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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摄政王的娇媚宠妾-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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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媚问她:“棠溪,你可知王爷有什么喜好?”
  棠溪一脸茫然的摇头:“奴不知。”
  慕祈常年待在西北,今年才回玉京长住,棠溪又不是伺候他的人,自然不知道他的喜好。
  燕媚知道自己是问错人了,梳妆打扮后,她又用了朝食,坐在靠背椅上认真的思索到底要给慕祈送什么才能表达她的诚意。
  想来想去,燕媚决定给慕祈做一条玉带。
  她来王府身上带的东西不多,大部分是慕祁赏赐的,她让棠溪替她去柜中将这段时间慕祈赏赐的好玉器都拿出来,她从中挑了一件稍大的羊脂玉蟾蜍,打算拿这个去玉器行切割,雕琢成一块块精美的玉饰,镶嵌在革带上。
  慕祈昨夜从棠梨院回去时,已经寅时,他也没睡觉,在浴房沐浴后便换了身朝服去上朝了。
  文物百官在朝堂上等候片刻后,便见新帝穿着衮服冕冠出现在丹陛之上,而太后则坐在帘子后方垂帘听政,群臣下跪山呼万岁,唯独慕祈一人站着,拱手行礼。
  礼毕,新帝身边的太监高喊:“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这时大理寺卿从文武百官的列队中站出来,对上说道:“臣有要事上奏。”
  “准。”
  “工部侍郎丁与义私吞修建堤坝款项,现已押解至京,这是丁与义私吞公款的证据,还请皇上定夺。”
  说着,他将手里的账簿递上去。
  当他的账簿拿出来时,站在一侧的淮王,眸子冰冷的在账簿上扫了一眼,握着玉圭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
  燕媚没有寻到的账本,原来慕祈早就已经给大理寺了。
  不管慕祁有没有怀疑到燕媚头上,只要她还活着就有价值。
  那大理寺卿素来是刚正不阿,这东西到他手上,他必然马上回转呈给小皇帝。
  慕祈实在是太狡猾了。
  小皇帝看了账本之后,皱了皱眉,他又瞥了眼慕祈的脸色,放下账本,小皇帝脸上带着点讨好之色:“摄政王,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
  慕祈语气冷静:“此事证据确凿,如今丁与义已被押解至京,应当立即审讯,看他在朝中还有无同党,将他的同党揪出来一并处置,以儆效尤。”
  “那就按摄政王的意思办。”
  淮王气的胸膛起伏不定,但他终究还是没有站出来求情,若是他求情,岂不是泄露了他和丁与义有牵连。
  散朝之后,慕祈从宣政殿内出来,正好赶上走在前面的高炽,高炽见了他,赶紧拱手行礼:“摄政王。”
  慕祈脚步微顿,回头看了眼高炽,他嘴唇轻勾,“适才,本王还以为淮王殿下会为丁与义求情,谁知殿下如此沉默,倒是让本王意外。”
  高炽苍白的脸上勉强扯出一丝微笑来:“本王与丁与义素无往来,本王为何要替他求情,何此人贪赃枉法证据确凿,他是咎由自取。”
  慕祈见高炽脸上看不出半分破绽,他眼睛微眯了眯,好一个高炽,他拔掉了他安插在刑部的人,他居还能如此沉得住气,这个人并不容易对付。
  慕祈笑了一声,眸光锐利的盯着他问:“但本王听说,丁与义是淮王的人,不知可是真的?”
  高炽仿佛被他的话吓到了一般,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摄政王明察,本王与此人绝无关系,王爷可切莫被听那些捕风捉影之言。”
  “没有就好。”
  慕祈不过是随口说说,他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高炽和丁与义有关系,否则高炽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高炽应当也非常明白这一点,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
  很好。
  慕祈走后,高炽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阴鸷之色从那张俊美的脸上浮出来,哪怕夏日灼热的阳光也驱散不了他身上的冷意。
  回到淮王府,丁与义的父亲玉安伯丁天鸣就找上门来,丁天鸣见了高炽就使劲的哀求他救自己的儿子,当初是淮王将丁与义扶上位,丁与义这些年贪了不少,可也有许多进入了淮王的腰包,丁天鸣想着淮王应当不会见死不救。
  可这次淮王却以一句“本王尽力了。”果断的拒绝他,初蓉已经死在摄政王府,王府对外说是失足落水,但这有多少可信度尚未可知,初蓉会武擅泳,怎么会无缘无故淹死,此事很蹊跷,联想起今日慕祈同他说的那些话,高炽几乎可以断定,慕祈已经怀疑到他了,若此时他再强行出头,必然会被此事牵连。
  幸亏燕媚没事,只要她还活着,就有价值。
  这让丁天鸣着急红了眼,他只有一个儿子,若是真有个好歹,他丁家的香火就断了,他怒道:“既然王爷不答应,那老臣只要自己去皇上面前求情,老臣老了若是说错点什么,王爷可别怪罪。”
  丁天鸣走后,高炽敲了敲桌案,帘后一个黑衣人走出来,高炽神色淡漠道:“丁天鸣要背叛本王,你去处理一下,丁家所有的知情人,一个不留。”
  次日,玉安伯满门被灭口之事震惊玉京,就连被关押在大理寺监狱的丁与义也上吊自尽了。
  当秦风将消息告诉慕祈后,慕祈冷笑一声道:“高炽当真好手段。”
  如此一来,线索便断了,他想借助此事打压淮王也只能不了了之,不过没关系,他总会寻到机会。
  他的手指在书案上轻轻敲了敲,掀起眼皮道:“你去查查,丁家还有没有活口。”
  秦风点头。
  商议完事情后,慕祈从书房出来,王府前院的管事宋叔朝他走过来,宋叔笑容和蔼道:“王爷的生辰快到了,可要好好操办一番?”
  若是要办寿宴,他如今也得准备了,因此特地过来请示。
  慕祈并不喜欢那种热闹嘈杂的气氛,他也不喜欢办寿宴,摇头道:“不必。”
  宋叔又笑了笑道:“王爷回京已经有大半年了,这京中勋贵还有许多不认识,不如小小操办一番,邀些人来府上热闹一番,王爷也可借此机会认识旁人。”
  宋叔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慕祈思虑片刻便点头道:“那就按照宋叔的意思办。”
  “好勒。”
  宋叔得了慕祈的许可之后,马上将消息传下去,棠梨院离乘风院最近,自然也是头一个知道这消息,得知慕祈要办生辰宴后,燕媚对做玉革带之事也越发上心了。
  革带她用犀牛皮做成,已经初具形状了,只需要将打磨好的玉片镶嵌在上面即可,不过这玉片还不曾拿去玉器行。
  慕祈尚未解了她的禁足,燕媚暂时还不能出去,只得将玉要雕琢的形状和图案都在纸上画出来,让棠溪带去玉器行,让玉器行的老板按照她所画的图案进行打磨。
  燕媚在画的时候,棠溪就在一旁磨墨,她看着燕媚手里拿着狼豪,慢慢的在宣纸上勾勒出图形,颊边垂落一缕头发,显得她整张脸都看起来安静柔美。
  棠溪看的发痴,暗暗感叹,美人就是美人,她不管做什么都美的像画里的仙子一般。
  燕媚画好后,等墨迹干了,将画交给棠溪。
  棠溪拿着那几张图纸在手里看了看,玉器上的图案她认得,是如意云纹,可这中心的字她瞧着却有些奇怪,“夫人,这些字奴从未见过,这是什么字?”
  说着伸手往图案上一指,燕媚的目光落在她手指的位置,眼底透出笑意来:“那是契文。”
  她在画时便想过,若是按照时下的文字来镌刻,未免有些刻板难看,不若刻上锲文,不仅可以表达寓意,与玉块上的图案也相得益彰更为好看。
  棠溪“哦”了一声,却还是不懂,燕媚见她一脸茫然的样子,掩嘴笑了笑道:“你快些出去吧,别误了时辰。”
  棠溪便拿着图案和玉器匆匆出了院子。
  她事先已经知会过秦嬷嬷了,也得了许可,这会出去院子倒是顺利,经过大门旁边的小门时,玉澜刚好在下轿从外头进来。
  棠溪退到一旁行了个礼,玉澜见棠溪手里拿着玉蟾蜍往外走,她脚步一顿:“你拿着王府的玉器出门想要做什么?”
  棠溪抬眸见玉澜神色严肃,以为玉澜误会她自己偷拿的,便说道:“玉夫人不要误会,这玉器是我家夫人让奴拿去玉器行打磨成玉块,镶嵌在革带上用的。”
  玉澜挑眉:“什么革带?”
  棠溪也没多想,并未隐瞒她:“这玉革带是夫人专程为王爷准备的生辰礼物。”
  棠溪走后,玉澜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阴沉的笑意,她正愁找不到机会对付燕媚,她倒是自个送上门来,玉澜对身后的苏合道:“走,咱们去一趟乘风院。”


第30章 耍小聪明   王府有些人见不得夫人好,夫……
  慕祈有事要去一趟宫里; 正换上朝服准备出门,刚走下台阶,见玉澜从庭中中来; 玉澜生的清秀温婉; 盈盈走来时,自有一股柔雅之态; 不过慕祈看她时眼神却颇为冷淡:“你来做什么?”
  玉澜见慕祈穿着绣金飞蟒袍,头戴进贤冠,知道他这会肯定是要入宫觐见小圣人,她福了福身子道:“妾不知王爷要出门,只是妾有要事,不得不跟王爷说。”
  慕祈眸光轻轻一扫:“既然是要事,那便说。”
  玉澜道:“适才妾从外头回府,正巧遇到燕妹妹的贴身丫鬟棠溪; 棠溪手中拿着一只王府的玉蟾蜍摆件; 说是要拿到城内玉器行中进行打磨切割。”
  至于要切割完是用来做什么用途,玉澜却只字未提。
  这些东西都是王府的物件,上头刻了王府的私印,哪怕慕祈将东西赏赐给任何人,都不能拿去私自买卖或者切割打磨。
  燕媚这般行径,已经坏了王府的规矩,她就不信慕祈会不管。
  慕祈还当是什么大事,原来不过一件小事,燕媚虽说是坏了规矩,可自她来王府,坏的规矩还少吗,背叛的罪他都轻拿轻放了; 一只蟾蜍他也没必要同她计较,他不以为意道:“此事本王会嘱咐秦嬷嬷训诫燕媚,往后这种小事不用跟本王提。”
  说完,不等玉澜反应,就径自出去了。
  玉澜看着慕祈远去的身影,脸上的娇柔温婉之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怨毒,苏合瞧着主子的脸色打了个寒颤,“夫人,王爷都说了会让秦嬷嬷训诫,你为何还不高兴?”
  玉澜咬碎一口银牙,她揪着帕子道:“说是训诫,王爷根本不想管此事,他这是要纵容燕媚。”秦嬷嬷一个老奴还能拿主子怎么样?
  玉澜气急败坏的从乘风院离开,一路上她都在想,其他人犯事,王爷不留一丝情面,可事情若搁在燕媚身上,总是能不了了之,那个贱女人怎么运气这般好,王爷冷了她一段时间,她还以为燕媚要失宠了,谁知就在前几日,王爷又宠爱了她!
  玉澜越想心里越不服气。
  用了午食后,秦嬷嬷来了一趟棠梨院,秦嬷嬷便以那玉蟾蜍之事提点了燕媚几句,她是奴对主子也不敢过分责备,何况燕媚待人又好,秦嬷嬷平日里受她的恩惠多,对燕媚也比对旁人客气,而且秦嬷嬷深知,这事情慕祈也没当回事,否则不会交给她来处理。
  燕媚还不知怎么这消息就传到了慕祈耳中,她心中奇怪,对秦嬷嬷所说都一一应下,并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秦嬷嬷也不多说,就此作罢,走时,燕媚又将慕祈赏给她的好茶塞了秦嬷嬷一罐子,秦嬷嬷吃人的嘴软,私底下提醒她:“虽说这等小事王爷没放在心上,可王府有些人见不得夫人好,夫人往后还是谨慎些好。”
  燕媚神色郑重道:“嬷嬷所说,妾身都记下了。”
  这王府见不得她好之人就那么几个,等秦嬷嬷走后,燕媚问完棠溪的话知道她今日出门时遇上了玉澜,彻底印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果然是她。
  棠溪后悔道:“夫人,都是奴的错,是奴太大意了。”
  燕媚见棠溪满脸自责之色,她微微笑道:“此事和你无关,有些人就是喜欢同我们作对。”
  另一边,玉澜的得知秦嬷嬷在棠梨院只是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后,生了一个下午的闷气,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慕祈根本不在乎这件事情。
  玉澜刚进入王府时,心中有多少期待,此刻心中就有多少失望,她眼眶发红,抬起头,目光落在房内的一幅画上,那幅画是她自己画的骏马图,原本是想要送给慕祈做生辰礼物,可现在看来,这幅画怎么也比不上燕媚那条亲手做的玉革带。
  既然她想做玉革带送给慕祈,那她就让她做不成,看她拿什么送!
  转眼过去十日,燕媚的革带已经绣的差不多了,就等那玉片做好镶嵌上去,燕媚问棠溪玉片何时能好,棠溪道:“那掌柜的跟奴说了,到明日便可做好,做好后他会亲自送来王府。”
  到了第二日,玉器行的老板果然信守承诺,打发店里的伙计将东西送来王府,他走到半路上,迎面走来一个模样清秀的侍女。
  那侍女见了他就笑,并问:“小郎君可是替咱们家夫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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