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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鹅子,等妈妈捧你! 完结+番外-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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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念抬手摸了摸:“捂,应该是被帽子压开了。”
  “没关系,回家再整理吧。”
  “好。”
  泊车的礼宾将车停在两人面前,从驾驶座下来后就把钥匙递给骆修。骆修没让他插手,亲自拉开车门半护着顾念上车。
  等副驾驶座车门合上,他眼底温柔笑意一淡,眸子凉冽地一抬。
  视线落点的停车区,一点错觉似的黑影掠到停着的车后。
  “……”
  骆修垂了眸,不动声色地绕过车身,进了驾驶座。
  大约一小时后,骆修送顾念回到别墅里。
  玄关内,顾念刚踩进那双兔耳朵拖鞋里,准备踮起脚去往玄关柜放包,就听见骆修语意带笑地问:“想好惩罚了吗?”
  “惩罚?”顾念转身的过程里才想起骆修说的是什么,她犹豫了一两秒,“就罚你,今晚陪我去阁楼看星星吧!”
  骆修一顿,片刻后他垂眼,似笑似叹:“你这样会很好欺负。”
  顾念都准备走出去了,闻言不服气地转回来:“你问问《有妖》剧组,我哪好欺负了。”
  骆修淡淡莞尔:“那就这么轻易放过我了?”
  顾念想了想,点头,眼神惫懒里藏点俏皮:“那就只给你一个人欺负。”
  “--”
  骆修怔住。
  顾念毫无自觉,撩完就甩着拖鞋上的兔子耳朵,嗨皮地进屋去了。
  等回过神,骆修无奈地笑起来,摇了摇头。换上那双灰色的狐狸头拖鞋,他跟着走进客厅内。
  “我先上楼淋浴去啦。”顾念的声音从楼梯里传回来。
  “嗯。”
  “……哦,对了。”已经没了人影的楼梯上,拐角位置又扶着把手,晃出来一颗朝下趴着的脑袋,“你今天好像有个快递寄过来了?我给你放在客厅置物柜上了,没拆。应该是个盒子,体积还挺大的,但是不重。”
  骆修走向置物柜,一眼就看到放在上面的小纸箱。他的目光松下来,笑意也更温和了,“是我收过的一件礼物。”
  “礼物?”
  “对,也是我收到过最珍贵的礼物。”
  “…噫,那我更好奇了,待会儿我洗完澡下来可以看吗?”
  “当然。”
  “那你等我,我很快就洗完下来看!”
  “……”
  小姑娘踩着拖鞋啪嗒啪嗒上楼的声音慢慢远了,骆修垂眼站在置物柜前,望着那个盒子看了很久。
  然后他才双手捧起盒子,拿回客厅中间。
  沿着封盒的胶带,用最薄的刀片一点点拉开,骆修的动作缓慢而翼翼,仿佛里面装着的是什么轻蹭一下就会碎掉的珍贵物品。
  等盒子终于打开,里面的东西裹着一层薄薄的防尘纸露了出来。
  骆修把防尘纸从边角掀起。
  一条褐色的,质地柔软而针脚认真的手织长围巾,安安静静地躺在盒子里面。
  --《盲枝养鹅日记》的1。0版本里,顾念提过的那条学了三个月才终于学会也成功织出来的围巾。
  只是当年收到那些每个月都会寄来的礼物时,他并没有查看任何一件,所以连盒子都没拆开过,所幸一直完好地放在他前经纪人名下的仓库里。
  更幸运是还好被他找回来了。
  虽然想等顾念下来让她第一眼就看到,但骆修还是忍不住伸手过去,从盒子里拿起那条围巾。
  入手的质地和他想像中一样柔软,每一针每一线都是他的小姑娘按照教程认认真真学过一遍又一遍的结果……
  骆修将围巾捧起来,还未再做什么,一张卡片突然从展开的围巾中间翩然落下。
  骆修有些意外,弯腰捡起那张卡片。
  大约是张风景明信片,正面是一片傍晚的海面。
  太阳摇摇欲坠在海平面的尽头,天空半昏半暗,晚霞将尽,最后一点余晖辉映在海面上,晃着粼粼的光。
  骆修将卡片反转,在光洁白净的明信片背面,只用黑色签名笔写着几行娟秀的小字。
  '“夕阳是将死吗?”'
  '“不。它是重生。”'
  '--2018。7。31'
  '夕阳将落前,感谢你成为我余生的天光。'
  骆修望着那个时间和那两句仿佛他曾亲身经历过的对话,他皱眉思索,到某一秒电光火石间,骆修的身影蓦地一僵。
  深埋进他记忆里的那场夕阳和晚风,终于带着他所曾忘却的一段记忆,和这条姗姗来迟的围巾一起,在这个傍晚叩响了他的心门。


第74章 番外…曝光(三)
  顾念从浴室里出来; 拿吹风机快速吹干了头发,就迫不及待地下楼来了。但是到客厅她才发现扑了个空。
  放在桌上的白色礼盒是空着的; 盒盖斜撑在盒体和桌面上,一张半透明的白色磨砂防尘纸孤零零地搁在中间。
  里面的东西已经没了。
  顾念茫然地转了转头,四下看看,骆修也好像不在一楼。她正准备转身上楼,就见到盒子旁边躺着一只摊开的本子,上面似乎是随手写下的留言,黑色签字笔还滚在一边,笔帽都没盖。
  顾念好奇走过去; 弯腰拿起了本子,自言自语地咕哝:“住在一个屋子里; 敲门说句话就能明白的事情; 怎么还要留言?”
  本子上的话也没什么特殊的,是骆修的笔迹,只是比起平时好像多了一点潦草感。
  '我回房间淋浴; 你可以先去阁楼上等我'
  只有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顾念反覆翻了几页看了几遍; 都没发现什么别的玄机。
  她更觉得奇怪了。
  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一无所获; 顾念弯腰放回本子; 准备依言先去阁楼上等骆修。
  而就在她转身,脚上的粉色兔子都蹦出去一步时,顾念的身影却又突然停住了。
  在原地僵了两秒; 顾念表情古怪地转过头,走回来重新拿起了本子; 这一次她把本子凑得距离眼睛极近,只差拿放大镜去看了似的。
  而事实如她所察觉的那样--
  笔迹是无视了本子上原有的横线; 斜上去的;一整句话下来,缺了最后的句号;潦草之外,最后一个我字的尾勾,凑近了竟然还能看到微微的笔线颤抖的痕迹。
  顾念脸色凝重起来。
  她再次放下本子,余光从那支甚至忘了盖上笔帽就被扔在一旁的签字笔上扫过。
  这些细节,哪一个都绝对不是骆修正常的情绪状态。
  甚至应该说,即便是不正常的情绪状态下的骆修,从顾念认识他至今,他也没有任何一次表现得这样反常。
  反常得几乎都不像那个无论什么事情都温柔以待,也是另一种极端冷漠的不挂心不在意的骆修了。
  顾念顾不得多想,松开本子以后她转身就朝楼上跑去。沿着楼梯上了二楼,顾念直奔骆修房间。
  房门半开着,顾念站在门前犹豫两秒,轻唤了声:“骆修?”
  她推开门走进去。
  浴室在套房里间,顾念确定过外间无人,就直接穿过了里间的房门,在那里她听见了浴室方向沙拉的细微水声,也看到了浴室门口委顿在地的西装外套。
  只有外套。
  顾念又不安又不解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她拎着肩线位置轻轻一甩,想把它挂到旁边的衣帽架上。
  然后顾念的视线就在这件外套的中段停下了--西服外套最下面的那颗扣子只被最后一股线勾着,摇摇欲坠,仿佛在控诉自己不久前受到过怎样的酷刑对待。
  顾念想到什么,慌忙抬眼,看向还响着沙沙水声的浴室房门内。
  骆修在进浴室前只脱了一件外套。
  还是在匆忙甚至是暴躁的情绪下,被直接扯开扔在地上的外套。
  顾念将衣服攥得微微起皱。她终于再忍不住,上前两步抬手叩响了浴室的半透明玻璃门。
  “骆修?你在里面吗?……你还好吗?”
  “……”
  浴室内除了沙拉的水声外别无回应,顾念耐心地等了几秒,听见淋浴被关掉、水声停下。
  然后一个低哑的微微沉涩的声音响起:“我在。”
  “--”
  顾念长松了口气。
  但她并没有完全放下担忧,犹豫着趴在门缝前:“我看你衣服扔在外面,进去得好像很匆忙,有没有什么忘记拿的东西,需要我帮你取一下吗?”
  浴室里又是沉默。
  顾念纠结得心都往一起拧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不敢贸然开口问,怕让骆修的情绪状态更不好。
  正在顾念的纠结里,浴室内声音似乎走近了些:“念念,你去阁楼上面等我好吗?我很快就好。”
  顾念迟疑:“真的没什么事情…不需要我陪你吗?”
  “没事。”
  “…好,那你快点上来啊?”
  “嗯。”
  “……”
  门外安静下来。
  女孩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骆修阖了阖眼,向后靠在冰凉的墙体瓷面上。
  被淋得湿透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贴裹着他的身体,衬衫湿了水几近透明,露出白得冷淡的肤色,还有凹陷的锁骨和起伏的胸膛曲线。
  黑色碎发湿着垂在额前,遮了他眉眼,鼻梁线条凌厉,而薄唇紧抿,自苍白下殷出血似的红。
  他就那样垂头站在那儿,紧闭的眼睫颤栗,压在身侧墙壁上的手无声地攥着,青筋微绽。
  包裹着他的冰冷里,是骆修从未感受过的、大于生死的恐惧。
  ?
  顾念一个人仰在阁楼上的懒人沙发里。那是她之前特意从家具店买回来的双人豆豆袋,扔在阁楼上,把天花板打开调成玻璃天窗的模式,最适合白天躺着晒太阳,或者晚上仰着看星星了。
  可惜买回来第一次正式试用,她好像完全没有享受的心情。
  顾念蔫掀起眼皮,胳膊抬起来到眼睛上空,藉着阁楼旁侧灯的光,分辨着腕表上的时间。
  又过去五分钟了,怎么还没上……
  顾念一个想法尚未完全飘过去,随着卡哒一声轻响,她眼前突然暗了下来,手表表盘上的显示没入黑暗里。
  让顾念没来得及反应,呆了一下,她才连忙从豆豆袋里撑起上身,转成侧趴的姿势看向后面。
  藉着楼梯下方投来的微弱的光线,她还能分辨出站在楼梯口的那道修长身影。
  “…骆修?”顾念不安地出声问。
  “嗯,我在。”
  “怎么突然要关灯?”
  “太亮了,不适合看星星。”
  “噢……”顾念将信将疑地应下,她拍了拍身旁豆豆袋上空余的位置,“快过来吧?”
  “好。”
  顺着顾念的话声,那道身影走过来。然后停在豆豆袋旁边。
  月光将他身影削得清瘦。
  顾念的眼睛已经在昏暗里适应过来,她坐起来等着骆修坐到他身旁,然后伸手拉住骆修的臂弯:“我们……”
  话声戛然一停。
  顾念低头怔然地看了看被她抱住的那人的手臂,隔着薄薄的黑色睡衣,顾念能感受到的只有近乎冰冷的凉意,
  回过神,顾念蓦地一栗,想都没想就抬手,朝骆修裸。露在外面的修长脖颈伸过去。
  还未触及就被骆修抬手握住。
  而与她感受到的他手臂温度一样,如果不是眼睛看到,那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是被什么冰块成精的东西给握住了。顾念脸蛋一点点绷起来,她没说话,反手就握住了骆修的手腕。
  “你刚刚冲的是冷水澡?”
  “……”
  女孩表情严肃得近严峻了,语气也是少有的冷得发僵,原本柔软的脸蛋此时绷起了下颌线条,似乎是咬紧了牙在忍着什么情绪。
  骆修慢慢松开自己握在女孩纤细手腕上的指节,他垂眼,声音依旧低哑:“抱歉。”
  和平常不同,那是苍弱近病态的声音。
  顾念听得又心疼又生气,攥着他的手指想紧紧狠狠地收紧,但是还是没忍心。
  她轻吸了一口气,抬眼:“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想做什么、用什么手段都可以,但是只有苦肉计不行--你不能这样对待你自己的身体。”
  “我不是故意的,”骆修轻叹,他微微倾身似乎想抱住她,但又停下,“我只是需要冷静一下。”
  “……”
  顾念气不过,但还是没忍住张开手抱了上去。
  骆修察觉,半垂着的眼睫一颤,欲起身向后躲:“念念,我身上太凉,你……”
  话没来得及说完,握着他的顾念难能强势,没给他躲避的机会,甚至似乎算准了他起身的角度,直接把人压倒在豆豆袋上。
  这次是避无可避,扑了个满怀。
  骆修更是本能抬手把人护进怀里。
  阁楼上的空气安静下来。
  牢靠地抱着他、不许他有一丝挣扎的女孩侧着脸枕在他胸膛前,感觉到那凉冰冰的温度中间慢慢返上一丝丝温热,顾念收紧手臂,语气压得平板。
  “今晚你睡豆豆袋,我睡你。”
  “……”
  空气一寂。
  顾念从恼极了的情绪里回过神,想起自己刚刚口不择言的用词,她的脸上蓦地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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