘鸾拍桌狂笑,“哈哈哈哈!爷特么又赢了!”她伸手将满桌的银票划拉到身边,招呼身后的温卿墨,“小温子,收了!点!”
  温卿墨对小温子这种类似太监的称呼并不生气,笑眯眯替她将银票拢好,粗略点了一下,装入匣中,道:“够了。”
  “这么快就够了?”凤乘鸾在这里猜单双正玩得风生水起,竟然还有点舍不得。
  温卿墨抽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一共三千两,还多了两张。”
  凤乘鸾眼睛还瞄着桌上的赌局,侧脸问他,“那接下来怎么搞?”
  “进小楼,单挑,过三关。”
  小楼,便是之前两人在花园中看见的那栋独栋小楼,但凡有资格进入其中豪赌的,不但要有身份,有钱,还要有足够的运气。
  而你有没有运气,就要看你能在外面赢多少了。
  凤乘鸾经温卿墨稍加指点,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便轻松赢了三千两,又用这三千两给自己兑了进入小楼的通行腰牌。
  “想不到你在这偏门奇巧上,还颇有天赋。”温卿墨伸手替她掀了前面一道珠帘。
  这小楼中,幔帐重重,外面看起来不大,里面却十分幽深。比起前庭的喧嚣,这里,就有点安静地诡异了。
  “在这里,能见到我想找的人?”凤乘鸾打起十二分精神,跟着前面引路的小童,与温卿墨一道,向深处走去。
  “这个,也要看你的运气。”
  凤乘鸾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能不拐弯抹角?”
  “我偏偏喜欢这样,除非……”温卿墨对她的嫌弃熟视无睹,“除非,你喊我一声墨墨什么的……”
  贱……!
  凤乘鸾嘴角抽了抽,不想理他了。
  两人被引到三楼一处雅间就坐。
  这屋子不大,四下落着厚厚的丝绒帷幕,也不知帷幕后面都藏着些什么。
  中央一直长桌,首末各一把黑檀交椅。
  小童端过一只镶金托盘,上面整齐摆了金、银、铁所制的三只牌子,“客官请翻牌子。”
  “额……”凤乘鸾回头看温卿墨,我不是来女票的,翻什么牌子?
  温卿墨一笑,修长干净的指尖将三只牌子一一点过,为她解释,“铁牌,赌的是钱,赌金,随你开,要多大,有多大,赢了,身价百万,输了,倾家荡产。”
  “银牌,赌的是命,赢了,可以请销金窝为你取一人性命,不计酬劳,输了,将你漂亮的人头留下。”
  他对她微微一笑,又点了那块金牌,“至于金牌,赢了,心想事成,输了,也不会死,只是,这一辈子,都再也不能离开。”
  温卿墨的眼睛笑得更弯了,就像大灰狼看着小肥羊,“选吧。”
  凤乘鸾疑惑地盯着第三块金牌,“真的心想事成?”
  “没错,销金窝深处,住着个魔鬼,你可曾听说过?你若赢了,便可向他求一个愿望,若是输了,就得留下来陪他。”
  凤乘鸾稍加思索,抬手便掀了那块金牌,啪地扣下!
  温卿墨仰面欣然,笑得妖艳,“我就说你凤三是个天生的赌徒,果不其然,有胆量!够狂妄!”
  凤乘鸾在长桌下首坐下,抬起二郎腿,姿态与她娘如出一辙,将扇子朝桌沿儿一敲,“开局!”
  童儿击掌三声,帷幕后走出来的是个女子。
  看她行头,应是个高阶荷官,衣裳倒是穿的从领头到脚尖都裹得严严实实,可身材太好,衣裳又裹得太紧,就让人担心,万一动作大了点,那些贴裹着身体,如第二层皮肤般的丝绸就有可能爆掉。
  女人浓妆艳抹,一绺弯弯曲曲的额发,抹了许多浓香的发油,刚好垂在两眼之间,卷曲的睫毛长如妖魔,手中纤纤食指,留了寸长的指甲,染得血红,五指戴满宝石戒指,又端着杆翠玉烟枪。
  她腰身一扭,坐在了长桌上,下颌抵在一侧肩头,翘起饱满的唇,大大地张嘴,吸了一口水烟,冲着凤乘鸾妖娆妩媚地吐了个烟圈儿,嗓音低沉,略带点烟嗓儿,软侬如黑色的细腻丝绸,“赌大小,怎么样?好看的小哥哥,让你先来。”
  唰地,一只骰盅被她从长桌的那头推到凤乘鸾面前。
  凤乘鸾伸手稳稳按住迅猛飞来的骰盅,只听见里面的三只骰子因为巨大惯力而滚得飞快。
  果然不是一场简单的赌博。
  温卿墨的手,轻轻在她肩头按了按,“不怕哦,三局两胜。”说完,那手,放在她肩头,也不拿走。
  他不看荷官,不看骰盅,坐在凤乘鸾身边,将手肘撑在长桌上,撑着额角,笑吟吟地只盯她看,那神情,就像是孩子得了件心仪已久的新玩具,喜欢地不得了。
  凤乘鸾将肩头向下一落,避开他的手,眉间微凝。
  不错,三局两胜,那这第一局,便是投石问路!
  “好,我赌小。”她抓起骰盅,也不会什么花俏帅气的手法,只是在耳边一顿晃,之后,侧耳聆听里面的骰子转动的规律。
  骰子的六个面,点数各不相同,那么撞击在盅壁上,就有了些微极其细小的区别。
  凤乘鸾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三点!”
  说完啪地将骰盅重新扣在了桌上,也不等里面的滚动的骰子停下来,便掌中发力,向那女子推送了过去。
  女子悠然吸了一口烟枪,伸手抓住对面滑过来的骰盅,冲她诡秘一笑,“错,这里面,只有一点。”
  她留了奇长指甲的五根手指,抓了盅盖,向上一拔,里面,赫然三只骰子摞在了一起,最上面那一面,正是一点。
  方才只是抓住骰盅的一瞬间,她就将三只骰子准确无误地给用暗劲摞在了一起。
  女子跳下长桌,端了骰盅,悠然又吸了一口烟枪,经过凤乘鸾身边,俯身向她吐了个烟圈,在她面前将骰盅轻轻放下,“小哥哥,你输了,还有两局,准备好留下来了吗?”
  凤乘鸾从容淡定,指尖将摞在一起的三只骰子轻轻弹开,“我输了,再来。”
  第二局,帷幕后出来的,是个老者。
  清臞精瘦,双眼阴鸷,一双枯枝样的手,如鹰爪般佝偻着。
  按规矩,第一局凤乘鸾输了,那么就由对家说话。
  老者掀起衣袍,从容坐下,嗓音沙哑,“既然第一局赌小,老夫也不玩什么花头,第二局赌大就是,你小,你先来。”
  凤乘鸾一侧嘴角轻轻一扬,掌中骰盅嗖地推了出去,“哪儿有这样的道理,长者为先,您请。”
  老者鹰爪样的手,五指奇长,迎下飞旋而来的骰盅,在面前打了个回旋,又唰地推了出去,“老夫说了,这位小爷先请。”
  凤乘鸾抬脚将桌子掀成斜坡,掌心在桌沿上一拍!“小爷就特么不先请!”
  那滑倒半路的骰盅就又倒着退了回去,眼看着就要落地,被老者抬手接住。
  凤乘鸾将桌子砰地放下,老者刚好将骰盅向桌上一按。
  轰!
  两人同时发力,周遭沉重的丝绒帷幕被劲风鼓动地猎猎作响,两人内力角逐,激得骰盅内的三只骰子疯狂旋转,在里面噼里啪啦作响。
  凤乘鸾忽地将力一收,重新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老者收手不及,楞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被她耍了。
  她提前撤了力道,刚好就变成了他在摇盅。
  “好刁钻的小辈!”老者从骰盅上收了手。
  凤乘鸾龇牙,“小爷说了,你老,你先来!”
  “哼!”老者鼻子里怒哼。
  两人静坐,等着里面的骰子慢慢停下来。
  温卿墨则悠闲地重新将手肘撑回桌上,瞅着凤乘鸾看,不紧不慢,全不将这场赌局放在心上,声音有点腻歪,两眼故作痴迷的样子:“没想到,你发起威来,这么帅。”
  凤乘鸾哪里有闲心理他,一双华丽飞扬的大眼睛,死死盯着那只骰盅,这一次,她若是再输了,就算不会真的留在这销金窝里陪什么魔鬼,只怕收场也是极为麻烦。
  其实,赌博这种东西,特别是在赌上身家性命的时候,玩得就是一个“诈”字。
  她方才与那个女荷官交手,就已经顿悟了这个道理。
  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