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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龙飞凤仵 完结+番外-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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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宁面色沉凉。
  第二日刚点卯上工,廖耿边走边吃烧饼,刚兵马司衙门的门口,就看见正站在门口等着她的宋宁。
  “小宋大人?”廖耿将烧饼收起来,叉手行礼道,“听闻您升任了顺天衙门的推官,可喜可贺啊。”
  宋宁回了礼,笑着道:“这可不用喜,我如今手里一个人都没有。”
  “小宋大人多虑了,大家也确实都忙。”廖耿总不能说大家都怀疑他的能力,所以整她,看她笑话。
  宋宁摆手道:“廖大人不用安慰我,咱们今天第二次见面,我也不客气,来请您帮个忙。”
  廖耿一怔,笑着问道:“您说,何事?”
  “京城内外的盗贼!”宋宁扬眉道,“您手里有线人吧?”
  廖耿一怔,呵呵笑着:“小宋大人您内行。不过,您问这个是做什么,是有东西丢了吗?”
  “我没有丢东西,我问点盗贼的事儿。”
  廖耿点头:“行啊,您等我会儿,我这就让人找去。”
  “多谢了,改日请你吃酒。”宋宁道。
  廖耿哈哈笑了,道:“以前和小宋大人不熟悉你,如今一接触,您和传言中可大不相同。”
  “您不用客气,往后有事用得着我的,尽管吩咐。”
  宋宁笑了,摆手道:“不敢吩咐。您的人情我记住了。”
  廖耿越发觉得宋世安这个人不但风趣有才,还很有情义道义,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人骂草包呢?
  “请,请!”
  宋宁去廖耿的公房。
  ……
  钱礼巷惊讶地看着王良:“你要带着梅姐四处游历散心?那什么时候回来?”
  “带她走一走看一看,对她的病有好处。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知道。”王良看着王梅,叹了口气,又见她端着冷茶喝,他上去呵斥道,“这两日不能喝凉水,又忘记了是不是?”
  他说着,将桌子上的红糖水端给她。
  王梅端着茶盅喝,甜丝丝的咂着嘴。
  “可是她身体也弱啊,不如去通州吧,我们一起照顾她啊。”钱礼巷道。
  王良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钱礼巷,又垂了眼帘,森冷地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答应爹娘好好照顾她,就不会把她交给别人。”
  钱礼巷想解释,可又忍了。
  “王良,衙门有人找你。”前院,他的师兄喊着,“昨天来的宋大人喊你的。”
  那人说完嗤笑一声:“也是有本事啊,今儿第五天了吧,他居然还在。”
  “理刑馆一个人都没有,我要是他,这个官我他娘的做不下去了。”
  “丢人不说,也没个人使唤,连写字还得自己磨墨。”
  大家嘻嘻哈哈聊着。
  实际上,这几天不管是谁、在哪里聊天,京城里外的人,都一定会聊宋世安。
  赌钱、笑话、也有人期待。
  王良望着前院,眉头紧蹙,钱礼巷道:“宋大人找你,我帮你守着梅姐你去吧。”
  “没事的,我不会让他出去。”
  王良颔首,钱礼巷道:“你也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等我回来我们就走。”
  “我东西一直在包袱里,很好收拾的。”
  王良颔首,摸了摸王梅的头,道:“我一会儿回来,你不要乱跑。”
  王梅垂着头绞着自己的手指玩儿,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王良出门去,门口并没有理刑馆的差役候着他,他问自己的师兄:“没有人等,谁来喊我的?”
  “是跟着小宋大人身边的那个道士,叫马三通。”他师兄道。
  “他没人使唤,理刑馆一个人都没有。”
  王良颔首,指了指里面:“师兄帮我看着王梅,我一刻钟就回来。”
  师兄应是让他去。
  王良大步往府衙去。
  理刑馆在府衙的最外面,因为接着公堂,他问了人直奔宋宁办公的公房。
  馆内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宋大人?”王良喊了几声,没有人应他,他又回到门口问守门差役,“宋大人为何不在?”
  差役摇头:“宋大人今天进进出出好些回了,我也不知道。”
  王良觉得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他没有等宋宁,直接回了田都镖局,刚到院子里,钱礼巷正冲出来,喊道:“师兄,梅姐不见了。”
  “不见了,不是让你看着她的吗?”
  王良冲进房内,果然没有看见王梅,他怒不可遏地看向钱礼巷:“她人呢?”
  “她把水泼到身上,我就去打了一盆水,回到房里的时候,她就不在了。”钱礼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王良将他拂开,冲了出去。
  钱礼巷跟在他后面,镖局里的师兄弟也出来,纷纷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王梅不见了。”
  “没看见她出去啊。”
  大家一脸的奇怪,但也只是议论了几句,康青都由徒弟扶着出来,大家就停了。
  一迭声的喊着师父,给他行礼。
  康青都挥手让大家都去做事,他带着人出门而去。
  师兄弟们回去练功,有人问道:“早上看见任广亮和于师兄了吗?”
  “他们昨晚出去了,可能办事去了吧。”
  “也没有说一声,找了一早上。我还和与师兄借点钱呢。”
  “就知道借钱,那么多钱都不够你花,好好存着好歹娶个媳妇吧。”
  “我娶什么媳妇,害了别人没意思。”
  大家嘻嘻哈哈说着话,忽然有个小师弟冲进来,喊道:“不好了,理刑馆的小宋大人把王良师兄抓起来了。”
  “当堂审问!”
  大家一惊,面面相觑。
  王良不是找王梅去了吗?怎么又去了府衙,还被审问?
  小宋大人为什么审问王良?
  “难道小宋大人来镖局,是为了查王良的?”
  “王良杀人,杀苏岩?”
  议论声瞬间停了下来,大家互相对视,有人低声道:“不能够吧,他和苏岩没仇啊。”
  “为什么想王良的问题,应该想小宋大人啊,他那个人靠谱吗?”又道,“他为了立威名,很有可能拿王良当替罪羊。”
  “这也欺人太甚,走,去理刑馆!”
  “抄家伙。”
  田都镖局十七个镖师,抄着家伙直奔理刑馆。
  此刻,理刑馆门口,登闻鼓咚咚咚的响着。
  人们仿佛早就等着似的,一下子聚集过来,等看到敲鼓的人,一个个满面的惊诧。
  “你是谁啊?”
  “贫道马三通!”马三通可不管三长两短,鼓点节点,逮着鼓槌一通砸,“升堂喽!”
  “小宋大人升堂吗?”有人议论着,朝公堂内张望。
  马三通摔了鼓槌,道:“对!”
  “升堂,这都没有人啊。”
  理刑馆里,上到书记官下到杂役,一个人都没有。
  堂威棍都没有人敲。
  “这开玩笑吧?”
  古往今来,哪位官员能一个人就升堂审案的?
  门口的人越聚越多,那些押注赌钱的人奔走相告,恍若闹市。
  原来还觉得朱雀道并行四辆马车是非常宽敞的,可现在只有挤。
  摩肩接踵、人头攒动。
  一位老人道:“老朽记得衙门前这么热闹,还是二十年前,天权三年十一月,康阁老在大理寺被判斩首的时候,玄武大道上,也是这样人山人海。”
  “那怎么能比,今天的案子又不是大案子。”
  “案子不大,可审案的人和审案的方式够轰动啊。”
  除了好奇的老百姓,各个衙门的官员也都关注着跟着聊起这件事。
  文渊阁里,几位阁臣面色古怪地看着宋延徐。
  宋延徐如坐针毡。
  不是不习惯被人关注,而是因为宋宁他才被人关注而开始紧张。
  他真的是想问一问祖宗,他宋氏为什么出了这样一个女子。
  问所未见、见所未见。
  当年的随玉虽也英姿飒爽,可也是讲规矩说道理的,哪有像她这样一点规矩没有,更别说和你讲道理。
  “各位,若真是好奇,大可去看热闹。”宋延徐和各位抱拳,“莫要看着我,我也不知她今日要开堂审案。”
  “那他到底查清楚没有?”
  宋延徐不知道。
  “他就是胡闹,理刑馆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怎么升堂?”
  “就是哗众取宠。”
  此刻,在城外的冯元雷松几个人,看着许多人往城里涌,不由觉得奇怪,拉着个人问道:“怎么这么多人都急匆匆的进城,干什么去?”
  雷松今天没有穿捕快袍服,对方没有认出他来。
  只拍着他的手,急吼吼地道:“府衙理刑馆,小宋大人升堂了。”
  “什么?”雷松怀疑自己听错了,“理刑馆没有捕快差役啊。”
  冯元也补充问道:“书记官也没有啊。”
  那人一脸莫名其妙:“你们问我,我哪里知道。我这不就去看热闹的。”
  “想知道,自己去看啊。”
  那人推开雷松,迫不及待进城了。
  连守城门的侍卫,都急的派了个兄弟去看现场,回来说给他们听。
  雷松几人面面相觑,冯元嗤笑一声,道:“没有我们,他能升堂?”
  “荒谬。”
  雷松道:“走,一起去瞧瞧,正闲着无趣。”


第144章 公堂之上
  天权二十三年,十月二十一。
  原来阴沉沉的天气,忽然破云见日,往常这样的太阳,巷子胡同里总有许多人坐着晒太阳。
  玄武大道上人来人往,做大生意小买卖的人络绎不绝,茶馆戏院里说书唱戏的格外热闹。
  但今天下午,茶馆里没了听书的人,戏院里卖瓜子瓜果的孩子傻愣愣地站在门口,等了半天一个人也没有。
  “娘,我不卖瓜子了,我也去衙门看热闹了。”
  那小孩将篮子塞给他娘,拔腿就跑,他娘跟着后面喊:“把篮子带着啊,顺便卖,那边人多。”
  “对对!”那孩子又跑回来,提着篮子冲去了朱雀道上。
  但他来迟了。
  街上挤挤攘攘莫说过人,就是挤过去一只飞的低的苍蝇,也得被两个头夹死。
  小孩跳着脚,冲着前面喊:“开始了没有,开始了没有?”
  “没呢,没听到还在敲鼓吗?”
  小孩提着篮子冒着腰,像小猫一样,往人群里一直挤……
  理刑馆的公堂上,身着青色官服的宋宁,挺身而立一改往日的随意,眸色冷肃,便是一副正色官员气势。
  她独自立在堂内,偌大的公堂,只有她一人。
  “真的是一个人。”有人钦佩道,“他也不慌不累的,真是没见过。”
  “她这能审得通吗?都没帮忙。”
  大家都开始替她忐忑不安。
  就在这是,堂内传来一声惊堂木落桌的脆响,就听宋宁喝道:“带王良!”
  众人就见,马三通拖着一根绳子,将本案要审的嫌疑犯王良,拖了出来。
  王良被拉着出来,他的脖子上架着板烤,上拴着绳子,绳子的一端在马三通的手里。
  王良没有反抗,因为他的一双胳膊,被人卸掉了正悬荡在身侧,不只如此,他的脸颊淤青,眼眶青紫,显然在上公堂前,被人殴打过。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哗,有人喊道:“王良、师弟!”
  “宋大人,王良犯了什么罪,让您这么对待他?”
  “莫说他没有罪,就算是犯人,您也不能这样动刑吧?”
  田都镖局的十几位镖师群情激奋,一副要冲进来的救王良的架势。
  围观的百姓也是一脸惊讶,寻常就算衙门用刑,也是打衣服遮住的地方,哪有像宋宁这样打的明明白白的,生怕别人不知道的。
  “谁打的他?”有人问道,“衙门没有人啊。”
  大家就朝门内的宋宁看去,她已经坐下来,面无表情地冲着门口看过来:“这是公堂,你若叽歪本官一起打。”
  实话的镖师要反驳,被师兄弟拦住:“听他审。”
  宋宁警告地指了指田都镖局的几位镖师,视线收了回来,落在王良身上,道:“你可认罪?!”
  “我没什么可认罪的,倒是宋大人,为了破案哗众取宠不惜冤枉好人。”
  “你这样的人,不配当官!”
  田都镖局的镖师们也跟着喊道:“就是,你这样的人不配当官。”
  “小宋大人,您为什么关我师兄?”钱礼巷在门口问道。
  宋宁起身,负手踱步立在门口,看向所有人道:“我为什么哗众取宠抓王良,而不是抓别人?”
  “公堂上,要不然站在外面闭嘴听,要么跪在公堂张嘴哭!”宋宁指了指一众镖师。
  那些人要说话,却突然看见自家师父来了,冲着大家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大家这才安静下来。
  “今年的八月十四,三羊胡同的苏岩,在家中被害。凶手以惨无人道的手法杀害了他。”宋宁开始说案,徐徐说着,转头看着王良,“王良,当天晚上,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王良回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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