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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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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准了。”
  阮君瑜怎么也想不到,当时被阮君庭从军中挑走的那一百人,其中就有秋雨影、冬斩、霍骁、应麟等等。
  如今的魔魇二十七悍将,至少有二十人出自那一百人。
  阮君庭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战争、为了征服、为了横扫一切而来的,他从跨上战马那一刻起,就是个天生的统帅!天生的王!
  半个月,他不但用这一百人平了西荒深处七个蛮人部落,突破了当年太祖皇帝兵败的神山,还带回了两千名战俘和无数神山中的宝藏。
  这些战俘中,就包括了满头红毛的夏焚风,身为军奴的春妩,和那一双无极神珠。
  “再后面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转了转茶盏,让里面的春茶旋转起来,淡淡道。
  一个心碎到尽是寒战的童年,一场功成名就、荡气回肠的战役,被他轻描淡写一带而过。
  “春妩,是春婆婆的孙女,她也是春婆婆唯一的念想和未完心愿,我将她寻了回来也算了却婆婆的心愿。这个人,现在在景曜身边。”
  噗!
  凤乘鸾一口茶没喝好,全喷了出来。
  “焰姬?”
  “没错。”
  阮君瑜身边有一个冷翠,景曜身边有一个焰姬。
  “阮君庭啊,你到底还在旁人身边埋了多少暗线?”
  他抬眼,凤眸笑得弯弯,“你想知道?”
  “嗯。”凤乘鸾郑重点头。
  “乖乖上床,就告诉你。”
  “……”
  怒摔!
  回去的马车,行得有些慢。
  凤乘鸾依然望着窗外,却时时忍不住想要偷看他。
  这个人,小时候经历了那么多事,居然只是变态到现在这个程度,大概还算是好的。
  她的一双脚,因为有点凉,已经被脱了靴子,踹在阮君庭怀里暖着。
  他昨晚又在翻看那些账册,没怎么睡,此时抱着她的脚丫子,就有点困,眼帘合着,身子随着马车悠悠地轻晃。
  “你偷看我做什么?在考虑上床的问题?”
  凤乘鸾白了他一眼,“你闭着眼还看得到那么多?”
  “你看我,我就知道。”他依然闭着眼,嘴角好看的勾起来,“看哪里,哪里发烫。”
  “讨厌。”
  凤乘鸾继续望向窗外,“今天本可以不跟我说这么多。”
  “你是我的王妃,该知道我所有的事。”阮君庭抬头,睁开眼,将怀中的那一双脚紧了紧,“还有,想问你一句,作为幼年如此遭遇的人,你觉得,本王会随便与人私通生子吗?”
  他又换回了自称“本王”,他看她的眼睛,郑重,坚定,通透,不容半点瑕疵。
  凤乘鸾本来还想否认一下,谁是你的王妃。
  可对上他的眼睛,就有点慌了。
  “原来你绕来绕去,是想说这个!”
  “阮临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与肃德,也没有任何不能为人知之事,从来没有!不管别人做什么,或者说什么,都希望你能相信我。”
  “哦。”凤乘鸾撇撇嘴,嘀咕道:“我也没说他长得像你。”
  阮君庭原本极为正色的脸,两眼一眯,起身坐到她身边,将人揽住,望天笑,“这么说,爱妃是相信本王了?”
  “自作多情。”凤乘鸾推了推他,没推开,我自顾不暇,哪儿有心思研究你跟肃德的那些绯闻。
  他又将她紧了紧,因为怀里还抱着她的脚,人就被团成一团,“既然没什么心结了,不如,今晚圆房吧!本王是第一次,很激动,你呢?”
  “滚——!”
  凤乘鸾连踢带踹,想将人推开,却被抓了手,咚在车里。
  阮君庭手里按着人,对外面吩咐:“车子绕着城转,让王妃好好看看完整的白玉京,本王不说停,不准停下来。”
  外面,秋雨影:“喏。”
  他与夏焚风暗暗交换眼色,各自骑马避开一丈距离,偷笑。
  驾车的冬斩没办法,淡定撕了两小片布,将耳朵堵住,“驾!”
  ……
  车子,是在天快黑的时候才进城的。
  凤乘鸾觉得自己快没脸见人了,就对着车厢面壁,不理他。
  以后再也不跟他乘一驾车,坐一个轿,一个房间了!
  都快要被欺负死了!
  阮君庭指尖在她肩头轻敲,“喂。”
  “死开!”凤乘鸾面壁,生闷气。
  “乖乖!”
  “别喊我!”她捂住自己滚烫红透了的脸,背对着他,用脑袋顶着车厢。
  “回府了,该下车了。”他指尖轻轻拈了她领口,卖好地替她整整衣领。
  结果,啪地被拍开了。
  “别碰我,我的妆都没了!”
  凤乘鸾后悔了,她丢死人了,糗大了!
  脸上的妆都快没了,外面还有那几个寸步不离的影子,她刚才不小心一声猪哼,肯定是被听见了!
  “呵,原来是为这个。”阮君庭从座椅下,捞出一只红檀雕花小匣子,拍了拍,“你的妆奁,冷翠帮你带来了。”
  神马?这都带来了!
  “阮君庭,你早就计划好了的?”她猛地转身,差点撞到他,一根手指头刚好指到他鼻尖。
  两个人离得这么近,刚好又想起刚才的你侬我侬。
  凤乘鸾收了手指头就要转身继续去面壁。
  结果,砰!
  阮君庭一只手撑在她的脸和车厢壁之间,挡住她转身的空间,“躲什么?两个人成了亲,就是夫妻,夫妻恩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谁与你夫妻!我是被你骗来的!”
  她被迫在一角,没处躲,没处藏。
  “那不是怕你跑了吗?”他与她这样近,笑得情意缱绻。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跑了?”
  阮君庭的眼中,骤然升起一丝狠意,“凤姮,你嫁了我,就不准再离开我,若是敢逃,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来!”
  凤乘鸾有些愣。
  这句话,这么耳熟?
  可她却想不起来。
  果然阮君庭接着道:“这番话,你在拐了本王回家的马车上,曾经说过,现在,本王将它,稍微改一改,如数奉还!”
  那时候,她以为他并不在意她,也看不见他面具后藏着的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神色,可他,却将她说过的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
  凤乘鸾的眸光软了下来,“你记得地倒是清楚。”
  “本王还记得你在百花城门口,弄死了那一对小鸟,伤心难过的眼睛。”阮君庭眼中的凶光没了,将额头与她轻轻抵在一处,“当时曾答应过你,以后会帮你栽片林子,养许多的鸟,如今天寒地冻,林子没有,却有花房,结果……”
  结果,全都被肥鸡和银子给吃了……
  他眼底,凤乘鸾的睫毛忽闪了两下,他真的什么都记在心底了。
  他这个人,简直有点傻,别人对他好一分,他就会一辈子都不忘,不但不忘,还要百倍千倍地回报回去。
  “你是不是傻的?”她的小拳头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哎哟,好疼!”阮君庭那双如有万水千山的眉,只要稍稍一凝,就是胜却人间无数,“这里还有你小剪刀留下的伤疤呢,要不要看?”
  “滚开!”
  “不滚。”他见她不生气了,小心捧了她的脸,“说吧,怎么补偿你?”
  凤乘鸾含嗔带笑地瞪他一眼,“帮我将妆容画回来。”
  他那副眉眼,立刻都弯了,“你不怕我把你画成丑八怪?”
  “反正恶心的是你,不是我!”
  “好啊,就画得丑丑的,省得整天不管什么人,不论男的女的,大的小的,见了你都惦记。”
  他拿了青雀黛,替她重新描了弯弯的眉,又拾了天宫巧,用指尖沾了,替她晕开两腮,轻点了樱唇。
  他微微俯身,小心翼翼,长长的睫毛,在她眼前,根根分明。
  那日夜宴上在她裙上画桃花,这双眼也没有这般专注。
  凤乘鸾看着有点出神,正巧他抬眸触到她的目光。
  凤乘鸾警惕地瞳孔一缩,刚要开口说“你别过来”。
  结果……,唔……,就这么点胭脂,又没了。
  ——
  两人回了王府,并没入桐台,而是携手上了观雪楼。
  桐台那边,诗听和冷翠两人正折腾苏合香,玩得不亦乐乎,几乎整晚就没消停。
  观雪楼这里,却是一片静谧。
  凤乘鸾披着阮君庭的猩红大氅,坐在窗下书案前,将他近日来阅过的卷宗分门别类,又一一将他标注过的地方誊抄在一处。
  阮君庭则懒懒地倚在软塌上,在榻边摆了笔墨,半躺着看,遇到重要的地方,随笔一划,之后不自觉地学着凤乘鸾的样子,将笔横咬在嘴里,翻页。
  空闲间,还偷眼看窗下的人,觉得她专注的身影在灯火映衬下,似有一层光晕一般。
  两个人的相处之道,有时候要退开几步去看,才晓得对方完整的美。
  喜欢一个人,就是不自觉间,想变成那人的样子。
  爱一个人,不需要太多表白,只需长相伴,温柔以待。
  他就不知不觉那么看着,等凤乘鸾听见毛笔落地的声音,扭过头来,才发现榻上那人已经不知何时将书扣在脸上,睡着了……!
  ……
  阮君庭一大早,是被楼下肥鸡嘎嘎的叫声吵醒的。
  睁眼四顾,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头上发冠被悄悄去了,人正躺在软塌上,盖了严严实实的被子。
  身边的枕畔,稍微轻嗅,就有凤姮发间的暗香。
  他薄唇轻轻一抿,起身下榻,顿时觉得精神分外地好。
  露台上,阮君庭披了大氅,向下望去,就见凤乘鸾在下面喂肥鸡。
  日光正好,雪色有些刺眼。
  她抬头看见了他,便招呼,“快下来,你看,它吃我手上的东西了。”
  “好。”
  阮君庭也不走楼梯,直接翻过露台的护栏,就那么从楼上跃了下来。
  他本是长发未束,有些夙夜的凌乱,银袍红氅,凌空飞渡,如天外飞仙而来。
  可脚尖还没落地,见了凤乘鸾手里的东西,一口气没提好,险些跌倒在地!
  凤乘鸾正手里拎着一只耗子的尾巴,任由那小东西吱吱地叫,也不留情面,扬手就冲着肥鸡扔过去。
  肥鸡飞不起来,扑棱着膀子,张嘴准确接住耗子,之后按在地上,又爪子扣住,低头撕扯。
  呕!
  阮君庭受不了了,掉头要逃掉,一脚绊上个东西,只听身后凤乘鸾大喊一声:“不要!”
  然而,已经迟了。
  一只竹篓被踢翻在地,里面先是出出溜溜跑出来一堆耗子,之后是蜿蜿蜒蜒的蛇。
  那些耗子本来被跟蛇关在一起,就已经吓疯了,乍一得到逃生的机会,便如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跑。
  “凤——姮——!”
  阮君庭当下两脚就不听使唤了,喊凤乘鸾的声音,都在颤!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天这么冷,戚师傅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些活的!”
  凤乘鸾手忙脚乱地满地抓蛇。
  “凤姮——!!!”阮君庭求救的声音都变了。
  “怎么啦?”凤乘鸾一手捞着两条弯弯曲曲的蛇,另一只手抓着一只耗子,抬头一看,便见阮君庭原地笔直站着,一动不动,肩膀上,正趴着一只小耗子。
  “哎,正好你肩头有一只,帮我抓来啊!”
  阮君庭深深闭眼,本王要是能抓,还用你说!
  凤乘鸾又弯腰去捡蛇,手伸到一半,才忽然寻思过味来,不对啊,阮君庭干嘛一动不动?
  “哎?你怎么了?”
  阮君庭:“老鼠,拿下去……”
  凤乘鸾眨眨眼,“你自己拿啊,嫌脏的话,弹一下它就跑了。”
  他越是不动,她就反而越不帮忙。
  “你……,你把它……拿掉……”
  “为什么是我?”凤乘鸾指着自己鼻尖。
  阮君庭快要灵魂出窍了,脸都有些发白,“拿……掉……,快!!!”
  他这么吼,那耗子很害怕,便要往他领口红氅的绒毛里钻。
  这一钻,阮君庭就地炸毛,却仍然不敢动,两眼紧闭,绝望怒吼,“凤姮——!”
  过了半晌,领口那儿没动静了。
  再睁眼,我靠!
  他当即往后退了一步!
  那只小老鼠,正被凤乘鸾拎着尾巴,在他眼前晃。
  凤乘鸾嗖地将耗子扔了,两手背在身后,笑嘻嘻歪着头,看他炸了毛的样,悄声问:“玉郎,原来你怕耗子呀?”
  她说着,抬脚将一只被肥鸡追得满地乱窜,正在靠近的老鼠踢开。
  “不用怕呀,以后我保护你!”
  “走开。”阮君庭惊魂未定,已经不想说话了。
  他刚刚早上醒来的全部好心情,都被耗子吓没了。
  “来,不怕,抱抱!”
  凤乘鸾敞开怀抱,将那个大个人,当成个宝宝一样,抱过来,“拍拍背,摸摸毛,吓不着啊吓不着!”
  “走开啊!”阮君庭无力地挣扎了一下,“你摸过耗子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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