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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个宫廷是我的 完结+番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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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廿展颜而笑,“所以……妈妈,就放了我走吧。”
  那妈妈里正待说话,不想就有一个总管服色的人已是走了过来,看了看廿廿衣纽子上挂着的名牌,便横了横眼,“六房的祗念格格,公爷叫,麻烦随奴才走一趟吧。”
  廿廿心下也是突突直跳,牙青感知到了,这便冲那总管露出獠牙去,低低警告地叫。
  那总管也吓了一跳,指着牙青道,“这东西不能带着!若是伤了公爷,格格可担待不起!”


第8章。一卷8、不去

  “总管要是不让它去,那我就也不能去了。”
  廿廿静静牵住牙青,淡淡抬眸,迎上那总管的眼去。满眼满身,都是宁静的笃定。
  反正,已是注定要落选的。就这么惹怒了公爷也好,直接就可出门去了不是?
  那总管都是愣住,“格格……你可分清楚,是公爷叫你去回话。你,敢不去?”
  廿廿笃定点头,“没办法,我放不下我的‘钮赫’,可总管却又说公爷不想见‘钮赫’,那我也只能顾着‘钮赫’,先愧对公爷了。”
  那总管也听不懂满话,这便又横了廿廿一眼,自顾先转身离去了。
  “哎哟我的格格……”周氏真是都要急哭了。
  廿廿却是轻轻含笑,“妈妈别难过。那不是咱们高攀得起的命数,那地方本也不是我想去的地方。咱们不跟那些自明清高的去抢,我只想按着上天安排给我的命数去过日子就是了。”
  对她而言,虽则六房地位低微,可是终究是弘毅公的后裔,门第还是在这儿摆着,故此将来的婚配也不会太差了。
  或者能配个闲散宗室,又或者如额娘配给阿玛似的,将来的夫家也能是个有爵位的。
  虽说按着自家的房头,必定不能配给那样家族的嫡子玄孙,或者只能配给的庶子,有的也许都没官职,只是闲散的……倒也无妨。反正她从小已经过惯了这样清贫的日子,她不怕,她也反倒还能从中寻到自己的平静和乐趣来。
  就像先生说,“真正的高洁,不过‘安贫乐道’四字”,她从小受这样的教育,心也宁静。
  ——先生原本是阿玛给兄长宁武泰聘的,可是家里就哥哥一个学龄的孩子,阿玛便叫她也跟着去念书了。故此她的启蒙倒是早,是跟着哥哥一起开蒙的。
  男孩儿家进学的年岁是在虚龄六岁,哥哥又比她年长一岁,故此她开蒙的年纪是虚龄五岁。算到今日,她实则已经念了两年的书,先生私下里倒夸她比哥哥还更可造些。
  。
  那总管转回去,将话回了公爷明安,明安听了也很是有些皱眉头。
  从老祖宗弘毅公那分房头传家至今一百七十年了,六房一向默默无闻,总也没出过什么挑刺儿的。这怎么到了今年偏就出个不听话的,而且才虚龄不到七岁,而且还是个小女孩儿!
  明安也有些头大,这便转头与几位兄弟、叔伯的商议。
  原本今日的初看,干系重大。说要干系到钮祜禄一家的前程,都不为过。
  不为别的——钮祜禄家所出的格格们,如今身在内廷的,几乎都已经倒了。
  皇太后已经崩逝五年,连皇上守孝三年的心思都结束了;而顺妃、诚嫔两位内廷主位,更是全都被惇妃给压得死死的,除了没有皇宠,更是在皇上已经年届七旬之后,都已经不敢再寄希望于她们二人再得皇嗣了。
  虽说钮祜禄家三年前还曾出了位十七阿哥的嫡福晋,只是十七阿哥的性子都在那明摆着,他们敢将储君的宝押在谁身上,也不敢往十七阿哥身上押不是?
  故此要往后宫里再送新人,尤其要将新人送到皇家核心去,此时已经成为他们必须要走的一步棋了。


第9章。一卷9、落选

  而此时皇上已经年过七旬,各位皇子也都已经各自成家,早已经都有了皇上亲选的嫡福晋去了,他们便再是想往后宫送人,却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位置。
  ——而这回皇上为十公主挑选侍读,无疑为钮祜禄家又打开了一扇希望的门。
  虽说公主侍读,不是内廷主位,也不是皇子皇孙福晋的挑选,但是以十公主得皇上眷爱,那么十公主身边的侍读自然也能入皇上的眼去。
  这样提前就入了皇上的眼,倒比要十四岁才正式参加八旗秀女挑选,就更近水楼台去了。
  故此今儿钮祜禄家的男人们都极为重视这一场族中的初看,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么要紧的事儿,竟然从一大早晨开始,这外头就扰攘不断。
  那管事的回的话,他们也都听见了。怎么也都没想到,竟然是地位最低的六房里的一个小女孩儿在挑刺儿!
  “各位叔伯,兄弟,明安不才,虽承袭了果毅公家,但是家中事从来不敢专断,还看叔伯、兄弟们的意思。”
  。
  大家的目光都先望向此时内廷主位们的父兄去:如顺妃的兄长福庆,六阿哥永瑢继福晋的阿玛、銮仪使达福、叔父达禄,诚嫔的兄弟,以及十七阿哥嫡福晋的兄长布彦达赉等人。
  旁人各自沉吟,倒是永瑢继福晋的叔叔、一等侍卫达禄瞟一眼众人,哼了一声,“这有什么作难的?倒叫你们都不说话了——不过就是个六房的丫头。怎么着,难道你们叔伯、兄弟们还指望着她去?”
  这些人当中,达福、达禄两兄弟是八房的,其余福庆、布彦达赉等人都是十六房的。原本一等果毅公就是八房的始祖、额亦都的第八子图尔格的,后来由皇上定,由十六房来承袭一等果毅公的世职了。
  虽说不再是一等公家,但是十六房也都念在这个一等公爵是人家八房的,故此也一向都对八房十分的客气。
  八房与十六房,倒是更加的同气连枝些。
  达禄望着众人低笑了声,“难道咱们八房和十六房,这么多聪慧美丽、言行得体的格格儿里头,还选不出一个合适的来,倒叫你们还犹豫那六房的野丫头去?”
  一个能带着狼来参选的小丫头,不是野丫头,又是什么?
  达禄如此说,明安等人倒也都笑了。
  这里面辈分为长的福庆和布彦达赉两人倒是冲和些,“虽说六房一向不出挑,可是终归都是咱们钮祜禄家的女孩儿。但凡是可造的,咱们都该给个机会不是?不如叫上前来,咱们先问问她。”
  明安却摇头,“二位额其克说得对,都是咱们钮祜禄家的女孩儿,自然都是名门闺秀,都有机会的。只是——侄子方才已经叫管事的去叫了,可是那女孩儿怎么都不肯来。”
  “我倒不知道,难不成这会子为了问她的话,倒要我亲自到她面前去了不成?”
  众人自知不妥,这便都叹气摇头,“那就是那孩子不识大体了……便算了吧,直接撂了那孩子的牌子,也省得她再闹腾,误了大事去。”


第10章。一卷10、市恩

  管事的将这消息传达给廿廿时,廿廿心下窃喜,可是脸上却还是“尽职”地露出失望、落寞、哀伤的神色来。
  “破落户家的六房格格”嘛,在这外人都觉着可能是他们房头唯一出头的机会,却落选了,理应呈现出这样的神色来才对吧?
  要不,该有人留神她去了。
  那管事的又横了横牙青,“格格儿方才跟奴才一口一个‘钮赫’的,奴才也回了公爷了。格格儿聪慧,知道用‘钮赫’来给这东西化解灾厄。公爷仁慈,便也不语格格儿计较今儿门外那一顿乱了。”
  “钮赫”就是满话里的“狼”,钮祜禄氏就是从这个词儿里转化来的。
  “格格儿心里该明白,今天就凭门外那一顿乱,公爷就算不处置格格儿,却也必定要将这个东西棒杀了的……叫这东西这么一闹,多少身家尊贵的格格儿们受了惊,甚至伤着了的,就更甭说那些马匹、马车摔坏了,受的损失了。”
  “公爷说了,这些就算不是钮祜禄家的族内,在外头也是要经官治罪,至少也是要包赔损失的……格格儿可知道,那些房头的格格儿们可都到公爷眼前儿去告了格格儿的状了,公爷就算想留格格儿的情面,都没法儿徇私了。”
  “可是公爷仁慈,知道格格儿家里的景况,包赔损失对格格儿来说,属实是难为了。公爷这便开恩,说这些损失,公爷替格格儿你包赔了。只是,格格儿今日便请回吧,以后也记着,凡事安分守己,再莫给自己家房头带这些麻烦来。倘若格格儿再犯,公爷便也只能秉公处置,不能再替格格儿扛着了。”
  廿廿垂眸想想,不管怎么说,的确那些摔伤了的、受惊了的,以及车马的损失,的确是她的理亏。
  她这便实心实意地朝着明安的方向,遥遥行了个蹲礼,“谢公爷仁慈。”
  管事的哼了一声,这便回去复命了。
  “妈妈,咱们回克。”廿廿压着心里小小的雀跃,垂首宛若淡淡惆怅,引着周氏,牵了牙青往外走。
  。
  那一众格格们,全都目送着廿廿她们往外去。
  有的因为廿廿而受惊受伤的,自是一副解恨的表情;而其余的,总归事不关己,又是个六房破落户家的同族,这便全然不关心,只是一脸冷漠地看着罢了。
  不管怎样,总归少了一个去,那她们自己中选的机会又多了那么一丢丢吧。
  ——尽管,这破落户六房的,其实原本也没有中选的机会。她的去留,其实不关痛痒。可终究是看着走了一个,叫她们各自心下能有一点莫名的欣慰就是。
  周氏是当真难受了的,当场就掉了眼泪,用袖头子直抹眼睛。
  牙青也终究是个小笨狼,没法儿领会自己主子那曲里拐弯儿的心思,这便恼了,一路走着,一路冲那些冷眼旁观的格格们呲牙低吼。
  终究是个狼呢,这么面目狰狞的,惹得一众女孩儿都惊叫出来。
  牙青这才爽了,回头看廿廿,仿佛安慰。
  廿廿轻叹一声,伸手拍拍牙青的头,“牙青乖,咱们快走吧,别再惹事。”


第11章。一卷11、惹事

  廿廿牵着牙青,走出公爷府大门。阳光正上中天,金丝温暖洒落。
  廿廿闭上眼,抬头影响那一抹温暖。
  终于出来了……别人眼里怎么都要死死抓住的机会,她却只觉放下才是这样地舒畅。
  牙青却不懂了,以为小主子还是难过的,那一副呲牙咧嘴狰狞的模样便怎么都收不回去了。
  “哟,格格儿这么快就出来啦?”那门房还没忘踩上一脚来。
  还不等廿廿答话,牙青便怒了,尽管脖子上有绳,它还是一声怒嚎,冲那门缝就扑了上去。
  那门房登时吓得连滚带爬地逃下门阶去。
  廿廿只想笑,急忙拢住牙青,“好了……乖,咱们回家去。”
  牙青却还没过劲呢,待得下了台阶,它走在道路当间儿还左右摆头,獠牙血口地两边低吼。
  没想到,一辆经过的马车就遭了灾,那马儿被吓得又是当场前蹄扬起,整辆马车差点没倒扣过去!
  廿廿这次是真的大惊,连忙抱住了牙青的头,用两只小手扣住它的嘴,“嘘!都叫你乖啦,你还惹事!”
  。
  所幸那马车夫的本事要比之前那些格格们家的车夫高明,只见他扬鞭拎缰,口中迭声的唿哨,很快将马儿给平定下来。即将倒扣的车厢“咣当”一声又稳定了下来,内里却连滚带爬掉出一个胖胖的男子来。
  那男子一滚下来,还没等自己站起来,就直接跪倒在地上了,“哎哟,主子……奴才该死,叫主子受惊了。”
  那人一张嘴,廿廿就怔了——因为那明明是个男子,可是张口却是童声。
  这样的小嗓儿,廿廿也听说过,如果不是唱戏的,那就只能是宫里的太监。
  有太监到钮祜禄氏公爷府来,也是正常,毕竟人家一来是公爵府,二来钮祜禄家的皇子、皇孙福晋多,平时派太监来传个话儿、送个礼的,都是再寻常不过。
  不过廿廿还是知道自己这回是真惹祸了,得罪了谁不好,偏得罪了太监去呢。
  她这便赶紧先出声道歉,“内个……这位爷爷,方才真是对不住,我的狗儿惊了尊驾的马,我在这儿给您老赔不是了。您老大人大量,千万别跟这狗儿计较。”
  那太监扭头盯住廿廿。廿廿的服饰虽说朴素,但是一看就不是下人的穿着。再说这儿可是钮祜禄家大门口,那太监便也忍住了怒气,只是有些不愿意道,“这位姑娘,咱家是能不跟狗儿计较,可狗儿既然是你的,你好歹不能看住么?”
  “你,你可知道,你是冲撞了谁?!”
  廿廿摇头,她是真猜不到那车里还有谁。
  总归不能是钮祜禄家所出的那些皇子皇孙的福晋们——她们也不能随便出宫来不是?
  不过不管怎样,廿廿还是认认真真向那车里的人行个深蹲的礼,“对不住车内的尊驾了……您可好,没受伤吧?倘若伤着了,尊驾尽管知会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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