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之宠你无法无天-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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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风声拂过铁门,有轻咛的声音徘徊在屋内。
正是紧要关头,秦鸿警惕的瞥了一眼未有半分动静的大门处,随后收回目光继续全神贯注的盯着画面中越来越萎靡不振的女人。
“怎么样了?可以了吗?”秦鸿看出了契机,越发忍不住激动的开口询问。
法师收好经文,微不可察般点了点头,“应该可以了,恶灵已经被圣光蒸发了,现在她体内的这具灵魂便是最初的秦小姐。”
秦鸿迫不及待的打开密室的开关,里面的味道已经不能用腐臭来形容,如果不是他早有准备,只怕已经被熏晕过去。
秦苏口干舌燥,喉咙处发干发涩,她听见有脚步声的靠近,可是氧气的缺乏让她有些中暑了。
秦鸿小心翼翼的问道:“小苏,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秦苏依旧耷拉着脑袋,没有半分回应。
秦鸿喜不自胜,就是这种感觉,秦苏对他别说谈话,连直视他的勇气都不敢。
“啊啊啊,痛,痛,各位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就不是文人礼仪了。”法师苦笑着想要挣脱开突然冲进来的一群人包围,可是身体还没有动作,一个男人已经拧断了他的手。
秦鸿注意到身后来人,忙不迭的回过头,莫誉毅已经不由分说一拳头将他揍倒在地上。
莫誉毅看着椅子上没有回应的秦苏,慌乱的跑过去,一脚踹开妄图站起来的秦鸿,小心谨慎的给她把身上的绳子解开。
“莫二少,我是在帮你啊,小苏之前被恶鬼盯上了所以才会这般性情大变,我已经让大师施法,她现在恢复了。”秦鸿解释道。
莫誉毅双眸一寒,一巴掌将还在想着爬起来的男人给掀翻在地,他抱起没有回应的秦苏,急忙走开那臭气熏天的房间。
没有了灼热的灯光烘烤,秦苏缓慢的睁开双眼,嘴皮发干,她拽了拽男人的衣角,小声道:“我想喝水。”
莫誉毅急忙拿出水壶,倒上小半杯递到她嘴边,仔细的留意着她手背上那道已经结痂的伤口,不安道:“还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秦苏喘上两口气才重新清醒过来,她目光幽寒的瞪着密室里撑着椅子站起来的秦二爷,放下杯子,冷笑道:“我竟然不知道原来秦二爷最近迷恋上这种巫蛊之术。”
秦鸿闻言蓦然一颤,惶恐道:“还是你这个恶灵?”
“还真是让你失望了,你没有熏死我。”秦苏未有犹豫的将密室的门反锁上,回过头冷冷的盯着地上面色苍白的法师。
法师噤若寒蝉,瑟瑟发抖道:“我不是什么世外高人,我只是想骗点钱财罢了。”
“继续施法吧,我想秦二爷才是需要好好的祛除祛除浑身上下的邪恶之气。”秦苏道。
法师瞠目,“这、这,我只是骗人的。”
“念经文。”秦苏加重语气。
法师胆颤着将经文打开,声音断断续续的徘徊在封闭的空间内。
秦鸿砸着门,灯光很强烈,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空气越来越稀薄,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莫誉毅扶着她精神不济的身体,心有余悸道:“真的没事吗?”
秦苏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外,整个人都算是无碍,她点了点头,“还多亏了这个大师是个茅山道士没有什么本事,如果秦二爷真的找了什么了不得的大师来,只怕我这具鸠占鹊巢的灵魂还真会被他们给弄出去。”
莫誉毅心神一凛,慌乱道:“怎么可能?现在是什么社会,苏苏还信那些鬼神之说?”
秦苏回过头,目光如炬般望着男人的眉眼,转而笑道:“如果是沧源的巫师,我会深信不疑。”
莫誉毅愕然,不明道:“苏苏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苏欲言又止,握上他的手,放松心绪道:“不过现在不是沧源,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事只会给自己增添烦恼罢了。”
“他是不是死了?”法师惶恐的瞪着屏幕里已经没有了挣扎的男人。
秦苏却是不以为意,道:“继续念。”
“……”法师诧异,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开门放人吗?
“往生咒会吧?”秦苏再道。
法师惊愕的瞪大眼珠子,她的意思是让自己给他做法让他去往西天极乐世界?
“秦二爷生前戾气太重,需要好好的祛除祛除身上的邪气,免得死后也不安宁,大师可懂我的意思?”
法师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噤,前一刻他倒是觉得秦鸿这个人心狠手辣,没想到画风一转,这个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有手段。
“这里的事就交由莫林负责,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莫誉毅半扶半抱着她的身体,如果不是念及自己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他只怕早已将她抱起走回了车内。
秦苏抓住他的手,担忧着问道:“我被绑走的时候宝宝还在医院前,他有没有事?”
莫誉毅略显心虚的低下头,含糊不清道:“他没事。”
聪明如秦苏怎会看不出他扭扭捏捏的态度,警觉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是不是宝宝出事了?”
莫誉毅摇头,“不是宝宝。”
秦苏轻喘一口气,又觉得事情不对劲,当时除了莫宝宝被丢在医院前外,还有池宛,她瞠目,忙道:“那是池宛出事了?”
果不其然,他眼瞳中焦虑一闪而过。
“说实话。”秦苏避开了他的搀扶。
莫誉毅自责的低下头,“我当时一听说你被绑走了,一时没有忍住,骂了她两句。”
“你骂她做什么?”秦苏蹙眉道。
莫誉毅摸了摸自己的头,“当时她就在你身边,稍微有点警觉,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秦鸿带走你,我一时没有忍住,就骂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胡闹,我被绑走与她毫无关系,更何况事情突然发生,连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她怎么可能会发现端倪?”
“我也没有想到就两句话倒把她吓晕过去了。”莫誉毅打开车门。
秦苏瞥了他一眼,坐上副驾驶位,“她心脏不好,受不住你的惊吓。她现在在医院?”
“是,大哥陪着她。”莫誉毅替她扣上安全带,愧疚道,“出了这种事,我其实应该自己好好反省反省才对,如果我安全措施稳当,又怎么会给秦家的可乘之机?”
“事发突然,不用自责。”秦苏合上他的手,认真道:“不过毕竟现在池小姐是你的嫂子,你不能这么对她。”
“我知道这事是我的错,我会给她道歉的。”莫誉毅保证道。
秦苏叹口气,摇了摇头,将他脸上不小心沾上的血迹抹去,“回家吧,我想看看宝宝。”
莫誉毅本打算先去医院,可是看她靠着椅子沉睡过去,也不忍再惊醒她,车子驶上高速上,他刻意的调高空调。
他该不该庆幸这一次的秦鸿该信命了?
……
医院内,加湿器水雾暗暗的氤氲着。
床上本是安静熟睡的女人不知为何像是做了一个噩梦,慌乱的从床上坐起来。
她脑袋有些发懵,好像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现在身处之地,懵懂的环顾着满是苍白的四周。
莫誉泽听见声响,忙不迭的从洗手间内跑出来。
池宛双瞳泛着水雾,有些朦胧,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之后才看清楚隔着他三米距离的男人。
莫誉泽大步上前,伸手在她额头上抚了抚,小声道:“还有些低烧。”
池宛抓下他的手,不安道:“小苏回来了吗?”
莫誉泽点头,“你不用担心,二弟已经找到她了。”
池宛如释重负,重新躺回床上,脑袋一阵阵发晕发痛。
莫誉泽拿起冰袋敷在她的头上,蹲下身子靠在她耳侧,问道:“还想不想吐?”
池宛虚弱的摇头,“想睡觉。”
莫誉泽替她拢了拢被子,“睡吧。”
灯光微暗,池宛紧紧的握着男人的胳膊,生怕他趁着自己睡着过后溜走了。
“咚咚咚。”轻咛的敲门声响起。
医生尽可能的放低脚步声,询问道:“大少夫人醒来了吗?”
莫誉泽有意的挪开身子,可是这丫头好像发现了他要离开,手里的力度渐渐加大,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侧着身子方便医生检查。
医生测好血压,监控好心电图,压着嗓子道:“明天一早需要空腹抽血。”
“我知道了,需要抽多少?”莫誉泽注意到医生手里的档案夹,瞄准了血液一栏,瞧着上面写的五管子血,紧张道:“需要那么多?”
“孕期初次检查,需要这么多。”医生为难道。
莫誉泽眉头不可抑制的皱了皱,点头道:“我清楚了,会让她好好配合。”
医生倒不是担心池宛不配合,他怕的是莫大少那张面瘫脸阴测测的瞪着自己。
说实话,从池小姐入医院开始,到得知她怀孕之后,所有在场的医生仿佛都受到了千万电伏的攻击,莫誉泽的那双眼恨不得把他们所有人都瞪出两个窟窿眼。
隔日,阳光如常,依旧是艳阳高照。
池宛坐在床边,瞧着满屋子的医生护士,自然而然明白了那件事瞒不住了。
莫誉泽站在人群前,对着主治医生道:“开始吧。”
池宛不明白他们如此虎视眈眈的的望着自己所为何意,急忙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大少夫人不用担心,我们需要抽血化验。”医生解释道。
池宛惊杵,忙说:“我还没有吃饭,能不能等我吃点东西?我现在好饿。”
莫誉泽坐在病床一侧,有意的想要蒙住她的眼睛。
“算了,先抽血吧。”池宛瞧着有些不敢下手的医生,蹙眉道:“不是要抽血吗?”
医生点头,“是,是,您不用担心,不会很痛。”
池宛瞥向坐在一旁绷紧了身体的男人,莫大少何时有过如此紧张的样子,倒是惹得她掩嘴一笑。
莫誉泽回过神,眉头不受控制的紧了紧,他道:“很痛?”
池宛笑道:“自小到大,抽血抽惯了,我倒是不觉得痛,就是抽完之后头会晕。”
莫誉泽看着管子里源源不断的血,虽说这些血对于他这个糙老爷们儿而言没有什么份量,可是看一看瘦弱的池宛,她那只还没有自己手腕粗的胳膊,这么多血,会不会贫血了?
医生感觉到头顶上空炙热的眼神攻势,迫于精神压力,手里的动作越发不敢有丝毫怠慢。
抽完了血,池宛是真的头晕眼花的倒在了莫誉泽怀里。
“……”医生注意到莫大好投射而来的眼刀子,忙不迭的检查道:“大概是空腹抽了太多的血,喝点粥,然后补充点糖水就会恢复了。”
“检查报告什么时候能拿到?”莫誉毅看向静静躺着的那几管子血,目光倏地一紧。
医生稳住心绪,有些咬着舌头,他道:“三天左右,出了报告,我会即刻通知大少。”
“她今天不用住在医院了吧。”莫誉泽再问。
医生点头,“是,是,回家静养也可以。”
“她的身体不同于普通人,这样下去心脏会不会出问题?”莫誉泽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从昨晚得到消息过后,他便一直不停的自欺欺人,他担心这个答案,又不得不知道这个答案。
“这事需要让心外主任仔细检查一下才能得出结论,不过从池小姐的身体素质看来,妊娠期间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就怕分娩的时候会出现什么不定性的意外。”医生吞吞吐吐说着,迫于莫大少那双太过骇人的双瞳攻势,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如同蚊蝇弱不可闻。
池宛觉得有无数只蜜蜂在她脑袋里嗡嗡打转,她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却刚一动作,漫天都是晕眩,她逼不得已下只得乖乖的闭上眼躺着。
软软的米香扑鼻而来,她虚虚的睁开眼脸,男人端着粥碗吹着热气,见她醒来将勺子递上前。
莫誉泽刻意的放低着声音,对于低血糖的病人而言,声音重一分,她便会头痛一点。
他道:“吃点东西就有力气了。”
池宛眨了眨眼,有些不确定的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确信是现实之后,她抓住对方的手,满目不敢置信,“你喂我喝粥?”
莫誉泽尽可能的放缓动作,回复道:“喝吧,不烫口了。”
池宛迷迷糊糊的张开嘴,粥没有想象中的软糯,但只要他递到自己嘴里的,哪怕是索然无味的白开水对于池宛而言都是味美香甜的山珍海味。
“喝完了粥,我送你回家。”
“……”池宛愕然的抬起头,双眸中默默的凝聚着阵阵堂皇,他要送自己回家?回哪个家?池家吗?为什么要送自己回家?难道他也觉得自己这件事——
“别想错了,我带你回莫家,你需要好好的休息。”莫誉泽瞧见她愣愣呆住的模样便了解了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池宛喘了两口气才平复好刚刚那突然剧烈跳动起来的心脏,小心翼翼的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