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掉醋精状元郎后我心动了 完结+番外-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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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过了一天算一天,我可不管以后的事情,当下痛快了才是真理。”
“你瞧,这隆盛斋的门口就没有一日是不排队的,当真是日进斗金!”
“这话自然,却不知那玉姑娘日后会嫁过何人,那才是真的娶了个金菩萨回家!”
玉惹大中午的来铺子这里转悠转悠,就听到一旁的排队买夏日酥的人所言所语。
她却是只听到了一个加冰,或许日后等到盛夏时分可将这件事情正式的提上日程。
而之所以会有这个想法,也是因为前些日子同衡哥儿在一处闲谈时,听他提起过。
“若是到了那盛夏的时分,京中的达官贵人还有皇室之中都是要在饮食之中加入碎冰的,一来是为了能够降温,再者是加入碎冰以后那口感也会更加新鲜,只是这冰需要有冰窖,却不是寻常人家都能够用上的,更加不用说这些寻常百姓家。”
达官显贵用冰的数量大,且用起来每日的都不会断,可若是将这碎冰加到糕点之中,做成碎冰与甜点的结合之物呢,这个想法一旦在玉惹的脑海之中浮现,却是再也不能够停下。
她决定回去试一试,这件事若是能够成了,自然又是一款镇店之宝。
前几年为了温老夫人,玉惹早早就在温家的后院里劈出来个冰窖,如今虽说比不上京中的大户,但是在这汴梁城之中也算是比较大的。
回去以后就让清平帮她进去取了冰出来,玉惹便又躲进了小厨房里。
一直到天黑才出来,手中却是端着一个上等碧色的瓷碗,被她紧紧的托在手心里。
温时衡回到的时候,玉惹正从抄手游廊处走过来。
“衡哥哥,快来尝尝。”
温时衡将那精致碧色瓷碗接过来,却是抬头问:“可是单独给我的,可是第一份?”
自从上次新出来的夏日酥叫他知道不是单单给他的独一份,这人便记在了心里,总是要每日都提起来一句。
且每一次说出来的时候,话语里总是要带着醋溜溜,酸气冲天。
最开始的时候玉惹还带着几分愧疚,后来竟是已经无动于衷。
“是不是单独给我的一份,且是唯一一份。”
玉惹不想理会他,却见这人依旧不依不饶的。
“是不是。”
“你给旁人吃,我会醋。”
脸色愈发黑沉,周身似乎笼罩着寒气,偏生那说话的语气调子透着委屈和不甘。
玉惹无奈的苦笑,一脸的无可奈何:“是,这是单独给你的一份,旁的人都没有。”
那脸色才终于好转起来,语气也恢复些。
“我就是要吃独一份。”
“好。”
“你不许再拿去给旁人吃。”
“好。”
“就算是赵天也不行,沈自为也不行。”
“好。”
这样不讲道理的衡哥儿,玉惹有些头疼。
这加过碎冰的夏日酥竟是透着凉爽,那酥点之中的莲叶清香之气竟是更加明显,叫人吃着唇齿留香,偏生又凉爽得叫人周身都舒坦,当真是吃上第一口还想再去吃第二口。
不过半盏茶功夫,温时衡就已经将一碗都吃完了。
“怎样?”
“不错。”
此时若是有旁人在,定是要说上一句,岂止是不错,可是将碗底的碎渣渣都尽数吃干净了。
玉惹却是笑得欢天喜地,这个法子果真可行!
这个时候,玉惹方才看见衡哥儿的身后放着麻袋,那半个袋子都鼓鼓囊囊的,便好奇的开口问:“这是何物?”
“给你的。”
玉惹将那袋子打开,待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却是兴奋的快要飞起来!
竟是温老夫人给她的册子上那剩下的极为香料,说是香料如今的模样不过也还是带着绿色的枝蔓,里面竟是还有种子。
“这里面有种子,日后可以将它种在院子里,也就不必在费力去庆山的高峰险境去采摘了,这样也比较方便。”
温时衡说的云淡风轻,但是玉惹知道他定是费了不少力气。
倏地却是瞧见他的胳膊上有血迹。
“你受伤了?”
她语气异常的肯定。
“无事,不过是小事一桩,只要你欢喜就好,日后只要你喜欢,不管去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更何况只是去寻找采摘香料。”
玉惹的心窝子里都是温暖,她双眸里含着泪珠子,庆山山势险峻哪里是就是他说的这般轻松,这个人竟是将自己的随口一言这样的放在心上,不惜自己受伤也要去帮她达成。
心里甜蜜蜜的,闭上眸子却是将自己的唇凑过去,在他的右边脸颊处落在一个吻。
不过片刻,只是轻轻的触碰又快速弹开。
衡哥儿坐在凳子上,脖颈通红。
原来只要去采摘个香料就能够有亲亲?
第34章 成亲的那一日,想看多久……
日子过得飞快; 很快就到了五月底,盛夏的已经能够看出端倪,也渐渐变得闷热起来。
玉惹这一天抽了个空; 准备要给温时衡做身儿衣裳; 因为她琢磨着; 或许过两日便要动身去京城了,如今天气炎热; 他的衣裳还是材质偏厚; 若是到了京城以后,天色变得更加炎热; 再穿那些衣裳难免会闷热不透气,却不如用这些上等轻纱,坐上薄薄的衣衫; 凉快透气又舒服。
将铺子里的事情交代清楚以后就去温时衡的书房里头; 坐着等他回来。
这几日温时衡每日都要去外头的茶馆儿,与旧日的同窗一道,研讨诗书,好像又新得了几本快要濒临失传的诗词书; 像是得了什么世上最好的珍宝一般; 如痴如醉的拉着那几个好友,日日都守在茶馆里头,研究着里面的东西。
每日都顾不上吃饭; 就算是温老夫人派人去喊也都没有用; 温时衡仍旧是那样的如痴如醉。
等温时衡慢悠悠回来的时候; 玉惹已经将手里头半个帕子都快绣完了。
其实说是帕子,但是用那刺绣的圈子绷着,到时也可以把绣好的纹样剪下来; 以后缝制到做好的衣服上面,图案精致,样式奇巧,倒也是一个极好的装饰。
“回来了。”
瞧见温时衡,推门进来,声调极轻的打了个招呼。
温时衡却是被她的这一句平常话暖到了心窝子里,原来有人等着你回家是这样的感觉,原来书房里有一盏亮着的灯是这样能够叫人心中欢喜。
他绕过屏风,才看到玉惹坐在一旁的软凳子上接着烛火之光正在绣着手中的帕子,似乎是个松竹的图案,瞧着颜色便是极好看的。
这岂不就是话本子里所说的那般,在这凡尘俗世里有一个人在等着你回家,为你点亮家中的烛火。
“原来有你在是这样的安心。”
温时衡看着她的双眸定定的说着。
玉惹却是正好绣完一处,将手中的针线收拾起来,抬起头瞧着他,轻笑。
温时衡双眸的余光又瞧见了放在桌面上的精致糕点,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晚归之后,玉惹总是会准备好许多精致的小点心叫他晚上吃,或者是做好以后就在桌面上放着,等他回来吃。
他再圆凳子上坐定,将放在瓷盘上的糕点小口小口吃下去,又喝了口热茶,便觉得异常餍足。
瞧着他已经将瓷盘之中的糕点都吃完,玉惹开口问道:“可是吃完了?”
他抬起头回应道:“恩。”
“将衣衫褪去罢。”
温时衡被玉惹的这句话震惊到无以复加,手中的半块糕点都险些掉了在地上,又被他右手牢牢拖住,这才救了回来。
他半边耳窝子通红,却是将脸变扭的扭到了一边去,不肯去看站在自己身后的玉惹。
他将外衫退去,玉惹很自然地伸手,接过去以后放到了一旁的屏风上面轻轻搭着。
将外衫退去以后里面的尺寸再去量就比较精准了,玉惹手里面拿着布尺,伸手刚要搭到他的肩膀后侧,却见眼前的人手脚麻利,又准备将里头的第二层衣衫褪去。
将第二层一褪去,里面露着的才是贴身的衣衫。
“可以了。”
玉惹的语气有些慌乱,却是急忙忙的制止温时衡接下来的动作。
少年劲瘦的躯干像极了冬日雪地里挺拔的松树,在烛火的映照之下隐隐若若的透出轮廓,玉惹是知道他身形极好的,毕竟每日都去练剑,这练功之人的身形都是挺拔有力又劲瘦好看的。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就脸红了,手中拿尺子要量身子的动作也莫名停顿下来。
整个内室之中突然就变得很是安静,只能够听到两个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好像是在说着什么隐秘心事。
“你想看就直说。”
“我愿意。”
他耳根子不知何时也变得通红,当真是红的能够滴出血来。
玉惹惊诧的抬头,难道这就是旁人口中所说的什么百口莫辩?
她还是真是说不清楚了!
“等日后成亲的那一日,想看多久都随你。”
“我,不是。”
后来玉惹几乎是落荒而逃,再后来的几天里头,她都不敢再去温时衡。两个人有的那么两次碰面,也都是互相绕了一个大红脸,倒是将温家的众人都整得有些莫名其妙,还以为他们两个人吵了架。
自从隆盛斋推出夏日酥后,整个铺子的生意变得更好,玉惹将铺子里的事情又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事情看着。收入堆成小山的小金库,终于是欢欢喜喜的离开了铺子。
这是那一句,春风两得意,此时此刻的玉惹爱情与事业双丰收,倒是想不欢喜都不可能。
巧若跟在玉惹的身后,主仆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温家的大门口。
却见清叔远远的从里面走出来,瞧着玉惹回来以后,连忙就打了个照面,将手中的东西递过来,语气透着三分的紧张。
“姑娘,有你的信,好像是钱嬷嬷派人传过来的。”
温家老人都知道钱嬷嬷是谁,钱嬷嬷是玉惹的义母,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在玉惹没有进温家的大门之前整整五六年的时光,都是钱嬷嬷照顾着玉惹,两个人一路走南闯北,四处这样流浪过来。
玉惹对于钱嬷嬷一直都是敬重有加的,每次说起她来也都是一脸唏嘘。
自从钱嬷嬷说要去找她的子女以后,两个人就此走散在了汴梁城里,后来玉惹也曾派人去打听过钱嬷嬷的下落,却始终是不得其消息。后来又忙于铺子上的事情,她也渐渐将这件事给淡忘。
如今乍然听说钱嬷嬷有信过来,她如何能够不激动?
进到花厅里坐定,玉惹才将那信拆开。
“我的儿,见字如面,多年不见,却不知你如何。当年我为了去寻我的亲生孩子,将你扔在了温家,这么多年过去。却不知你如今长成了何等模样,我如今病重,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在这世上存活多久。只盼着你见到信以后来见我最后一面,如此,就算是我到了九泉之下也能够瞑目了。”
“我自知当年我将你抛弃也是对不住你,这几年也一直都没有脸面再去找你,可是我当时也是有万般的苦衷,还盼着你不要生气,一定要来见我一面。”
那信上面的字迹,玉惹已经认出来了,确实是钱嬷嬷的字迹。只是字迹当中透着虚弱无力,想来却不知道这写信的人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才一笔一划,颤抖着手写吧。
温老夫人将那信接过去,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却是叹口气。
“当年我说让她留在温家,她执意要走,却不想如今造化弄人,不过四十岁的年纪就得了这样的重病,你快去看看吧。”
话分两头却说这当真是一波不停,一波又起,玉惹那边还在拿着钱嬷嬷的来信伤感不已,又想起了幼年流浪四方天地时,所受的那些苦难,这边清叔又接到了另一封快马加鞭的信。
温时衡从书房里走出来的时候,那封信刚刚送到清平的手里。
“少爷,是望老先生亲笔信。”
温时衡点头应着,将信接过来以后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我京中故交来信,国公爷的身子已经大好。想来不过三五日的时间就会放榜,你如今在家里头也待了数月。想来与他们团聚,也可一解多年未见的寂寞。不管出于怎样的目的,你都不应该继续在汴梁城里待着了。再见到我信这一刻起,便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往京城走吧。以防是再有什么其他变故还是尽早启程的好。”
“你这孩子若是再拖到最后一刻到了京城,为师可是不会饶过你。”
望松山老先生这一生收了许多的徒弟,温时衡是他的最后一个弟子,加上又自小跟在身边且聪慧无比,自然是比旁人要更加上心。
当年的朝廷风起云涌,望松山老先生原本是想要走仕途去为国家尽忠心,却不想朝堂之上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新帝上位之后对于之前的竞争对手的党羽有诸多戒心,偏生望老先生是个最直率的,最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