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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龙飞凤仵 完结+番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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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我不提娄明宇。我问你,阿宁怎么有钱的?”
  鲁青青一怔。
  “你说你的聘礼是抓前两天的开山毛得的赏钱,可那赏钱清清楚楚写了五十两,你和苗苗一人二十两,还有十两呢?”
  “那十两你给宋宁了?”
  鲁青青被她追问的张口结舌:“你、你怎么……怎么……”
  “你为什么给她十两?她和你一起去抓人了?”丁秋香质问道,“她会什么她能做什么,值得你给她十两银子?”
  “你带她去,还不如带我,我好歹胆子比她大。”
  “鲁青青我问你,你是不是变心了,现在喜欢她了。你要喜欢她我不耽误你,我只要松口,我明天就能拿一百两的聘礼风光大嫁。”
  她说完甩头就走。
  鲁青青根本插不上嘴,跟着追上去,一边追一边解释:“不是这样的的,阿宁她很聪明的。”
  “你别生气,我再给你买一个簪子,你一直想要的那个!”
  丁秋香脚步顿了顿,鲁青青追了上去。
  宋宁和鲁苗苗蹲在门口看热闹,好一会儿宋宁嗟叹道:“是真惨!”
  “我哥又要多花钱了。”鲁苗苗挠着手,“咦,好痒。”
  宋宁看他的手,顿时失笑,就见本就胖的手,这会儿已经肿成了开花馒头,她哈哈大笑:“你这膨胀的速度,很迅速啊。”
  “怎、怎么办?”鲁苗苗颤巍巍举着看开花馒头,盯着宋宁的左脸,“你、你的脸也肿了。”
  宋宁摸了摸,还真的是。
  “芋头过敏。”宋宁踹了鲁苗苗一脚,“你刚刚溅的水在我脸上的,你想让我丑死是不是?!”
  鲁苗苗辩解:“明明你哭了,然后自己摸脸导致的。”
  “你再说一遍,”宋宁拽着他往盆子里摁,鲁苗苗两脚乱蹬,“女侠,女侠饶命!”
  鲁苗苗被摁着头,从腿缝隙里看到院门口立着的四条腿,他大喊一声:“娘,救命啊。”
  宋宁的手一顿,看着门口两位因为惊吓而张大嘴的两位妇人。


第16章 服不服气
  鲁张氏做梦都没有想到,他强壮高大的儿子,又被人摁着脖子喊救命的时候。
  刘杨氏也没有想到,她懦弱胆小的女儿,会摁着高大强壮的鲁苗苗的脖子,迫使对方喊救命。
  她们清楚看到鲁苗苗使劲扭动挣扎的样子,显然没有让着宋宁玩儿。
  “你们……”鲁张氏不敢置信地道,“玩的这么好?”
  宋宁尴尬地将鲁苗苗扯起来,给他理衣服,又拍了拍衣领:“是、是啊,发小嘛!”
  “是吧?!”她问鲁苗苗。
  鲁苗苗瘪着嘴,委屈地点了点头。
  他觉得,他要是否认,一会儿宋宁会真把他摁在水盆里。
  “娘,我的脸好痒啊。”宋宁指自己的脸,刘杨氏惊了一跳,“洗芋头的吗,你不能碰芋头啊。”
  鲁苗苗也颠颠跑去给鲁张氏展示他的开花馒头。
  院子里一阵惊呼,鲁青青被带回家。
  宋宁被刘杨氏拉倒房里去抹药。
  “你刚才在打苗苗?”刘杨氏一脸疑惑,“你可不能欺负他,他们一家人都对我们很好,要不是他们接济帮忙,我们早饿死了。”
  宋宁点头:“知道了,我以后不欺负他了。”
  “这就对了。”刘杨氏松了口气,“娘去把衣服晾着,芋头我去洗,你别管了。”
  宋宁点头。
  刘杨氏出门去,好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她刚刚是在叮嘱宋宁不要欺负别人吗?
  什么时候开始,她认为宋宁会欺负苗苗,而不是被苗苗欺负呢?
  一时间,刘杨氏心里五味杂陈,情绪复杂。
  因为脸肿,宋宁打消了出门的念头。刘杨氏怕她知道了娄明宇回来,拼命找事给她做,初八那天是第一场考试,刘杨氏去哪里都带着她。
  “娘,我想去一趟衙门。”宋宁蹲在井边,抱着膝看着洗衣服的刘杨氏。
  刘杨氏停下来看着她:“下午去行不行?”
  这时间,正是学子进贡院的时间。
  “行。”宋宁帮着洗衣服。
  刘杨氏暗暗松了口气。
  宋宁还真想拦住姓娄的那小子打一顿,但刘杨氏拦着,她索性再让他快活两天。
  “没皂了,娘回家拿一块。”刘杨氏回家,宋宁埋头搓衣服,忽然,有什么东西戳她的后背,她回过头去,就看到一群五六个七八岁的男孩子,正簇拥着一个拿着六尺竹竿的男孩,忍着笑憋着坏的戳她后背。
  “宋三铜丑八怪,吊脖子逼人爱。”
  几个孩子嘻嘻哈哈凑在一起笑,又对着她后背戳了几下。
  宋宁认出,这七个“葫芦娃”以前就常欺负原主宋宁。
  “过来。”宋宁招了招手,领头的孩子呸了一口,道,“丑八怪,你嫁不出去了。”
  说着,那长竹竿接着戳了戳她的肚子。
  宋宁握住竹竿,顺手一拧,瞬间就让竹竿从那孩子手里脱了出来,那孩子正发愣,就被竹竿顶住了额头。
  “欠收拾。”
  后面的几个小孩一脸惊愕地看着宋宁。
  毕竟,欺负了几十上百次,每次宋宁不是哭着跑走,就是原地抱头蹲着哭。
  从来没这么凶过。
  领头的小孩吓的梗着脖子不敢动。
  宋宁骂道:“小屁孩,我在我村里称霸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一世吃糠。”
  小时候,她为了不被同村的小孩欺负,她练就了一身打架的本事,在整个小学期间她是学校以及村里的老大。
  小孩要面子,虚张声势地喊道:“你这个爱哭宝怎么可能称霸!”
  “不行?”宋宁手一抛,两尺长的竹竿嗡一声,扎进了墙砖里,因为力道大,竹竿崩的紧紧的,发出嗡嗡的反弹声。
  四周一惊,七个小孩立刻变回七个葫芦,一动不动。
  宋宁挨个戳几个孩子的额头:“行不行?”
  几个孩子想象自己像竹竿一样扎进墙里的样子。
  吓的哇一声齐齐哭了起来。
  “不许哭!”宋宁喝了一声,七个孩子噎住,她横眉道,“龇一颗牙,我敲你十颗。”
  她说着,抄起一块砖,徒手劈成两半。
  “哇,娘!”几个孩子彻底被怔住,莫说没见过宋宁这么强,也没见过别人这么强,还这么横!
  几个孩子吓的像惊着的鸟雀,哗一下拼命跑。
  巷子里又安静下来,宋宁拍了手上的灰,一回头就看到沈闻余正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
  “好功夫!”沈闻余扫了一眼地上的转头。
  宋宁嘴角抖了抖,正要说话,身后传来一阵喧哗声,刚才领头的孩子,带着她娘哭着跑回来。
  “娘,就是她欺负我们,还用竹竿打我的头。”
  刘张氏见是宋宁,愣了一下,非常的意外,但只是意外了一瞬,随即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个野种,你胆子肥了啊,居然敢打我虎子,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让你母女两个立刻滚出去!”
  “一点脸都不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还欺负孩子。”
  “我要找你娘评理去,你这样的,一辈子嫁不出去。”
  宋宁掏了掏耳朵,悠悠看向沈闻余:“沈捕头,突然挑衅骂人,什么罪名?”
  “笞三十!”沈闻余不急不慢地回道。
  宋宁抱臂看着刘张氏,对方一愣,这才发现沈闻余也在,她顿时大惊,道:“沈捕头,是她先欺负我孩子的,你可看清楚了,不是我骂她。”
  沈闻余将手里的长刀一抖,道:“我来得迟,只看到你突然骂人!”
  刘张氏看着他手里的刀吓的一抖:“我、我不骂了还不行吗,我、我回家了。”说着,扯着自己孩子就走。
  宋宁和沈闻余对视,两人皆无奈失笑。
  “虎子娘!”
  就在这时,巷口有人跑了过来,冲着要跑的妇人喊道,“你家刘大桥在路口撞死人了。”
  “你说谁,谁撞死人了?”
  刘张氏的丈夫刘大桥,在外面拉驴车送人。
  “就在巷口。”来人是个年轻人,也住在这个巷子里,气喘吁吁扶着墙,“你快去看看吧,都说人死了。”
  刘张氏腿一软,吓的话都不出。
  “报官了吗?”沈闻余问来回话的人。
  那人才看到沈闻余,顿时激动地冲上来:“沈捕头,您、您快去看看,撞的是余舅爷的人,他要当街杀大桥。”
  沈闻余颔首,又想到了宋宁,问道:“一起去?稍后正好和我去衙门领赏银。”
  孙巧的案子结了,就等府衙和刑部核实,来得及就今秋斩,来不得就押到明年。
  他今天办事,顺道便来告知她一声。
  “好。”宋宁轻松应了。


第17章 保宁的天
  宋宁和沈闻余一起,去出事之处。
  回话的人说的巷口,正是铜雀街和三道巷的丁字路口。
  此刻,行人将半条街,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的水泄不通,就连路两边酒楼茶馆楼上雅间都挤着看着热闹的人。
  从人群里传出来的血气,腥味冲的人头皮发麻。
  人群里包围圈里,有人骂道:“报什么官,杀人偿命,老子现在就要他的命!”
  “刀拿来!”
  “今天这么多人看着,老子替天行道,让他偿命!”
  宋宁挑眉,道:“居然有人这么横?!”
  “山高地远,这是常事,只你不曾见过罢了。”沈闻余冷笑一声,拨开人群,大喝一声,“谁这么大的口气,要当街杀人?!”
  没想到沈闻余一个小捕头,居然这么硬气,宋宁刮目相看。
  她跟着进去,身后,鲁青青喊着她:“阿宁,里面危险,你小心点。”
  “嗯!”宋宁跟着沈闻余到人群里。
  丁秋香瞪了一眼鲁青青,怒道:“你现在对她格外的关心,是不是是因为她漂亮了?”
  她今天就觉得宋宁和以前不一样,刚刚再看她,忽然明白了,宋宁虽然还是原来的容貌,但却和以前畏缩的气质大不相同,现在的她挺拔英气,利落坦荡,让人忽略她的容貌,被她气质所吸引。
  “才一个月不见她,怎么变化这么大?”丁秋香想到什么,又问鲁青青,“她和沈捕头认识吗?怎么还能跟着进里面看热闹,我也要进去。”
  鲁青青压着声音道:“他们才认识的,你别进去了,又不能帮忙,还是在外面看。”
  “难道她进去就能帮忙了?!你不会真以为带她追一次凶,她就真能做快手了吧?!”
  “你别乱说,阿宁本来就是快手。”鲁青青直皱眉。
  丁秋香嗤笑一声:“我看你脑子被浆糊糊住了。”
  鲁青青欲言又止。
  人群里,宋宁看到空处停着一辆驴车,驴已经倒在了车边上,驴脖子被捅了一刀,血流了一地,早就断了气。
  在死驴八九尺远的地上,躺着个男人,男人四仰八叉脸色煞白,一位年老的大夫,正面色凝重的在扎针施救。
  但从他神色来看,大概不太乐观。
  在大夫和受害人的对面,刘大桥一张脸被打肿了,跪在地上,他对面站着两位男子,一位穿着紫衣年轻公子,肤白貌美身材清瘦,另一位则是身材肥胖,满脸胡须手持长剑的中年男子。
  手持长剑的男子冲他们看来,呵斥道:“沈闻余,你什么意思?!”
  “劳驾帮我走一趟衙门回禀一声。”沈闻余和一位看热闹的年轻人交代,他话落,提剑的中年男人大喝一声,拦住要走的人,“我谁他娘敢去?”
  那人吓的不敢动。
  宋宁踱着步到被撞倒地的死者身边。死者面色白如金纸,左眼角有淤青,下巴有指甲抓挠的痕迹,依旧右手的中指指节上有明显的淤青新伤。
  “您查出什么,死因是什么?”宋宁收回目光,问正在扎针急救的大夫。
  大夫扫她一眼,眼露不屑,道:“说了你就懂了?!”
  宋宁点头:“您说一说,我还是懂一些的。”
  那大夫冷哼一声:“你既知道,那就自己查,跑来问我,你算什么东西?”
  宋宁点头,从善如流地挽了袖子开始查验:“那我自己查,您让一让!”
  大夫没想到她真要自己自查,顿时气到结巴:“你、你哪里来丫头,不许捣乱。”
  宋宁不管他,手脚麻利按顺序查验,眨眼已经将死者的上衣敞开。
  “你是谁,不许乱动。”穿紫衣的男子走过来,呵斥道,“他就算是死了,也不是你这些丑人能动的。”
  宋宁看像对方,视线落在他的嘴角上的淤青。
  这边,沈闻余将余荣的剑压下来,“这是命案,恐怕由不得余舅爷私自裁夺。”
  余荣盯着沈闻余,逼近他一字一顿道:“在保宁,莫说我占理,就是不占理,你又能拿我怎么着?”
  “这个人,今天我杀定了!”
  余荣说着,剑头一转,直指跪着的刘大桥。
  “啊!”围着的百姓吓倒失声尖叫,眼见那剑在刘大桥前胸一寸戛然而止。
  刘大桥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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