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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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现在只当自己还是十岁的小孩子,可阮君庭始终是她的夫君,关起门来,他要做些什么,做岳丈岳母的,总是不能拦着的。
“他总看我!”凤乘鸾不乐意地反复摆弄个乌木簪子。
“……”龙幼微嘴角有些抽。
凤于归清了清嗓子,“内个,我出去走走。”
等当爹的出去了,当娘的就在女儿身边坐下,“他就是看你啊?没关系的,他看你,是喜欢你,你给他看就是,但是,只给他看,别人不能看。”
凤乘鸾瞪眼,“凭什么给他看啊!”
“啊,这个……”龙幼微好艰难,“其实呢,这件事是这样的,阮君庭答应你爹帮你摆平那件事,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条件就是……,咳……”龙幼微第一次撒谎撒得这么没水准,“就是你爹将你许给他了。”
“啊——?”凤乘鸾大嗓门,好大的一声!“我爹他怎么能这样!”
“嘘嘘……!”龙幼微耳朵根好疼,赶紧将她安抚下来,“妞妞啊,他要是不娶你,按照北辰太后的意思,你就得在那两个富商当中选一个,给人家当小妾,否则这事儿过不去!”
“我才不要给人当小妾!”
“对啊,你看,嫁给靖王做王妃,总好过给那些又老又肥的富商做小妾对不对?”
凤乘鸾眨眨眼,莫名觉得她娘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可是……,娘啊,我才十岁!”
“呵呵……,没关系,你会长大的对吧。”
凤乘鸾再想想,觉得她娘说话更有道理了。
龙幼微接着道:“而且,靖王也很帅,对不对?”
凤乘鸾眼珠子转了转,也没否认。
龙幼微拍拍她的肩膀,“所以,宝贝女儿,这件事,你不吃亏!”
凤乘鸾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娘好像在坑她。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秋雨影的声音响起,“凤夫人,夜深了,殿下等了许久,已经有些不耐,请您尽快将三小姐送过去为妥。”
凤乘鸾赶紧指尖揪着她娘衣襟儿,小声儿求救,“娘啊!”
龙幼微暗暗使劲儿,将女儿的手给扯下去,咬着牙根子笑,“乖,回去吧,不怕!”
你特么不回去,我跟你爹怎么睡觉?
“可是,娘啊,他……,喂……,娘啊……”
凤乘鸾就这么被她娘给请了出去,门,砰地关了。
“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无情无义!”
她嘟囔着,跟在秋雨影身后,回了阮君庭的木楼。
那楼中,还亮着灯火。
凤乘鸾从门缝往里看,见红衣裳大白毛儿还在灯下,手里持着一卷书,却分明两眼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真的在等她啊?
只是这一看,眼睛就不想离开了。
在凤乘鸾的意识里,她自从见了他,就一直在骂他,踹他,跟他吵,也挨他的骂,却从来没有真正好好瞧过他。
他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的北辰靖王吗?
凤乘鸾的大眼睛,从门缝儿的这一头,忽闪,再忽闪。
他灯下看书的造型,帅疯了!
啊啊啊!怎么办啊?
第289章 凤乖乖的壮举!(绵白糖)
凤乘鸾暗暗抿了抿嘴儿,莫名心头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不敢再看,只好用手按住心口,背过身去,靠住门板,大口大口喘气!
天啊,我的心啊心,你跳什么啊!
她使劲儿定了定神,暗暗抽了自己一个小耳光,真没出息!慌什么慌!
靖王怎么啦?靖王也是人,一个鼻子俩眼睛,有啥慌的!
可他偏偏生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啊呀!
凤乘鸾手掌捂在脸颊上,好烫好烫!
也不知道那脸蛋儿是被自己抽得烫,还是羞得烫!
接着,又一想到,爹娘竟然将她已经许给了他,那他以后就是她的夫君了。
凤乘鸾又不忍不住想要再偷看几眼。
于是再回头,重新趴门缝儿上看。
哎哟,卧槽!
好帅!
嘤嘤嘤!受不了了!
这颗心啊,咕咚咕咚的,跳什么跳!吵死了!
屋里,阮君庭在她重新扒门缝儿的瞬间,将目光收回,重新落在了书上。
这死丫头,到了门口也不进来,还看上瘾了!
喜欢看,便给你看好了。
他端了端身子,将书从左手换到右手,摆了个更帅的姿势。
之后,作出有些热的模样,单手将领口的扣子解开。
一颗,两颗,三颗。
顺便往两边扯了扯,露出脖颈,半掩胸膛。
这一扯不要紧,门外的凤乘鸾眼珠子差点掉出来,顿时鼻子底下一热!
她抹了一把,奋不顾身,踮着脚尖,抠着门缝儿想看仔细。
可鼻子底下,却滴滴答答的,像是流鼻涕了。
她不耐烦,又抹了一把。
无意间,借着门口透出来的光,低头一看,一手的血!
“啊——!”
她见了鬼一样惊声尖叫!
屋里,阮君庭哪里还顾得上撩人耍帅,蹭地翻过桌子,一头扑了出去!
门,砰地开了。
就见她满手满脸的血,正惊慌失措地站在门口。
“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凤乘鸾当下就带了哭腔!
德行!出息!
偷看,看到流鼻血!
阮君庭松了口气,白了她一眼。
可凤乘鸾脸上,眼泪和血都已经混成了河!
“娘啊!我要找我娘去!”
她转身就要跑。
“回来!”阮君庭伸手将她捞进屋,关了门,“你娘睡了。”
凤乘鸾满手血地捶他,“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我就快要死了,你都不让我见我娘一眼!”
用了相思忘的人,本就劲儿大,再加上有些暴躁的神经质,那一双小拳头,倒是把阮君庭凿得差点吐血!
“凤姮,鼻子出血而已,死不了!”他用力抱着她。
凤乘鸾不听,跳着脚想要挣脱,“你骗人,好好的鼻子怎么出血了,一定是被你下了毒!我要去找我娘!你放开我!”
“真的没事,你相信我!”
“你骗人!我信你个鬼!”
她越闹,鼻子的血就更止不住,于是更怕。
越怕,就越是惊慌失措,如一只受足了惊吓的小兽,在笼中到处乱撞。
阮君庭只好将她紧紧摁在胸口,用手掌扣住后脑,将人牢牢固定住,耐着性子安抚她,“凤姮,乖,凤姮,乖了,不怕!不怕……!我在,不怕……”
他的手掌,温热如有魔力,抚过她的头发,让人安心。
凤乘鸾终于渐渐不闹了,安静下来,将脸糊在他心口,一动不动。
一颗激烈跳动的心,也随着阮君庭的手掌,一下一下,慢慢平复下来,和着他胸膛里沉稳的节拍,一下,一下,跳动。
“真的不会死吗?”
她从他怀中仰起头,满脸是血,像个小鬼儿。
阮君庭垂眸看她,眉间一凝,哑然失笑,“一会儿不盯着你,就能上天!”
“……”
他这一笑,美得惊心动魄,凤乘鸾一阵窒息,鼻子底下又是一涌!
真是没办法了,能不能好好相处?
阮君庭只好将她两只手臂举高,掂起下颌,将那张鬼画符一样的脸仰起,“这样能止血,好好站着。”
“哦。”她就将两只手臂都举过头顶,仰着头看屋梁,真的老老实实站着。
阮君庭回身去拿了布巾,沾了水,指尖捏着她的下颌,仔细替她从额头开始,一点点擦干净。
凤乘鸾举着两只手,半仰着头,不自在地动了动。
“累了?”他的手停了一下。
“嗯。”
“累了就将手搭在我肩上。”他继续帮她擦脸。
“哦。”凤乘鸾眼底,划过一抹狡黠,一双手臂,就小心翼翼地落在他肩头。
真帅呀!
还这么体贴,这么温柔!
天上掉下来的大美人,不要白不要!
她心里美滋滋的,肆无忌惮地看他的容颜。
十岁的心智,哪里藏得住事儿,这一副小心思,就全都露再了阮君庭眼皮子底下。
他手中的布巾,还未将那张脸擦净,就已经挪不动了。
“凤姮……”
他哑着嗓子,低低一声。
“啊?”凤乘鸾爽利应了,华丽飞扬的大眼睛,眨了又眨,脸上还有血痕,竟然莫名妖艳。
“不要再看了。”他沉沉吸了一口气,用手将她那双眼睛抚过,盖住,努力想将最后那一点血擦净。
可她眼睛,还在手掌下面眨了又眨,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点了什么火。
那长长的睫毛,如两把毛绒绒的小刷子,反复刷在掌心,就像撩过心尖儿,让人忍无可忍!
阮君庭攥着布巾的手,想要做完这一点点事,竟然如此艰难!
他当下震怒,布巾向后扔掉,弯腰将人抡起,扛上肩头!
上。床!
“啊!你干什么!我才十岁!十岁!娘啊……!救命……!他要睡我……!”
……
清晨,阮君庭起身,衣袍冠带,打点整齐,看着床帐深处一片缭乱,有些不放心。
今天,该是又到了吃药的日子了。
“我今日要随你爹进山去试新的火器,你在寨子里不要到处乱跑,不要惹祸,午时之前,我一定回来。”
“滚!”凤乘鸾一腿从帐子踹出来,小白脚踢在他猩红的衣袍上,衬得更加莹白。
阮君庭也不躲,就给她踹,顺势弯腰去捞那脚丫,她却如一条鱼一样,又缩了回去。
“你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她躲在帐子里,被子蒙了头。
十岁都不放过!
下得去嘴?
太畜生了!
不过……
竟然觉得好开心啊!
到底为什么?
她嘴上凶,脚上更凶!
“凤姮啊……”
他双手撑在床上,银发从肩头滑落,温声哄她。
她就两只小白脚越发狠狠踹他,踹他红袍,踹他胸口,踹他脸!
再踹下去,今天的正经事就不用办了!
阮君庭始终不想被凤于归笑话,终于强压着性子起身,将帐子重新落好,“我很快回来,记得要乖!”
“滚!”帐子里的人,怒吼!
等他将门轻轻掩上,凤乘鸾才从被子底下露出两只眼睛,左右瞧了瞧,又掀了床帐一角,向外面偷看。
等确定他真的走了,才一骨碌爬起来,也不穿衣裳,就跪坐在被子堆里发呆。
一颗心中,莫名忐忑,有些后怕,还有些激动。
不得了了,她把北辰靖王给睡了!
她竟然把阮君庭给睡了!
实在是太伟大了!
简直是空前绝后的壮举!
这么大的事儿,得找人嘚瑟一下啊!
……
很快,聚义堂下,凤乘鸾扭扭捏捏站在下面。
“娘啊……,内什么……”
“什么?”龙幼微正忙着筹备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补给,算账算得脑袋疼。
“内个……,我昨晚在他房里睡的。”
“嗯,好。”龙幼微还是没反应。
“可是,他……,没睡椅子。”
龙幼微的笔就是一顿,他之前都睡椅子?
“挺好。”
这女婿凶归凶,人品总算不错,没有乘人之危,欺负她家妞妞。
凤乘鸾:“……,娘啊,您好像没有听到重点。”
磨叽!
吵死!
又算错了!
龙幼微将手里的笔啪地一放,“那你说老娘该听什么?”
“……”
她娘一炸毛,凤乘鸾就是一缩。
“没什么,我……,我出去转转。”
凤乘鸾不敢再说,灰溜溜跑了。
……
好无聊啊!
干了件那么大,那么漂亮的事,居然没处说去!
凤乘鸾在寨子里,百无聊赖地乱转,正见太阳地里,一群贼婆围了一圈,正在给将士们缝新被。
一群三四十岁老娘们,凑在一堆儿,就什么都说,无所顾忌。
“我们那爷们儿,昨儿晚上,折腾我两回!”
“他小你八岁,正壮着呢,看不折腾死你!”
“嘿嘿,现在早就不行了,早前一宿还不三四回!”
凤乘鸾听了,脚底下一个急刹,退到码得整整齐齐的马料堆后面,掰着手指头数。
一,二,三,四,五……
昨晚要不是她最后都哭了,他……
糟了,记不住了,下次要清醒一点,记账!
她伸长了脖子,继续竖起耳朵听。
果然,有贼婆说了,“多可不一定好,还要久!”
又有贼婆说:“不光要久,还要懂得疼人,关心你的感受,在意你高不高兴。”
再有贼婆说:“不光要疼人,还要会花样,才有乐子。”
“其实啊,光小心翼翼的也没意思,有时候还要凶猛。我就喜欢我家那口子喝醉后凶巴巴的样子。”
“对对对,说起这个啊,我跟你们说,我男人前几天在山里找到个稀罕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