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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这个宫廷是我的 完结+番外-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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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令懿皇贵妃薨逝的日子前后挨近,而编造皇上不顾皇贵妃,只顾着新生的爱女,云云……
  到今日,皇上对惇妃的心意明白若此。
  但凡有半点呵护,也不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而自家嫡福晋,还有那位大舅爷,若能从此事中有半点警醒,亦是她喜塔腊家的福分了。
  。
  从六月到了避暑山庄来,倒叫巴宁阿这事搅扰了一个月去。
  这一个月来,廿廿竟然得了一个月的安静。
  原本侯佳氏跟着一起来,廿廿心下已是做好准备,由着那侯佳氏挑刺儿闹来。
  两个人这还是头一回单独对面。廿廿还挺好奇,想看看侯佳氏如何放马过来。
  可是却没想到,侯佳氏这一个月都没怎么见着人影儿。
  等巴宁阿这事儿放下,廿廿问了才知道,原来人家侯佳氏练习骑马射箭去了!
  廿廿听罢也忍不住垂眸含笑,“看来她是想在皇上入围之后,好好儿地在各家内眷面前展示一番。也是,她们家好歹是上驷院的出身,若是连骑马都不如人,那倒说不过去了。”
  星楣摩拳擦掌,“格格,你不练练?”
  廿廿却静静摇了摇头。
  她是满洲格格,又是巴图鲁额亦都的后裔,她当然从小就会骑马射箭;况且七岁进宫为十公主侍读后,宫里更是有最好的武举人当谙达来指导她们。
  可是她的心却不在这儿。
  廿廿静静抬眸,“武安天下,文治江山……咱们宫里从不缺少会弓马骑射的福晋,却缺少的是能帮爷们儿用心的人。”
  “那马上的风头我便由得她去了,不跟她抢。”
  可惜,皇上却随即传下旨意来,说年岁大了,今年还是不进围场了。等来年传位大典之后,再亲自进围。不过也不亲自行围了,只是坐在黄幔大城中,看嗣皇帝和大臣们行围就是。
  侯佳氏的一场盘算又落空了。
  旨意传完那日,廿廿倒是含笑安慰她,“急什么,艺多不压身,这一身俊功夫,等来日皇上传位大典之后,自然有的是机会给你演绎去。”
  侯佳氏冷笑,“说得好听!就像到时候儿你就能顺顺当当叫我随阿哥爷入围,不从中作梗似的!”
  廿廿一笑莞尔,“那你不会设法讨好我么?未来这两年,你好好侍奉我,说不定我能被你诚心打动,到时候儿就不为难你,给你这份风光去~~”
  “你想得倒美!”侯佳氏冷笑着高高扬起头来,恨恨盯着廿廿。
  廿廿轻轻摇头,“你宁折不弯,看似倒是有一把傲骨;可是身在这后宫之中,怎可不学会委曲求全?委曲,并非‘委屈’,为的是大局周全,不是什么受不得的冤屈去。”
  侯佳氏哼了一声,“你自学你的,用不着来教我!我便是要委曲求全,我也不会在你面前!你害了我额娘,又害了我的孩子在娘胎里就受了惊吓去,我与你的仇恨已是不共戴天!”
  廿廿点点头,“罢了,那就算我没说。”
  “只是我也要提醒你,冤有头债有主,找对了冤家,才能真正为你额娘和六格格报仇;若是找错了,便是你再宁折不弯的,却也终究不能叫她们两位欢喜了去。”
  侯佳氏眯起眼来,“直到今日,你还想抵赖?”
  廿廿笑起来,“你瞧着就凭咱们俩这不惜当面撕破脸的劲儿,那咱们两个就早已是势同水火,我有必要还要在你眼前抵赖么?”
  “若当真是我做的,我自会在你面前得意洋洋地认了,看着你伤心去。”
  侯佳氏眯眼盯着廿廿半晌,“那你,你觉着,是谁做的?”
  廿廿走近两步,凝着侯佳氏的眼睛,“你额娘就算是被牙青咬过那么一口去,可是狂犬咬伤并非立时无医。皇上早年主持编纂的《医宗金鉴》里头,就有现成的方子:‘急急用犬嘴砂酒壶一个,内盛干酒,烫极热,去酒,以酒壶嘴对咬处,如拔火罐,将吸尽恶血为度。’”
  “等结痂未落自破,再以艾柱灸之,则永不再发……这方子如此详尽,可见已是各家太医们早已行之有效的法子。你额娘就是在宫里被咬伤的,咱们撷芳殿门外就是太医院,太医们自然都是最快赶来,急急救治。”
  “按说,足可以治好,怎地反倒落下病根儿去了?”


第368章。368、接踵之囍

  368、
  侯佳氏面色一变。
  “你……究竟想说什么?”
  廿廿笑了笑,垂下眸子去,只看着自己右边衣纽子上的压襟。
  银片琳琅,宛如玉蝶。
  “我想说的是什么,相信你心下也是明白的。听说你额娘终究还是得了狂犬症,可是明明来得及医好的,也完全可以医好的,怎么就偏偏还是病了呢?”
  “所谓医道、人心,你说,你额娘这病究竟是我牙青嘴里得的,还是人心上得的?”
  侯佳氏喉咙处,两块软骨倏然绷紧,高高耸立起来。
  廿廿轻笑,“不过想想也是,当日我的牙青虽说咬了人,可若是既没咬死,也没咬出什么严重的伤病来的话,又怎么足以治我的罪,拦得住我嫁进咱们家阿哥爷所儿里的脚步呢?”
  侯佳氏紧紧盯着廿廿,极力地想笑,“你究竟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明明是你养的那畜生伤人,怎么又跟你嫁进来、嫁不进来的生了瓜葛去?”
  “再说,那一年你才多大,距离你那一届女子挑选还有三年呢!就凭你那年岁,谁会想到你将来嫁谁,又有谁要防备你嫁不嫁进咱们家阿哥爷的所儿里来!”
  廿廿耐心听着,幽幽点头,“你说的有理。只是,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与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即便是你可能不知道我可能会嫁进来,可是这世上终究是有人知道的。”
  “故此,有人早早便要设局,趁着我还小,看起来还好对付的当儿,就先将我给死死地拦在门外;”
  “甚至,给我扣一桩重罪,叫我连参加挑选的机会都失去;更甚者还可能连累到我的家人,叫我们一家人获罪下狱去才好!”
  侯佳氏死死盯着廿廿,深深喘了好几口气,却是冷笑,“你说什么啊,我都听不懂!”
  廿廿点点头,走得更近,凝着她的眼睛,“我是想说,那件事当中,你和我其实都是受害者。你额娘明明能治好的伤口,却倒拖延了成了病去;那人是用你额娘的性命,来当做挡住我的武器。”
  “而你性子直,作为女儿又必定护着额娘,所以你会对我恨之入骨……而你也会在那之后的日子里,成为时时刻刻可能扎向我的匕首。”
  “你瞧见了,事实也的确是如此,咱们两个这几年间,的确是如那人设计的一路走来……咱们闹得越欢,你我各自都讨不到什么便宜去,只是会叫背后那人越发得意罢了。”
  侯佳氏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她也死死盯着廿廿的眼睛。
  “你,你是在说谁?”
  廿廿摇摇头,“你若信我,那我的房门时时敞开着,我自欢迎你时常来与我说说话儿;可是你若不信我,那我现在就算告诉你了,又有什么意思?”
  廿廿说罢,松了手,径自转身,走回自己的下处去。
  星桂赶紧跟上来,担心地小声问,“格格怎还欢迎她来咱们这边儿说话?她那样的人,躲得越远才越好吧!”
  廿廿静静抬眸,望向这山城辽远的天,“在咱们所儿里,每个人能看见的都只是这一角的天空,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一部分的秘密。要想知道所有的事,拼合成真相的全貌,便唯有将每一个人都拉过来,掏出她们心里的话去才行。”
  “是冒险,可是这冒险值得,也必须得走这一步。”
  。
  八月十三,乾隆爷万寿大典。
  廿廿等有册封的福晋们,也都穿吉服入内行庆贺礼。
  女眷皆坐内殿,嫔妃主位们分列左右居中而坐,皇子皇孙福晋等坐在嫔妃后面。
  廿廿远远看一眼惇妃。
  果然,惇妃形容憔悴,目光迷离。显是因他兄长抄家之事,已然受了重重的打击。
  只可惜这会子嫡福晋没在,要不,叫嫡福晋瞧上一眼,兴许也会在心下留下一个大大的烙印去。
  桌子上原本摆着饽饽、果桌、冷食等,不多时,御膳房侍膳太监们开始鱼贯而至,将热菜一道一道传了上来。
  内里不知道有什么菜的味儿稍微有些特别,廿廿闻见了便有些不得劲儿。
  她强忍下来,等皇子皇孙们在御座前舞蹈祝酒之后,廿廿着实再忍不了,赶紧叫星桂与一旁监督着的司礼的太监和礼部官员打了声招呼,她这便悄然离席。
  乾隆爷笑眯眯地欣赏着儿孙们舞蹈祝寿,五代同堂的欢乐、十全天子的成就,足以叫他眼前只见锦绣。
  可是,他还是微微眯眼向着廿廿坐席的这边儿瞟了一眼。
  御前伺候的太监都是何等人物呢,随驾伺候的曹进喜赶忙儿上前问,“皇上有何示下?”
  乾隆爷收回目光,不动声色,远远看起来只是吩咐御前太监半点小事儿似的,“……你去瞧瞧,你十五阿哥家的侧福晋的座儿,怎地空了?是今儿没来么?朕恍惚儿着之前好像看见她跟着排班行礼来着啊。”
  曹进喜赶忙回了一声,“嗻,奴才这就去瞧去。”
  。
  廿廿出了大殿,奔进树丛,就扳住一处石头沿儿,干呕了出来。
  星桂惶急地赶紧替廿廿拍着后背,“格格这是吃了什么不对付么?”
  廿廿摇头。
  她之前闻见不得劲儿的味儿,就没动筷子,只咬了两口温性的饽饽,不可能吃坏了肠胃的。
  “哟……”后头脚步声杂沓奔过来,“侧福晋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是十五阿哥的哈哈珠子太监九思。
  十五阿哥跟一众皇子和皇孙在御座前祝酒呢,走不开,他远远瞧见廿廿离席,便使眼色叫九思跟上来。
  廿廿扶着栏杆坐下来,摇摇头,“我没事,你们都别担心。”
  曹进喜其实也早来了,只是不便上前,就在树丛外头瞧着。他暗自想了想,这便还是忍不住现身。
  “奴才,养心殿太监曹进喜,给十五爷侧福晋主子请安。”
  廿廿认得他。
  曹进喜是御前太监,但起初品级不高,捞不着在皇上跟前伺候,故此廿廿当年去的时候儿倒不算认得。
  不过去年廿廿诞育七格格的时候儿,就是这个曹进喜奉了皇上的命来当值。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曹进喜算不得皇上跟前的近侍,故此皇上派他来给廿廿当值,倒也不会引起旁人过多的侧目去。
  虽说太监不便进内,但是好歹曹进喜也因偶尔进内给廿廿传话、或者又奉廿廿的差使之类的,两厢见过几回。
  廿廿因曹进喜是御前的人,自然要高看一眼;更因为她额娘临出宫的时候儿也告诉过廿廿,这个曹进喜帮过忙,故此廿廿对曹进喜自是更为礼遇。
  廿廿先招呼了一声,“曹谙达你也好。”
  曹进喜吓得噗通就跪下了,“哎哟,哎呦,奴才叩谢侧福晋主子抬举……可是奴才万万不敢当啊。”
  廿廿含笑道,“谙达放心,我只是私下里这么叫着。眼前这两个也都不是外人,听见了也无妨。”
  “若是在外人面前,我必定不会这么叫,断不会给谙达惹来麻烦。”
  大清吸取前明宦官专权的教训,自入主中原以来,对太监的管束便极其严厉;尤其是乾隆爷,更是规定太监在宫内见了主位必须要跪倒行礼,哪怕只是小小的贵人,或者是皇子皇孙的内眷,都概莫能外。
  故此太监哪里当得起皇子侧福晋这一声“谙达”去?一旦叫外人知道了,告到宫殿监,或者报到皇上跟前,那就是大罪一桩。
  曹进喜不敢答应,依旧只跪着。
  廿廿含笑亲自上前,伸手想要扶起曹进喜来,曹进喜却忙喊,“侧福晋主子万万不可为奴才躬身,奴才还请侧福晋主子万万爱惜身子。”
  “嗯?”廿廿不由得挑眉,“谙达这话儿……?”
  曹进喜便笑了,“奴才回侧福晋主子,不满侧福晋主子,奴才叫‘进喜’,这名儿就是从最开始入宫的差事起的。奴才最初最初是遇喜处的太监!”
  遇喜处太监,专门伺候内廷主位们生产过程里的杂事儿,比如埋胎衣等等。
  “……故此奴才虽说没当过大夫,可是奴才在那差事上好歹积累了点儿经验。方才奴才听见侧福晋主子仿佛干呕了,侧福晋主子又说之前在大殿内的事儿,奴才这便忖着,侧福晋主子怕是又有喜了。”
  “你说什么?”廿廿也是惊呆了,“曹谙达,你说的可当真?”
  星桂和九思也都乐得,登时脸上就开出一朵花儿来了,九思赶紧转身,“奴才这就回给主子爷去!”
  “先不忙,”曹进喜含笑道,“奴才终究不是太医,只能是凭着经验来看。兴许也有十之一二的可能给瞧错了呢?奴才还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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