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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摄政王你没有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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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力普远比他们想象的难对付,足足三日,将漠北全部安定下来,王位坐稳了。
  顾万里他赛力普脱身的时候就开始计算它几日可以回到漠北开始夺位,他大意也不算大意了,防着齐家,到底是让赛力普钻了空子,原来的漠北王狂妄自大,被揍了才知道老实,现在的赛力普可比他父亲难对付了。
  他烧了手里的一个纸条,面前立着霍听思,正在和他说着霍家在边陲城的布防安排,几日奔波对妹妹的担忧叫他实在劳累,有些心力交瘁。
  顾万里听着听着,看了看窗外的日头,给听思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自己起身出去,去院里了,听思也没拦着。
  这会是巳时三刻,顾万里自打听澜离开摄政王府,每日这个时辰都在府内正院堂中跪一个时辰。
  听思第一次撞到的时候,还以为他做戏,可是后来他来传递信息的时间是不固定的,赶在巳时前后,有的时候来的时候顾万里正跪着,有的时候是他刚来他就去,准时的很。
  这个时辰,是听澜跪了两次的时辰的中间,听澜跪过两次,两次时间不同,取了个中间的时辰,巳时三刻。
  顾万里叫自己体会一下自己做错了的事,听澜跪着的时候自己在书房里,心安理得,理所应当,她跪着的时候,还好歹自己还在屋里,似乎看起来是有的可等,他跪着,屋里没有人了。
  他心痛的要死,震震虚寒的感觉在他每一次跪的时候从心底发散到全身上下,可是他甘之如饴,如今所有都是他咎由自取,他强拉她入局的,如今她遇险,自己除了在此谋划,再无别的办法前进一步,不如就每日跪在这里,还能忏悔一些过去的过错。
  听澜就很愁,奚芫和她说了,赛力普登位成王的事,还和东正递交了国书,预备年后来访,和东正进行贸易,东正守着两个大海湾,缺乏畜牧,海上是他们的强项,两方进行贸易无可厚非,可要命的是奚芫作为唯一一个封王的皇子,他要去随着奚皇接见,而奚芫预备着带自己去。
  这就很要命了,赛力普见过自己,这点子伪装在他面前简直不可一击,当场就脱了壳,这可咋整!
  当着奚芫她硬生生的憋住了,在这个院子里也不能露馅,只能木着脸,在心里扎小人!
  玉莲和玉竹左看右看都没发现听澜的破绽,无法只能回话,听澜自第一次量体就有些谨慎了,后来更是小心,因为她就出身世家,基本各国皇室的品阶她都知道的差不多,如今她在燕王府里过得太好了,太顺了,这吃穿用度都是照着王妃的品阶来的,这就很不对,她自问表现和试探之下奚芫都无破绽。
  那就只有两个缘由了,要么奚芫是确定下来,不过是哄着自己安心留下来装不知情,要么就是信了她姓薛,打算当娘家人一样做糖衣火药来的。
  宫中小年宴
  奚芫带着听澜出面,听澜的出现令很多人好奇,这个俊俏的幕僚什么时候开始跟着燕王殿下的,尤其是看着燕王殿下他们俩有说有笑的,更是好奇。
  奚芫人缘极好,跟谁都能聊上几句,因此宫中见幕僚独得燕王殿下的青眼,都上来与她拜会,听澜只觉得比自己在宫里的时候还忙,需要应付的世家也太多了。
  三皇子奚芷看着奚芫身边的幕僚也很是好奇,便端了酒杯过来搭话。
  奚芫刚带着听澜进来,就给她悄悄介绍了一下今日宴席上的人都是谁。
  奚芷来的时候,听澜打起来精神与他说话。
  “奚芷没见过大皇兄带着幕僚来宫中家宴,真是稀奇。”奚芷让宫人给听澜倒了杯酒说道。
  听澜却之不武,直接一饮而尽,“殿下说笑了,燕王殿下垂爱,草民实受不起。”
  三皇子也并没有追着问,他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一屁股坐到了听澜的右侧。
  听澜:。。。。。。
  现在听澜左边坐着燕王奚芫,右边坐着三皇子奚芷。
  “说来也是,本殿下还没见过向薛公子这般俊俏的好看的男子,不知您贵庚?”奚芷直接忽略了燕王殿下的眼神,稳稳地坐在听澜身边问话,偏偏听澜是幕僚,不是王妃皇嫂,奚芫都无法赶人走!
  “年方二八。”
  “哦,和我一个年级,真是有缘!”
  “殿下客气。”
  这几番问话,听澜只觉得筋疲力竭地,三皇子还是面上那副颇有兴味的样子,问了几句,居然就留下了牌子,三皇子是皇后嫡出,宫里的腰牌还是可以给的,他就给了,还道听澜以后可以常来玩。
  他一走,奚芫就凑过来,“别理他。”
  听澜低声回他,“你们这皇宫比我们那边,麻烦多了。”
  东正皇子多,不像大庆,顾万里自己就一个哥哥,小皇帝就一个姐姐,皇室人丁凋零,比不过东正。
  “你吃几口,空腹喝酒不好,一会我命宫人带你去见。”
  “好。”


第44章 串联   “与君共享太平时。”……
  许是东正人多; 他们的宫宴时间很长,还一直人很多,足足坐了一个时辰,听澜自己应付了三四波人; 眼看着奚芫打发了五六波; 宫宴才算是进入尾声; 奚芫让一个宫人带着她去见; 他们去的懿贵妃所居承乾宫隔壁的宫殿; 里面有个宫人,是奚芫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手段塞到大庆宫里; 最近才放回来的。
  这宫人岁数不算小了,看起来比奚芫还大一些,早已过了宫女的年纪; 应该奚芫塞进去的时间还很早,那么小,他就开始谋划这些,算算这时间; 大概那会大庆先帝还在,顾万里还是读圣贤书的小王爷。
  “见过公子。”那宫人行了礼。
  “不必多礼。姑娘贵姓。”
  那宫人稍微惊讶的抬起眼角看她一眼,迅速放下,这个动作听澜很熟悉,贵女们自小就要学的礼仪里就有这么一项; 脖子僵着端着身姿; 眼睛不动声色的侧过去; 就可以看到身边人在做什么,这个宫人用的宫女们常用的放法,因为大多数奴婢不能见天颜和贵人们; 只能悄悄张望。
  她是在感慨,因为燕王召她来是让她把这些年收集的一些大庆宫中事务说给这位公子,她为殿下做事,心甘情愿,但是别人看她始终都是奴婢,很多年没有人问她姓什么了。
  “公子客气,奴婢杜桑。”
  “杜姑娘好,身体可一向好?”
  杜桑对这位薛公子心生好感,有时候不需要真实做什么事,哪怕是言语关心,都能叫人感到温暖和体贴,“都好,多谢公子关心。”
  “那就好,身体为重,我在家身边也有许多人围绕服侍,你们外出办差事,又在异国他乡,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身边又没有家人陪伴,自己多关心也是好的,薛某也就是程程口舌。”
  杜桑笑的真诚了很多,“公子说的是,那奴婢先为公子解惑。”
  “姑娘请。”
  “奴婢于和帝三年入宫,走的灾民路子,这也是事实,奴婢父母为东正子民,幼时失散,后来找回,已有大庆的民籍,就此入宫,为燕王殿下传递消息。”
  “大庆宫里,虽然波涛汹涌,到底还是人少些,比东正太平许多,不过齐氏横行,去年起也被削弱了,奴婢得知齐氏曾想让霍氏娘子在乾州出事,后被薛氏兄弟所救,这事相关人等后被齐氏灭口,不了了之。”
  听澜当时看过外祖父给父母来的信,知道这事,没来得及和顾万里反应,当时连带着齐家四五房的事,和她和顾万里的婚事,这些人被灭口,可见齐氏的手伸到哪里来了。
  “还有齐氏一些隐秘的事,原来霍姑娘是王妃,如今是霍娘子了,大庆顾氏没有公主了,他们希望娘子会被敕封公主和亲漠北或者东正,霍家没了宗室联谊,沈家女已有定亲,只能从文臣女中选摄政王妃,到时候无论选到谁,他们都能把侧妃塞进去,都是场场好戏。”
  原来打了这个主意,“那么燕王殿下和他们合作了?”她故意没问赛力普,赛力普相关就是肯定句,不需要问了。
  杜桑摇头,“燕王殿下更倾向于逼得大庆避无可避,送人来,而不是和那等宵小之辈为伍。”
  这话倒是实话,奚芫也是这样说的,因为敕封公主就不一定会和亲到哪里,不如他们自己谋划,目标明确,奚芫很要在她面前的脸面,这些事日后定有被翻出来的时候,不值得在这些事上冒险。
  “如今霍娘子无事,齐氏生气,恐怕会有后面的动作了,还请公子小心些。”
  听澜一挑眉,“哦?杜姑娘有话还请直说。”
  “大庆的消息不仅燕王殿下关心,三皇子一党,和漠北王子,如今是漠北王了,都一样的关心。三皇子一党不过是为着能将燕王殿下拉下来,毕竟长子难得,立嫡立长自古难事,漠北王出身大漠民族,父死子承,如今漠北王的姬妾都成了赛力普的姬妾了,百花丛中,霍娘子过去只怕会吃苦,公子可要好好替娘子计量下。”
  听澜默然了一会,她在想,是她过于轻敌了?明眼人都知道齐家走了下坡路,谁能有这份计谋叫这么久的细作都查不出他们的具体计划,齐家谁有这个计谋能做到?
  “齐家大房,长子嫡孙齐祎,很有计谋,后来霍娘子的几次烦恼,都有他参与。”杜桑看出来听澜的迷惑,直接说了,听澜一听便知了,这几年没有听说齐祎的消息了,前几年大哥哥还没外出打仗的时候,齐祎经常来找哥哥比试。
  “漠北的事,姑娘知道多少?”
  “赛力普极会忍耐,他骗过老漠北王,被霍家生擒,后留大庆为质,再私下离开,回到漠北后弑杀生父,三日坐稳漠北十六部,他人绝不好对付,公子若与他对上,还是多听殿下所言吧。”⑨⑩光整理
  说到这里,大概的事情清晰了,霍家齐家很早开始斗争,乾州第一次出手未能成功,后来他们本来打好了齐若雪为摄政王妃的打算,可是小皇帝横插一刀,下了顾万里和她的赐婚圣旨,齐氏第二步又落空,再然后就是齐若雪挑拨她和顾万里,庄子收租案,齐若雪是个蠢货,不足为惧的,这些定有齐祎他们出主意,齐家被判了之前,消息定然灵通,他们利用了顾万里和自己情意不相同这点,到底是条毒计。
  “我知道了,多谢姑娘为我解惑。”听澜思衬着,年后赛力普要同东正通货贸易,她非去不可,她需要再伪装一下,不能被赛力普认出来。
  “不知姑娘可否帮我给乾州送一封信?”听澜试探着问,“我想与家人道声安,只有一句话,别的事等燕王殿下完成了再说。”
  杜桑想了下,同意了,“公子要写什么送出去?”
  “与君共享太平时。”
  “好。”
  外头稀里哗啦的似有许多人过来了,杜桑猛地站起来,拽起来听澜把她往还没人过来的后门一送,“奴婢自可脱身,姑娘从这里出去,朝着东边走,进了御花园就不会被发现了,东边御花园尽头,燕王殿下的人在那里接应!”
  听澜点了头,“多保重!”说完就朝着东跑去。
  有几个眼尖的侍卫发现那边的人影了,立马大叫着“什么人!”“怎么回事!”朝着听澜跑去,这边御花园她不熟,可是皇家园林差不多,她个子小,不比男子个头大,按着东边的方向迂回跑动,连续穿了几下树丛,那几个侍卫被绕的头晕,因为身形高大还被树枝划伤了脸,好不容易跑到快到尽头,发现那边也有一队人,听澜避开这条小路,穿过旁边的树丛,到了御湖边,有艘船停在那里,她立马上了船,里面坐着个昏昏欲睡的男子,她一进去,那男子被吓得清醒了!
  听澜看到他的脸就不再紧张了,是奚蘅,奚芫同母弟弟,六皇子。
  奚蘅是酒喝多了回到母妃宫里被母妃说了,就跑出来躲这里醒盹,谁知道被惊醒了,他睁眼看到,是哥哥的幕僚,不好发脾气了,他起床气很重的,明显脸上带着烦躁。
  外面的侍卫已经搜到湖边了,听澜朝着他打了不能被发现的手势,奚蘅见状,悄悄打开了船舱夹层,让听澜窝进去,听澜就下去了,里面得躺着,地方很小,但是能躲。
  奚蘅给她把盖子盖上,撩开了船上的帷帐,“做什么吵吵闹闹的,打扰本王的好梦!”
  几个侍卫连忙跪下行礼,“六爷赎罪,我等在缉拿刺客,不知爷您在此。”
  奚蘅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是真的没睡醒,困得很,“刺客?”他随手撩开了帷幔,那几个侍卫抬头,里面空荡荡的,就奚蘅自己,“没人,你们看了,上别处看看罢。”
  “是,属下告退。”侍卫首领带着人走了,奚蘅等了下,他们走远了,把船地板搬开,拉了听澜出来。
  “你怎么?”奚蘅问他。
  听澜把奚芫交代的事简单和他说了下,没提杜桑,只说是一些别的事需要办,奚蘅没多想,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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