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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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就如鬼斧神工一般,扑面而来的凌厉气息让人在窒息之余又觉痴迷,漆墨般的眸子深处闪烁着璀璨迷人的光芒。
不知哪里来的一股邪气冲了脑门,嫩末头往前一凑,吧嗒一口亲在了王子皓的唇上。
嫩末后来想,自己当时应该是被美色迷了心窍,王子皓那厮明知自己要睁眼,偏用他那灼灼目光勾/引自己,但凡七情六欲俱全的人都禁不住他的那一瞥呀!
角落里见嫩末清醒惊喜欲扑上来的阿庆因嫩末那一吻顿是被惊的血气翻滚,脸蛋儿红彤彤的,好似被吃豆腐的人是他一般。
“阿庆。”嫩末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好似犯了不该犯的错误,她干脆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伸手招阿庆,“来,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啊。”
阿庆急忙摇头,感觉到嫩末一出声,一股阴沉的气息就像大山压在了自己身上,他缩着身子让自己尽量能被人忽视,“我没事,真没事,他,他有事。”
这个他当然指的是王子皓,阿庆这也是机智啊,他觉得自己再不转移嫩末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那座大山就会把他直接压爬下。
“你,受伤了?”嫩末有些不太相信的打量眼前的王子皓,要不是阿庆开口说这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认为王子皓和伤这个词能搭上关系。
王子皓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瞅着嫩末的脸色,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嫩末的脸好似没有之前那么黑,发青的唇也有了点红润感。
“你盯着我做什么,刚刚那事又不是我故意的。”嫩末见王子皓盯着自己的唇,以为王子皓还在想刚刚被她啃了一口的事情,忙伸手捂唇,“你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吧,别多想了。”
“我没有多想。”王子皓回应,“你现在身子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嫩末打了个哈欠,“我有点瞌睡,这马车摇摇晃晃的,榻上的褥子又这么软绵,不睡觉真是辜负了这大好惷光啊。”
哪里还有什么惷光,如今是夜光……
待嫩末的呼噜声低沉响起,王子皓替嫩末盖好被子,这才盘腿坐在榻前的位置,抬头望向阿庆。
王子皓的目光太过犀利,阿庆虽然在王子皓转身的时候就缩着脖子低下了头,可被王子皓这样的目光盯着,阿庆觉得自己再不抬头,头顶就会被戳开一个大窟窿,而且他又没有做坏事,干嘛要躲闪王子皓的目光,嗯,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
阿庆于是停了停胸抬起头与王子皓的目光对视,刚对视一瞬,阿庆反射性的就又低下了头,那目光犀利如剑,气场太强势,他实在是没法与之相对。
“你们是怎么去的红黑交易大厅?”王子皓发话了,声音不高,一反他犀利目光的温和,。
“是我领着嫩末去的。”阿庆垂头回答,一副犯了错误的内疚模样,“嫩末说想去好玩的地方,我就带她去了红黑交易大厅,师父经常带我去那里,我对那里比较熟悉。”
“然后呢?”
看来王子皓是要将嫩末不在他视线里的这段时间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搞的一清二楚,阿庆除了被黑狐撞在墙上那段有些忆不清之外,其它的到还是可以顺畅的说下来。
再三确认之后,王子皓沉默了。问完阿庆问题的他把阿庆彻底的忽视,自顾自的在那里打坐调息。
马车进了院子,待非白掀开马车帘子,王子皓合拢双手,抬头哼道,“看好你的徒弟,再拐我的人,我就对他不客气!”
非白的目光就转到自家头垂在胸口、无比羞愧内疚的徒儿身上,“还不知是谁拐谁的人呢,何况我这徒儿,当初还是有人硬塞给我的。”
说罢指着阿庆道,“还不快下来,我让你出去买个东西,你说你,一大早就出去,这黑天半夜的才回来,这要是炼药,早不知爆了多少个炉子了。”
“师父!”阿庆爬下马车,手足无措道,“徒儿错了。”
王子皓不理会这对徒儿,抱了熟睡的嫩末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了什么般,扭头对非白道,“嫩末身体有些不对,你帮她看看。”
因为教训徒儿而气焰嚣张的非白顿时就焉了,他如今最怕的就是王子皓这句话,每次用灵识察看嫩末他都要被伤到,那种受伤的感觉很痛苦的呜呜呜。
偏偏他那没心肝的徒儿吃里扒外,一听王子皓这话,立马也屁颠颠的走到他面前,“师父,嫩末身体很难受,你那么厉害,一定能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1cssy。
屁!再厉害的人也经不住嫩末里面那么多高级内丹的狂轰乱炸啊,对上自家徒儿一脸崇拜希冀的目光,非白很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他有心想说:徒儿啊,你可是发了誓言要守着童子身的,你如今这副惷心荡漾的模样真心是个不好的预兆啊,而且你那惷心荡漾的对象还是个怪胎啊!
非白这次学乖了,他没有用直接用灵识去查看嫩末的身体,而是用了传统的把脉法。
见非白闭着眼一脸沉吟的坐在那里大有敌不动则我不动的趋势,坐在一侧的王子皓终于等不下去了,呼的起身走到非白身边,“都这么久了,看出个什么没?”
“嗯,看出了!”非白闭眼沉声打。
王子皓忙问,“看出了什么?”
“她脸色比以前好了!”
这不是废话吗,是个人都可以看出来。
王子皓磨牙霍霍。
正待他要发问,非白突然咦了一声,抬头诧异盯着王子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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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你 你就是个怪胎
王子皓的心咯噔一下,两眼回视非白;虽然心中急躁,可依旧按着心思等着非白接下来的话。E度文学网更新最快
非白眯眼,片刻道,“她的全身经脉全部通了。真是稀奇的很,明明不是个武者,她的全身经脉竟然还能被打通,稀奇,太稀奇!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真是羡慕嫉妒。”
应该是黑狐的劲气在嫩末体内四处冲撞阴差阳错之下才将嫩末的经脉打通的,不过王子皓现下不关心这个问题,他关心的是黑狐留在嫩末体内的那股劲气怎么样了。而且王子皓总觉得非白刚刚咦那一声和非白接下来说的那些话没有任何关系。
“你咦什么?”王子皓打断非白那一脸沉浸在羡慕嫉妒恨里的表情。
非白就抬头,非常之认真的打量王子皓,“你受伤了吧?”
王子皓没有应声,算是默认了。
“伤得还不轻,你体内损了十之二三的劲气吧,呐,我这里有颗大补丹,你要不先吃下去养养神!虽然补补回来你失去的劲气,不过最起码可以让你不再那么虚脱。”
非白非常好心的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递给王子皓。
王子皓没有拒绝,他接过瓷瓶,目光落在熟睡的嫩末脸上。非白这样说,联系非白刚刚的表情,他已然明白,本以为自己那劲气是被黑狐给吸去了,不过估计如今是在嫩末的体内。
“她这身子看似无比脆弱,不过韧劲却真是大,一般人到这种情况早就体无完肤或者自爆了。”非白顺着王子皓的目光望向嫩末,他脸上又是好奇又是疑惑,“你说她到底是哪一族,陈地里就没有她这样体质的,难道她真是姜地的人吗?那时在青城,听人说她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只有鸟族能解释她的这一切,或许我们去姜地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嫩末来历的这个问题王子皓比非白想的更多,如今他已无力去想,反正到时候顺其自然吧。
嫩末醒来的时候,眼前不是王子皓也不是非白,更没有阿庆,而是那位要将她咔嚓再咔嚓的陈晓晓。
“听说你用三百万两将我买了下。”
陈晓晓声音幽幽的,又因屋子里只有两盏灯火,并不是很明亮,嫩末对上脸上阴郁的陈晓晓一时还真有点惊秫。
嫩末眨眼,确认自己貌似活动自由,体内一切正常,这才壮了胆子,朝陈晓晓眨了眨眼道,“我好似没有听过这回事。”
见嫩末一副无知又无辜的样子,陈晓晓就激动的双手抓住了嫩末的被子,瞪着嫩末低叫,“你胡说,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进入那种地方,你瞅瞅你这副模样,你就是个怪/胎,你给我和哥哥带来的都是灾难,。”
“怪/胎?”这个词倒挺像现代的词汇,额,明明被陈晓晓骂着,嫩末却颇感亲切。
“对,你就是个怪/胎,谁见谁倒胃口,谁见谁倒霉的怪胎!”陈晓晓恨恨咬牙。
“怪胎这个词,是谁教你的呀?”嫩末面色不变,甚至在望向陈晓晓的时候眼里多了一丝亲切。
还从没人敢这样无视她的话,这是在赤/裸裸的羞辱她,陈晓晓气的眉毛吊起,怒气腾腾道,“你以后离我哥远点,看在你这么丑的份上我勉强可以饶你一命。”
“为什么?”陈晓晓岁数不大,若搁在现代这应该就是一个刚爬上高中的孩纸,可就是这么一个孩纸,此刻却用一副你在我眼里连只蚂蚁都不是的神情居高临下瞪着嫩末。
“为什么?就因为你是个怪胎,哥哥因为你到现在还在昏迷着呢,你这个怪胎,你瞅瞅你这样,你怎么有脸和我哥哥站一起。”陈晓晓讲了半天都没有使得嫩末脸上有半点的羞愧样,她便颇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有时候话语不能办到的事情只能用刀子来解决,所以她立刻就抽出靴子里的匕首指向嫩末的脖子,“你要是离开我就放你一条性命,你要还赖在这里,我就让你血溅当场。”
这一次清醒,感知要比以前更清晰强烈,就如同眼前的陈晓晓,明明看起来非常厉害,可嫩末却觉得,这孩纸连她一根小手指都斗不过……
“王子皓?怎么昏迷的?昏迷多久了?”相较于陈晓晓让自己的离开,嫩末的关注点在王子皓昏迷的事情上。
“若不是你,我哥哥怎么会昏迷,你别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瞅我,哼,小心我先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怎么个因为我昏迷?”唉,陈晓晓那句因为她的话貌似说了很多遍了,可每一遍都没有说到点子上。
“是你害的我哥哥昏迷!”陈晓晓没想到嫩末不仅装无辜,还敢狡辩,越加气的脸红脖子粗,手中的匕首更是颤颤的,随时有可能掉在嫩末的脖子上。
嫩末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非常之温柔的捏住陈晓晓那把捏匕首的手腕,“那个,就算我害的你哥哥昏迷,总该有个经过过程呢是吧,你一直重复着这个结果,其实我更想听的是过程。”
陈晓晓看到嫩末的手有动,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嫩末已经捏住了她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嫩末的手,气得她甩着另一只手打向嫩末的脸,“你放开我,你这个怪胎,你敢以下犯上,你不要命了。”
“其实,你完全不用用这样的口气说话,这里是不夜城,若是有人知道你是陈地的公主,估计那些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把你卖到交易厅,然后再把你拍卖,三百万啊,很多人做梦都梦不到这么多钱。”嫩末的另一只手抓住陈晓晓又扇过来的手,她坐起身笑的开怀,“你说说你,你怎么还敢大叫大嚷呢,小心隔墙有耳啊,万一你再被掳走,你那昏迷的三哥哥这次可就没法救你了。”
“你这个怪胎,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怪胎。”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陈晓晓虽然经过了这么一次磨难,不过于她来说这就是个噩梦,是一个意外,若不是因为眼前的嫩末,她绝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所以相对于这场噩梦给她带来的阴影,她更加痛恨的是眼前嫩末。
“你杀我总该有点实力吧,你瞧瞧你,光溜嘴皮子,却连半点杀我的能耐也没有,俗话说的好,会咬的狗不叫,你这样到啥时候都杀不了人的。”嫩末一副长辈口吻对陈晓晓谆谆教诲。
陈晓晓气的,呼哧呼哧喘着气,瞪着嫩末你你你了半天却蹦不出一个词。
门吱呀的一声,阿庆探了半个头进来,“嫩末你醒啦?”说完这话,似乎才注意到紧挨在嫩末床前,与嫩末双手交握脸红脖子粗的陈晓晓,
“九姑娘,你怎么在这里,这样屋子只有我能进来。”端了药粥的阿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