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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 完结+番外-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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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翊大人,你不会有事的。”张灵川的声音也出了哽咽之气,声音里带着弄弄的鼻音,“整个幽都还要靠你呢,破灵之箭有办法的,真的……”
    “若有别的办法,她便不会拿来对付我。她是想置我于死地,绝不会留下生路的……”凌翊抚摸我发丝的手指头突然就变得虚无起来,他摁住了我的后脑勺。
    “凌翊大人,您别忘了,我是张府后人。”张灵川看了一眼倒在床榻之上,血液染红了床褥的凌翊,脸上居然泛起了微微的潮红。
    我当时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一颗心全乱了。
    根本没看到张灵川脸上的表情,只是能模模糊糊看到张灵川的脸上通红,“张府后人……张府后人就能救他吗?我……我还是唐家的后人,我是不是可以帮你呢?”
    “这是天师门才有的不传秘术,我……我的血可以救他。”张灵川在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摸黑找到了开灯的按钮,把房间里的灯打开了。
    这一下周围一下敞亮起来,他在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用……
    用张灵川的血!
    张府天师门专门杀鬼捉妖,没听说过他们的血,能治愈灵体身上的伤啊。如果真的有这个功能的话,那岂不是比蓝星草还要牛逼?
    在此时此刻,我真的是对南宫池墨的卜卦之术佩服的物体投递。
    好一个黑风衣援手命不绝,若今天张灵川能救凌翊,那我便是欠他一个天大的恩情。
    我咬了咬唇,坐在凌翊的身边,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低声说道:“相公,灵川的血可以救你,你一定会没事的。”
    凌翊凝视着我,手指将我的手紧紧握住,沉默无言。
    张灵川翻箱倒柜的终于是在刚才的药箱中找到了我用来剪开纱布的剪刀,他将剪刀直接划开了自己的大动脉,鲜血就这么疯一样流出来,滴在地上。
    卧槽,他割开的时候,也不过来一点。
    现在可真是浪费啊!
    “疼死我了……”张灵川也不知道到底是个坚韧之人,还是个怂货草包。
    眼下只是划开手腕,就疼得他龇牙咧嘴,委屈的皱着鼻子。
    他走到凌翊跟前,让鲜血顺着自己的伤口滴落在凌翊的伤口之上。两股血液交汇在一起,看似十分普通,只不过是简单的交融。
    可就在我眨眼的时间里,凌翊胸口的血液好似越来越少了。
    稍片刻,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全都倒流了回去。
    而且,张灵川的血液没了。
    凌翊的眸光突然有些冷,方才有些便得虚无的手指头变成了实体,握上了张灵川的手腕去摸脉,“灵川,你用心血来救我?这对你身子可是有耗损的。”
    “是啊,用的是心血,不过没事的。你是凌翊大人,我当然要用心血救你。”他疼的脸上全都是奇怪的表情,还不停的甩手腕。
    又出去找了只瓷碗,往里头放血,“我的性命就简单了,我死了,这个世界不会怎么样,地球还会照样转。”
    张灵川放血的时候,可真是哭爹喊娘了,眼泪都挤出来了,“为啥子会那么疼啊,我的妈妈啊……”
    我……
    我都无语了。
    我实在难以想象,他就是那个保护那个差点被五通神玷污的我,有那样大的勇气,轻描淡写的就将刀刃插到自己喉咙里去。
    我对张灵川还是当初那个评价,这个人要不然是白痴,要不然就是城府极深。
    眼下看他毫无心机的样子,多半……
    多半是没城府的。
    他是我和凌翊的救命恩人,我就不好骂他白痴了,他放完血。整个人在屋子里是捂着伤口就上蹿下跳的,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就问他:“你要不要吃点止疼药,我刚才看到他们的药箱里有吗啡,你就吃点吧。”
    “好啊,我要吃,啊!疼死我了。”张灵川痛苦的闷哼一声,皱着眉头,额头上全都是汗。
    那样子可一点都不像是装的。
    他喉咙被割破了,那样的疼痛系数都没喊疼,眼下是真的眼泪都腾出来了。
    他手腕割得很深,我看着也实在心疼。
    和凌翊对视了一眼之后,也就坐下来,先给他做了包扎,叮嘱他明天一早一定要和那俩小屁孩一起去城里看医生。
    他手腕上的伤口包扎好了,我就给了他吗啡正常人一半的剂量吃下去。
    那东西吃多了对脑子不好,他已经是记忆力特别差,肯定是不能再让这样药伤了他的大脑。他哪里知道这些,看到我给他药,二话不说就着水就喝下去了。
    “好了,去睡吧。”我劝张灵川去睡觉。
    张灵川摇了摇头,“不成,我要看凌翊大人把血喝下去。”
    他吃完吗啡以后,其实人就有点呆了,笑呵呵的看着满脸苍白的凌翊。我能看出来,这家伙是真把凌翊当偶像崇拜。
    “小丫头,扶我起来。”凌翊似笑非笑的瞧着张灵川,眼眸中似有深意。
    我连忙将凌翊扶起来,将那碗血递到凌翊唇边。
    凌翊唇角一扬,缓缓将深红的血液喝进嘴中,瓷碗中的血液却是在顷刻之间消失殆尽,“张灵川,现在你愿意去睡了吗?”
    “愿意。”张灵川就跟被安抚了内心的小姑娘一般,心满意足的上床睡觉。
    张灵川方才放了血,又吃了止疼片,身体的状态很不好。
    脑袋刚刚沾到枕头就在房间里睡着了,许是身体虚弱,这一觉他睡的很不踏实。迷迷糊糊之中一直说着不安的梦话,那梦话有些是模糊不清,有些却能听的清楚,“父亲……不要……父亲,为什么只有我一个能活下去。”
    “苏芒不要过来,不要让我伤害你。”
    “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如此痛苦的活着……”
    张灵川当年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活下去,会让他在梦中说出这样决绝的话。他的内心之中似乎没有快乐的事情全都压着,当年那些事情。
    只要午夜梦回,那些事情就会不听使唤的,一股脑的全都冒出来。
    而我失去了那一段最关键的记忆,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我还记得,也许会和张灵川一样,梦里无法安眠,全都是当年的惨案。
    凌翊灵体还有些虚弱,紧紧搂着我,慵懒的侧卧在床上。
    听见张灵川的梦呓之声,他微微皱起眉头,我身子缩了缩,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凌翊。我是看到张灵川入梦的样子,想到了自己当年的唐门。
    那个幽都的神秘女人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张府满门,事后为何又不放过唐门全家。这样赶紧杀绝,是因为我们两家同时都得罪了她吗?
    凌翊轻轻松开我,他的身子轻盈的飘起,如同疾风一般就到了张灵川面前。
    衣袂在夜中纷飞如羽,指尖轻点,便落在张灵川的眉心之上。
    张灵川眉心被点中的一瞬间,居然缓缓的睁开,他在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了凌翊。居然是伸出一只手来,想要触摸凌翊的手,却在睡梦中怎么也摸不到,“凌翊大人,可否为张府伸冤。”
    凌翊抿着唇不说话,张灵川本就是睡懵了,说完之后又闭上眼睛打起呼噜来。
    张灵川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少年,身上却背负了比常人更重的担子。当年张府天师门灭门,他极少亲口说出要为自己的家人复仇。
    见到凌翊,更没有卑躬屈膝的求凌翊为张府报仇。
    自凌翊这一安魂指点在张灵川头上,他便睡的极是安稳,梦中在未有梦呓的情况。只是睡眠时,眉头还是紧紧蹙着,身子也是蜷缩着,似乎心里头仍旧有心事。
    只有在梦中脆弱的时刻,张灵川才会这般的口不择言,将心头的心事全都说出来。看着张灵川我总能想到自己的事情,但又觉得惭愧。
    他的心智,比我坚毅太多。
    这般多的事情如果全都压在我的身上,我必然是会被压垮的。
    凌翊回到折叠床之上,将我轻轻的圈在怀中,唇轻轻的抿住我的耳垂。我已经是好久没有睡一个好觉,在他冰凉的怀中,不知不觉就进入熟睡。
    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心里也都是空白一片。
    翌日,我是被鸡叫吵醒过来的。
    在农村里很多人都喜欢养鸡,那些公鸡一到天亮,就会自动起来打鸣报晓。耳边是公鸡的叫声此起彼伏的,我睡的再踏实舒适,到了眼下这般光景也是坚决睡不着了。
    我脑子清醒之后,第一件事想起来的,竟然是高天风没有回来。
    这一晚上,他和白道儿在坟山上,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事情。如果他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和张灵川以后的日子,可就悲剧了。
    先不说高家人失去儿子以后,会怎么找我们麻烦。
    就说这两人都是我们的挚友莫逆,若有什么伤害,心里肯定是会伤心愧疚一辈子的。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凌翊慵懒邪异的双眸,他微微侧卧着,长长的发丝落在我的胸口。我这才发现我脑袋下面枕着他的手臂,他指尖在我下巴上轻轻一触,“醒了?”
    “醒了。”我醒来发现他还在身边,心头有说不出的欢喜,用力的搂住了凌翊的劲腰,“伤好些了吗?”
    “要养些时日,那女人一心要置我于死地,眼下只是伤重,却刚好有时间陪在你身边。”凌翊语气冰软,伸手整理了我凌乱的发丝。
    我欣喜若狂,他养伤这段时日,都能在我身边了!
    他身上有一种冰凉的气息,气息之中还有一股檀木的味道,让人觉得很好闻。我靠着他的肩膀,眯着眼睛又想搂着他休息。
    我低声问道:“那旁的人看不见你吗?”
    “普通人看不见。”凌翊低声说道。
    我想如果高天风和白道儿在这里,他们两个想必是能看到凌翊的。因为高天风现在不怕脏也不怕臭,总喜欢把那块死人的肛塞玉塞在舌头下面,要想看到凌翊绝非难事。
    至于白道儿那就更不用说了,正宗的白派先生。
    除了这几个人,这附近恐怕就没有人能够看到凌翊。我到了外面,就不能轻易和凌翊说话,或者和他搂搂抱抱。
    要是被人看到我和空气说话,人家还能理解为阴阳先生在和鬼物交流。若是我紧紧搂着空气,弄得大家都知道我人鬼恋,还不都活活吓死。
    就见张灵川揉着太阳穴,从床铺上起身。
    经过这一个晚上,止疼药的效果早就过去了,他捂着手腕上的伤口脸色比昨晚睡下前还要难看许多。
    他睡醒第一句话,居然是病怏怏的先问凌翊,“凌翊大人,你伤……伤怎样了?有没有复发……我还有血。”
    “我伤好的差不多了,也不需要你的血了。”凌翊挑了挑眉,眸光有些犀利的瞧着张灵川。
    张灵川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我下床帮他把纱布打开换药,“灵川,你的伤口很深,而且……伤了元气。是必须去医院看医生的,还有那两个彩毛的小鬼,他们两个情况也不好,说不定还要住院。”
    “那……那高先生和翟大哥怎么办?”张灵川疼的嘴唇直哆嗦,可心里头还是关心着高天风和白道儿的安危。
    我心里头也很担高天风和白道儿,否则,也不会一醒来就想到他们还没回来,可能还在山上的事情。
    虽然不确定,他们到底下来没有。
    可是一晚上了,我的手机都没有想过。
    而且信号一直很好,说明是他们两个很有可能和外界失联了。
    我低头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你现在这个状态能保持清醒,带着两个小鬼头去医院看医生吗?”
    我手机丢了,只能去看房间里的挂钟。
    现在才早晨六点多钟,但是已经是不早了,两个小鬼头还是越早送去医院越好。要不有什么后遗症,可怎么和他们的家人交代啊。
    “我只是伤口有些疼,别的没什么的。可走到大路上,得要两个小时呢。我怕两个熊孩子体力不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张灵川有些无辜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
    我看张灵川是呆病又犯了,大活人能让尿憋死吗?
    他还真想着,从这里走到大路上。
    等他和俩小屁孩到大路上,还不得一命呜呼了。
    我低声说道:“我们之前进村的时候,村口不是好些助动车吗?坐那个,应该能进城。”
    农村虽然交通不发达,可是村民总是要进出的嘛。
    总是徒步不行,那有个三灾五难,大病小灾的,还不给耽误死了。
    这样的地方就衍生出一种职业,那就是助动车载人。那种助动车车型迷你,速度惊人,走在山间的泥泞小道上根本不是事儿。
    就是坐在上面,车子晃的慌,能把人的五脏六腑活活给颠簸出来。
    “恩,那我们先去看看你,那两个孩子醒了没有。”张灵川下床走路,那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样,整个人幽灵一般的飘出去。
    他打那俩孩子睡的卧房,他们两个也是面色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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