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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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动的脖子。
面具男并没有要搭理嫩末的意思,他独自在火堆旁转着自己手中的兔子肉。
嫩末闭眼,她试图用灵识来查看自己的脖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这种外伤是无法用灵识查看,更无法使用灵识的运转来修复。
这个发现使得嫩末很是沮丧,无声叹了口气,嫩末很是纠结的想,若是一会自己想解决人体的三急时该怎么办。
“你吃吗?”烤好肉的面具男头也不回的问嫩末,似乎他早已知道嫩末清醒的事情。
他的声音太过嘶哑难听,在这寂静的黑夜里,这突兀的有些恐怖的声音声音使得嫩末一惊,抬眼望向面具男的侧影。
“不吃!”嫩末回答,此刻饿不是她最大的问题,而且就算她饿也没法吃。
面具男便不再理会嫩末,他低头专心的啃着手中的兔肉。
“他们哪里去了?”嫩末觉得如果自己不说话,两个人估计会一直这样僵持下去。
“不知道!”面具男嚼完口中的肉才回应嫩末的话。
“我们这是在哪里?是九转荒山的边缘地带吗?”嫩末调整着呼吸再次询问。
“不知道,应该不是,这像是个迷境。”面具男回答的间隙不忘啃肉。
“迷境?”
嫩末惊讶!
她记得自己看过的那些书里,其中就有迷境这一解释,只有炽白高级才能创造迷境,迷境里的一切看似真实,其实也并不真实,而是根据炽白高级的心思意念变换出的迷境。
蓦然的就想起龙卷风里的那个浑厚的似与龙卷风为一体的声音。
那是个炽白高级的武者?所以他才可以掌控龙卷风,掌控这迷境。
“这陈地还怎么还会有如此厉害的武者?”嫩末怔怔半晌方才喃喃出口。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何足为奇。”虽然是感慨的话,可面具男用嘶哑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出这话,听在嫩末耳里更像是讽刺她没有见识。
嫩末张了张口,半天也没有说出个话来,她想了想,这里既然是那个炽白高级的强者所制造出的迷境,那么阿庆他们应该也是在迷境里,只是迷境是根据那强者的心思意念而来,可大可小,可多可少,也不知阿庆他们是不是和她在同一迷境。
还有王子皓……
想起沉睡的王子皓,嫩末似不经意般瞟了眼面具男的侧颜。
这个人是王子皓的人?还是王子皓的暗棋?
合作者亦或下属?
连与王子皓交好的千华都不认识面具男,只能说明王子皓狡兔三窟吗?
也不知是心理缘故还是因为这迷境里本就有风,嫩末有点冷,不仅冷,脖子也疼的厉害。她抬手,想自己摸一下脖子处的位置,是外伤亦或只是扭了一下。
“你怎么了?”似乎听到了响动,以及嫩末低低的一声呼,面具男扭头。
因为面具男背着篝火,嫩末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只是垂眸思索着,面具男一定是把她当了拖累了!
“没事!”嫩末复又抬起眼皮,火光在面具男的身后妖娆跳跃,一身黑衣连面具都是黑色的面具男虽然盘腿而坐,可乍然一眼看去,嫩末还是微微一僵。
身上就越加冷的厉害。
冷的直打哆嗦。
面具男将手中的烤柔棍子插到火堆边缘处,起身大步走到嫩末面前蹲下,伸手压上嫩末的额头,“怎么回事?”
嫩末几乎是反射性的就将面具男的手打了开,“抱歉我不喜同/性接触。”
不过这一甩手使的力太大,嫩末的脖子因为这么一甩更加疼的厉害。
“脖子扭了?”面具男没有理会嫩末的话,他的手直接托向嫩末的脖子后面。
“别碰,别碰!”嫩末几乎是在尖叫,声音刺耳的连她自己都诧异。
面具男的手就僵在半空,面具里露出的一点小眼珠子诧异无比的望着嫩末。
“我的脖子扭了,一动就疼。”嫩末也发觉了自己的失常,长出一口气,她开口平静道,“我弟弟他是医师,他对这个懂,等见了他,让他给我看就行,不用麻烦你。”
面具男并没有强求,干裂且沙哑的声音说的话无比冷酷,“你不能动,会拖累我。”
“但我怕你一碰,我这身体以后会彻底不能动!”现在只是脖子扭,万一这人一碰自己变成个颈椎折断全身瘫痪怎么办?
这种险嫩末不愿冒。
“你这样会拖累我!”面具男的并没有知难而退,“而且你的弟弟有可能不在这个迷境,你的脖子拖的太久并不好。”
“你可以将我这个拖累丢掉,毕竟我们素不相识。”嫩末眼皮不抬,双手叠放在胸口保持着警惕。
面具男沉默,片刻答,“我的主子,他不会让你死。”
“你多想了,我不会死。”
面具男似乎终于发现,和眼前这个人是讲不清道理的,所以他重新坐回了火堆旁,这次完全是背朝嫩末,。
嫩末的一手托在自己的脖子下,使得自己这姿势能稍微好受些,她闭眼,无法静灵,也无法静心。
突然想起在凤城的凤城石室里,王子皓抱着她,用他自己的劲气将凤城女神留下的炽白劲气一一抵挡……
还有那井水底,他抱着她一点点的向前滑动,她起初并不知那水会有那么大的阻力,直到他们的位置互换,她才知道他每前行一寸所承 受'TXT小说下载'的压力有多大。
很多时候,只有相互换了位置,才能发觉对方的艰难。
听了青酒的话,她想,其实王子皓对她,许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男女情爱的真心。
或许这世间从没有哪个女子让他这样用心过,又或许这世间也没有哪个女子让他这般的费心费力。
嫩末觉得自己,每次面对着王子皓,心就一直在裂缝,一直在裂啊裂。
有很多次她希望自己的心能完全裂开,然后里面涌出暖暖的柔柔的水。
然而她又是那般的犹豫,那般的抗拒。
王子皓太复杂。
这样一个男人,这样的天之骄子,在他的身边,未知的因素太多,未知的环境也太多。她无法掌控,她太怕,太怕了!
脸上微凉,
嫩末睁眼,看到面具男的手飞一般的收回。
“你发烧了!”面具男道。
火光在面具男的身后大亮,妖红的火焰如各种美女的身姿,妖娆着跳着一曲曲灼人眼球的舞。
嫩末的双眼被火光映得发亮。
她面前的面具男因为背着火,身子外圈像是拢了一层妖红火焰,不过他的正面,他的整个人却都是在黑暗中。
面具男将一块布子放在嫩末的唇上捏着。
一滴滴的水珠沿着湿湿的布子滑落在嫩末的唇上。
“你一直在叫一个名字。”面具男的声音依旧嘶哑,这种哑让人听着有种撕裂心肠般的难受。
见嫩末微微张唇将那一滴滴的水珠吞进口中,他顿了顿又道,“你一直在唤王子皓三个字。”
“他是我心恋之人。”
一滴水珠歪斜滑落在嫩末的面颊上,闭着眼的嫩末伸手推开唇上边的布子。
她的声音平静,太过平静,没有一点情绪,没有一点说这话时的温情蜜意或是羞涩无措。
面具男缓缓的收回布子,“你在担心他?”
他自是知道王子皓是嫩末嘴中的三王子,而三王子却一直在沉睡。
“不!”嫩末的这话回答的太过干脆,导致面具男下面的那句安慰语都没有说出来。
他抬头,有些不解的等待着嫩末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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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七章 不要白日做梦
说出这话的嫩末,神情微微恍惚,她垂眸顿了顿,突然抬头问面具男,“你喜欢你的妻子吗?”
认真的语气。。
很是专注的盯着面具男,似乎是怕面具男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一般。
“妻子?”面具男嘶哑的声音像是刀子磨在不平的沙石上,“她并非我的妻子,我许她姬妾之位。”
虽然听出了这声音里的不屑,嫩末却还是执着问,“你喜欢她吗?”
“家族利益。”
家族利益!
嫩末眼里的那一点点的火光缓缓的熄灭。
“你说,我爱恋的那个男人,他会娶一个没有家族撑腰的女子为妻,并终其一生只有这一个妻不曾有其他女子相伴吗?”
嫩末问的这个问题太过可笑,可笑到就连她自己说的时候,都是带着一种自嘲的笑。
面具男大概也没有想到嫩末会问他这个陌生人这样的问题,他沉默着。
就在嫩末以为或许面具男觉得她的问题太可笑不会回应的时候,慕安君安说话了。
“他若爱慕你,就算有千百个女子在他周身,他也只看到的是你。”面具男沙哑的声音很低很低,就像风起时的树叶婆娑声,由远及近,“他若爱慕你,定会将你护在羽翼之下,让你不管何时都不会受到伤害,若是将你放在那个位置,只会成为众人的靶子。且他是陈地的三王子,并非普通的男儿,他需要守护那些全力以赴支持他的家族,他的妻位早已内定不可更改,他所处的位置更是注定他退一步则万劫不复!”
一直到面具男的话落许久许久,闭眼的,看似熟睡的嫩末突然张口,“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子?”不过话毕就笑了,咯咯轻笑中她又道,“我希望他有一天非常落魄,也非常失败。”
嫩末的话一句比一句奇怪,使得面具男的头脑有些无法转弯,“为什么?”
“这样我就可以出手救他,我可以为他挡风挡雨,并把他身边所有的花花草草全部赶走。。”嫩末起了兴致,她睁眼,眸子亮灿灿的望着面具男,可思绪却是进入了幻想中一般,“我还会炒菜煮粥,弄很多很好吃的这个世界没人吃过的美食给他吃,他没有钱,我有办法赚,他没有依靠,我就是他唯一的依靠,他伤心流泪,我给他递手绢,他难过怅然,我陪他四处散心,他若被人追杀,我与他一同并肩反击。”
这般说着的嫩末,好似就看到了那么一天,她不是躲在王子皓的羽翼下被王子皓偷偷摸摸的藏着,而是正大光明的站在王子皓身边,笑看清风明月。
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就连亮灿灿的眸子里,都是满满的柔情蜜意。
面具下的男人,几次张口欲要打断嫩末的话,不过终是忍了住,估计在他听来,嫩末这种话语就如白日做梦,甚至说是在颠覆世俗。
没有哪个龙章凤姿的男子会愿意在一个女人的羽翼下生活,更何况是一国的王子,且一旦他不是王子,一旦他退下那个位置,那就不再是简简单单的追杀,而是对他不死不休的封杀令。
想到此,面具男看眼前的人,眼里就多了些许怜悯之意,
这是实实在在的半日梦,纵然现下并非白日。
似乎是感觉到了面具男的态度,嫩末的声音渐渐的打了住,她望着眼前的面具男,笑容就渐渐敛起,“是不是不可能有这么一天!”
“若真有这么一天,他不会有命与你一起经历这些。”面具男的话其实比他的声音还要无情。
嫩末就笑,只是那笑还不曾完全绽放就已凋谢,她合眼,“谢谢!”
声音微不可闻,乏累的叹息为这一次的谈论画上了句号。
这个迷境里并没有白日。。
黑夜漫长的熬人心神,也让两人对时间完全的没有了概念。
一棵小树底下有个小泉眼,时不时的有兔子去那处喝水。
嫩末和面具男就是靠着泉眼里的水熬过一天天。
嫩末的脖子在她第二次睡醒的时候奇迹般的好了,不过她隐约觉得是有人趁着她睡梦时在她脖子上动了手脚……
不过高烧却没退下去。这就使得嫩末依旧奄奄的,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要不是面具男偶尔塞她点兔肉或是水,她只怕早就渴死饿死了。
两个人的沉默就如同这漫长无边际的黑夜一般,不过有那么一天,面具男率先打破了这种寂寂。
“你最近睡梦中喊的名字换了。”彼时面具男正在烤肉,而嫩末则刚从浑浑噩噩中清醒。
“嗯?”嫩末歪头打量面对她坐着的面具男。
这一张面具覆盖面积太大,上面露出的眼洞又太小,所以嫩末的打量其实是白瞎。
“换成了谁?”嫩末问。
“阿庆!”面具男回答。
这个迷境里并没有风,不过面具男嘶哑的声音总让嫩末联想到风吹枯树的声音。
“他是我的弟弟,我的亲人。”面具男说出的名字显然让嫩末非常满意,她笑的很是满足。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