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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失忆后,夫君变成粘人精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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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映颜忘记自己手心被划破,上了赵羽舒的背,手便放到了他颈边衣领处,没想到手一碰到他的衣料,便染红了一片。
  她后知后觉地才觉得有些疼痛。
  赵羽舒看见被染红的衣领,没说什么,只是对周裕道:“走吧。”
  几人又行了半个时辰的路,才终于到了叶炀的住处。
  房屋虽小,但不算破烂,若是为了清净住在此处也是不错的选择,可就是在这林中,荒无人烟,不知以何为食。
  周遭没有邻居。
  赵羽舒心想,若是出了意外或是生了疾病,怕是死在此处也难有人发现。
  谢婉儿很是兴奋,小跑到门口,推开了门,口中还在叫着叶炀的名字。
  可屋内空无一人。
  赵羽舒与周裕跟着进去。
  许映颜在赵羽舒耳边轻轻道:“放我下来吧。”
  赵羽舒此刻却一心放在叶炀不在此处的这一事情上,脑中自动屏蔽了许映颜的声音。
  屋内日常用品皆在,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桌上还有书册,看上去是他平日复习所用,只是没有了别的衣物。
  谢婉儿以为叶炀是临时外出,冲出了屋子,在屋外大喊着他的名字,可一直无人回应。
  赵羽舒背着许映颜在屋内四处查看。
  在床边发现了不少书信,他捡起看了看内容,就是谢婉儿所说的她写给叶炀的书信。
  纸张揉成一团,像是被扔在地上,并不像是妥善保管的样子。
  “如果你与心上人不能见面,只能靠信件互诉衷肠,他写给你的信你会这样扔在地上吗?”
  许映颜被赵羽舒突然的问题问得愣了一下,自觉地答道:“自然不会,我会妥善保管,还要时不时地拿出来回看。”
  答完之后,许映颜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没有心上人。”
  赵羽舒接了一句:“谢婉儿的哥哥?”
  被说中心思的许映颜脸红了起来。
  他怎么知道的?
  许映颜从未在他人面前表现出什么,跟谢谦也是许久未见,自他与李家小姐交好后,她也没了心思,只是毕竟是第一次心动之人,听到谢婉儿提起他,未免有点感伤。
  没想到竟被他发现了。
  “那都过去了,我们很久没有联系。”
  许映颜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解释。
  话自然地就说出来了。
  赵羽舒此时正检查叶炀的床铺,对于许映颜的话自是没听进去。
  “周裕,有什么发现?”
  “屋里明显是很久没人居住的样子了。”
  “我也这么想,你看桌上地上的灰尘,还有茶杯里的水渍,而且换洗衣物也没有。”
  周裕点头:“那你觉得是出事了还是自己离开的?”
  “自己离开。屋子里没有任何打斗痕迹,门也是完好无损。”
  “可他为什么要离开呢?依谢姑娘所说,考试之期将至,他应该加紧复习才是。”
  “他甚至连书册都没带走,这不像是个要考取功名之人的行为,谢婉儿所说的银两首饰这里也没有。”
  赵羽舒又在房中四处转了转,突然在桌脚发现了一个东西。
  桌子似乎有些不平,这个便被用来垫了桌角。


第九章 你自己回府吧
  赵羽舒捡起那东西,递到了周裕面前。
  周裕:“这是什么?”
  赵羽舒:“你仔细看看。”
  周裕从他手中接过那长条形扁片,竹片制成,两面皆画着彩印。
  他翻来覆去地仔细看了看:“这是赌坊用的筹码?”
  赵羽舒点头:“是。”
  “叶炀一个读书人,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家中?”
  “恐怕这位叶公子并不像谢婉儿口中所说、心中所想的模样,换一种说法,谢婉儿根本不了解她的心上人。”
  “你是说……”
  “就是你想的那样。”
  许映颜听着他们二人的谈话,也明白了个大概。
  想到谢婉儿,她有些不忍,道:“这些都还只是猜测,你们能不能先不要在婉儿面前说。”
  “早知晚知都会知道,早点知道还能避免她陷得更深,有何不好?”
  “可现在没有确切证据,好歹等你们确定了再告诉她。”
  赵羽舒轻哼了一声。
  “不懂你做这种事有何意义。”
  “你从来不考虑他人感受,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自然不懂这种为他人有所顾虑的心思。”
  话一出口,许映颜就有些后悔,好像说得有些过了。
  可她还是不够了解赵羽舒,他怎会因这一两句话而难受。
  果然,赵羽舒对许映颜的反击没什么反应,只是道:“我是不懂。”
  他是不懂女子的心思。
  说话间,谢婉儿已从外边进了屋。
  因他们这会一直在屋内,许映颜还是觉得一直让赵羽舒背着她有些不妥,便让赵羽舒放下了她。
  她一脸失落,还带着明眼人都能看出的担忧。
  她跑到许映颜跟前,抓住她的手臂,忧心忡忡:“颜姐姐,你说叶炀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许映颜安慰她:“没事,我们刚刚在屋内发现了叶炀留的纸条,说是家中有事,临时回乡一趟,过几日便回来了。”
  “哦。”
  谢婉儿对此倒没有怀疑,许映颜说了她便信了。
  “那他有说何时回来吗?”
  “没有,你不必担心,他说回来后定会马上与你联系。”
  谢婉儿点头:“嗯。”
  许映颜见谢婉儿应该是信了她的话,还好她没有要看看那张所谓的字条,否则许映颜还真凭空变不出来。
  未免谢婉儿起疑,许映颜提议:“既如此,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该早点回去。”
  赵羽舒看她一眼,没有戳破她的谎言。
  周裕也道:“许姑娘说的是,我们早点上路回去的好。”
  赵羽舒自觉地在许映颜面前蹲下。
  许映颜一时还未反应过来。
  “上来。”
  赵羽舒只说了两个字。
  虽然他是在帮她,可这语气未免太气人了一点。
  可许映颜也只能靠他背着自己回去。
  许映颜虽然身形纤细,十分轻盈,可毕竟几十里的路,她也怕赵羽舒吃不消。
  走到一半,许映颜实在过意不去,说:“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脚好多了。”
  “我还没那么体虚。”
  赵羽舒十五岁被他爹扔进军营,除阵法兵器练习外,每日负重物徒步前行也是必不可少,以增强他的体力。
  说到这里,他也记起年少时每日辛苦的练习,又加了一句:“你还没我当时背的粮草重。”
  那几年间,赵羽舒无数次想跑回京城,回到王府,当要什么有什么,锦衣玉食的世子爷,可没人管他。
  瑞王把他扔到军营便再也不管不顾,似乎都已任由他自生自灭,更是放了话,让军营中的人一视同仁,并不要因为他的身份而对他有所优待。
  因此赵羽舒那几年间受尽了折磨。
  人人都当他是不受宠的,有他这么一个娇生惯养长于京城的公子来到偏远荒凉的军营,他们自然是要好好□□。
  又听到赵羽舒提到他少年时的经历,许映颜忍不住想问些什么,可还未问出,赵羽舒却先开了口。
  “你刚刚撒谎的样子还真是熟练,若是我不知道,还真的要被你骗过去了,那……”
  赵羽舒口无遮拦,可谢婉儿就离他们几步的距离,许映颜生怕被谢婉儿听到,连忙用手捂住了赵羽舒的嘴。
  “你别说了,万一被婉儿听见了。”
  唇上突然有了一片温软的触感,还带着些茉莉香,赵羽舒身子突然地僵了片刻。
  好在许映颜正担忧被谢婉儿听见,无意注意赵羽舒的反应。
  走在前面的两人听到后方的动静,齐齐回头。
  周裕看见许映颜放在赵羽舒嘴边的手,问道:“怎么了?”
  许映颜脸上挂着笑,道:“没事,他脸上爬了虫子,我帮他把虫子弄开。”
  “哦。”
  待两人回过身去,许映颜才把手放下来。
  赵羽舒道:“我刚刚说错了。”
  许映颜惊讶万分,没想到竟能从赵羽舒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可她是惊讶得早了。
  “你说谎不仅仅是熟练的程度,而且是随口就来,且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
  许映颜:“……”
  虽然很想反驳,可她刚刚确实撒谎了。
  她莫名地有了点难受的感觉。
  便不再讲话。
  赵羽舒低眸,便看到了许映颜垂在他颈边的左手。
  她的手贴在他肩膀处,他看不到她手心的情况,不过看到指缝间已经干涸了的血迹,想来是已经没有继续流血了。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到达城门口。
  赵羽舒转向周裕道:“你安排个人送她回去”,他抬起下巴冲着谢婉儿的方向扬了扬,然后又把许映颜放下来。
  周裕手下的人遍布城中各处,城门处自然也是有的。
  谢婉儿离开之前,跟许映颜说了不少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女子间的话,最后又补充道:“颜姐姐,我出门不便,若是叶炀回来了,你一定要告知我,能让我跟他见上一面也好。”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
  “嗯,那我走了。”
  “路上多加小心。”
  “知道了。”
  赵羽舒实在是受不了如此啰嗦的对话:“再不走,你哥哥该派人来找你了。”
  还是这话比较有用,谢婉儿立刻便跟着周裕安排的人离开了。
  赵羽舒跟周裕商量:“你跟我拿着那个筹码去各个赌坊看看。”
  “嗯。”周裕点头,突然想起还有许映颜的存在,“那……”
  他看向许映颜,赵羽舒也明白过来。
  赵羽舒转向许映颜:“你刚刚说脚好多了,应该能自己回府了?”
  听到这话,许映颜一时胸闷,可也不想示弱:“嗯,我自己回去便好。”
  赵羽舒朝着周裕道:“如此,我们便走吧,不要再耽误了。”


第十章 赌坊
  周裕被赵羽舒催促着,但总觉得有些不妥:“许姑娘脚上有伤,独自回去不太方便吧。”
  赵羽舒却理所当然:“她说没什么大碍了,我们赶快去赌坊才是。”
  周裕:“……”
  许映颜心中捕快,也不想再帮着圆场,也没说话,自己一瘸一拐地走了。
  望着许映颜越来越远的背影,周裕跟赵羽舒说:“你都能想到让我安排人送谢姑娘回府,可为什么却又让许姑娘独自回去?”
  赵羽舒:“谢婉儿爱哭又麻烦,柔柔弱弱的,她所住的地方又稍偏远,若是回去路上出了事,岂不更麻烦。”
  “那许姑娘就可以?”
  “她聪明,遇事冷静,即便出了什么事,也会想办法脱身的。况且这一路上都有人巡逻,回我们府上经过之处都是热闹之地,人来人往,不会出什么事的。”
  周裕已无话可说了。
  赵羽舒又催道:“别说废话了,赶快走吧。”
  赵羽舒与周裕拿着那筹码去了城中的几家赌坊,都称不是他们赌坊所用之物。
  “这是城中最后一家赌坊了,若是再没有,可能此物便是一些地下赌庄所用,查起来更加麻烦了。”
  赵羽舒不明白:“开设赌坊不是合法经营?为何还要开设地下赌庄?”
  周裕道:“其实这算是公开的地下经营了。按本朝规定,赌坊经营所得利益的几近三成要上交朝廷,以充做税收,并不能私自放债,且收取利息不可超过三分。违者以收取的利息数量论罪,轻者上缴罚钱,重者杖责收押,另外收取复利,也是本朝命令禁止的,可地下赌庄不同。”
  “你意思是他们违律放债?”
  周裕点头:“一些地下赌庄收取利息高达五成,并且随着年限增加,利率也随之增加。”
  “既如此,为何还有人从这些地方借钱?”
  “正规借贷,需经多人处理,时间可能长达半月,可若是突发意外,急需用钱,便等不了这么久,地下钱庄就是很好选择。”
  “若是到了约定之日换不上钱会如何?”
  “地下赌庄养了一帮子的打手,若是还不上钱,先是暴力威胁,若是打了之后还是无钱,便以物抵债,若还是不够,家中有儿有女,长相好的,便被卖入青楼,若是长相一般,就被卖入有钱人府上,做下人,为奴为婢。更狠的也有,都是我们难以想象的方式。”
  “你既知晓,为何不管?”
  周裕苦笑一声,声音低了几分:“这些放高利贷的地下赌坊和钱庄幕后之人都与朝中官员有所牵连,几乎所有人都在一条船上,我一个小小捕头,又能改变什么?不说我了,即便是我爹,也无能为力。”
  周裕又接着道:“且我们每次收到举报前去查探,这些人早已提前一步收到风声,处理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赵羽舒眉头紧锁,似乎是在沉思,眼神幽深,似深潭一般,深不见底。
  周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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