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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龙飞凤仵 完结+番外-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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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鲁彪道,“喝酒!”
  “喝!”
  一屋子的人围着桌子,就连虎子都喝了半杯甜酒,喜滋滋的抓着羊排啃。
  “酒喝完了,我们夫妻自罚三杯。”刘大桥和刘张氏互相倒酒,杨氏要拦着他们,鲁彪摆手,“让他们喝,喝完了以后见面才不尴尬。”
  杨氏笑着应是。
  “这一次多谢阿宁救我,没有阿宁我现在肯定是死鬼了。”刘大桥道,“这几天我越想就越难堪,总之,我也不会说话,以前的事是我错了,我认错,我赔礼!”
  “请阿宁娘和阿宁大人不计小人过。”
  刘张氏也大声和杨氏道:“往后你就是我姐姐,阿宁就是我侄女!在二条巷,打架的事归阿宁,吵架的事我一个人就够!我张秋花活了三十年,从没吵输过!”
  “你厉害,这一点我服!”鲁彪冲着刘张氏竖起个大拇指。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鲁苗苗凑热闹:“那、那以后吵架先虎子娘上,打架就放出宋主任!”
  “哈哈,那这二条巷里的人,放屁都得夹着!”鲁彪道。
  鲁苗苗道:“欺负他们!”
  又是一阵大笑不止。
  “别光喝酒,吃菜吃菜,阿宁烧了一个下午。”杨氏笑着给鲁张氏还有刘张氏夹菜,“虎子别光吃羊排,这个鱼烧的可讲究了,甜滋滋的,比肉还好吃。”
  虎子不吃鱼,刘张氏怕虎子闹不吃,正要骂儿子,就见虎子将鱼肉塞嘴里,一脸的惊喜:“这鱼酸甜的,真好吃啊。”
  他连着把鱼肚子都吃了,惹的刘张氏在桌子底下掐他。
  “你让他吃,难得喜欢吃个菜。”杨氏把鱼给虎子,“以后喜欢吃,再来找宁姐给你做。”
  宋宁咳嗽了一声。
  “不不不,”虎子摆着手,“我就吃今天的,我学会了以后给宁姐烧。”
  宋宁满意地喝酒。
  大家看出来两个人的猫腻,又是一阵大笑。
  一桌子菜吃的干干净净,等吃完鲁青青和大家道:“等着,还有好玩的!”
  他跑回自己家院子,在隔壁喊道:“出来看!”
  宋宁挽着杨氏,从家里走了出来,杨氏微醺着半眯着眼睛,就听到一声炸响,随即半边天都亮了!
  漫天的烟火银花,美不胜收。
  “真漂亮啊!”虎子大喊道。
  这边的欢声笑语,整个二条巷都能听到,许多人站在自家院子里,看着烟火听着那边院子里的笑声,一个个义愤填膺,气的关门塞耳朵。
  刘长友问自己儿子好几遍,谁家这日子办喜事,怎么没来告诉他,他儿子都没敢和他说,是杨氏庆祝和离,放的烟火。
  说了,刘长友怕要直接气过去了。
  大家闹到很晚才走。
  宋宁和杨氏都没有睡意,母女两人坐在院中赏月。
  杨氏晚上喝了好几杯酒,已经是微醉了,她靠在椅子上笑着道:“我好多年好多年没有喝过酒了。”
  “多少年前?”宋宁也喝了三大杯,但这身体的酒量似乎比她以前还好,看这样子,半斤酒不在话下。
  杨氏歪着头想了想,笑着道:“有十七年了吧。”
  “我记得府里特别高兴,张灯结彩的……”杨氏回忆着过往,神色中都是喜悦,“大夫说夫人怀了双胎,老爷高兴的不得了,每个人赏十个钱,我们屋里伺候的六个人,还赏了一桌酒席,那天我就吃醉了……”
  “一晃都这么多年了。”杨氏的酒劲上来了,醉眼朦胧地看着宋宁,握着她的手,“娘今天真的高兴啊,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岁那年。”
  宋宁轻轻拍着她的胳膊,柔声道:“您永远十八岁。”
  杨氏咯咯笑着,坐起来抱着宋宁:“娘太高兴了,阿宁,娘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嗯!”宋宁道,“我们以后的日子,会更好的。”
  杨氏点着头,昏昏沉沉不知何时睡着了。
  不知做了什么梦,脸上满是笑容。
  宋宁觉得,杨氏一夕之间,仿佛年轻了十几岁。
  她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天真开朗的性格吧,这些年的苦和难让她不得不沉默寡言胆小怕事。
  宋宁叹气,将她背进房里,待她睡熟了才回到院子,用竹竿捅鲁苗苗靠着围墙的窗户,鲁苗苗推开窗户探个脑袋问她:“干什么?”
  “明天老时间!”
  鲁苗苗生无可恋地关了窗户。
  宋宁坐在围墙上,抬头看着还缺了一些的月亮。
  这个世界其实也很不错!


第32章 我的愿望
  第二天早上,鲁苗苗乖乖在门口等她。
  两人跑步,宋宁依旧跑不动半城,但跑完后腿没有那么疼,鲁苗苗则是跑两条街,在江边一边打宋宁教他的出勤操一边等她。
  两人一身汗,一边跳着一边趁着朦胧的天色回家,刚到巷口,就看到沈闻余在路边吃馄饨。
  “沈捕头?”鲁苗苗一脸惊讶,“你大清早来这里吃饭?”
  沈闻余穿着捕快的浅蓝袍子,头发束的高高的,肤色白皙眸光清亮精明,他冲着两人一笑,道:“给你们点好了,正好吃。”
  “那多谢了。”宋宁从善如流地坐下来,“听说出案子了?”
  沈闻余:“嗯,所以昨晚没有来,抱歉。”
  沈闻余将辣椒油给她,宋宁抬眼看他一眼:“您这是一夜办案,还未休息?”
  “倒不是,只是想吃这里的馄饨,顺道提醒你,衙门里还有赏银等着你领。”
  宋宁更惊讶地看着他。
  “如此看我作甚?”沈闻余失笑,指了指辣椒:“你不吃?”
  鲁苗苗放了一勺红油。
  “小沈爷今日格外帅气。”宋宁没放辣油,将一碗馄饨吃了,又带了两块饼,顺道将饭钱付了,“昨晚你没福气吃我亲手做的饭菜,今天你早上和中午的饭菜我包圆了。”
  沈闻余忽然上前来,低声道:“是谢我去祠堂救场,还是内疚没有分我半条驴腿?”
  “内疚没有分你半条驴腿。”宋宁一本正经地道,“还要吗?”
  沈闻余失笑:“我在这里等你,你快些。”
  宋宁再次回到巷口时,沈闻余正在负手立着,望着远处发呆。
  “沈捕头一脸忧愁,又对我如此热心,是昨晚的大案有求于我吗?”
  沈闻余摇了摇头:“没有,昨晚的案子大人分派给蒋浊了。”
  “那你清闲了。”宋宁没有再深谈,“明天是科考最后一日?”
  “嗯,考完之后便要忙了。”
  宋宁不解。
  “朝廷昨天文书送达,保宁要征兵。府衙肯定会将事放权到县衙,最后都是我们在做。”
  他要紧盯着窦万钊,会不会将征收的好兵偷偷养在牛头山。
  宋宁挑眉,奇怪道:“前年不是才征过吗?”
  “嗯。朝廷遣去的使臣和谈没有成功,现在征兵,估计就是要支援西北。”沈闻余语气沉沉地道。
  中原无主,群雄逐鹿,乱了三百年,各方诸侯更迭,民不聊生。
  一百六十年前,太祖皇帝接手郭氏军权,一路披荆斩棘,将一支仅有两万人的郭家军,壮大成几十万人赵氏军团,仅仅用了十六年便统一了中原,在洛阳顺利登基,赶走契人,并在举国反对之下,迁都燕州亲自镇守戍边。
  不过,虽说契人被赶走,但也带走了无数汉人,他们割据西北,发展农业畜牧,将金辽国壮大坐稳。
  两国胶着对立,打打停停,至今未断。
  五年前,金辽国王去世,其十七子萧挞重元杀了太子和所有兄弟登基为新帝。
  萧挞重元好狠斗勇,登基后立刻就派兵在大周边境连抢了七八次,重新引发战争,这一打又是几年。
  去年底,大周国君因年老体衰,想要休养生息,于是先是书信示好,谈拢后,于今年初派官员去和谈。但不知为何,派去的大周和谈官员都被人杀了,这一来,两国又再次翻脸接着打。
  这些宋宁是知道,但并不关心,她还停留在温饱线上:“沈捕头是打算从军报国吗?”
  沈闻余背着手,年轻的脸老成持重,他点头:“等我为我爹报了仇,我就去!”
  宋宁扬眉。
  沈闻余觉得自己失了态,和宋宁说的过于多了,便生硬换话题:“这几天死了两个人,都和你有些关系,你可想听一听?”
  宋宁从善如流地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沈闻余道:“司老六以及他的案子初七那天移交到府衙,但前天半夜,他在牢里自缢了。”
  “自缢?”宋宁挑了眉头,“仵作验尸后的结论是什么?”
  “就是自缢。”沈闻余回道。
  宋宁点了点头:“自缢很好确认,还有呢,另外死了的人是谁?”
  “叶蕴死了!”
  宋宁有点惊讶,她以为余荣舍不得杀叶蕴,毕竟看他好像还挺喜欢的。
  “这就是余荣说要给你的交代?”
  沈闻余一脸轻蔑:“怎么可能,他要交代的从来不是我们,他想弄死谁不过是当下心情好坏而已。”
  “那孙巧呢,不如一起说了吧,她判了什么刑?”
  沈闻余回道:“明年秋天处斩,你想去看她吗?”
  “算了,看了只有糟心!”宋宁没再问,两人去领了五十两银子,她给沈闻余行礼道,“我的本事你知道了,以后衙门有案子,只要价格合适,尽管来找我。”
  沈闻余笑了:“你是不是不太懂什么是真正的快手?”
  “什么?”宋宁还真的不太懂,她知道的全部职业信息都是鲁青青告诉她的,“我是有什么误会?”
  沈闻余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用下颌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坐着三位师爷打扮的人正在工作。
  “那个班房里,每天都有待处理的案件,我们兄弟手中的案件处理结束,就会去这里取新增的案件。”沈闻余和她解释。
  宋宁挑眉,道:“快手也可以?”
  沈闻余笑了:“快手也分两类,如乔云敦徐老黑他们,则只抓通缉要犯,他们在阆中、府衙等很多衙门都登记在册,不管哪里的逃犯,他们都可以去办,赚取赏钱。”
  “另一类,如镖局等人,没有大案时就会来这里取案件查办,每办完一个案件,可以直接去领取例钱。”
  宋宁明白了,这个分类其实是快手根据自己条件选择的。
  一类快手只抓人不查案,危险系数高但赏钱也多,大有一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架势。另一种则是要查办案件,危险系数低,但需要查案经验,就算武功好,也不一定能挣这个钱。
  这一次换宋宁笑了,她正发愁逃犯不够多,她挣不着钱。
  真是瞌睡送枕头:“钱多吗?”
  “当然不如抓逃犯多,但也会分案件大小,你可以自己评估。”沈闻余指了指那边,“我带你去熟悉一番?”
  宋宁道谢。
  沈闻余笑道:“你什么都不懂,也敢入行?!”
  宋宁回道:“我运气好啊,这不是遇到沈捕头这样的贵人了吗?!”
  沈闻余无奈摇头。
  两人一进去,房里的三位师爷都起身和沈闻余打了招呼,又好奇地打量宋宁,沈闻余介绍道:“这位是宋宁,她今天领了腰牌,以后就是快手了。”
  “女人做快手?”三位师爷都是一愣,其中年纪最大的那位笑着道,“小姑娘不晓得快手危险?”
  宋宁点头:“不知您贵姓,在下宋宁。其实我的理想是混吃等死,纸醉金迷!”
  在场的人都是哈哈大笑。
  那位年纪大的摆着手道:“免贵姓孙,你喊我孙先生就行。”又道,“你这话,话糙理不糙,谁都想衣食无忧,纸醉金迷。”
  另一位长的白白净净,一双眼睛特别圆,年轻师爷摇头晃脑地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后庭花,打到你脑袋开花!”孙应为隔着桌子抽年轻师爷的头,“再胡说八道,抓你去充壮丁。”


第33章 案件分类
  年轻师爷冲着宋宁笑。
  “见笑见笑,在下乌宪。”他和宋宁给礼,“头一回见,看宋姑娘你就是爽快人。”
  “乌先生也是。”宋宁一本正经道。
  乌宪长吁短叹:“日复一日,何时才是头啊。我西北千万良田,何时才能……”
  孙应为接着抽他:“你今年被抽了考学的名额,就是嘴上没积德,活该你窝在这里一辈子。”
  乌宪顿时泄了气,趴在桌子上:“金迷纸醉浮华梦,色竭人衰一场空;年华易逝终须悔,代代犹叹落暮中。”
  “你别听他满嘴胡扯。”孙应为和宋宁道。
  “好的,我不听。”她转头问沈闻余,“卷宗在哪里?”
  孙应为噗嗤笑了,没见过这么直爽的女子。
  沈闻余带着她停在一个铁架子前,架子一共有四层,每一层都放着卷宗,每一层的卷宗都用不同颜色的绳子捆着,“从上到下,黑、赤、黄三色。”
  “最下面一层是陈年旧案,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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