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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一次[三季全] 完结+番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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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余白倒是有些意外。
  唐宁笑了笑,没有回答,发动车子上路。
  余白也没多想,他在至呈工作,也算是圈子里的人,多半是至呈也在争取这个客户。不过,对于Quanta,BK的机会恐怕要大得多,虽然在中国境内无法执业,但毕竟Quanta的注册地在美国,做的又几乎都是跨境交易,那是吴东元最擅长的领域。
  车开到她家楼下,唐宁侧身过来吻她,一双手又不老实。余白知道这是求留宿的意思,难得周日无事,准了也无妨。然而这一次却似是与以往有些不一样,唐宁的吻是有些霸道的,手上也加了力道,像是要将她掰开揉碎了据为己有。
  两人在车里闹得难分难舍,直到外面有脚步声经过,余白手抵在他胸前推他,压着声音问:“你怎么回事?”
  唐宁却不相让,在她耳边道:“这次再不让你走了。”
  “我走到哪里去?”她又觉好笑。
  “去美国几年,临走前一天才告诉我。”他却说得挺委屈。
  余白看他的样子,起初只想嘲他几句,这等旧事竟然还要提起,转念却也是不甘,指着他鼻子质问:“知道我一走就是几年,不留我倒也罢了,临走前一天约你,你还说没空。”
  唐宁却不辩解,只是看着她,许久才道:“那天,我去找你了。”
  “你去了?”余白反问,像是慢了半拍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哪一天,去的又是哪个地方。
  他点头,仍旧看着她。
  余白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早应该猜到的,他就是那天夜里看见他们show box演出,才知道她对吴东元有那份心思的。
  她很想对唐宁说些什么,可一时间却又脑中空空,许多言辞混杂在一起,反而一句都辨不分明,最后只是伸手抱了他,依着他说一声:“这次不走了。”
  次日,两人睡到很晚,醒了也不起,裹着被子趴在枕头上说话。直到余白的手机很没眼力见儿地响起来,是客户打来,要与她核对一份合同上的条款。她随便套了件衣服,起来拿了电脑,趴在床上打开。
  唐宁撑着脑袋在一旁看,却是一边看一边笑。余白讲着电话,瞟了他几眼,也没看出此人究竟在笑什么。
  等到电话挂掉,唐宁仍旧笑而不语,她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在笑个啥?”
  “没笑什么啊。”唐宁起初不肯说。
  余白不想遂了他的心愿缠着他追问,干脆起床洗漱去了。
  唐宁见状反倒忍不住跟进浴室,贴在她身后抱着她说:“我刚看到你的开机密码了。”
  余白一滞,却还是嘴硬:“我说你这人有没有界限感?我的开机密码跟你有关系吗?”
  “跟我没关系?”唐宁还是笑,“你拿我名字的缩写的当密码,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
  余白闻言一惊,感觉竟像是做亏心事被抓了现行,心里暗骂这人还真是眼尖,可嘴上却不认输,只是轻描淡写道:“BK的系统要求,密码每个月都要换的,我这种老员工,实在想不出再换什么,你也别自作多情,下个月就不是了。”
  唐宁听她解释,并没受多大打击,却也不再多说,仍旧带着那一点笑看着镜中的她。
  余白瞧他那样子,已经猜到他不得言传的意思,是拿稳了她现在非常拿他当回事。她心里不服,却也无法,再多解释,愈加显得心虚,可要是不解释,总还是不服,便用胳膊肘顶开他。唐宁自然抱着不撒手,两下来去,又在浴室里打作一团。


第24章 
  紧接着的一周,余白都要出差,前两天在B市,然后再飞S市,周末才能回转。她本来十分习惯这种满世界打飞的的生活,反正只是一个人,住在哪里不是住?这一阵却有了牵挂,每晚都与唐宁视频,数着日子想哪天能回A市去。
  忙碌的时候,只是赶着工作日程过日子,静下来细想,才又觉得有些不对。
  许多年前,在屠珍珍还对她准时结婚生孩子抱有殷切希望的时候,就曾经教育过她,恋爱这东西,谈一年就差不多了,再久大多会谈僵掉。
  话虽粗糙,却有道理。
  她与唐宁,已经十年,如今家长也都见了,一切似乎尘埃落定。而像现在这般的热恋从来就是长不了的,或者淡下去,或者结婚,两条路必有其一。
  而她,究竟想走哪一条?
  说实话,她这人并不恨嫁,反而有些怕。
  周三晚上,余白结束B市的工作,飞往S市,到达酒店安顿下来已是深夜了。累过了头,精神吊在那里睡不着,她洗漱完毕,换了睡衣倒在床上,照例想到跟唐宁视频。
  但这一夜发去邀请却是被拒绝了,隔了片刻,电话打过来。
  她猜他大约还在所里加班,着实觉得两人同病相怜,接起来一问,果然是这样。
  “万燕的案子,开庭日期定下来了。”唐宁对她道,声音听起来与平时似有细微的不同。
  “什么?”余白愣住,许久才又问,“几号?”
  唐宁说了一个日期,是在两周之后。
  得知开庭在即,余白心中许久只有一个念头——这么快?!
  虽然她对刑事案件审理程序的了解大多停留在教科书上,但听唐宁的语气,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此前案子被检察院退回去补充侦查,警方大多会根据他们找到的那一点线索顺藤摸瓜地去找高瑞龙,但高瑞龙在马来西亚联系不上万燕,很可能料到案发,根本没有回来。若要找到他,便会牵涉到跨境侦查和引渡,这些事绝不会是几个礼拜的时间就能做完的。如今案子匆匆了结,又回到法院定下开庭时间,只能说明补充侦查并没有彻底执行,更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果然,细问之下,唐宁的回答跟她预想的差不太多,警方没有抓到万燕之外的其他人,但开庭审理已经是一定的了,再没有回转的余地。
  “下一步打算怎么办?”余白问唐宁。
  “尽量辩吧,”唐宁回答,并不乐观,“就按照之前找不到的高瑞龙的策略。”
  “那万燕现在状态怎么样?你觉得她应付得了庭审时的提问吗?”余白也很担心,唐宁说过小姑娘脑子糊涂得很,就怕一时失控说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话。
  “我这几天就会安排去H市,到开庭之前也会提早过去,到看守所给她做庭审前的准备,有些问题还是得我先问出来,就算我不提,公诉人和法官也会提。”唐宁说完便是沉默,像是不自觉地在想着什么。
  余白猜到他的意思,情况不乐观,但他会尽力。
  紧接着几天,两人几乎没有时间联系,每天不过就是几条信息,报个平安,以示还活着没死,间或互相提醒按时吃饭,尽量休息。
  挨到周五,余白结束在S市的工作,下了班离开客户那里。去机场之前,她与唐宁通了个电话,得知他已在H市,便临时起意,干脆改了机票,直接从S市飞往H市。
  到达H市,已是夜里九点多,唐宁去机场迎接。余白从国内到达口出来,远远望见他站在那里,松了领带,脸上带着些许倦意,眼神放空,又像是在想什么事。那一瞬,他并没有看见她,恐怕心里也没在想她,可她偏又觉心动得很,没打招呼,只是静静朝他走过去。
  等到他回过神来看见她,又如往常那般笑起来,她给他的不过就是一个勉强的冷笑,细想之下连她自己都嫌自己奇怪。
  所幸唐宁并无所谓,大力揽过她的肩,夹了她就走:“饿死我了,先去吃饭。”
  “你又没吃饭?”余白埋怨。
  “这不是等你嘛。”他还是笑。
  “我飞机上早吃过了。”余白又道。
  “那叫饭么?”他却根本不接受这个理由,一路挟持她到停车场。
  两人上车出了机场,往附近的商业街驶去。
  不多时进了饭店,余白却是有些尴尬,因为在座的并不止是他们两个人,那位眼睛很毒的孟越叔叔也来了。
  这时候看见余白,孟越已是一脸了然的笑,倒还算给了她面子,没有出言调笑,打听她跟唐宁到底是什么关系。
  但余白还记得两人上次的对话,心情甚是复杂,只想岔开话题。她本来不想再给唐宁加码,非工作时间就不跟他谈案子,但这时看见孟越,到底还是没忍住问了问万燕一案警方侦查的内情。她知道这位叔叔清楚其中的程序,而在这案子里,她最想不通的也正是这部分。
  “两千克海洛因啊,”她对着孟越感叹,“这么大的数量,照理说是大好的立功机会,为什么没有继续侦查,顺藤摸瓜把背后的毒贩都抓了,而是急于结案呢?”
  “余律师,那个高瑞龙在马来西亚……”孟越喝着啤酒解释。
  “我知道这案子涉及跨国犯罪,的确比较麻烦,”余白打断他继续,“但是马来西亚属于东盟,跟中国十几年前就开始禁毒合作了,联合侦查、司法互助,包括引渡和交换证据都有,为什么不去落实?”
  孟越笑看她纸上谈兵,知道其中机巧,却不知如何说清楚,叹口气才问:“铁路警察,各管一段,这说法你听过吧?”
  余白点头,却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孟越只得细细说下去:“一般情况下,贩卖运输毒品的案子归公安禁毒队管,走私案的侦查权归海关。但这案子的侦查机关是H市机场海关缉私分局,当地区块派出所协助调查。海关倾向于针对他们查获的走私人员进行处理,不想搞大搞复杂,这跟铁警其实是一回事。”
  “就因为这个,就把万燕这样一个才满十八周岁的小姑娘判了?!”余白有些激动,“这套程序走下去,最好也是十五年有期徒刑,最坏死刑啊!”
  “警方侦查程序上的瑕疵也是一个辩护的角度,但意气用事没有用,”唐宁劝她,桌子下面一只手覆在她膝上,“事情拖了几个月,找到高瑞龙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主犯在逃,从犯犯罪事实查清,提起公诉,及时判决,也是有法律依据的。”
  余白静了静,也知道唐宁说得有道理。要是在万燕刚被海关截获的时候就让她在警方监控下联系高瑞龙,倒是很有可能一网打尽。但拖到现在再去马来西亚,大多也只是一个人去楼空的结果。作为辩方律师,眼下的当务之急,只能是厘清手头现有的证据了。
  “可是现在不找到高瑞龙,怎么证明万燕到底对携带毒品是不是知情呢?”她不禁又问。
  “就是那些旁证了。”唐宁倒是情绪稳定,有条有理地吃饭,有条有理地说着现在手头所有的牌。
  调取证据的申请早已经批下来,调取两人之间所有聊天记录,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可以看得出高瑞龙做得非常小心,与万燕之间的联系都是电话,手机号还是用万燕的身份证办理的,理由是自己的护照压在服装市场里办手续。此时看起来,很有可能从一开始搭识万燕,目的就是为了利用小姑娘为他运毒。
  除此之外,便是那些经济情况的证明。万燕认识高之后,银行账户没有额外的收入,没给家里寄过钱,也没有买过任何贵重物品,甚至去马来西亚之前回原籍办护照,还问父母要了一点路费。
  听他说话,余白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一名刑辩律师的最佳素质,冷静,疏离,不意气用事,懂得适时调整策略,找到各种不利情况下的最佳路径。
  她也知道现在他手头这些证据大都是调查员孟越四处跑来的。上一次来H市遇到这位孟叔的时候,她还没见过唐嘉恒,也不知道唐宁跟他父亲关系不好,如今知道了,感觉更有些不同。因为唐宁要离开至呈,出去独立执业,与唐嘉恒之间已有矛盾,此时却还因为她托付的案子,用着父亲手下的调查员,实在是拉下了面子的。
  想到此处,她又有些不过意,伸手覆在他手上。碍着孟越也在,唐宁并未出声,只是静静笑了,反过来握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饭后与孟越道别,余白也没敢回头,生怕看见孟越要笑不笑的表情,只是假作镇定跟着唐宁上车,离开饭店去他住的地方。
  还是上次那家宾馆,一样的停车场,一样的电梯,因为邻近机场,进进出出的还是那些拖着黑色拉杆箱的机长与空乘,心境却是全然两样。虽然还有很多棘手的事横在当中,两人之间的关系倒是真的近了,这一回是真的无关艳遇,也无关欠债还人情。
  进了房间,唐宁便开始撒娇,说头疼,想睡觉又睡不着。余白看他可怜,又有些好笑,放了水,命他洗澡,又侧身坐在浴缸边,伸手帮他揉着太阳穴。
  也是意料之中,弄到后来两个人都在浴缸里。紧绷了一周,这是难得放松的时刻,唐宁吻着她时呼吸都有些不稳,余白也是纵情。然而,激情之中又有一丝清明,她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喜欢,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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