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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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太过眼熟。
嫩末瞅着瞅着,突然就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在王子皓的百宝阁上见过其中一半,而另一半她也见过,是在凤城里凤城女神居住的那个石室里。
这,这看起来乌不溜秋的东西还是个宝贝?
怎么当时王子皓不曾提过?现在对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要她加入寻宝的队伍?这个念头一出,嫩末突然就无比兴奋,她是不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赚点奶粉钱。
不过下一刻肚子蓦地一抽,嫩末这个想法顿时烟消云散,她现在出这个院子都得大口喘气,哪还来的精力去寻什么宝藏。
一直盯着嫩末脸上情绪变换的王子皓见嫩末的神色最后定格为灰败,他觉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刻寂了寂。
“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嫩末问。
声音虽然很想极力保持镇定,不过却还是掩饰不住她语气里的哀怨。
听着这话,王子皓觉得自己紧绷的那个神经瞬间就松。
他的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弯,重新将嫩末的手捏在他的手心里,感受着嫩末软软的状似无骨的柔嫩小手,他声音缓缓道,“这是我准备给你的嫁妆,”
嘎?
嫁妆?
好似王子皓刚刚说这个所谓的墨劵里有什么宝藏吧,还有功法?
王子皓要将这个东东送给她作为嫁妆?
她没有听错吧!
难不成王子皓以为她和楚彻结婚了,所以送这么一份大礼来祝贺?
不过马上嫩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王子皓这厮会是这种她嫁人然后微笑送她嫁妆的人吗?
屁,王子皓不把她嫁妆抢了就算仁慈。
可是王子皓刚刚那话那么清楚,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难不成是王子皓脑子进水了?
嗯,有这个可能,王子皓现在成了陈王,这就和一暴发户差不多,估计王子皓是想用宝藏把她砸晕,嗯,绝对是这样。既然如此,那她就勉为其难的让王子皓砸一下吧。
嫩末将手中的墨劵捏紧,忍不住的偷眼瞅着王子皓小心翼翼的询问,“这个里面真有所谓的宝藏!”
“嗯!”王子皓的语气不容置疑。
“这是你送给我的嫁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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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一趟家,身心巨累,回首一瞅,这半年的时间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忍不住的就想和大家说叨说叨发泄发泄。
红颜爸去世的事大家应该都清楚,红颜爸去世的前几天,大姐无意中说出了红颜爸和一邻居有染的事…(姐姐真是无意的,非常无心!)那个邻居和红颜妈是闺蜜,她老公吸毒坐牢,她自己因为不会生育没小孩,红颜爸和她从1999年就开始苟/合了,第二天晚上红颜爸当着全家人的面就把他和那女人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最频繁说的一清二楚,那时候红颜爸因为骨癌太痛,家里人一直想让他活下去,不愿意给他用吗啡这一类型加速他死亡的药物,所以疼到极点的他求死不求生就把这事给抖了出来。
红颜爸说完就后悔了,他让全家人不要去找那邻居的麻烦,说邻居也是一个可怜人。而且红颜爸到死时候都觉得是因为大姐无意说漏才把局面弄成那般不可挽回的状态,他亲口对我大姐说:你害了我,你害了你妈,你还害了你婶子,我死了没啥,可你妈和你婶子都被你害了。
嗯,将心比心大家可以想象红颜妈的反应。也可以想象我大姐承 受'TXT小说下载'多大的压力。
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红颜妈的性格,红颜妈是个典型的暴脾气,说话都不经大脑的(唉我们姐妹几个都有点像妈!)
红颜爸过世之后,红颜妈就被红颜接在了北京,可素,待了刚好一个月吧,红颜妈呆不住了,白天晚上她都睡不着觉,心口一直闷一直疼,红颜能理解她,真的,很为很为她难受,(有时候她在沙发上打盹的时候红颜都能听到她在骂红颜爸与邻居婶子,可见她多痛苦多难受)现在就剩这么一个妈,姐妹几个都在想办法让她开心,只是都不愿意她回老家住,毕竟和那婶子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她每天见着那人该多难受,所以大姐就让红颜妈在她打工的县城租个房子,嗯,这样就近也好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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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九十三章 你为何不战而逃
嫩末高兴的,瞬间就乐的大眼睛眯成了一团儿,只留下一道精光瞅着王子皓,“王子皓,谢谢你啊,你这礼物我收下了,你放心,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会给你回礼。”
其实嫩末此刻心底却是百般滋味,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人是想拿一个宝藏换她以后出他的视线。
他从来没问过她肚子里的小孩,他知道孩子是她的吗?
他现在给她怎么多的奶粉钱,是不是就在暗示她以后别找他要抚养费?
随着这种问题在脑海里不断增多,嫩末脸上的笑意就有些维持不住,不过手心里的墨劵倒是被她捏的紧紧的,留不住人那就必须得留财,人财两空多可悲。
闻言,王子皓的视线从嫩末的手腕转到嫩末的脸上,瞅见嫩末僵僵的笑容,他道,“这是我一直为你准备的嫁妆。”
一直?难不成他早有将她扫地出门的打算?
嫩末那个心肝儿突突突的冒着苦水儿。原来这厮早就有了要将她一脚踹了的打算。不过幸好,最后是她先踹了他,也幸好,这厮是个钻石王老五,踹了她的时候还不忘给她一笔遣散费。
“登基大典的前一晚长生将这上面的纹络'免费小说'整 理成了完整的地图,我那夜见你就想将这个交给你。”
原来是想在飞黄腾达的时候将她这个拖累给解决掉。
嫩末风中缭乱,不过面上表情就慢慢变得坚毅,还好还好,还好是她先把他给PS了……
“嫩末,用这个作为你的嫁妆,你可以得到陈地所有人的祝福,也可以得到母后的允许,正大光明理直气壮的嫁给我做我的王后。”
她嫁人干嘛要得到陈地人的祝福?干嘛要得到他那个母亲的允许?
等等……他,他刚刚说什么?
做他的王后?
就像是一块大石头突然间砸到了嫩末的头上,晕头转向的嫩末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你,你刚刚说什么?”
“嫩末,做我的王后并非不可能的事情,我已将路铺好给你,你为什么要不战而逃?”
本一脸灰败的嫩末,本一脸坚毅的嫩末,听完这话冷不丁抬头,就瞅见了王子皓,逆光而来的王子皓微冷的眉梢,以及那幽潭深处的苦涩!
你为什么要不战而逃?
你为什么要不战而逃?
耳边再次回响他的话。
她的唇瓣嚅动着,一字字的,近乎艰难的说,“王子皓,我很自负很自负,我不仅想做你的妻,我还想做你唯一的妻,若是你让我和那些岚岚静静的一起服侍你,哪怕我是你的妻我也不愿!”
迎上王子皓的视线,嫩末大睁的眸子就渐渐湿润。
这应该是王子皓给她的最大让步。
这或许也是王子皓用尽心力为她谋划的一件事。
她湿润的眸子,专注的,安静的望着他。
他的确是将她捧在了手心,或许她是他唯一的,最爱的女人。
而他也是她最爱的男人。
可是,她却不能退步。明知道让她做他的妻已经是他力所能及的最大限度了。
可她却无法让步。
更无法答应。
所以,顿了顿的她又继续说,“王子皓,我很自私,也很骄傲,我不能答应你。”
她这声音很轻很轻,也很慢很慢,就好似,她是用劲浑身的力气在说这话,所以说这话时的她,还带了隐约的微不可察的疲惫,那双被湿气沾染的乌漆漆的眸子里,有着一种无以言说的绝望以及高岸。
她其实,一直都明白,就算王子皓在意她,就算王子皓如她爱他一般的爱着她,一旦他坐上那个位置,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他们之间就再无可能。
身份与观念,会是他们之间永无可能跨越的横沟。
他已尽力做到最好,她却不能因为他的尽力而退步!
她被窝里那葱白的手指正一笔一笔的,勾画着王子皓那近在咫尺的俊美绝伦的眉眼,勾画着他那深沉寒冷的表情,勾画着因着她嘴中说出的话而越加清冷孤寂的身影。
她大睁着眼,尽力的不让眼中的雾气凝聚,她一直盯着他,盯着他的眉眼,盯着他的薄唇,一瞬不瞬的,就像是在等待着他的愤怒,等待着他的怒火,等待着他的失望与宣判。
可他却不曾说话,他的唇紧抿着。
他漆黑的身影,被身后的烛光渲染了一层雾黄,这种冷硬的没有热度的雾黄,使得他的身影越加深刻,亦越加飘渺,这身影就好像是黑夜凝聚,带着一种亘古的孤寂,一种刻骨的寒冷,一种无法言喻的冰凉。
仿佛觉得,自己这话说出后,他对她的温情不会再有,他对她的宠溺不会继续,仿佛觉得自己这话就像一把刀插进他的胸膛心脏位置,从此以后不管如何做怎么弥补,他的那一处伤口都不会再愈合。所以,她藏在被窝里的手指,勾画得十分的专注,十分的仔细。仿佛,她所期待的那个男人,她与那个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在这一刻即将画上句号。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要逃开我?”王子皓的声音,清冷的让人浑身打颤。
这种清冷之中又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孤寂。
嫩末点头,一下一下的,沉重的好似头低下就无法再继续抬起。
可最终,她却还是抬着头,有些沉醉的,又有些决然的望着他,“嗯。”
“那么,你和他在一起呢?你怀他的孩子呢?这些也都是因为你的骄傲你的自负?”说着这话的王子皓呼吸开始喘急,他清冷的面上却如罩寒霜。
望着王子皓的嫩末,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王子皓嘴中的他是指楚彻。
她张口,欲说话,肚腹那一处蓦然又是一瞬间的绞痛!
得不到嫩末的回答,看到嫩末渐渐惨白的脸,王子皓就冷笑,“这个孩子……”他顿了顿,“我不会逼迫你打掉,但是我的王后你必须要做,嫩末,以前我一直宠着你由着你,这一次你别无选择。”
手中一空,却是王子皓拿着她紧捏在手的墨劵脱离了她的掌心,
她看着他如雾的黑影渐渐朝门口而去,她听到他说,“嫩末,这一次见你我真失望,你口口声声的喜欢我原来还不及你的骄傲与自负。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对你的容忍,只这一次。”
沉沉的冷然的声音就好似一层薄薄的膜将他的一切情绪包裹。
嫩末被窝里的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
眼角湿腻腻的难受,她闭眼,又睁开。
一个身影出现在床前,因为眼中的朦胧,她只以为那是王子皓,可下一刻才看清,眼前站着的是一身紫衣的楚彻。
泛着紫光的眸子里,有将一切都了然的平静、
“小末末……”楚彻刚一开口。
嫩末就打断了他,“现在,带我走!”
蓦然间就恐慌,就颤抖,浑身更是有一种难言的痛如洪水席卷着她。
王子皓不会那么的好心等着她把孩子生下。王子皓刚刚说这是最后一次容忍她,他容忍她将孩子生下的唯一目的便是用孩子来威胁她。
王子皓不会在乎这个孩子是不是他自己的崽,他唯一在乎的是用什么手段将她拴在他的身边。
安逸了这么久的嫩末,等待着王子皓怒火的嫩末突然间就无比的恐慌。
她几乎是乞求一般的望着眼前的楚彻,“带我走。”
她不想被圈养在那暗无天日的深宫里,她不想与那众多的美姬美妾勾心斗角,那样的生活只要是想一想她就觉得害怕。她更不能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成为王子皓为了留住她的筹码。
“小末末!”楚彻的目光落在嫩末掀开被子后凸起的肚腹上。
这么大的肚子,好似下一刻就会爆发就会喷发的肚子,他不敢,他不敢带她走,不敢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那些稳婆以及医婆们都说她的体质太脆弱,不仅脆弱,她的身体构造更是与普通人不一样,生产随时会要她的命,他不能再这个时候冒着危险带她走。
“楚彻,不要说了,快,快带我离开这里,我不能让小孩落在他的手里!”嫩末双脚下床,扶着床杆站在地上,因为她完全不能弯腰穿鞋,很多时候都是楚彻来为她穿鞋子的,这个时候赤着脚站在地面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