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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龙飞凤仵 完结+番外-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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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宁摆了摆手,道:“去写把详细经过写出来交给我。”
  两个人忙应是。
  “大人,那、是自杀吗?”雷松问道。
  宋宁蹙眉,回道:“这是一条蛇,如果是自杀的话,那么蛇是怎么进来的?”
  “有一种江湖人,身上揣着一种香,这种香最能吸引毒蛇虫蚁。”谷几冷冷地道,
  宋宁看向谷几,问道:“你做仵作多少年了?”
  谷几一愣,没想到宋宁会问这个不相干的问题,他回道:“小人今年三十四,跟着师父学徒到出师,整整十四年了。”
  宋宁问道:“这么多年,连蛇毒的基本判断都没有吗?”
  “里面光线太暗,小人没有看清楚。”
  宋宁扬眉走近他,问道:“那是谁帮他把脸上呕吐的血擦掉的?”
  五步蛇蛇毒的症状,常伴有吐血便血口鼻流血等,她发现王良的脸颊的下方存有一点有干涸的血迹,可见他在中毒后,是吐过血迹。
  谁帮他擦的?
  “大人什么意思?”谷几猛然变了面色。
  宋宁飞起一脚:“要你命的意思!”
  谷几飞了出去,砰一声倒在地上。
  宋宁一脚踩在他胸口。
  谷几噗一下岔了气,白眼上翻。
  突发的事,所有人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场景,宋宁脚踩谷几的胸口,谷几抓着她的鞋子,垂死挣扎似的。
  “大人,宋大人,这……这是怎么了。”
  雷松和冯元都不知道,面面相觑。
  “五步蛇,是你放的?”宋宁脚下用力,谷几疼的蜷缩,喊道,“我、我没有,你这是诬陷我。”
  “你早就看我不顺眼,故意在找茬。”
  宋宁冷笑一声,不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用得着我故意找你的茬?”
  “自己学艺不精,还不想学习,被人指出了错误却怀恨在心。我要不是过路官,你这样的,我一天都不会留着你。”
  “祸害东西!”
  谷几喊道:“你凭什么说是我,你没有证据就打人,你就是这是以权压人,我要去告你。”
  “和你这样的人,我就以权压人又怎么样,你能耐我何?”宋宁指着他,对雷松道,“搜身。”
  她说着,将自己官服脱下来交给差役:“请一个懂药的人来一趟,验一下我袖子上是不是有专门吸引五步蛇的药粉。”
  谷几脸色大变。
  “不用大夫,我就可以。”马三通接过她的衣服,嗅了嗅鼻子。
  雷松带着人搜谷几的身上。
  果然在他的袜子里,搜出了一包粉末。
  “药包给我。”马三通道。
  雷松递给他。
  马三通闻了闻,指着药包很肯定地道:“这药包里的粉末和宋大人衣袖上的粉末一样。”
  “蛇引粉。是一些专门抓蛇的人用的药。只要在笼子里放一块肉再撒上一些药粉,第二天去的时候,笼子里必定有五步蛇蝰蛇等这种毒蛇。”
  “这些蛇的蛇胆有药用。”
  马三通一阵后怕,和宋宁道:“刚才得亏你反应快,要是被咬到了可不得了。”
  “得亏我接了火把在手里。”宋宁也是心有余悸,要不是火把,她动作再快也不及一条蛇扑上来的速度。
  雷松和冯元的脸色也变了。
  宋宁冷冷地扫过这里所有的人。
  雷松和冯元脸色一变,两人并着其他一起跪下来。
  “大人,我们虽先前对您不敬,可绝没有这个胆子要害您。”
  “请大人您明察。”
  雷松和冯元一头的汗。
  宋世安方才这一眼,太可怕了。
  “我说过了,不过三个月,我必定是要走了。各位却对我存了杀意,可是见本官好欺负?”
  “没有,没有!”冯元磕头,“大人明察。”
  宋宁脚踩在雷松的肩上,一压,问道:“雷捕头呢?”
  “属下若有害您之心,天打五雷轰。”
  宋宁掂了掂脚,道:“雷轰不轰你我不知道,但我不会饶了你的。”
  “是。”
  雷松一头的汗。
  宋世安是文臣吗?他这一脚压下来根本不是。
  “起来吧。”宋宁道。
  她还有再留二十五天,不趁机压一压,这些人后面还要作妖。
  大家应是,心有余悸地爬起来。
  宋宁吩咐雷松,道:“你带人去田都镖局,让他们来一位主事的人。”
  “镖局?难道是……杀人灭口?”雷松不疑有他,立刻出门。
  谷几被人扣着跪在地上。
  宋宁问道:“谁指使你杀王良?田都镖局的人?”
  谷几撑着地的手抖了抖,垂着头不说话。
  “去搜他的房间、查他的钱庄户头,着重看一看他最近有没有钱入户。”
  几个差役应是。
  “你凭什么这么查我。”谷几吼道。
  宋宁冷笑:“不服去告。”
  谷几抬头看着她,满面的愤怒。
  雷松回来了,冲着进了侧门,喊道:“大人,田都镖局空了。”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宋宁大怒,踹了谷几一脚:“可恨。”
  她大意了。
  当时她去田都镖局的时候,只觉得这些人古怪,还有任广亮和于虎两个人也非常奇怪,见到她后一定盯着她,却不上来说话。
  “那个师傅叫康青都?”宋宁问道。
  雷松应是:“要找人吗?”
  冯元反问:“人家镖局的人搬家了而已,咱们找,以什么名义找?”
  宋宁冷声道:“有什么名义?就说宋世安想他们了,找回来喝杯茶!”
  冯元:“……”
  这位小宋大人,真的又横又嚣张。
  他不按牌理出牌,你不清楚她下一步怎么走,还摸不清她还会什么东西。
  人一个人查案,还一个人升堂。
  本来想卡她的,谁知道他们把自己搭进去了,不但没把他弄走,还让自己跪了两个时间。
  跪足了,还是回来喊他打人,给他办事。
  看他的样子,哪像六品,比宋阁老还有气势,
  “那要不要回禀钱大人?”雷松问道。
  “回吧。”宋宁低头看着谷几,“你知道多少?”
  谷几垂着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拟他的罪证,把杀王良以及杀我未遂的罪责都拟定了。”宋宁吩咐冯元,“写好了就和王良的案件卷宗,一起送去大理寺。”
  冯元应是。
  宋宁回去重新穿了一件官服,去了三羊胡同。
  苏唐氏正抱着苏子匀买菜回来,正好和宋宁在胡同口碰上了,苏唐氏惊喜地道:“大人,您怎么来了?”
  “我来找王梅和钱礼巷,他们可在?”
  “在。钱礼巷昨晚没回去,就歇在王良家里的。”苏唐氏推了门,果然看到钱礼巷正弓着腰,撸着袖子在院子里劈柴,看见宋宁喊道,“小宋大人,您来了。”
  “劈柴呢,辛苦你了。”宋宁进来。
  钱礼巷呵呵笑着,道:“我想离开以前,把家里的柴劈够一个月用的,等下个月我再找时间过来。”
  “宋大人。”王梅从房里出来,穿着一身棉白的孝服,端着个凳子,“太阳出来了,您在院子里晒晒太阳。”
  宋宁摆着手:“我来找你们问点事。”
  她把王良死了的事说了。
  “死了?”钱礼巷一脸的惊讶,回头去看王梅,王梅脸色发白,怔怔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她收回神智,看向宋宁,道,“大人,我觉得他可能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
  “但他不肯告诉我,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弄明白。”
  钱礼巷惊讶地问道:“什么买卖?他没说过啊。”
  王梅摇着头:“我不知道。有一次我回家,看到他的剑搁在桌子上,剑头上有血迹,而且剑刃砍陷了一个缺口。”
  “杀人越货。”宋宁很肯定地道。
  王梅一惊,望着她:“大人知道?”
  “只是感觉。他们说镖局没有镖走了,可他们却能一次大批量的换兵器。”
  这开销并不小。
  “这样的情况,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们在背后做别的事。”
  这和任广亮和于虎给她的感觉也有关系。
  “我去问他们。”钱礼巷摔了手里的斧头要走,宋宁拦着他,“已经人去楼空了。”
  钱礼巷目瞪口呆:“所有人都走了吗?”
  “所有人。”
  他不敢置信,看向王梅:“梅姐,他们能去哪里?”


第153章 殿前一哭
  王梅摇头,她也不知道。
  钱礼巷觉得不对:“可、可是我今天早上明明看到任师兄和于师兄了啊。”
  “任广亮和于虎?”宋宁问他。
  钱礼巷点头:“我从镖局搬出来,就住同福客栈里,我睡不着早上早早就醒了,就起来练工,就看到两位师兄从街上过去,我还喊他们了。”
  “他们应你了?”
  钱礼巷点头:“应了啊,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惊讶。”
  “他们从哪里出来的?”宋宁问道。
  钱礼巷指了指北面:“从北面,那边都是大户官家的宅子,我以为接大活了,前段时间他不还接了一趟川地的活吗?”
  “他们路过,我以为他们回镖局呢。”
  此事她要和宋延徐在确认一番。宋宁将此事放在一边,接着说康青都。
  “几年前康青都为什么受伤?他受伤回来后,就解散了一批人?”
  苏唐氏点头:“是的。师父受了重伤,醒来后就留了二十多个人,其他人都给了遣散金,让他们走了。”
  “那就是挑选,康青都开始做见不得人的事了。”宋宁道,“而苏岩和钱礼巷都不合适。”
  王梅点头:“巷子单纯,我夫君脾气倔,如果是恶事他们都不会做的。”
  宋宁微微颔首:“你们多注意安全,他们在暗处,谨防他们回来报复。”
  王梅道:“我们和他们无冤无仇,应该不会吧。”
  宋宁也觉得,但防着总比不妨好。
  “此事也不归我管,我报上去后,会有人去追查。”他们杀王良,多半也是灭口。
  至于为什么,她不想多管。
  “大人辛苦了。”王梅道。
  “王良的尸体你们可以领回来,过三日后去衙门登记。”宋宁道。
  苏唐氏和钱礼巷都看王梅。
  王梅摇头:“随衙门处理吧,丢了还是草席裹着埋了,我都不管。”
  宋宁颔首,道:“成,往后有事就去衙门找我。”
  他们三个人抱着苏子匀送他。
  宋宁背着手上街,径直去了文渊阁。
  宋延徐接到回禀,一脸惊讶地出来,望着她面色古怪地道:“何以来这里找我?”
  宋宁语气很不好,开门见山地质问:“是你吩咐谷几杀我的?”
  宋延徐怔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我找的人还没答复我。”
  “你找的谁?”
  宋延徐怔了怔,低声道:“这你不用管。”
  他其实想找雷松,毕竟整个衙门里,雷松武艺最高。
  但雷松没有松口。
  宋延徐一脸狐疑:“有人杀你了?”
  “没事了。”宋宁冲着宋延徐行礼,道,“多谢父亲还没来得及杀的恩情。”
  宋延徐尴尬。
  “不过,劝您不要想让我死在任上。”宋宁道,“我下了三个月的赌注,拿到钱就行了。”
  宋延徐眉头直抖,望着她:“你自己押注?”
  “有钱当然要赚。”宋宁说着微顿,“父亲可解决任广亮和于虎的事情了?”
  宋延徐回道:“我遣人去找他们,但他们看见我的人就逃走了,至今没有找到。”
  “如今镖局里也空了。”
  宋宁很嫌弃地看着宋延徐:“父亲,您确实不太适合做江湖的事!”
  废话,哪个文官会江湖的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吧。”宋宁用一种您倒霉就倒霉,和我没什么关系的眼神看了一眼宋延徐,接着道,“父亲可有空,陪同孩儿去宫里哭一哭?”
  宋延徐一脸惊愕:“有、你准备怎么哭?”
  父子二人进宫,宣入了御书房。
  宋延徐目瞪口呆地看着宋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
  哭的人也不烦躁,还感同身受,她在被蛇差一点咬到时的孤苦、凄凉、绝望、以及彷徨和害怕。
  情绪丰富,层次分明。
  “真是可恶至极。”赵炽也大怒不止,呵斥道,“计春,此事你亲自盯着,查明了来龙去脉,就立刻把那仵作砍了。”
  “区区一个仵作,就敢动手杀朝廷命官。”
  计春应是。
  赵炽又安慰宋宁:“你莫要害怕,此事朕记着了。”
  想了想,又吩咐计春:“朕记得库房里有几幅西域进宫的羊皮手套,你去取来给小宋大人。”
  又道:“子慕,此手套不同于寻常的手套,贴在手上不耽误做事。朕知晓你办案会验尸,这个羊皮手套你一定用得到。”
  她来哭就是为了赏赐,但手套还真的是没想到,她忙谢恩:“谢圣上赏。”
  计春把手套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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