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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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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裕眼瞧着张慧玉抖得像个筛子,随景詹离开前,又贴心地嘱咐了一句。
  “张良娣,您且得待够三个时辰,不然可是抗旨啊。”
  没管瘫软在地上面如死灰的张慧玉,高裕伺候景詹上了步辇,直往励正殿而去。
  走在一条岔路上,抬辇的宫人下意识往左侧那条路行,景詹却喊了停。
  高裕不明所以,上前询问:“殿下,您不回励正殿了?”
  景詹垂眸看不清思绪:“孤累了,今夜不必绕远。”
  “是。”
  高裕向抬辇的宫人示意,方向一拐,便往右侧而去。
  其实两边都可去励正殿,只是左侧那边相对绕远一些,高裕快步跟在辇侧,若有所思。
  从前太子有意绕路,为的就是避开太子妃。
  励正殿和鸾和殿作为东宫两大主殿,离得自然不远,从右侧那条路行,必然是要经过鸾和宫的。大婚之初,太子妃好几次守在鸾和殿门口,就是为了等太子殿下。
  太子妃候了几回,太子便吩咐高裕从此绕行。
  今夜,莫不是。。。。。。
  思量间,步辇已近鸾和殿正门,方才还一脸倦意的景詹,扶额张望的小动作多了起来。
  “殿下,前边就是鸾和殿了。”
  景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字。
  高裕了解太子的性子,知他轻易不肯放下姿态,于是又道:“殿下,奴才瞧着白日里,太子妃似是身子不爽,只怕还未好全,殿下可要去看看?”
  景詹指尖微动,却是不屑道:“生病自然有太医,孤还会治病不成。”
  高裕点头哈腰道了声“是”。
  然顿了顿,他又厉色道:“不过,身为太子妃,怠于向皇后问安一事,确实是该好好说道说道。”
  高裕听出其中意思,顺势叫停步辇。
  鸾和殿内,习语见温亭晚睡熟,才放下床帏。
  还未踏出门,便有宫人慌慌张张跑进来,习语唯恐扰了温亭晚休憩,忙将人拉到殿外,斥道:“咋咋呼呼地作甚么!不知道主子睡下了。”
  “习语姐姐,殿,殿。。。。。。”那宫人舌头打结,话都说不清了,“殿下来了!”
  “谁来了?”习语以为自己没听清。
  “殿下,太子殿下!”
  说话间,景詹已然步入院中,面沉如水,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样子。
  习语稳了稳心神,快步迎上去:“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妃呢?”
  “太子妃。。。。。。太子妃已然就寝了。”
  习语将景詹堵在殿外,双腿定得死死的,全然没有进去喊温亭晚起身的意思。
  就寝?
  景詹觉得可笑,敢情他在御花园中等候许久,温亭晚却早已在殿内安枕入眠了。
  感受到太子发出的气息倏地凉了几分,习语慌忙道:“殿下恕罪,太子妃白日受寒身子不爽,适才喝了药歇下。”
  因一句“身子不爽”,景詹好歹面色舒缓了些。
  她真病了?
  他大步一提,便绕过习语直直往殿内去。
  习语见拦不住,作势要跟上去,却被高裕拉住了。
  高裕低声道:“习语姑娘且有些眼色。”
  习语哪还在意这些,若是往常太子能来,她替主子高兴还来不及,可今日看太子神色,心中不安,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高公公,太子殿下来做什么?”
  太子来太子妃的寝宫本是理所当然,可不仅习语惊疑,连整个鸾和殿的人都在等着看,明早的日头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
  高裕没答她,反问道:“太子妃今夜为何不去御花园?”
  习语被问得一懵。
  她也不知为何。
  温亭晚吩咐她沐浴更衣时,她以为是要去见太子,谁知沐浴完,温亭晚却是看着她手上的衣服发笑,反向她要寝衣,说是难受,想歇息了。
  她便伺候温亭晚喝药睡下。
  习语骤然想起从前温亭晚在御花园被太子冷眼相待的事,又听见高裕像是责怪温亭晚为何不去的话,往日替温亭晚攒的如许多的委屈,像是突然找到了泄口。
  “高公公说笑了,太子妃为何要去!”
  习语不掩的怒气吓了高裕一跳。
  “我家主子对太子殿下一片痴心,从来也只是讨得太子殿下冷眼,如今就当我家主子有了自知之明,不上赶着去讨嫌,怎还成我家主子的不是了!”
  高裕愣了愣,想他在宫中混迹了三十余载,在太子身边如鱼得水,谁见了他不得恭敬地道一声“高公公”,“高总管”的。
  没曾想竟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说得哑口无言。
  若是平常宫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少不了吃一顿瓜落,可高裕讲理,知道太子妃这一年对太子的付出,且如今太子似乎对太子妃上了心,太子妃的好日子眼看着便要来了,遂不与习语计较。
  “习语姑娘莫气,我不过觉得太子妃错失了一个良机,替太子妃惋惜罢了。”他好声好气地安抚道。
  发泄了一通,习语也冷静下来,高裕到底是东宫的大总管,轻易惹不得,登时生出几分悔意,生怕自己的言行给温亭晚惹了麻烦。
  她忙福身行了个礼,诚恳道:“习语一时替主子不平,冒犯高公公了,还请高公公莫同习语计较。”
  高裕笑着摆摆手,此事就算过去了。
  踏进内殿的景詹自然不知道外边发生的事,只透过蔷薇色的床帐隐隐约约看见榻上躺着一个人。
  他在离床榻几步外停下,沉默片刻,折身便欲回返。
  “别走。”
  从床榻内传来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
  景詹步子一顿,剑眉微颦,薄唇向下抿了抿。
  她果然是装的!见自己要走了,终于忍不住出声挽留。
  恐怕不去御花园,也是她的计谋,只为引他至此,倒是小看了她,这招欲擒故纵用得可真好!
  虽嗤之以鼻,景詹却停滞片刻,复又转回来,想看看温亭晚还有什么伎俩。
  他等了半晌,只见榻上人朝外翻了个身,再无动静。
  梦呓?
  景詹将信将疑,上前几步,指节分明的手拨开床帘,只见温亭晚屈膝侧躺着,乌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枕间,双目紧闭,朱唇含笑,呼吸平稳绵长。
  似乎真是睡着了。
  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染上一层浅浅的蜜色,勾得面容愈发精致。
  景詹坐在床侧,凑近些,一股幽淡的女子馨香萦绕在鼻尖,不同于张良媛身上浓重的脂粉气令他生厌,如花香却比花香更好闻的气味令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手指不自觉抚上了温亭晚的脸颊。
  似被冰冷的手指一激,温亭晚眉心微蹙,小猫般无意义地嘤咛了一声。
  这一声入在景詹耳中像根羽毛,丝丝地挠着,心痒难耐。
  他倏地收回手,视线无措地下移,却是怔住了。
  翻动间,温亭晚松松垮垮的寝衣散开,从敞开的领口正巧能瞧见一片旖旎的景色。
  景詹眸色深沉,只觉得喉间干渴,忽得燥热起来。他忙将衾被往上拉了拉,掖住被角,起身的动作都有些狼狈。
  他是被温亭晚下了什么蛊!
  张良媛那般勾引尚且让他无动于衷,怎她温亭晚什么都没做,就教他溃不成军。
  他烦乱地准备离开,忽得从敞开的殿门外刮进来一阵风,书案角上轻飘飘的画被吹落在地,打了几个卷,好巧不巧落在景詹脚边。
  景詹弯腰拾起,画卷舒展开来。
  画上是一个身着狩服,骑在枣红骏马上的年轻男子,他提弓而射,腰背直挺,目光锐利,气势凌然。
  景詹凝眸盯了半晌,不由得回首深深望了熟睡的温亭晚一眼,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那画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他。
  没曾想,他的太子妃爱他至此,竟日日睹画思人!


第6章 情感交换中6   她压根没想太子,甚至都……
  温亭晚昨夜做了好梦,梦见与幼时养的一只小狗玩耍,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望着大亮的天色,责怪习语不叫醒她,误了同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
  习语委屈地解释道:“主子,太子殿下说让主子好好休养,免了您这阵子的请安。”
  “太子殿下?”温亭晚懵了片刻,眯着眼问,“太子殿下何时说的这话?”
  她莫不是还未睡醒?
  “昨晚主子您睡下以后,太子殿下便来了鸾和殿。”
  习语将昨夜之事娓娓道来。
  说实话,昨夜太子突然驾临鸾和殿,习语吓得不轻。她守在殿外惴惴不安,生怕太子对温亭晚做出什么来。
  幸好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太子殿下便出了殿,没了来时的气势汹汹,唇边还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问询了她几句,便嘱咐她好生照料太子妃。
  太子走后,习语跑进殿内查看,见温亭晚依旧安枕于榻,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
  今晨刚起,便见整个鸾和宫一派喜气,不时有宫人与她耳语,感慨太子妃这苦日子终究是熬到头了。
  若太子殿下真对她家主子生了几分情谊,习语自然是为她家主子高兴的。
  外头人存着看热闹的心,笑太子妃爱得痴傻,只有她知道温亭晚这一年过得有多心酸。
  “主子,我瞧着,太子殿下许是真对您上了心。”
  温亭晚边洗漱边听习语讲着昨夜之事,眼尾上扬,明显心情极佳。
  习语也跟着笑。
  自大婚后,太子殿下头一回主动来鸾和殿,她家主子果真是极开心的。
  温亭晚确实开心,却与太子无关。
  她压根没想太子,甚至都懒得去探究太子昨夜反常的行为。
  她满腔欢喜,都是因为不必请安的事。又有一段时日不必见着皇后那张耷拉着,十分不待见她的脸了!
  温亭晚蓦地心情大好,用完早膳,命人在庭中摆上桌椅,悠哉地喝了一盏茶,正在修剪花木时,便听宫人通报说孙良娣来了。
  “臣妾见过太子妃。”
  温亭晚瞧着孙蓉那张算不上熟悉的脸,道了声起。
  孙蓉和张慧玉一样,皆是半年前皇后送进来的,说是为了绵延子嗣,充实东宫,可宫里的人都晓得,根本就是膈应太子妃来了。
  皇后深知太子妃爱慕太子不得,还故意塞两个争宠的女人进来,就是要看太子妃焦头烂额。
  再者,这两人又是皇后的人,就算得了宠,日后沈云霓入了东宫,于她不仅毫无威胁,还有可能是一份助益,左右吃亏的都是太子妃。
  习语想起皇后说着冠冕堂皇的话,逼着温亭晚将人纳入东宫时的场景,瞧着孙蓉实在没好气。
  何况这位孙良娣每回来,都没存着什么好心。
  见温亭晚不搭理她,孙蓉面皮也厚,道了些场面话后,便兀自说起来了。
  “娘娘可知,昨夜太子殿下去了御花园赏月?”
  “哦?”温亭晚摆弄着眼前那株十八学士,心不在焉道,“东宫还有不知道这事的吗?”
  孙蓉简直是明知故问,她既然知道太子去御花园的事,自然也知道那话是太子对着温亭晚说的。
  “娘娘既然知道,为何不去,那可是绝佳的机会!”孙蓉一副无比惋惜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的关系有多好呢。
  温亭晚听得有些不耐。
  怎一个两个都问她为何不去,看来她从前是跟太子跟得太勤了些,以至于她懒散一两回倒成了什么奇事儿。
  “本宫身子不适,便早早睡下了。”她淡淡道,“怎的,难不成孙良娣昨夜也去了?”
  “娘娘说笑了。”孙蓉惶恐道,“臣妾不过一个小小的良娣,当有自知之明,怎可抢了娘娘的机会!”
  她偷觑了温亭晚一眼,忽又一副大义凛然,愤愤不平的模样。
  “然就是有人不自量力,昨夜竟然趁着娘娘不在,公然勾引太子殿下。”
  这话的指向性太明显,温亭晚不动脑子便知说的是谁。
  “有这事!”温亭晚顺着她的话,故作惊讶道,“何人如此大胆?”
  “是张良媛!”
  顿了顿,孙蓉继续情绪激昂地替她表达着不平。
  “娘娘不知道,昨夜张良媛穿着单薄轻透的衣裙,对着太子殿下搔首弄姿,言行轻佻,实在不堪入眼,哪有一点后妃端庄贤良的模样,臣妾瞧张良娣就是想勾引太子,然后。。。。。。侍寝。”
  孙蓉见温亭晚拿着花剪的手顿了顿,心下早已跳动着得逞的欢悦。
  “侍寝”二字直击太子妃的痛处,这也是太子妃不可退让的底线。
  如今张慧玉与太子妃作对,还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的确,侍寝一事对温亭晚来说始终是一根哽在喉间的刺,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偶尔触碰,疼痛难忍。
  丈夫始终不愿与妻子行夫妻之礼,还对妻子避之不及。这事若放在寻常人家尚且不可思议,更别说发生在天家,尤为荒唐。
  这一年来,温亭晚不知承受了不少暗暗的非议与嘲讽。
  然孙蓉不知道,那是从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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