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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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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听脆生生答应了,便开始咔嚓咔嚓掰树枝。
  不一会儿,刘槐不知道自己的血到底淌了多少,可脸下方却是越来越热,树枝烧起来的烟气熏得他眼泪稀里哗啦,不停地咳嗽。
  “凤乘鸾,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杀杂家?你不敢!杂家要是有什么意外,董妃娘娘必定追究此事!”
  凤乘鸾仔细往下面添树枝,“你值不值得董妃娘娘追究,姑奶奶不知道,姑奶奶只知道,董妃娘娘会收到我从边疆带回去的一块上好熏肉!”
  说完,仰头龇牙,“刘公公,您放心,凤家的熏肉手段是祖传的,保证不会辜负了您一身肥膘。”
  刘槐到这个份上,是真的怕了。
  凤家家风正派,治家严谨是天下皆知的,可凤家的夫人龙幼微,年轻时混迹江湖时是如何的邪性,她爹龙皓华那个老怪物又是何等的怪癖,这爷俩当年干出来的那些事儿,随便听听都令人毛骨悚然。
  凤乘鸾这死丫头从小爹就不在身边,虽然承袭了凤于归的一身正骨,却长了龙幼微的满肚子坏心眼儿,加上常年跟在龙皓华身边儿混,好的没学到,坏的倒是青出于蓝。
  况且,他此番为董妃办的,的确是谋害皇子的事,若是真的败露,董妃自然是一推干净,又岂会护着他一个太监!
  “凤小姐,有话好商量,你先放我下来啊!这血都要流干了!”
  “你先回答姑奶奶的问题!”凤乘鸾呼地一吹,树枝下的火苗就是一冒,熏得刘槐嗷嗷叫。
  “凤小姐,杂家只是个小小的太监,娘娘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岂能让杂家知道啊!”刘槐惨嚎着。
  “你说的也对,所以我才将你倒吊起来,帮你把肚子里的杂碎都倒出来!”
  “我……,我真的不知道娘娘有什么秘密啊!”
  “那在她派你出来之前,可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这个知道!这个知道!”刘槐飞快地在脑中搜索,“娘娘她去过一趟钟秀宫,回来后就心神不宁,还特意招了五殿下一同用膳,神情言语,远比平时关爱备至。”
  “钟秀宫?景娴那里?”
  “对,没错!”
  “还有什么?”
  “没了,真没了!”
  凤乘鸾眼底一狠,“再添柴!”
  “是!”诗听脆生生答了,继续添树枝。
  下面果树枝上的火苗蹭地往上窜。
  “不能再添了,奴才真的要被熏死了!咳咳咳……!”
  “终于改称奴才了?”
  凤乘鸾抓过绳子,将刘槐从火堆上头拉开,“董妃去钟秀宫的时候,你可有在身边?”
  “奴才是跟着去了,但是,娘娘她吩咐奴才在外面候着,没准伺候。”
  “钟秀宫中,可有什么异常?”凤乘鸾抓过刘槐淌满血的手,“不老实说,就再来一刀!”
  “我说!奴才说!钟秀宫一向平和,从来没什么事儿,只是静娴公主的未婚夫,东郎太子温卿墨殿下前两天来了,刚巧与娘娘碰上,别的真的再没什么了!”
  “温卿墨……”凤乘鸾放开刘槐,任由他在树上倒吊着来回乱晃,惨叫着荡秋千,“他在南渊?”
  东郎国是南渊与北辰交界处的一个东方小国,虽地处要害,却极为贫弱,既要仰赖南渊的庇护,又要每年向北辰献贡,常年在两个大国的战火夹缝中求生存。
  她记得,前世的这个时候,从不没听人提及过温卿墨来南渊的事,后来两国大战,新帝封后等等大事里,东郎也穷得叮当响,除了贡献了一件由太子亲手缝制的新后凤袍外,再也拿不出别的了。
  这个国家,连同它的监国太子,全都弱得如同蝼蚁,但是此后的十几年中,南渊北辰连年征战,它却不知不觉间吞并了东部许多小国,等到凤乘鸾临死那几年,版图几乎已经与南渊北辰持平,形成了三足鼎立的格局。
  他这个时候在南渊,又见了董妃,是巧合还是……
  尹丹青的声音响起,“小姐,这个太监怎么办?”
  凤乘鸾一脚踹散了烧着的树枝,眼底一狠,看向刘槐。
  若是换了从前,她一定给他一条生路,毕竟坏事还未做成,罪不至死,也许将来还有用。
  可现在,她不能有半点妇人之仁!
  “杀了!”她不想回头,大步离开。
  身后,刘槐杀猪般惨叫,“凤小姐啊,你不能杀奴才!奴才还有用!奴才可以帮您打探董妃的消息啊!奴才给你在宫中做内应啊!您要查董妃娘娘,最需要的就是奴才我的啊!”
  凤乘鸾的脚步果然停住了。
  她在宫中没有人,要想查董妃谈何容易?
  不能做到知己知彼,若是等到对方出招,再兵来将挡,就实在太过被动。
  可如果真的有人要下一盘天大的棋,那么他的棋子一定不止董妃一个人,自己若是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之下,又焉能万全?
  刘槐活着,她就要随时活在危险之中。
  “杀了!”
  她低喝一声,不再犹豫,径直出了森林。
  身后,尹丹青手起刀落,杀猪般的嚎叫戛然而止,林子里重归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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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槐公公是男二?你过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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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等若是安好,我又何惧成魔!
  诗听迈着小碎步追上来,伸手到凤乘鸾眼皮子底下,嘟嘴撒娇道:“小姐,您看啊!”
  “怎么了?”凤乘鸾当她受伤了,将那小手借着月光翻看了两下,也没什么不对。
  “被那太监摸了,怎么办?估计是洗不干净了!”诗听一脸的委屈和不高兴,“奴婢为了小姐,可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好好好!补偿你!知道你喜欢,给你!”凤乘鸾从手腕上退下那串祖母绿扔了过去。
  诗听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赶紧戴上,美滋滋道:“谢小姐!”
  凤乘鸾看着她开心的模样,心中的亏欠终于稍稍释然。
  前世,她被困在冷宫,凤家军大小将领百余人,在午门外跪求。
  景元熙每隔一个时辰就砍一人,每隔一个时辰,就有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送到她的冷宫门口。
  她被废了武功,眼睁睁看着那些与她出生入死、征战沙场的兄弟,一生铁马金戈,没能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却被昏君砍了头,夺了性命,心痛欲死却无能为力!
  当时,冷宫中,除了诗听再无旁人,外面那些耿直的汉子,若是再这样犟下去,只怕会全部死绝!
  诗听跪在她面前,毅然决然,“小姐,凤家军不能就这么完了,只要您下令解甲藏兵,奴婢就给您送出去!”
  凤乘鸾已是哭得双眼血泪,“谈何容易!景元熙想要将凤家军连根拔起,他故意以本后为饵引他们前来,再用谋逆欺君之罪,将他们一个一个斩尽杀绝!他又如何能容本后的军令送出去!”
  诗听嗤地一声将衣衫撕开,光洁的脊背对着她,“小姐,刺在诗听身上,只要诗听能活着冲出去,将士们就能看见!”
  凤乘鸾不忍,却再没有别的办法。
  她终于用簪子,含泪将强令凤家军“解甲藏兵,留得青山”的八个字军令,一个字,一个字地刺在了诗听的脊背上,最后又血淋淋地刻上她的军符。
  诗听忍痛,淡定擦净身上的血,穿好衣衫,最后回望了她一眼,绽开咬破的嘴唇,笑了笑,之后就冲出了冷宫,再没回来。
  凤乘鸾坐在门口,怀中抱着尹丹青的头,听着外面围捕追杀的声音渐远,直到再无声息,直到再也没有人头送进来,直到景元熙气急败坏、咆哮着将一具被万箭穿心,却没穿衣裳的尸体扔在她面前。
  “好一个解甲藏兵,留得青山!朕就看你如何留得青山!”
  三十六颗人头,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诗听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她面前。
  他们个个死不瞑目,都直勾勾地望着她。
  她有愧于自己的将士,有愧于凤家军,有愧于所有人!
  凤乘鸾淌着血泪,用自己的外衫替诗听重新穿戴好,之后再次举起簪子,戳向自己双眼,将这一世看错了的人的招子给硬生生挖了出来!
  也就是因为这样,景元熙更加暴怒,更加恨她这双手,当晚就命人砍掉了她的手脚!
  “朕让你还敢自残!朕让你还敢发号施令!你喜欢自残,朕就让你连死都没有全尸!”
  他几乎疯了一般地咆哮,重重摔上了冷宫的门。
  从那以后,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就剩下她一个残缺的人,三十六颗人头,还有一具尸体。
  ……
  凤乘鸾微颤着长长吸了一口气,不知是回忆太过可怕,还是山中入夜后太冷,身上不禁打了个哆嗦,空气中,冷宫里尸首腐烂的味道仿佛还在。
  刘槐,是她这一世手上的第一条人命。
  可只要能让身边的人都好好活着,她就算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又如何?
  ——
  这一晚,军营中,凤于归陪景元礼用晚膳,凤川明和凤昼白在下面作陪。
  景元礼因为和谈终于结束,可算能离开边塞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心情大好,根本就忘了问和谈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凤于归只好迂回提起,委婉地表示五皇子殿下被北辰相中,将成为和亲的人选,对象是北辰的天策上将军独生女,修映雪。
  景元礼起初一听还不乐意,拍桌大叫,“凭什么他阮君庭说让本殿娶谁,本殿就要娶谁!你们就这么悄悄地把本殿给卖了?”
  凤于归早知会如此,也不徐不疾,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五殿下,其实这件事,对您来说,无非是后院多一个女人罢了,却一举成就了家国两全的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凤昼白从旁边打边鼓,“没错,殿下,修映雪身后是整个北辰的天策军,占了北辰的半壁江山,堪与北辰靖王的势力相抗衡,您娶了她,将来不但在南渊从此举足轻重,而且您高不高兴,都会牵扯到南渊北辰之间的盟约稳固与否。”
  凤川明赶紧添油加醋,“对啊,而且下次您再见了阮君庭,他就算再与您不对付,动手之前,也要想一想修宜策麾下的十二卫府军愿不愿意。”
  景元礼虽然头脑简单,却并不傻,觉得他们说的处处在理,却总好像有哪里不对劲,“阮君庭既然与本殿互相看不顺眼,为何还将此等好事拱手送给本殿?”
  凤于归呵呵一笑,“殿下问得好,北辰靖王他也是无奈,纵观我南渊朝中,几位皇子各个对皇位虎视眈眈,明争暗斗从未间断,唯独您独善其身,与世无争。所以,只有选您与天策军联姻,才是对北辰威胁最小的一个。但是他却不知,殿下您大智若愚,厚积薄发,明哲保身,谋定而后动!”
  此番欲扬先抑,说得景元礼甚是舒坦,可转念一想,又是一皱眉,“可是,姮儿她知道了这件事怎么办?本殿怕会伤了她的心。”
  “咳咳咳……”凤于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她一个女孩子,无足轻重,殿下无须顾及。”
  谁知景元礼却是个耿直的,“不行,姮儿对我那么好,她若是不能接受来日只做本殿的侧妃,本殿是绝对不能答应这门和亲的。”
  凤于归:“……,这个……”
  凤昼白赶紧安抚道:“殿下放心,姮儿她特别懂事,特别乖巧,在家国大事面前,最是分得清轻重,绝对不会给殿下添麻烦。男欢女爱,本是两情相悦之事,只要她愿意,谁又说得出什么?”
  他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可景元礼却自说自话在心中解读了一番,以为凤乘鸾这是为了两国的和平,给他做小也心甘情愿了,于是就开心地笑纳了。
  他凭空被扣了只大馅饼儿,乐颠颠道:“刘槐,来斟酒,本殿要敬凤帅一杯!”
  没动静。
  “刘槐!刘槐?”景元礼四下看了看,才发现,刘槐不见了,“嗯?刘槐呢?”


第27章 本王自打见了你,三天没睡!
  五皇子身边的公公失踪了!
  凤于归与两个儿子交换了一下眼色。
  三妞妞只说引开刘槐的事她负责,却没说让刘槐一去不回头……
  凤家军连夜派出大批人手,将军营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蛛丝马迹,之后又上山去搜了一大圈,也是一无所获。
  最后,天快亮的时候,寻到守关山山顶,才在白日间两军谈判的巨石边儿上,找到了一只鞋。
  借着渐明的天光,看到巨石向着悬崖的方向,被人用鲜血写了四个大字,“愧对娘娘!”
  刘公公跳崖了?
  景元礼闻讯赶来,也只是象征性地慨叹一番,之后嘀咕道:“这老东西,咋这么爱到处写大字?”
  母妃赐的心腹太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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