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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渣掉醋精状元郎后我心动了 完结+番外-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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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过来了,快同我一起去花厅坐坐。”
  老夫人正在纠结间,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能够陪她说说话的人,自然不能轻易的放过。
  温老夫人同清若打了个眼色,她便知道温老夫人是什么个意思,转身拉着年年出去玩,一时间整个花厅里头就只剩下了温老夫人与沈自为两个人。
  “你莫要嫌弃我这老婆子多嘴,只是,原本你们两个关系是最好的,在雍州这些日子也多亏了你四处照顾他,我才能放心。如今,你就在我眼前,自然有些话是要同你说一说。”
  温老夫人将手中的茶盏放到嘴边小小的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让她的喉咙不至于那么干,说出来的话也变得清亮许多。
  “嗯,想必方才进门的时候清平也已经同你说了两句。这几日,我那孙子也不知是得了什么毛病,分明天还黑着呢,半点儿影子都瞧不见的时候,他也爬起来去后山练剑。到了辰时三刻,整整这一个多时辰,半点儿也不停歇,有时候连早饭也不吃,同他说什么话,他也是冷着一张脸,我实在是猜不到他这是为何。”
  “先前在雍州读书的时候,他可曾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温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又小小的抿一口茶,顺便将自己胸口的这一口气儿慢慢的顺下来,才不至于那样的慌乱。
  这么多年以来,她对于自己的孙子特别的放心。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导致她对温时衡的关心不够,这也是她一直在不断的自我反思的。仔细思索着过去这么多年,却发现她这个祖母实在是不称职,连他一些最基本的兴趣爱好都不是很了解,越是反思越觉得她这个祖母做的很失败。
  重重的叹口气,带着十足的无奈。
  “老夫人不必着急,或许这是他一种宣泄方式。”
  沈自为还在笑着。
  “我这孙子小小年纪就失去了双亲,在家待着没有几日便要离家远走,雍州待了整整六年。这六年里头回家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得清楚。或许是我这个做祖母的对他不够关心,如今有了事情也不跟我说,哎。”
  温老夫人说着眼眶里似乎带着一点泪水,沈自为以为自己看错。
  “老夫人,莫要着急。”他有些急了。
  “我不着急,但是孩子若是出了什么问题。等到我百年以后,到了黄泉地下,有什么颜面去见他的父母双亲。”
  瞧着温老夫人越说越难过,这花厅里的气氛简直诡异到极致,沈自为咬咬牙,“尽快给他娶个媳妇,就没有力气去练剑了。”
  将手中的帕子举起来,正要擦去眼角泪水的温老夫人,闻得此言,却是一脸错愕。
  “这少年人难免有一腔的力气使不完。”
  “同他娶个媳妇儿就好。”
  “我倒是有个远房表妹,模样极好。”
  沈自为有些激动,从那圈椅上站起来,快步走到老夫人面前,直直站定。
  “年芳几何?”
  温老夫人瞬间被勾起兴致。
  刚刚练剑回来一身汗的温时衡,听到这话却是将脚步顿住。
  沈自为如今倒是越发皮厚。
  “过两日是老夫人生辰,我正好带过来给您瞧瞧。”
  “好好好!极好!”
  “我这老婆子能不能尽快抱上重孙子,就靠小为了!”
  温老夫人被哄得很开心。
  温时衡唇畔冷意森森。


第23章 又是这个名字。
  汴梁城南,夜里刚下过小雨,青石板上兀自带着斑驳水痕,没有干透,有晨曦的微光照射在青石板上,越发瞧着水波荡漾。
  此时此刻的温家,大门开着,门口布置得极为热闹,那两侧的石狮子,从上到下都被喜庆的红色笼罩,叫人瞧着心情也不自觉变好。
  “你这么着急神色匆匆,可是要去温家?”
  “自然!温老夫人过寿这样的大事,在下有幸能够去都是天大的面子,要知道那温时衡日后定时要走仕途,最少也会荣登三甲,再加上隆盛斋如今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人家可是断断不能小瞧了去。”
  有一红脸汉子大声说着。
  “你这人,素日里众人都唤你大糊涂,到了这正事儿上面,倒是看得比谁都明白。”
  “我家那个到底是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没有办法的事情,我是从家里头拿了点儿碎银子买上点儿小礼物,那娘们吵吵嚷嚷反而同我大吵一顿。”
  “你这惧内的,倒是豁出去胆子竟然敢跟你夫人吵架,倒是不怕她晚上将门儿锁上,不让你进去,你便露宿街头罢。”
  “不同你废话这许多,我可要先进去了!”
  “原来你认识我的时候,我过的是什么样的苦日子,你只怕比谁都清楚!若不是因为后来到了温家做帮工,玉姑娘给了我这样一个好的伙计,让守着家门口做工,只怕我们一家子早就喝西北风被活活冻死了,我这点小东西不过就是尽个心意而已,我还管不了我那婆娘说些什么!”那红脸汉子仍旧说着。
  “你倒是个知恩图报的。”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温家的大门口,将自己手中的礼品放到桌面上,便被一旁的巧若迎进门去。
  却说清叔同那小厮收在门口,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宾客,当真是好不热闹。
  “今年拜帖下的少,但是人却比去年还要多,这是为何?”
  “并且许多人咱们都没有下,白天他们自己也慢慢的过来了。先前老夫人寿辰,也可以说是很热闹,但大多都是商贾人家,或者是平日里跟咱们有生意上往来的,如今我瞧着这一多半儿都是半分干系也没的。”
  两个人站在门口,小厮随手瞧着在一旁桌子上堆起来的请帖,那么厚的一层,有些无聊。
  “要不说你是个傻的,也不瞧瞧如今咱们府里,可是衡哥儿回来了!”
  清叔提起温时衡便自带三分得意,摇头晃脑,当真好不得意。
  “就算是咱们哥儿是要走仕途的。但如今春闱最后的放榜还没有出来,那这些人又怎么能够确定咱们哥儿一定会中三甲呢?”
  “你这几年待在温家,倒是半点长进也没有!说起什么事来,见识还不如我这个糟老头子。”
  清叔站在一旁瞧着来来往往的宾客,脸上笑容更大。
  “你可知道庚川榜为何影响这么大?”
  “自从庚川榜设立以来,每一年的殿试前三甲都一定会出自于庚川榜的公子排行前十。”
  “你自己去算算咱们家公子到如今已经连续多久在庚川榜榜首位置了!”
  两个人说话间那来来往往的宾客已经快要将花厅布置的席面坐满。
  “温老夫人,这便是我那个表妹!”
  沈自为拉着他的表妹到老夫人面前站定,整个人却好像在邀功一般,双眸亮晶晶的,带着三分幼稚等着人来夸。
  那姑娘被温老夫人拉在一旁特别亲切的问话。
  “今年多大了?可是读过什么书?”
  “今年十六。不曾读过什么书。”
  沈自为瞧着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站在一旁,特别的欣慰,却不妨他的身后突然冒出个人影。
  “你说话不算数。分明是说要帮我师傅,如今却是将你一个远方表妹弄过来拉到温老夫人的面前站定,你这是在做什么?”
  赵天很生气,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当成了一把刀,又好像是上当受骗。
  “我若是不用这个法子,你那个傻师傅还不知道得憋到什么地步!”
  沈自为喝了口茶,一脸的老生在在,好像是已经将所有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就等着验证结果。
  “什么?”
  赵天儿,显然是没有理解他说的是什么东西。
  “你若是不信,只管我们两个来打个赌,等到天黑的时候,你那位玉姑娘就会有所反应。”
  赵天还是将信将疑。
  却说温时衡被一堆老学究抓住拼命的问东问西,“这一次你对自己考试可是要把握,千万不要紧张,你如今年纪还小,就算是这一次不能中。日后还有的是时间,大不了再考第二次,第三次,只要不放弃,一直在努力,总有能够过的那一天。”
  “你这样小的年纪,却已将成为这远近闻名,十里八乡有名的才子,千万不可以恃才傲物,一定要保持自己的谦虚,去继续努力,不可以松懈,要每日都看书,温故而知新。你先前看的那些东西,隔两日再去看,就会有新的感悟。”
  “就是我年轻的时候也同你一样,小小年纪就过了童试,同时又过了岁试。但就是遇到春闱,第一年落榜以后,整个人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蹶不振,差一点就要放弃,试图留在老家做个种田郎,幸好我没有放弃,用了很多精力去重新准备,结果第二次就一举高中。”
  “所以说,你一定不可以着急,左右如今这榜单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你只要耐心的在这里等着,就算是放榜的那个结果,上面没有你落了空。也不要觉得有什么失望的。”
  “文人的一定要记住这句话,时来运转,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命运会是什么样的。所以要对自己有信心,不可以自暴自弃。”
  “学生谨记各位老师的教导。”
  “你这样的态度是极好的,先前我还担心望老先生到了年老的时候,收的最后一个关门弟子,万一是一个脾气不好的,毁了他这么多年的名声该如何?所以一直都在盯着你。”
  “你是一个好孩子,只要你能够放平心态。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往前走,你的未来一定是特别广阔的。就算是官居高位,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在京城也还认识一些人,等过一阵你要去京城的时候,带上我的亲笔书信,你去来回走动走动对于你日后也是有好处的。”
  就这样温时衡被他们拉着说了许久,这些老学究手中的茶都喝了三四盏,却半分要停的意思也无。
  “多谢各位老师的教导,学生当谨记在心。”
  “望老先生多年的名声,学生绝对不敢亵渎半分。”
  温时衡知道这些老先生们也都是为他好,心中自然是感激的。
  温时衡一边迎合着,一边儿努力挣脱出来,到后来委实有些扛不住。
  这些人实在是太絮叨了,吵的他脑袋都要疼。
  正在这时他祖母却是硬塞给他一个姑娘。
  “衡哥儿,过来。”
  “诸位老师,属我先行失礼,祖母唤,不敢辞。”
  众人笑着点头,“快些去罢,这孩子果真是个好的。”
  “想必你便是温时衡,我先前曾经读过你写的诗,写的很不错。”
  那姑娘长得秀气,说话也很温柔。
  先前在雍州时,这样的姑娘每年思慕于他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若是先前温时衡定是连理都不想理会,如今不过是因了能够逃脱众人的聒噪。
  “你读的是那一首诗。”
  只要能够避开那些老学究,做什么都是极好的,因此温时衡难得好脾气。
  “正是,咏桑。”
  他们两个人站在花丛中,说说笑笑。
  玉惹一直都在忙着招呼那些人,好不容易才腾出手来。
  抬头却见温时衡同一个她没有见过的姑娘坐在一处说说笑笑。
  两个人似乎谈的很是投机。
  “瞧这两个人,当真是般配!”
  “却不知那是谁家姑娘。”人群中有叽叽喳喳的声音。
  她突然有些生气。
  “巧若,把酒给我拿过来!”
  玉惹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胸腔之中直接上下起伏的情绪到底是因为什么?
  温时衡转过头瞧见玉惹一个人在闷头喝酒,他皱着眉头。
  那姑娘还要同他说些什么,温时衡哪里还有心力去理会。
  她想着方才眼前那一幕,只觉得难受,却说不清为什么。
  “玉惹,你。”


第24章 “怎么肿了呀。”……
  暮色四合,目下沉沉空留春日凉。
  玉惹强行压下心中那不明所以的情绪,仰头同众人道句,“我头有些晕,出去走走。”
  巧若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走着,她察觉出身后不对劲,脸颊驼红,“巧若,你若是再跟着,我真的会生气。”
  在巧若印象里,自家姑娘极少有这样的情绪波动,但也知道她脾气秉性那是言出必行的。
  左右都在这温家后院,无奈叹口气,“那姑娘过个片刻就回来罢。”
  “同你说了,不要再跟着我。”
  “姑娘,您小心着。”
  玉惹手中仍旧拿着酒壶,她似乎有些上瘾,只顾着摇摇摆摆往那一处竹林走去,却丝毫不曾留意身后何时跟了个人影。
  灵台之上方才还是一片清明,如今却是也变了三分模样,好像被什么东西笼罩,隐隐约约在她的心窝之上浮现。
  这温家后院原本不大,这几年玉惹将临近的另一处院子也扩进来,倒是成就这一片小小竹林。
  温时衡跟在她身后,听她口中似乎再说些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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