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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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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双琥珀色的瞳眸里似泛着灼灼的火焰,疯狂到能将方圆十里燃尽。
  疯子,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见温亭晚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他,呼延卓无所谓的笑了笑,“去大夏有什么不好的,从今往后,你便是万人敬仰的圣女,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比在骁国做什么太子妃来得自在。别看你那位太子殿下现下对你宠爱有加,等到日后他厌了你,有了新欢,你便只能在那个偌大的宫殿中如残败的花儿一样了却余生,有何意思。你说,是不是?”
  说罢,他缓缓伸出手想去触碰温亭晚。
  “别过来!”温亭晚低喝着别过脸去。
  她脑中一片混乱,她本以为只要她撑得够久,一定会等到有人来救她的,却忽略了呼延卓胸有成竹的奇怪态度,她根本没有想过,呼延卓为了带走她,会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
  而今她在世人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
  她不想知道呼延卓到底是怎么制造她已死的假象的,她只知父亲母亲那般疼她,在见到她的尸首的时候定会非常痛苦难过吧。
  呼延卓见温亭晚红了眼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收回手,淡淡道:“你好好想想,既已回不去了,不如乖乖随我去大夏,大夏不会亏待于你。”
  他说罢,转身下了马车,留她一人在车内冷静。
  温亭晚将脸埋在膝间,眼泪还是没忍住流出来,湿了一片襦裙。
  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她最亲近的家人都以为她死了,很快“她的尸首”便要被葬于皇陵。
  只要被呼延卓带进夏国的国境,就再不会有人知晓真正的太子妃温氏还活着。
  还会有人来救她吗?
  温亭晚脑海中忽得闪过太子的脸,她怔了怔,旋即露出自嘲的笑意。
  无论是呼延卓还是那邻桌的过路人都说得没有错,太子对她不过只是一时兴起,即便她死了怕也只会短暂地伤心一阵,然后彻底忘了她。
  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一个新人代替她入主鸾和宫。
  他的下一任太子妃大抵就是沈云嫣了吧,倒是让皇后如了意。
  温亭晚将自己抱紧。
  绝望之际,小腹猛烈地动了一下,将温亭晚从悲伤中拉了出来,她垂首,掀开披风,轻轻用手指在方才凸起的地方点了点,腹中胎儿似有感应一般在那处又踢了一脚。
  温亭晚心下漾起一阵波澜,阴郁顿时散了些。
  对啊,她未免丧气地太早了。至少,她还有这个孩子,只要活着,终归会有希望的。
  温亭晚抹掉挂在脸上的泪水,努力扯开嘴角。
  一日后,在同一条路上,几匹骏马疾驰而来,马蹄深深浅浅踏在坑洼不平的路上,扬起一片尘灰。
  其中一人骑在马上,狠夹马腹,赶上最前头那匹枣红色的骏马,开口询问道。
  “殿下,我们已赶了好几个日夜了,属下看前头有个茶摊,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景詹面容憔悴苍白,眉宇之间显而易见的疲倦,却还是毫不犹豫道:“不用,继续赶路。”
  想到温亭晚如今的处境,他根本没有睡觉休息的心思。
  宋禹微微启唇,可见景詹眸色坚定,终究什么都没有说,正要回“是”,便听“哎呦”一声,被带着骑在后边马上的老道突然闹了起来。
  “还不停下休息!一天就睡两个时辰,其余时候都在赶路,贫道我都七十多了,这几日被马颠得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老道叫嚷道,“就这样你们还不如给我个痛快,死了算了……”
  景詹剑眉微蹙,被老道的声音吵得头疼,但他没有理会,依旧埋头赶路。
  宋禹趁势劝道:“殿下,要不我们就歇歇脚,毕竟马也需要吃草休息,正好我们可以在前头的茶摊打探打探可否有太子妃的消息。”
  听到打探消息,景詹有所动摇,少顷才点头,“好,就歇一炷香的时间。”
  茶摊的伙计见几人衣着不凡,忙殷勤地替他们牵马,宋禹扔给他一两碎银,他笑得合不拢嘴,去取了最好的草料。
  几碗热茶上了桌,老道端起茶碗仰头就咕噜咕噜灌进了肚子里,挥手唤伙计再要一碗。
  宋禹见老道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嫌弃地皱了皱眉,低声对景詹道:“殿……爷,此人的话真的可信吗,我们自京城一路行来,压根没有发现夫人的任何踪迹。”
  方才喝下了第二碗的热茶的老道闻言不乐意了,“我说小哥,贫道就坐在你旁边你就嚼贫道口舌,可是你们将贫道我强行绑来的,既不信贫道,那就将贫道放了。”
  “我信他。”景詹抿了口热茶,淡淡道,“除了苍连山脉,夏国与大骁的边境皆有重兵把守。若他们想带晚儿去夏国,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还是你家主子想得明白。”老道冲宋禹挑了挑眉,“贫道这些年云游四海,对大骁和夏国这些个地方可谓是了如指掌,怎么可能猜错。”
  宋禹瞧老道一副得瑟样,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恰逢伙计前来续茶,他趁机问道:“小哥,近日可曾见过有人带着身怀六甲的妇人经过?”
  “身怀六甲的妇人?”那伙计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没有见过。”
  景詹眸光黯了一下,正欲搁下茶碗继续赶路,便听伙计又道:“不对,昨日那位夫人似乎是怀着身孕,她戴着幕篱,将全身遮得牢牢的,不仔细瞧还真瞧不出来。”
  “可有看到那女子生得什么模样?”
  这么多日,景詹第一回 听到有关的线索,他倏然抬头,声音因急促还带着几分颤意。
  “什么模样……”回忆间,伙计羞赧起来,“美,真是美,虽只瞧见半张脸,小的也被惊着了,平生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小的扶了那位夫人一把,她还给小的留了个香囊呢。”
  伙计还在回味,景詹却已凉声道:“香囊呢?”
  教景詹这一身戾气吓得全身一僵,伙计犹犹豫豫道:“香囊……”
  宋禹见状,利落地从袖中掏出一锭黄金,丢给伙计,“那香囊我们买了。”
  伙计捧着那一锭沉甸甸的黄金,眼睛都快放出光来,虽说那香囊做工不凡,他也想过留作纪念,但哪有这一锭够他吃一年的黄金值钱。
  他爽快地从怀中掏出那个荷包,双手捧着递给景詹。
  手指甫一触及那香囊的面料,再看上头绣着的如意云纹,景詹堵得严严实实的胸口,好似被凿开了一个缝,令他终于能喘上一口气。
  他认得,这是温亭晚的绣工,香囊的面料也是皇家贡品,并非寻常人家可用。
  他捏了捏,发现香囊里似乎不是干花香料,他匆匆解开系绳,取出香囊里的物件,这是一块被撕碎的衣料。
  上头用深色的草木汁液写着:被劫,求速速报官。
  景詹心头一紧,是他的晚儿在变相地求救!
  “那女子和谁一块儿来的?”
  伙计得了好处,自然是知无不言:“小的记得,和那位夫人一起来的那男人,生得也和客官一样俊俏,头发微卷,尤其是那双眼睛特别得漂亮,小的没读过什么书,也不知如何形容,反正就是好看。”
  景詹看向宋禹,宋禹同他确认地点了点头。
  应当就是夏国使臣团中的崔桓。
  “可有看见他们往哪儿去了?”景詹继续问。
  “似乎往平宁府的方向……”
  伙计话音未落,景詹便已起身,跟随的几名暗卫都跟着站了起来。
  老道还没歇够,苦着脸道:“这就走了!”
  宋禹一把将他拎到马背上,随即自己翻身上马。望着驶在最前头的景詹,他突然有些欣慰,这几日太子殿下几乎不眠不休,忧心忡忡。今日,总算在他脸上看到一丝神采。
  希望,能早点找回太子妃才好。


第65章 真追妻之路3   我看到她了(二合一)……
  腊月将近; 沿路行来,几乎家家户户都贴上了对联,换上了新的门神; 整个街道洋溢着喜气。温亭晚没想到; 她活了十七个年头,会有一日要这样的境况下度过新春。
  她本以为呼延卓至少会在宁平府停留几日; 可他却一刻未停,直直穿过宁平府,往苍连山脉的方向而去。沿路上,温亭晚始终锲而不舍地留一些痕迹,她不清楚自己这么做是否有用,可她知晓,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
  她这些小动作,呼延卓其实都看在眼里; 却没有制止她; 面对她这些无用的挣扎,只常常用嘲讽的笑意相对。
  除夕前一日,呼延卓难得停下来,在苍连山脚下的一间客栈休憩,温亭晚照旧用幕篱遮满全身,虽乍一看虽不出她身怀有孕,可只要温亭晚走两步,便能看出明显的孕态。
  她五个多月的肚子,其实不至于扶着腰行走,但温亭晚就是刻意要让人看出她怀着孩子。
  阿兰搀扶着她下了马车,在客栈大堂坐下,没一会儿; 小二便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来。
  温亭晚忽得掩鼻,往后缩了缩,旋即俯身靠着桌角猛烈干呕了两声。吐罢,她捂着胸口,颇有些怒气冲冲地喊道:“小二,过来!”
  她声音极大,响得周遭所有进食的客人都不由得将头扭了过来。
  “哎,哎。”小二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客官,您有何吩咐?”
  温亭晚指着其中一盘菜没好气地质问道:“这里头是不是放姜了?我极厌姜,你们怎么能放姜呢,撤回去,重新做过。”
  “这。。。。。。”
  小二盯着那盘只有寥寥几根姜丝的菜,挠了挠头。他在这家客栈干了几年,也见过不少刁钻的客人,可这一上来就这么蛮不讲理,莫名其妙的还是头一回。
  然他还是得好言好语道:“客官,这道菜做的时候,就是要放一些葱姜蒜爆香的,没有姜它也不好吃啊,更何况您也没提前说您不喜姜啊。”
  “我不说,你不会问嘛,每个客人都有口味偏好,你不会问过以后再上菜嘛,你们店是怎么做事的。”温亭晚咋咋呼呼道。
  周遭看热闹的,都忍不住摇头,本以为这妇人戴着幕篱,是有什么绝色之颜,不好教人瞧见,谁曾想却是个粗俗的乡野泼妇,想是生得过于见不得人,才会把面容遮牢了。
  面对温亭晚无理的要求,小二正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时,便听呼延卓的声音响起:“把里头带姜的菜统统撤下去换新的吧,多的钱我会补上,请小哥多担待,我家夫人有孕,身子不爽,才会大发脾气。”
  温亭晚蹙眉,驳斥道:“谁是你家夫人!”
  她这一番姿态却像恰好验证了呼延卓的话,呼延卓眯眼对小二歉疚地笑了笑,小二会意,点头哈腰地将部分菜色撤了下去。
  待小二一走,呼延卓唇边的笑意转瞬消失,冰凉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威胁:“我已忍了你十几日,莫要得寸进尺,撒泼胡闹,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温亭晚暗暗抿了抿唇。
  若说不怕,那定是假的,像呼延卓这般道貌岸然,冷血无情的人,温亭晚根本捉摸不透,也不知该如何对付他。
  可她知道一件事,她对呼延卓来说是一件至关重要的工具,这件工具不可损伤,还得好好供养着,除了剥夺她的自由外,他根本奈何不了她。
  “怎么。”温亭晚不屑道,“我不过就是想吃自己爱吃的菜,这都不可以嘛。你还同我说什么不会亏待我,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肯满足我,原来都是骗人的。”
  “你!”呼延卓被她这话一噎,面色微沉,但很快又勾唇笑起来,“现在还在骁国的国境内,你就可劲折腾吧,等到了大夏,我看你还有没有这个心情。”
  温亭晚沉默不言,可呼延卓知道,幕篱之后的她定在狠狠地瞪他。
  他夹了一筷子羊肉送进嘴里,却听她突然道:“午膳后,我想去街上逛逛。”
  不待呼延卓回答,她又道:“明日我们便要启程了,从这里到大骁边境的苍连山已没有小镇了,一旦进了夏国,恐怕我此生再也回不到大骁,既是如此,让我去街上逛逛,买两个小物件作为纪念,也不算过分吧。”
  呼延卓一双琥珀色的幽深瞳眸盯着温亭晚,思量了半晌,道了声“可以”。
  少顷,小二颤颤巍巍地将重做的菜端上来,见温亭晚掀开幕篱衣角用了一筷子没说什么,这才放下心来。
  用完午膳,呼延卓确实守承诺答应让她去街上逛逛,但除了阿兰,还有两个高大的侍从,一看就身手不凡。
  温亭晚在街上随意瞎逛,看看这个,摸摸那个,似乎很有兴致的样子,实则双眼始终在暗暗观察着周遭。身后有三双眼睛监视着她,她根本跑不了,但还是努力想留些什么痕迹下来。
  她思虑过了,她现在能求助和依靠的只有一个人了,可怎样才能将消息传给他呢?
  温亭晚踱着步子,在街上行得极慢,企图拖延时间,耗了大半个时辰,便觉身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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