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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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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将一切谋划好,等夜间太子睡下,再将红绳系在他的手上,一切便都能在不知不自觉中复位。
  温亭晚等了好几个时辰,只等得整个人倦乏不已,还不见太子的身影,她召来习语,“可去励正殿请过太子殿下了?”
  习语点点头:“主子,已派人去过了,想是太子殿下今日政务繁多才拖得这么晚。”
  温亭晚颇有些不安起来,若是错过了今日,她便得再等上一月,她等不起。她琢磨着若是太子再不来,索性她就去励正殿找他,今日这红绳无论如何都是要戴在太子手上的。
  她方才站起身,便听殿外一阵喧闹。
  “殿下,您慢点。。。。。。”
  乍一听见高裕的声儿,温亭晚忙披了外衫出去查看。
  太子由高裕扶着,走路有些踉踉跄跄,温亭晚凑近了,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在她的印象里,除非是在筵席之上,私下里,太子是极少喝酒的,她也从未见他喝成这般。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怎喝了这么多酒!”她问高裕。
  “奴才也不知啊,殿下突然命奴才拿酒来,一杯杯地灌,喝了好几坛,奴才实在拦不住。”
  高裕扶着太子在榻上躺下,宫人伺候太子梳洗更衣罢,温亭晚便挥手命他们退下。
  太子闭着眼,双颊还漫着酒晕,看似醉了过去。温亭晚试探着唤了一声,见太子不回应,利落地从袖中取出红绳来,正欲给太子戴上,却被人倏然握住手腕。
  抬眸便见太子一双如鹰般锐利的双眸紧紧锁住她。
  温亭晚慌了一瞬,旋即不动声色地挣出手腕,将红绳收起来,嗔怪道:“殿下怎生喝了那么多酒,喝酒伤身,殿下往后切不可再贪杯了。”
  她转身倒了杯热茶,想要喂给他,岂料大掌横空而出,狠狠一拍,瓷杯落地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温亭晚被一把拉上了榻,高大壮硕的身躯顷刻间压了下来。
  只听耳畔,太子哑声道:“温亭晚,你喜欢孤吗?”
  温亭晚毫不犹豫道:“殿下是臣妾的夫君,臣妾对殿下的心意如何,殿下最该明白才是。”
  明白?
  景詹嗤笑一声。
  他根本不明白,他就是个傻子,任温亭晚捏在掌心,玩得团团转。
  从头至尾,他不过深陷于一场骗局。
  午间听那个孩子说起易情术,他发现落水后他对温亭晚莫名其妙的那些感觉全都得到了解释。他不知该做什么,除了震惊之外,脑海中一片空白。
  可奇怪的是,对于温亭晚害他中了易情术的事他并没有多么愤怒,而是在意起了她之前的种种反常行径。
  她知道了是吗?她定是知道了,景彦才是当初救了她的人。
  她后悔了,后悔爱错了人,后悔将自己数年的韶华错付在他身上。
  所以她才想要解开易情术,疏远他,离开他,甚至宁愿将他推给旁的女人,对他送的首饰也不屑一顾。
  景詹可笑于自己的失控,却又不得不提醒自己,他此时对温亭晚的所有在乎都只不过是易情术在作祟,他根本不喜欢温亭晚。
  他狠狠擒住温亭晚的下颚,语气冰冷彻骨。
  “你喜欢是吗?孤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温亭晚你听清楚,孤真的厌极了你。”
  他一字一句咬得极重,更像是在告诉自己。
  温亭晚怔了怔,嗅见他满身的酒气,只道:“殿下,你喝醉了。”
  “孤没有醉!”景詹低喝一声,“孤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有多厌恶你。你不过是父皇强塞给孤的一个物件而已,不是吗?”
  太子的话句句刺心,温亭晚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太子怒气丛生,满脸嘲意地看向她。
  所谓酒后吐真言,太子对她的这份感情终究是虚假的,也许这才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吧。
  眼前的这个人也才是真正的太子,无情,冷漠,拥有一颗比顽石还硬,比冰块还凉的心。
  看着纵使他说了那么伤人的话,却依旧无动于衷的温亭晚,酒意上头的景詹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宽阔的手掌落在她的衣襟之上。
  弥漫在耳边清晰的裂帛声令温亭晚慌了神,她伸手想去阻止却已然来不及。
  “疼。。。。。。”
  景詹毫无怜惜,仿佛看不到温亭晚咬着下唇痛苦的模样。
  “你以为孤这几个月来为什么对你这么好,顶多就是欣赏你的身子,玩玩罢了。”
  明明想从这些话里获取一些报复的快意,可吐出的每一个字却让景詹自己的心疼到滴血。
  温亭晚不知道太子到底是怎么了,即使是中了媚药那晚,太子也从未对她如此粗暴过,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他分明从前对她很是温柔,难道易情术还会失效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躺在榻上,疲惫不堪却没有睡去,她强打着精神,记着重要的事,反而始终留意着身侧人的动静。
  待太子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她才勉强撑起身子,借着昏暗的烛火,在一地撕碎的衣物中翻寻了片刻,终于寻到了那条红绳。
  她将红绳握在掌心,凝视了太子半晌,轻手轻脚悄悄将红绳系在了太子的手腕上。
  做完了这一切,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躺下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因安下心而迅速沉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睡在身侧的景詹睁开双眸,眸底一片清明。
  他侧首望向疲惫不堪的温亭晚还有她身上斑驳的痕迹,努力忍住心底涌上的愧意,转而看向手腕上的红绳,他下意识想要扯掉它,可举起的手却凝滞在了半空中。
  他咬着牙,强逼着自己睡去,没一会儿,却再次睁开眼,伸出手去。然触碰到红绳的那一刻,他只觉眼前发黑,意识逐渐脱离躯体远去。
  温亭晚醒来时,身侧空空如也,天已大亮。
  日光透过窗棂映下唯美的影子,她呆滞地盯着蔷薇色牡丹绣花帐顶,一如落水醒来的那回一样。
  昨夜的回忆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
  “温亭晚你听清楚,孤真的厌极了你。”
  “你不过是父皇强塞给孤的一个物件而已,不是吗?”
  “顶多就是欣赏你的身子,玩玩罢了。”
  “。。。。。。”
  太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盘旋在她的耳边,仿佛在嘲笑她的傻。
  是啊,太子是不喜欢她的,甚至是厌恶她的。她做的所有的一切在太子眼里都不过只是可笑的笑话。
  她明明很清楚不是吗?
  心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了一样疼,温亭晚捂住胸口,却拦不住眼眶里大颗大颗往下掉的眼泪。
  习语听见殿内低低的抽泣声,忙跑了进去,见温亭晚这模样,急忙询问:“主子,你怎么了?”
  她怎么了?
  她的情感回来了。。。。。。


第43章 换回来了1   分不清这份情感到底是真的……
  习语端着杏仁酥进来时; 恰好见温亭晚失神地坐在小榻上,望着插在青瓷瓶中的并蒂牡丹,抬手指尖缓缓划过花瓣。
  “主子; 奴婢命御膳房准备了您最喜欢的杏仁酥。”
  温亭晚低低发出一个“嗯”字; 随手拈了块糕点,咬了一小口; 细细咀嚼着,分明没露出不喜的表情,可完全能看出她的食之无味。
  习语秀眉紧锁,瞧着温亭晚颇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忧心忡忡。
  温亭晚已这样好几日了。
  自那夜太子酒醉来到鸾和宫,似与温亭晚吵了什么之后,就再没来过。温亭晚晨起哭了一场,近日便一直有些魂不守舍。
  习语好几次都想开口询问; 她家主子与太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终究没能问出口,唯恐触及温亭晚的伤处。
  眼前的温亭晚让习语觉得不适应,却又不能说是陌生,刚进东宫的那段日子,温亭晚也常是这般郁郁难解,但似乎又与从前稍显不同。因几日下来,她身上的忧色在渐渐消失,笑容也恢复了些。
  也是,太子殿下先前那么疼爱她家主子,就算两人有所争吵,想必过一阵子气消了,都会好的吧。
  温亭晚沉默着咽下两块杏仁酥后; 便听外头通传,说是五公主来了。
  景姝蹦蹦跳跳地进殿来,见温亭晚面色苍白,稍显憔悴,关切道:“皇嫂,你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温亭晚点点头。
  她也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只是心里难受连带着整个人都提不起什么劲儿罢了。
  “那便好。”景姝嘟着嘴,颇为幽怨,“皇嫂你不知道,这些日子,皇祖母她总爱提起你,说你比可我们这些亲孙儿熨帖多了。你得赶紧养好身子,皇祖母老寻我错处,我实在有些怕她老人家的念叨了。”
  因温亭晚身子不适推脱,故而这些日子都是景姝去陪太后的。毕竟还是孩子,要每日晨起陪着太后跪着礼佛,一跪便是一个时辰,实在熬不住。
  “你呀你。”温亭晚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多少人希望能得皇祖母青眼,皇祖母既然愿意让你陪她,索性让她说两句又如何,也是为了你好。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哎呀。”景姝撒娇地扯了扯温亭晚的衣袖,突然问,“怎么我最近几次来,都不曾见到太子哥哥,先前他不是最恨不得与皇嫂你粘在一块儿的嘛。”
  温亭晚怔了怔,脸上笑意渐失。
  她又不能告诉景姝太子不会再来了,易情术已解,一切回归原位。太子依然会是那个太子,那个极度厌嫌她的人。
  “许是太子殿下政务繁忙吧。”她只能道。
  景姝向来信任温亭晚,自然也没从她细微的表情中看出端倪。她了然地点点头道:“说起来,后日便是中秋了,想必太子哥哥一定在忙祭月及中秋宴一事吧。”
  中秋宴吗?
  温亭晚有些惆怅。
  易情术解开以后,她就没见过太子,也不太愿意见着他。
  感情这东西,微妙非常,是不可能在正常情况下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的。虽她想清楚了一切,也对太子死了心,但一旦想起那夜太子说的话,胸口依然滞闷难言。
  可总会好的吧,只要坚持上药,伤口终究会结痂,脱落,再也不会疼了。
  中秋宴那日,温亭晚在宫人的伺候下穿戴完整,纠结着一会儿如何去见太子。
  毕竟一切回归原位了,太子也不可能再来主动迎她,定是要她和从前一样去励正殿汇合的。
  没待她烦恼多久,守门的宫人便进来通传,励正殿派人传了话,说是太子殿下被陛下唤去了御书房,请太子妃独自前往赴宴。
  闻此言,温亭晚反松了一口气。上了备好的辂车,去往设宴的宫殿。
  中秋宴这般的宴会,因着团圆的寓意,倒更像是家宴。故宴上多是后宫妃嫔,及皇子公主,围坐在一处,在张灯结彩,鲜花点缀的殿中,赏月过节,其乐融融。
  尚未开宴,温亭晚坐在席上,不必抬头,便能感受到来自周遭的目光,或打探,或惊奇,或嘲笑,想是太子冷落她的传闻散了出去,如今见她独自一人,都等着看笑话呢。
  她气定神闲地啜了口茶,安之若素。
  中了易情术的那段日子,让她看清了许多。不管你好不好,这世上总是有闲人喜欢瞧热闹的。怕的就是你先慌了阵脚,手足无措,可只要你不在乎,不理睬,那些人觉得没劲,便很快会对你失去兴趣。
  果不其然,见无法从温亭晚脸上瞧出一丝端倪,那些目光便逐渐被旁的更有意思的东西吸引了去。
  约摸一盏茶的工夫后,皇帝带着太子入殿。
  见太子往这厢走近,温亭晚垂首低眉,淡淡唤了声“殿下”。
  她没有听到太子的应答,只瞧见那双玄色麒麟纹金丝绣靴走到她身侧落座,想是太子不愿理睬她。心倏然紧了一下,但也只难受了一瞬,她便想开了,有些事何必强求,来为难自己呢。
  皇帝挥手示意开宴,笙歌起,宫人捧着珍馐美食鱼贯而入。
  金秋菊黄蟹正肥,御膳房将螃蟹用蒲包蒸熟后,端上了桌,还做了菊花茶,菊花马蹄糕,呈上石榴及一些时蔬,颇有中秋的气息。
  温亭晚只管埋头用食,连眼睛都不曾斜一下,仿佛身侧人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景詹却没能忍住让自己的视线偏移,那股令他熟悉的淡淡幽香就像是狐妖鬼魅,蛊人心智,勾着他向温亭晚靠近。
  这几天来,她将自己的心搅得一团糟,凭什么可以这么淡然。
  那日清晨醒来,景詹分明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红绳消失不见了,按理易情术解,他应该对她不在乎了才对,或是像从前那般厌嫌她。
  可一切似乎没有什么改变,一想到温亭晚的事,他就烦躁不堪,分不清这份情感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几个月的相处,他早已习惯有温亭晚的陪伴,时常夜间苏醒,闭着眼下意识去搂身侧的人时,却只能扑个空。
  她在他生活里嵌下的痕迹太重,怎么也抹不掉。
  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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