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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这个宫廷是我的 完结+番外-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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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忙,”曹进喜含笑道,“奴才终究不是太医,只能是凭着经验来看。兴许也有十之一二的可能给瞧错了呢?奴才还是先跟侧福晋主子求个宽恕,若是回头太医说不是,求侧福晋主子万万留着奴才的一条命去。”
  曹进喜回头对九思道,“还是等太医确定之后,再回禀十五爷不迟。”
  曹进喜虽说给自己留余地,可是廿廿这会子回头一想,却也已经含笑了。
  她终究已经不是前年那个头一回有喜的小女孩儿,已经生育过一回了,对这事儿上好歹有些经验了。
  她自己的月事已经迟来了,亏她都以为是之前为巴宁阿那事儿费思量闹的……这还说巴宁阿一案已经尘埃落定了,她这个月的月事总该能如期来了,没想到却中了这桩喜事儿去。
  “那,奴才这就去请太医!”九思乐得已经跟没头儿苍蝇似的,这就又要往太医院值房那边冲。
  廿廿含笑叫住,“……去吧。只是,慢些儿,留神脚下。”
  “还有,总归再平静平静再去,面上先别显露出来。”
  九思跟了十五阿哥这么久了,就算狂喜,这点子收摄神色的本事还是有的。这便赶紧平心敛气,“侧福晋主子放心,奴才一定把差事办明白。”
  有九思去,廿廿就不用额外再交代需要寻一个妥帖的太医的事儿了。
  。
  晌午的时候,廿廿的喜事便已经作准了。
  九思也是妥帖,按着太医院的规矩,竟是先后请了三位太医过来,三位太医都说虽然月份还小,喜脉不定,但是廿廿着实是并无其他的病症,那这状态便应该是有喜了。
  廿廿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身上轻颤,泪珠儿已是滚落了下来。
  太好了,竟然是这般连接着来的,这是她的福气。
  九思和曹进喜分头回去禀告十五阿哥和皇上,廿廿自己也小心地赶紧在榻上躺下,将腿儿都垫起来。
  不多一会子,十五阿哥还穿着一身花衣呢,就疾奔了进来。
  进来已是一把就抱住了廿廿,“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上天真是厚待我,叫我心愿这样快就又成真!”
  廿廿红着脸轻啐一声,“……阿哥爷从开春儿以来,这么爱‘使坏’,我便是想逃都逃不掉了。”
  这几个月来,阿哥爷除非是不进内宅,只要进了就只进她的房。她要是还没动静的话,那才奇了呢。
  十五阿哥笑得都咳嗽起来,刮着她鼻尖儿说,“你个小母狼,你说什么呢,嗯?什么叫开春儿了、爷使坏?”
  廿廿一想,便也跟着大笑。
  她原本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客观上来说,的确是她的身子到过年前后才彻底干净了,能伺候阿哥爷的呀;可是两厢这么掺和到一起来说,的确有点儿别的意思了。
  廿廿想了想,便伏在十五阿哥耳边道,“爷说我是小母狼,那爷就是个大猫儿!”
  开春儿了,猫儿狗儿的才爱“打架”。
  十五阿哥笑得更欢,却还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叹息一声道,“咱们的孩子,自然阿哥或者格格都好。不过咱们已经有了七妞儿,我就觉着这回必定是个阿哥。”
  廿廿也是含笑点头,“我也重男轻女的人,不过倘若这回是个阿哥,有子有女才是好。”
  不多时,御前总管魏青奇亲自来了。
  进内跪倒请安之后,魏青奇笑着道,“皇上说了,十五爷家的侧福晋怎么就那么会生养呢?这两回,坐胎日子竟都是在皇上万寿这个八月前后。皇上说,这就是给皇上最好的寿礼了。”


第369章。369、这回不管用了

  369、
  八月底,圣驾从热河回到京城,乾隆爷依旧驻跸圆明园。
  廿廿惦念七格格,这便也顾不上自己的身子,还是没在圆明园停留,当晚便回到了宫里。
  这一回,便连嫡福晋点额也是亲自迎出来。
  十五阿哥握着廿廿的手,一直走到嫡福晋面前,含笑道,“想必你也早得了信儿了,我便将她交给福晋你。”
  十五阿哥深深凝视嫡福晋,“这两年,无论是朝廷,还是咱们自己家里,大事都多。我自有照顾不及的时候儿……我便将她两人的安危全拜托给福晋去。”
  “福晋一向识大体,是我最能放心之人;赶巧儿今年福晋的身子也有大好的征兆,这便让我更不用担心福晋因此受累……想来这也是上天庇佑,该着福晋在这会子帮上我的大忙。”
  明年年底,就是最为重要的传位大典。可以想见,从明年的年头起,十五阿哥各种大事便要接踵而至。
  更何况,还要预防着一旦乾隆爷公开“正大光明”匾额后的储君名字,朝廷外藩难免还要有人质疑反对的一番……
  这些事都是需要十五阿哥集中全部的心力去面对的,后院种种,他难以两全。
  点额便含笑点头,“瞧阿哥爷说的,倒跟我客气起来了。难道这些年过来,咱们家里哪位姐妹生养,就算不是个个儿都有侧福晋在这样的福分,能得阿哥爷亲口的嘱托,妾身难道就不管了呀?”
  “妾身啊,不管病着还是不病着,总归都拼尽了心力,叫咱们家的这些个孩子,个个儿都平安落生了不是、”
  廿廿静静看着嫡福晋,这样一副菩萨般慈祥温柔的容颜。
  对,嫡福晋说的不错,这些年十五阿哥的孩子们,就算有年幼时候夭折的,但是却至少是临盆的时候儿,都是平平安安落地儿的,并未有后宫中那般,不少孩子能来到娘胎里,却没机会降生到这个世界,就胎死腹中了。
  从这一点上,倒叫人觉着嫡福晋的确是个难得心善的主母了。
  不……廿廿想到这儿,自己却打了个结。
  十五阿哥后院里这些女人们,其他人的孩子的确都是平安落地儿了,却要除了嫡福晋自己——乾隆五十年的时候儿,嫡福晋不就小产过一回么?
  嫡福晋如今这病根儿,便也是那次大出血才落下的。
  想到此处,不管怎样,倒也都是惹人唏嘘。廿廿便还是上前主动给点额行礼,“小妹一切都仰仗姐姐了。”
  点额忙亲手扶起廿廿来,“瞧你说的,既然叫我姐姐,还这般客套了去?”
  点额说着还嗔怪地瞟了一眼十五阿哥,“咱们姐妹相处着,有什么话儿不能说呢,倒叫阿哥爷特地还要说这么一句,倒显得咱们姐妹生分了似的。”
  十五阿哥朗声而笑,“有福晋在,我一切自管放心。”
  。
  点额陪着十五阿哥,亲自送廿廿回房,都说不能扰着廿廿,这便都赶紧各自散去。
  回到正房,点额在窗前又站了一会子。
  知道是不该有的念想,可是也总归还是忍不住念想一回。
  ——阿哥爷走了这么久,一晃三个多月去,按说好歹刚回来也该过来陪陪她。
  不知不觉之间,她对于阿哥爷来说,就是个管家的,阿哥爷尽可专心顾着前边儿,而将家里的事都交给她;可是两人之间却越来越少了夫妻之间的那些浓情蜜意。
  她也想过原因。
  是时光易老么?老年夫妻,如今终究是中年相对。再青春美丽的容颜,都已经随着时光老去。可是照照镜子,她终究也还是三十多岁的盛年啊,便是不比少女时候的娇羞,可是此时也自有一番风韵在,不至于那般人老珠黄。
  又或者,是因为她身子上的病么?她前几年是不方便伺候阿哥爷,可是今年已经是向好了,她也已经与阿哥爷明白说了啊……
  她看了一会子,还是收回了视线,转身默默走回榻边。
  不管她怎么想,怎么不解,阿哥爷都从未给过她明白的回答;阿哥爷也更没有来……
  如今眼看着侧福晋的七格格刚周岁儿,紧接着这又接着有喜了。都是当女人的,她心下姿势羡慕。
  ——这样的好日子,她也曾经有过啊。
  她的二格格、绵宁、四格格,包括后来没的那个孩子,也都是挨着脚儿地前后来的啊。那是她这一生中最幸福的几年时光,只可惜,如今都只剩下回忆了。
  。
  自家主子不高兴,便是能瞒过外人去,却必定是瞒不过身边儿贴身伺候的人去的。
  含月便忍不住问嫡福晋名下的首领太监九意,“……你上回问的那位张太医,人既可靠,你这回怎不早些儿去问问那位太医的信儿,也好叫福晋主子安心些儿?”
  含月所说,便是上回早早儿给了点额信儿,叫点额知道了廿廿怀的是位格格的那位太医。
  太医院的规矩,虽说各宫各所都有当值的太医,但是重要的看诊,都不准一个太医独个儿拿主意。譬如重病,比如遇喜等事,三位太医之外,时常还要太医院的官员一并跟着,以免出错。
  此外,还得有御药房的太监呢。御药房的太监便不是亲自把脉、开方子,但因为是多年当御药房的差事,对于医药也自是精通的。
  因廿廿的着意交往,尤其是廿廿的额娘就是叶赫那拉氏,跟那永泰是一个老姓儿的,故此嫡福晋和她房里的人都担心这个那永泰怕是不能用了,这便早早儿就也设法结交旁的太医去。
  十五阿哥的嫡福晋将来会是什么身份,这些当太医的,久在宫中侍奉,岂能半点儿都觉察不出来的?况且点额母家数代都在内务府为官,嫡福晋的长兄盛住还曾加过总管内务府大臣的衔,故此太医院里自然还有人愿意归附过来的。
  九意便含笑道,“姑娘放心,我这就预备去的。只是主子还没示下,咱们当奴才的还不敢贸然行事不是?”
  含月皱了皱眉,“……我觉着,你还是赶紧就去吧。”
  她抬眼看了点额一眼,“不知怎么着,方才见主子爷那般跟福晋主子说话儿,我心下便担心,若再迟一步,便是太医院的人都不敢乱说了。”
  毕竟这后宫里故事千百年来流传的,太医院永远是脱不开干系。如果阿哥爷这回都对福晋主子这么说话了,焉知阿哥爷转身还不警告太医院去?
  便是三个太医会诊,外加几个御药房的太监,能将责任给分散了;可是终归一共才这么五六个人儿不是?
  倘若阿哥爷这回下了狠心,便是五六个人又这样,终究是能问个遍的。
  九意一想,脊梁沟也是有些发凉,这便赶忙还是转身去了。
  。
  太医院离撷芳殿也近,九意是嫡福晋名下的太监,嫡福晋如今又是个病秧子,这便在太医院常来常往,谁见了他来都不觉着好奇,还都打招呼。
  九意没心思跟人攀谈,这便打了个哈哈儿,直接找太医张肇基。
  这回九意将心思委婉地与张肇基说了之后,张肇基却是一皱眉,“……意大爷想问的事儿,按说下官自然该给意大爷一个稳当的回话儿。只是呢,意大爷来得不巧。”
  九意心下咯噔一声,“张太医这话儿是怎么说的?难道说,是我来晚了?是上头有人早发了话,要太医们噤声闭嘴了不成?”
  张肇基一笑,“怎么会……我是说,意大爷来早了,哪儿是来晚了啊?”
  九意便眯起眼来打量张肇基,“这又是怎么说?张太医好歹给我个明白话儿吧?”
  张肇基连忙抱了抱拳,“……意大爷怎么忘了,是贵府的侧福晋如今的月份还小啊。”
  “所谓喜脉,通常是滑脉,即脉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
  “胎息之脉,左疾为男,右疾为女。如是以脉辩人。男女脉同,唯尺各异,阳弱阴盛,左主司官,右主司府;左大顺男,右大顺女。”
  “这是何意呢,这便是气血充盈之状,皆因女子遇喜,腹中胎儿需要供养,故此母体心跳和血流都加快的缘故。所以这脉象,便总要腹中胎儿有了一定的月龄,母体的心跳和血流加快的状态才能明显;如若太小,实难摸得出来。”
  九意听着便也皱了眉头,“那要多久才能摸得出来?”
  张肇基想了想,“最少也要四十五天。”
  九意便笑了,“笑话!侧福晋这胎,应是早过了四十五天去!你也没算算,从热河回到京里来,这一路上还要好几天呢!”
  张肇基摇头,“……况且这回,下官也没奉命去给侧福晋会诊啊。没摸着的脉,下官哪儿敢随便说呢?”
  九意没辙,回来说与含月。
  含月便一闭眼,“你瞧,我方才怎么说来着?你不是去早了,你终究还是去晚了……是有人早就给了太医院知会,叫他们不敢再往外传话了。”
  “你不信,便是再换过一位太医去,怕到时候他们都会如此与你说,总归一个口径罢了。”
  九意也是皱眉,“这可怎么好?”
  含月想了想,“却也无妨。终究女人家生养这回事,并非都只能从太医嘴里那一条道儿得来消息。太医们终归还都是男人呢,便是专家里手,可终究他们自己谁也没生养过不是?”
  “倒是但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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