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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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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鸾和宫便收到不少东西。
  温亭晚瞧着那一盒子的金玉首饰,有些发懵,再三同习语确认:“真是太子殿下派人送来的?”
  习语喜形于色,以为温亭晚高兴过了头,才会一问再问。
  “真是励正殿派人送来的; 还是高公公亲自来送的。主子,太子殿下这是在向您求和呢。”
  求和?习语根本不明白,她和太子根本不是吵架那么简单,又何来求和一说。
  若落在一个月前,易情术还没解的时候,太子的行为尚且可以得到解释,可如今他送这些物什来,就难免显得蹊跷。
  “对了,主子,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件狼皮大氅呢。”习语从箱子里摸出一件皮毛衣裳,呈给温亭晚看,“高公公特意嘱咐了,这件狼皮大氅定要拿给娘娘过目。”
  一听闻那是件狼皮大氅,温亭晚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避得远了些。
  她是经历过被狼袭击的恐惧的,太子将一件狼皮大氅送来是何居心,难不成看出上回她在撒谎,遭遇狼袭的就是她自己,故而特地用这件狼皮大氅来膈应她。
  温亭晚抬手挥了两下:“将这件大氅连带着那些首饰,都锁进库房去吧。”
  习语有些为难:“这。。。。。。若高公公待会儿差人来问,奴婢该如何作答?”
  “就说对太子送来的这些东西,我很是满意。”温亭晚敷衍道。
  见温亭晚这态度,习语默默命人将东西锁了起来。
  看来,她家主子是没有与太子殿下和好的打算了。
  用完早膳,温亭晚去向皇后请安后,转而去了太后寝殿。
  通传进殿后,便见两侧的梳背椅上坐着三公主景婧和四公主景娆。
  倒是稀客,她来太后这儿这么久,见到这两位公主的次数屈指可数。想必是因为景姝最近受太后疼爱,赏下不少好东西,这两位嫉妒眼红,坐不住了。
  “见过皇祖母。”
  温亭晚上前行礼,太后慈爱地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景婧和景娆对视一眼,虽然在一众公主中,她俩还算得太后青睐,可也从未得太后这么亲密的对待。
  三公主倒还算平心静气,四公主却已私下暗暗翻了个白眼。
  太后满意地拍了拍温亭晚的手,转而看向景婧和景娆,数落道:“这些日子都是太子妃陪着哀家,倒是少见你们这两个小丫头来看望,哀家瞧着太子妃倒更像是哀家嫡亲的孙女。”
  四公主景娆笑了笑:“孙女每日都惦记着皇祖母您呢,可学业功课繁重,实在抽不出身,不像皇嫂有那么多空闲可以来看皇祖母,孙女着实羡慕呢。”
  小小年纪便说话带刺,阴阳怪气,都不知是跟谁学的,温亭晚心叹。
  说她整日空闲,不就是讽刺她失宠于太子,才会无所事事嘛。
  温亭晚还未说什么,倒是太后先开了口,“你这丫头,惯会找理由,姝儿同你一般年纪,难道功课不繁重,她还不是隔三差五地来陪哀家礼佛。”
  太后越说越气,语气更重了些:“你若不是诚心来这儿,便早些回去吧。”
  景娆慌了神,她本只想暗暗讥讽温亭晚一番,却不料将自己搭了进去。
  “皇祖母你误会了,娆儿不是这个意思。”
  三公主景婧沉默地看景娆无措了半晌,才附和道:“皇祖母,四皇妹怎么会不真心来看你呢,她可是在我面前念叨了好几回想来看看皇祖母的,是不是啊,四皇妹。”
  “对。”景娆赶忙点头,“娆儿往后定会学着五皇妹的样子,常常来陪伴皇祖母。”
  太后面色稍霁,这才气消了些,三公主景婧忙借机道:“听闻皇祖母过两日便要去静安寺祈福,我和四皇妹倒是好些年没去过静安寺了,不知皇祖母可否。。。。。。”
  太后拨弄了一下手上的佛珠,声音沉凉:“怎么,这个时候便不忙于学业功课了?”
  四公主一听这话,垂着头,一句都不敢说。
  殿中氛围登时有些僵,温亭晚适时劝解:“皇祖母,便让三皇妹和四皇妹去吧,多两个人为家国百姓祈福难道不好嘛。”
  太后思忖片刻,无奈道:“罢了,罢了,想去便都跟着去吧。”
  她转头对孙嬷嬷吩咐了几句道:“今日既然来了,你们两个丫头一块儿用了午膳再走吧。”
  “是。”
  四公主景娆用余光悄悄瞪了温亭晚一眼,嘟囔了一句“假好心”。
  用完午膳,温亭晚与太后告辞,径直回鸾和殿小憩。
  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她动不动就觉得困倦,常常夜间捧着话本子看到一半便打起了瞌睡。
  许是因为天天去陪太后,过于劳累了吧。
  霜降一过,草木枯黄,萧瑟的秋风裹挟着落叶,迎面吹来都有些冬日的寒意,距离她嫁进东宫快满两个年头了。
  习语见温亭晚叫风一吹,止不住打了个寒颤,忙将带来的披风给她披上。
  途径御花园时,她蓦地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一簇木芙蓉前。
  温亭晚步子微微一滞,正犹豫着是否要避开,便见太子身边的高裕侧过身看到了她,旋即太子也转过脸来,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温亭晚飞快地低下了头。
  既然看见了,她也不好躲了,可她着实不想上前给太子行礼。
  依着从前那般,若她主动,太子大抵是会给她冷脸的,指不定还会用那厌嫌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温亭晚索性不动,等太子自行走远了,她再回去吧。
  她等了少顷,正想抬头瞧瞧,却见眼底出现了一双墨青的如意纹缂丝绣靴,她心下一咯嗒,便听太子命宫人避退。
  温亭晚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缓缓抬头,便撞进太子漆黑深邃的双眸里,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太子看她的眼神颇有些复杂。
  她匆匆别开眼,并不想去探究其中的意味。
  景詹被温亭晚冷漠的态度刺了一下,心疼得狠狠一缩,柔声问:“孤今早送去的东西,还喜欢吗?”
  听见这番话,温亭晚眉心微蹙,实在揣摩不出太子的用意。
  “臣妾很喜欢,多谢殿下。”她淡淡道。
  “那件狼裘。。。。。。”景詹欲言又止。
  “狼裘很好。”温亭晚敷衍道。
  见温亭晚似乎并没有认出来,景詹直截了当道:“前年秋狩,孤在射杀了那只狼后,命人做了这件狼裘。”
  听闻此言,温亭晚神色微动,看向景詹的眼神有些惊诧,“殿下不是。。。。。。”
  “孤想起来了,那年秋狩发生的事。”
  景詹目光灼灼地看向温亭晚,希望从她脸上看到一丝惊喜或是欣悦,却只瞧见温亭晚稍稍思量了片刻,朱唇轻启,语气毫无波澜。
  “是嘛,殿下既然想起来了,是想让臣妾怎么报答您呢?”
  温亭晚勾唇笑了一下,却更像是自嘲。
  他记起来又如何,既然那么容易忘却,不过就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
  然太子并不知道,当年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她不惜顶着不择手段的骂名答应皇帝嫁进东宫,就是希望能尽她的绵薄之力,稳固他的太子之位,甚至是将来的帝位。
  “孤不是这个意思。”景詹蓦然慌了神,“孤。。。。。。”
  “殿下!”
  温亭晚打断景詹,缓缓呼出一口气,抬头直视着他,眸中没有一丝悲意。
  “您不必特意来提醒臣妾,臣妾有自知之明。也请殿下放心,臣妾以后再不会纠缠于您了。”


第46章 换回来了4   自然是有一颗能为所悦之人……
  这一字一句就像是重锤砸在景詹心口; 他凝眸看着温亭晚,企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不舍的伤痛,却只见温亭晚平静如水; 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就像是困于茧中的蝴蝶; 挣开丝丝缠绕,终得以展翅高飞。
  “臣妾告退。”
  温亭晚拢了拢披风领口; 缩了缩脖子,将净白如瓷的小脸埋起来,毫无犹豫地转身。
  待景詹反应过来,企图用手去拉她,却连一片衣角都没抓住,只能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桃红的翩跹的背影远去。
  空中木芙蓉的暗香浮动,本该是秋高气爽; 气候宜人; 景詹的心却像坠入无边的冰窟之中,寒冷彻骨。
  并不该是如此。
  之前的温亭晚对他所做的事无动于衷,或是因为无情,可现在的温亭晚怎么可能将对他的一片痴心彻底抛诸脑后。
  还有他心中的异样也是,分明易情术已解,一切该恢复成一年前的样子才对。
  温亭晚痴缠他,他却对她厌恶嫌弃,避之不及。
  可为何,所有事情都还在原地打转,甚至于温亭晚比起往昔更加冷漠淡然。
  电光火石间,景詹想到一种可能,他沉声道:“将那老道抓来。”
  话语很快飘散在了空气了; 分明无人应答,暗处却有人迎风奉命而动。
  那人穿过层层殿宇,皇宫高墙,穿过繁华街巷,在东市最西边的巷子里停下。
  老道在躺椅上悠悠哉哉,提起茶壶对嘴喝,倒了半晌,却没倒出茶水,理所当然地对着屋内道:“小昭,给师父沏壶茶来。”
  灶房内,踩在小凳上煮饭的小昭不耐烦地吼道:“自己沏,我忙着呢。”
  他这个臭师父,整日无所事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就知道差使他。上回他被人掳走,差点没了命,怕就是拜他所赐。
  可这次老道回来,他不仅连一盘莲花酥都没讨得,就连个烤红薯都没有。
  过了半晌,没听到院子里传来老道和从前一样无赖地恳求的声音,小昭叹了口气,认命地提起炉灶上的水壶出了灶房。
  “热水给你拿来了,你自己。。。。。。”
  小昭呆愣在了原地,看着老道睡在躺椅上,傻乎乎地冲他笑了笑,脖子上还架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剑。
  他就像无事发生一般,还同小昭玩笑:“小昭啊,看来师父是要去别处喝茶了。”
  话音刚落,那个黑衣蒙面的男人将老道劫起来,一眨眼便消失在了院中。
  小昭腿一软,吓得瘫在地上,哀哀戚戚地哭了两下,嘴里还在嘟囔着。
  “师。。。。。。师父,你倒是留点遗产给我再走啊。。。。。。”
  一个时辰后,老道跪在励正殿中不安分地东张西望,看着殿内价值连城的金玉摆件,赞叹不已。
  将他劫来的暗卫低低咳了一声以作警告,他只得将视线转回到坐在上首那威仪压迫的男人身上。
  这是他第二次见他。
  这次,他身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可眼底的冷漠和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息依旧毫无改变。
  纵然位高权重,身份尊贵又如何,一旦为情所困,还不是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老道掩下眼底复杂的情绪,弓着身讨好地笑道:“不知太子殿下找贫道来有何要事?”
  乍一听到“太子”二字,景詹眉心微蹙,抬眸看向暗卫,暗卫却是冲他摇了摇头。
  “你见过孤?”
  “不曾见过。”老道否认,“但如今这皇宫中与殿下年岁相仿的皇子皆已封王,出宫建府,贫道不过斗胆一猜罢了。”
  景詹没有怀疑老道的话,也对他的小聪明毫无兴趣,开门见山道:“那日,你的小徒弟说的事可是真的?”
  老道思索了片刻:“殿下想知道的莫非是易情术的事?”
  面对老道的明知故问,景詹不答,只用凌厉的目光锁住他。
  老道用一双满布皱纹的手捋了两下灰白的头发,表情颇为无可奈何,“易情术是早已失传的禁术,连创造此术的部族都已不复存在,贫道记得的着实不多。”
  “哦,是吗?”景詹挑眉。
  身后暗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速将剑再次抵在老道的脖颈之上。
  “那孤就帮你回忆回忆。”
  “诶诶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老道作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贫道好像想起来了,只是不知殿下想知道的是关于易情术哪一方面的事?”
  景詹将视线投向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太子妃的红绳可是你给的,那条红绳真有解术的作用?”
  “太子殿下在怀疑什么?”老道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景詹稍感不适,仿佛被他将内心的质疑和恐慌看了个透,“若红绳消失,自然代表易情术已解,不过。。。。。。”
  老道顿了顿,令景詹心猛然一提。
  “不过什么?”他敛眉沉目。
  “不过,虽解开了易情术,但并不会消磨其间的记忆。因而在易情术解开后,受记忆影响,不论是施术之人还是中术之人,感情多多少少会发生一些变化,就比如。。。。。。”
  老道望着景詹蹙起的双眸,缓缓道:“比如太子妃娘娘依旧对您冷漠如初,那她便是真的不喜欢您了吧。”
  殿中顿时陷入沉寂,景詹在一瞬间迸发出的杀意令暗卫将剑逼近了一寸,锋刃割开脖颈,血珠顺势而落,染红了老道的衣襟。
  “你可知光凭你间接害孤中了易情术的事,孤便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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