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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渣掉醋精状元郎后我心动了 完结+番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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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物?明日我便让人上门来细细的检查两遍,怎会突然出现这么多,好孩子,倒真是难为你。”
  温老夫人没有半分责备意思,反而都是担心。
  几人踱着步子就要往花厅走去。
  “少爷,再过半个时辰,论道诗会就要开始了。”
  清平站在温时衡身旁,提醒道。
  “知道了。”
  文人墨客之间有诸多风雅事情,而每年一次的庚川榜评定便是其中第一风雅事。
  而如何评定,何人能够入选,评定的标准是什么,这其中的诸多细则,便是来自于京城的雍景阁。
  雍景阁不仅仅是评定庚川榜,其主业是茶铺,成立已经有一百多年的时间,这一百多年的时间里面,雍景阁的地位与名声变得越来越大,人人都以能够入选庚川榜而自豪。据说当初雍锦阁成立便是高祖授意,在这样的传闻之下,雍景阁似乎在无形之中又得到了某种助力。
  也有那闹事的人,或者是不服气的人想要挑唆着暗中生事,最后却都无疾而终。雍景阁的分店开遍了整个阏朝,每月一次的雍景阁论道诗会,便是评定其排名的最重要内容。
  之前在雍州的时候,温时衡连续六年蝉联雍州雍景阁少年公子榜首。自三年前开始,整个阏朝庚川总榜的前三甲里,必定有温时衡其名。
  他对于这些虚名不甚在意,先前不过是因为不想让他的师傅失望而已,如今已经回来汴梁,他却在犹豫。
  “衡哥儿,那雍景阁的事是文人第一头等事,且每年雍景阁所出的题目,总是会与春闱有关,你快些过去罢。”
  温老夫人瞧着温时衡一脸兴趣缺缺的模样,有些着急。
  “今日有些疲乏,不去。”
  这姓何的这么大个活人,好似一个树杆子杵在玉惹旁边儿,他如何能够安下心来?
  “那去参加论道诗会的人也多数都会是你未来的同窗,甚至有可能会在日后与你同在仕途,如何能轻易不去?”
  温老夫人有些急了,从小到大,他的这个孙子都最是听话,甚少会出现这样兴致不高的情况。
  温老夫人又絮叨的说了几句,温时衡却始终是沉默着一张脸,没有任何别的情绪表达。
  眼看局面就要陷入到僵持的状态,那何郎中与何冠英两人站在一旁想要开口搭腔,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衡哥哥,去罢。等你回来,我给你做秀樱萃酪。”
  玉惹微侧身,秋风过飘下零碎叶子正好便有一个落在她肩头,正是美人叶落在美人肩,无端五十弦。
  秀樱萃酪乃是预热所独创的甜酪,做法繁复,用料讲究,先是小火慢慢煨,中火过溜,大火烧开蒸煮。甜酪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绵软回甘,异常香甜。
  在雍州读书时每每想家的时候,温时衡便会想起玉惹给他做过的这一道甜酪。也能够好好的睡一个好觉。度过漫漫长夜。
  温老夫人惊诧道,“呦,这个做起来极为费力,玉惹可是许久不曾亲自下厨去做,瞧瞧还是我们衡哥儿面子大。”
  “衡哥儿,快去罢。”温老夫人又忙不迭的出声催促道。
  “去罢,等你回来明日我便给你做!”
  玉惹依旧是唇畔带着笑意,只是一双眸子定定的瞧着他。
  她想着,这么多年过去温时衡依旧没有半分改变,还是带着孩子气,需得用甜食来哄着。玉惹哪里知道,这些年在雍州温时衡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不想去做的事情就是任凭你说破天也不会去的。
  前两日,沈自为因为这一桩事情,已经来温家下过拜帖,不过确实没甚结果。任凭他说得天花乱坠,温时衡只是淡淡回两个字,“不去。”
  他无奈之下只得是叹气,准备那论道诗会到时候自己过去。
  温时衡的一双眸子隐没在团团阴影之中叫人看不分明。
  “既如此,清平,备马。”
  清平无奈的迎合着,心想他家少爷如今真是愈发明显了,半分也不掩藏!
  清平将马准备好以后温时衡翻身上马,很快就消失在了长街之上。
  却说那何郎中很快就为温老夫人诊脉完毕,又顺便开了一些温补的方子,可以每日滋补着吃。后来又给玉惹仔细的瞧过,将她身上那些不舒服的地方全部都一一的嘱咐过一遍。
  “你这性子还是不错的,有什么事情都不会太往心里去。我再给你开一些方子,然后再配上一些药膳。将这方子吃上半个月再调理一番。等到下次。应该就没事了。”
  何郎中说话特别慢,一字一句地,却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他给玉惹把脉的时候,手腕之上垫了一块帕子,又将左右的侍从全部都屏退,整个屋里头只剩下了温老夫人、玉惹还有他。
  “如此,真是麻烦你了,我这小孙女儿身子骨还算硬朗,会有一些这种小毛病,只是她如今刚过及笄的年纪,还未曾出阁。这等事情,如果是传出去对她名声有损,所以还要拜托您替我们保守秘密。”
  温老夫人有些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遍。
  “您放心,我今日来只是到温家去给您做一个平安脉,开一些滋补的方子,除此以外,再也没有见过任何其他人。您方才说的那些事情,我确实一点儿都不清楚。”
  “好好好,如此多谢。”
  两个人又寒暄几句,到底还是出门去,整个屋里头只剩下了玉惹一个人,半靠在美人榻上。
  方才衡哥儿那样的行为举动实在是有些反常,但她却想不通是为什么。
  还记得六年前,两个人在青山山脚下破庙里的时候。被衡哥儿发现他怕老鼠的那几天里头,他总是会偷偷的。用一些小东西放在角落里,趁着他看不见的时候出来吓唬他。看,那是老鼠!
  而她每一次都会被吓得直接条件反射一般,躲到温时衡的身后,伸出左手拉着他的衣袖小声的嘟囔两句。
  “我、我有点怕。”
  后来这样的事发生过几次以后,玉惹也终于反应过来,衡哥儿其实是在寻她开心逗她玩儿。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像是有了记忆,无形之中已经刻在她的身体里,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再遇到那种情况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还是站在温时衡的身旁。
  心里都想着这些事,却不妨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玉姑娘,我能进来吗?”
  说话的,这是何冠英,他双手负在身后。似乎手上拿了个什么东西。
  玉惹快速回应了一声,示意他进来,何冠英便轻手轻脚的推门走了进来。
  待他走进来以后,在人面前站定后,何冠英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却突然红了半边耳朵。
  他将原本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手心摊开正是一个锦囊。
  “这个,等晚上你再打开。”
  说完他便快速的跑开了,只剩下玉惹一个人在内室之中有些莫名其妙。
  天色擦黑的时候,温时衡才匆匆自那雍景阁回来,他身上还挂着黑色披风却也来不及取下来,而是快步往玉惹这边走过来。
  玉惹已经起身,喝过两幅汤药后,她已经觉得身上极为爽利,那难受的劲儿似乎被一扫而空。她突然想起来那个锦囊,坐在红酸木的书桌前,背靠着圈椅有些左右为难,不知道这锦囊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正在这个时候,温时衡从门外绕过了屏风,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架屏风。
  “我能进来吗。”
  不知为何,这话,竟是叫他半边耳朵尖儿又红了起来。
  “衡哥哥回来啦,进来。”
  好巧不巧的,她将那锦囊拆开,里面是一封信笺,那信笺还来不及去看,就被眼尖的温时衡先行发现。
  他皱着眉,手下极快的将那信笺拿在手里,仔细瞧了眼,便双唇抿得更甚。
  “他心悦你。”
  声音冷冷的,好像突然之间刮起大风还带着冰渣子。
  “可是,我不心悦他。”
  玉惹沉默了半响,忽而抬头,满脸的不解。
  温时衡唇畔勾着浅浅弧度,嗓音在瞬间变得温柔,“那便写一封回信,拒绝。”
  玉惹眉头蹙起,脸上的不安和困惑更大,“我不会呀。”
  温时衡眸光更柔和,“我教你。”


第17章 
  温时衡斜站在她身后,略微低头便能够看见莹白优美的脖领,忽而闷笑道,“正好,也叫那何冠英瞧清楚他心悦的姑娘是个写字极丑的,大抵会吓跑。”
  “我若是记账本写的字可极好看!”声音有点得意,她多年同商人来回算计对外向来沉稳,每次单独同温时衡在一起却总会变回孩子,带着稚气。
  依旧是闷笑,连他自己也不曾发现一双眸子早已弯起,笑意越发浓郁,“是么,那日后我要仔细瞧瞧。”
  玉惹皱着眉头,左手握着狼毫笔,盯着那桌面上的纸,发了好一会子呆。
  “若是早知会有今日,这些年定是要好好的练字,才不至于这样落魄。”
  莹白一张小脸堆在一起,瞧着就让人心肠发软,她顿首片刻,侧过半边身子瞧着温时衡。
  “先前同你说要好好练字,你不听,如今可是为难,瞧你这横七竖八,当真没眼看。”
  温时衡轻声笑着,将身上披风放下,走到她身后,瞧着她。
  “那你来。”
  玉惹有些生气,分明晓得她写字不好看还非要让她用这样的方式来回复,却不知是存了什么心思,就是想要看她出丑罢!
  “字里行间拒绝的态度要坚定。”
  “知道啦!”
  *
  这一天,天色刚蒙蒙亮,大掌柜就从自己家里出来,赶到温家门口轻声的扣门,垂着手等着清叔给他开门。
  清叔打了个哈欠,快步走出来开门,“怎得这么早,早上风大别吹了风寒。”
  大掌柜搓搓手,呵呵的干笑两声,“今天可是个黄道吉日,日子再好不过,分店开业的好日子,我自然要早些过来。”
  大掌柜没有说,他其实还担心玉惹睡过头毕竟这些日子,玉姑娘也不怎么到铺子来,他少不得过来催促。
  两人正在言语间,就听得垂花圆栱门处传来玉惹的笑声。
  “大掌柜可是怕我睡迟了,特意来催促?倒是可怜您这一番心。”
  大掌柜瞧着神采奕奕的玉姑娘,早已收拾妥当穿戴整齐,“倒是我多想了,那玉姑娘咱们就走罢。”
  玉惹点个头,身后巧若就跟着一起过来。隆盛斋的分店正是在今日开业,先前的牌匾也已经做好,正是温时衡手笔,玉惹很是满意挑不出半分错来。
  分店设在南山街上,正好在两条路交叉口,位置非常不错。先前在整个汴梁城已经做了许久言语攻势,辰时二刻正是吉时。
  玉惹现在门口青石板上,手中拿着红枝木木锤,大掌柜手里捧着一面锣,她抬手重重敲下,“新店开业,大吉大利!”
  “今日凡是在隆盛斋买粉料的,不论是多少,送甜玫酥!”
  这一家分店主要便是卖各色糕点,玉惹盘算半日,这样才可叫人家知道隆盛斋新出的糕点怎样,将名头再扩出去。
  一时间便聚拢过来许多人,这几年隆盛斋的粉料是出名的好,就连京城里的勋贵世家也有特意到这汴梁城来买的。
  玉惹站在青石板上,笑盈盈的迎着进门众人。
  “刘奶奶!也是好久不见,今日可还是给小孙子做甜品?”
  “李叔,您往里走。”
  玉惹朗声招呼着,大掌柜也忙得脚不沾地。
  “瞧这温家,上辈子不知是烧多少高香才能有玉姑娘这样好的来帮衬,温老夫人只管在家待着,竟是半分也不必操心的!”
  “六年前温家是怎样从隆盛之家变成破落户的,我可是还记得清楚。要说这玉姑娘,当真是一双巧手,连带着那脑子也极好使,不然短短几年里头,你瞧这隆盛斋,当真是日进斗金!”
  “这玉姑娘已经过了及笄之年罢,如今已十六岁,寻常姑娘早就嫁人了,偏生她还这样拖着,天长日久的岂不是成了昨日黄瓜?便是再能干,年纪大了也就没人要,可惜可惜!”
  “你还不知道,她这样玲珑的心思算得一手好账面,温家哪里舍得将她轻易嫁出去,要知道这可是一座能赚大钱的佛!”
  “说来也惨,自幼无亲无故的被温家养着,自然是要报答。”
  “只怕,她想要出嫁由不得自己,受了胁迫也未可知,温老夫人那样精明的人,手段多着呢。那叫衡哥儿的只怕也满肚子阴谋算计,毕竟文人嘛。”
  瞧着进铺子人越来越多,也有那好事儿的闲人站在门口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
  温时衡站在街角一处大树背后,将那些话一点不少都听了进去。
  清平跟在一旁,很是有些愤愤不平,“少爷这些人也太过分了!等我出去将他们大骂一顿!”
  温时衡却像是看透了什么东西,抬手轻声笑了,“不必,你且看。”
  玉惹站在青石台阶之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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