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你没有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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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奚蘅问他。
听澜把奚芫交代的事简单和他说了下,没提杜桑,只说是一些别的事需要办,奚蘅没多想,他是打算捧自己哥哥登位的,这位公子能成为哥哥幕僚,被带进宫宴,必然得哥哥信重,自己不需要问太多。
“本殿下划船,送你上东岸,你自己个儿离开罢?”奚蘅说道。
听澜点头,本来奚芫也是这么安排的,中间应该是被三皇子插了足,不定寻了什么由头,彻查宫中呢,他见到接应就能很快回到奚芫身边。
奚蘅见她答应了,也就开始划船,送她到岸就又划船走了。
听澜没多耽误,刚才侍卫搜过御花园,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了,她拐回东边,见到了一个人,慢慢的走过去,那个人就着月色看清她的脸,很是惊讶。
“娘子?”
听澜上去一把捂住了对方的嘴,把他往草丛里拽了拽。
是王氏。
王月很激动,也不挣扎,她们走到草丛深处不易被发觉处,听澜松开她,她才低声问,“您没事吧!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真叫我找到您了!”
第45章 细作 王氏做多错多
王月激动着; 还尽力压着自己的声音,“娘子怎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你呢?”听澜警惕的观察四周的环境。
“是王爷送我来了这里,传递消息的。”王氏的眼睛亮晶晶的; 闪烁了几下; “娘子如何在此。”
“公事; 你和王爷能联系对吧?”
“是。”
“帮我传信回家; 叫家里速速接应我回去。”
“娘子; 眼下我就能带你出去的。”
“现在不行,容家里忙一忙; 我在这边忙完了就回去。”
“是。”
他们这一路没再遇到什么阻拦,那些侍卫仿佛一瞬间消失了一般,王氏送她到与奚芫约定好的地方就离开了; 临走表示她还有王爷给的任务需要完成,不能和她一道,她交代的话会想办法给王爷递过去。
听澜放她离开了,临走深深地看了王氏一眼; 没说别的,宫人接到听澜,送她上了马车,就给奚芫传信,奚芫此时正在懿贵妃宫里; 懿贵妃在和奚蘅生气。
“你也老大不小了; 宫宴见到那大明公主了吗!你就不动动脑子; 想想怎么让人家心悦你!”懿贵妃可是气的够呛,
“母妃,我不喜欢这样娇滴滴的公主; 有什么意思!”奚蘅梗着脖子,后背挨了懿贵妃两巴掌依然不肯低头。
“母妃,好了,他不愿意就算了。”奚芫温声劝道,自古皇子为了太子之位,未来的天子之位,争得头破血流,奚蘅赤子之心,鲜衣怒马的开朗少年,他做哥哥的,不希望弟弟失去天真烂漫的性格,只希望他可以快活过余生,找一个自己爱的女子,白首偕老。
懿贵妃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罢了罢了,随缘吧,就你这德性,人家公主能看上你才有鬼了,走吧,我和你哥哥还有话说!你给我滚回去,没事别出来!”
奚蘅开心的滚了,奚芫给母妃斟茶,慢慢的劝着,懿贵妃位分高出身好,父亲位至一品太师,她和奚皇青梅竹马,她之前没有妃子生下皇子,一直到她生下奚芫,后面的妃子们才陆续生子,太后当时对她也十分满意,认为是她的奚芫带来了福气。
后面她隔了几年才又生了奚蘅,奚皇再没有别的孩子了,她的幼子被她娇惯了起来,不算是跋扈,可是的确张扬,奚皇很爱这个刚成年的幼子,要什么给什么,这次和亲,他其实很属意幼子娶大明公主,年纪相仿,和亲做正妃也合适。
可是这个奚蘅也不知道脑子哪根筋抽了,就是不喜欢人家公主,懿贵妃出嫁前是京城贵女数得着的美人了,这位公主她一见都觉得真是好相貌,清秀迤逦,明媚难言。
罢了罢了。
“公主明年末才会定下来,母妃不急。”奚芫劝着,懿贵妃也叹了口气,“也罢,看你弟弟有没有这个艳福了,没有就算了,那公主真是好相貌,又温婉贤惠,你弟弟这样的暴脾气,就缺绕指柔治他!”
“好了,我的儿,你要同母妃说什么?”懿贵妃不傻,她教训老六一向是雷声大雨点小,不至于她才说了几句老大就急急忙忙赶过来替她弟弟解局,定是着急来说别的事的。
“现在没事了,刚才奚芷带着侍卫,差点把我的幕僚堵在了宫里。”奚芫烦躁的喝了口茶水,懿贵妃给他擦擦手上溅到的茶水。
“老三就那么个倔脾气,没事儿子,到底以后都是你的,不必和他计较。”懿贵妃不是在痴心妄想,他的奚芫是大皇子,最早封王,最受陛下器重,二皇子昏庸无能,连个策论都背不下来,三皇子是皇后嫡出的唯一一位皇子,倒是可以在智谋上和奚芫一拼,可惜他爱美人不爱江山,剩下的老四老五的生母位份地位低微,难成大器,就剩下她的儿子了。
皇后和奚皇早年不和,所以她似乎懒得让三皇子争什么,皇后是元丞相独女,自傲矜持,连对,皇帝不去看她,她也懒得计较,奚芷想要什么,除了皇位,其他元家都能给,她不稀罕自己的儿子坐皇帝。
唉,这都是什么乱事儿。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好,母妃都支持的,需要什么家里帮忙的,就说话。”
“儿臣知道,天儿渐凉了,母妃注意身体。”奚芫本来是过来要母妃出山,把薛澜藏在她这里的,毕竟老三咬他咬的紧,他甩开就行了。
“母妃知道你孝顺,好啦,你回去歇着吧,没事看着点老六,就会惹我生气!”
奚芫倒是对他弟弟很放松,奚蘅的事他也很少管,他和明公主的糊涂账自己收拾去吧,别到时候来找母妃和他哭,“就叫他自己处理吧,明公主有主见,奚蘅像个小傻子,明公主真有心思,母亲就是得了个好儿媳,让她随便收拾罢。”
懿贵妃想了下,觉得他说的不错,她懒得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便罢!
“儿臣告退。”
奚芫离开后,抓紧坐马车回王府,听澜被接了回去,他得赶紧回去,到了宫门口,竟遇到了奚芷,对方笑眯眯的显然是在等他的。
“皇兄的幕僚好手段,我这番搜,都没能找到人。”
奚芫也是笑眯眯的,两只笑面虎对着彼此假笑,格外的虚假,“三弟说笑了。”
奚芷看着奚芫的表情,觉得很是有趣,他一眼看到那个幕僚,是个姑娘,为什么把她招做幕僚啊?现在他看奚芫的表情,感觉奚芫并不知情,这就有意思了。
“好本事,大皇兄身边的,都好本事。”说完了,奚芷叫守门侍卫放行,奚芫沉默着就马车快些行。
进了王府,他见到听澜,听澜却是和他说了别的事。
“这个,我尽力画的比较像了,你拿着着人去探查一下,我觉得不太对。”听澜拿着个画像,想了想顾万里府上的事,她不好都说出来,选了部分说,奚芫一听就明白了。
“霍家联合摄政王找公子回家去,这不是好事?”
“杜姑娘已经帮我递了安字条回去,家里会暂时放心,我若不留在这里查清楚他们的阴谋诡计,难不成还叫九娘亲自来?”听澜理所应当的说道,“就是有点不对劲,我叫他传了相反的消息回去,不管他上不上勾,看杜姑娘回来的消息如何了。”
这局布的简单,奚芫的人可以信任,那么她传回来的信就是没问题的,“与君共享太平时”就是一个安字,这是她幼时和父亲兄长在边陲城里,定下来的安好,惟愿君安卿安的意思,父亲见信就知道自己没事,杜姑娘会送回话回来,到时候便可知结果。
如果王氏没有问题,传话回去求救,或者王氏有问题,第一次传信她会按着自己的要求传的,不会更改不说,为着逼真,她会把事情说的更加糟糕,说多错多,这些都会得到验证。
就是源头,他有没有问题都不要紧,问题要紧的是,她怎么来的?
顾万里打发侧妃当时都和她说过,自己记得,她是做了账房,怎么会突然就得了信重,被派来做细作?
奚芫接过来画像命人去查这里面的内里,“我三弟谨慎多疑,今日吓到你了。”
“这倒没什么,还有个事需要问你,你派来接应我的宫人,当时具体位置被三皇子冲散了?”
“是,他突然兴起查宫,这事常有,没所谓的。”
今日听澜对王氏的怀疑就是从这里开始的,顾万里不会将人塞进皇子附近,他会将人塞得无处不在,这不是他的作风,王氏出现的突兀,奚芫明显不知情,更不可能是三皇子,那她自己就是知道自己大概位置,特意来等的。
顾万里放人,每个皇子宫里,各宫娘娘宫里,王府,正五品以上官员家中,都会有人,王氏毫发无损的出现在那个档口,遇到自己,她是三皇子的人就该把自己抓起来,可她不是,那她还躲过了宫里的查探,精准摸到自己身边。
她从前小看了王月,为时不晚,她背后的人无非就是漠北或者齐家了,这些就看奚芫查出来的后面的结果了。
杜桑速度极快,那日她将听澜送走,直接装成了洒扫宫人,三皇子亲卫没发现,都放过去了,她直接去送了消息,霍家收到字条高兴极了,明面上强打着丢失的是甥少爷的样子,只叫对方回,“一书白马解危难”,文安,见卿文安。
听澜收到回信,放心下来,接下来就等着王氏那边的回信了。
顾万里也得知了霍家收到的字条,然后他收到了王氏过来的消息,“请娘子安”,这四个字,叫顾万里如坠冰窖。
等了这么久,可算是露出马脚了。
他跨马加鞭,给霍家送了消息,请听澜务必小心,霍侯知道这事,也是一身冷汗,看了看自己回的文安,还是决定不加字,听澜看了能明白!
听澜收到这一句文安,心头沉了,奚芫见她脸色不好,犹豫着拿出来第二封消息,王氏从和帝时,为齐氏所救,一直为他们做事。
第46章 被掳 待我把这贸易做完,我带你回去,……
“这样就说得通了。”听澜手握着信; “藏得挺深,还好发现的早。”
奚芫知道这不是什么好消息,蹙着眉,“我是打算帮着你把这些东西清干净的; 王氏如此; 那么齐氏没准在我们宫里也有。”
他是真挺意外; 齐氏为了霍听澜; 霍听澜本人不在; 她表哥也别想落好,千里迢迢的送人来盯着; 这得是恨成什么样。“你自己看着清理吧,我就不管了,我只负责后日赛力普来的时候; 看看他身边的人会不会蠢蠢欲动。”
年节思乡,听澜第二年没在家中过年了,去年是她在王府过的,今年又碰上这样的事; 烦啊。
年夜饭奚芫进宫去,她在王府吃的,懒得和其他人应付,叫厨房送了饭,自己躲在屋里吃了; 早早睡下了; 玉竹悄悄来看了一眼; 确实睡着了,就熄灭了外间的两只蜡烛离开了,他走了一会; 听澜睁开眼,没有动作,感觉四周都静了下来以后,她摸着黑从床上下来,走了两步,猛然摔了一跤,头撞了一下,破了口子。
屋里动静很大,玉竹和玉莲都来了,急急忙忙的点燃了屋内的蜡烛,看到了疼的起不来身子的听澜,忙过来扶人,都奇怪他为何抹黑起来,然后就看到了他身后的恭壶,明了了,玉竹力气大,强拖扶着人回床上去,玉莲去拿外伤药来。
“公子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磕了头。”玉莲一边给听澜上药一边说着。
听澜就是故意的,这么个伤,养到赛力普来的时候,大概痂会掉,留下一个暗沉的印子,那个没有十天半个月消不下去,正好以此作为理由,他可以敷上些脂粉,趁机装饰一下,叫赛力普不好认就行了。
“我睡得熟了,想着摸着黑解决一下就完了,谁知道还是对屋子不熟,就踩空了。”
这世界上纯谎言不可信,可是掺了真话的谎言,大多数人都会信了,很难辨别。
玉竹没敢再熄灭蜡烛,留了出屏风隔挡的那只就离开了。
第二日奚芫来了一趟看了看听澜头上的伤,“起夜摔成这样,你也是可以。”
“飞来横祸。”听澜面无表情的由着玉竹给他将伤口换了新的包扎,“只盼别给我俊俏的脸留下疤,以后是还是要靠着这个讨媳妇儿的。”
“不会。”奚芫拿出来一瓶小小的膏脂,“这个是我从母妃那里要的,不会留疤的。”
听澜接过来看了看,“希望如此吧。”
这膏脂再好,也没有让一个人的疤很快消除掉的,听澜从玉莲那里要了些化妆地脂粉,叫她给自己涂一层,避免突兀,又指使她给自己画了画。
玉莲梳妆很不错,毕竟懿贵妃那么个爱美的人,玉莲由她教出来的,画的的确不错,听澜的男装因此显得格外娇逸俊秀,奚芫看直了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