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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失忆后,夫君变成粘人精了-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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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映颜却十分惊喜,问道:“什么时候记起的?”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赵羽舒今日本就是来向许映颜坦白,如今她这样问,赵羽舒自然就和盘托出了。
  “只是醒过来前三日脑子有些混乱记不清楚,后来一直都没失忆。”
  本来还因赵羽舒恢复而开心不已的许映颜,在听到这话后,却呆滞住了。
  许映颜有些不敢相信:“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羽舒十分地坦诚,完全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我后面的失忆都是装的。”
  “为,为什么?”
  “因为一些事情,很复杂,一时说不清楚。”
  好,这个许映颜可以不问,但是,“所以柳瑶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他们真是两情相悦,赵羽舒如今这样把她拦在门口的举动又算什么?
  “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些话全是假的,我根本不认得她,她是冒充的,还有书信,所谓的定情信物,全是假的。”
  “在你之前,从来就没有过其他的女人。”
  这话在赵羽舒看来已经算是委婉的表白,许映颜肯定是能听出来的,可赵羽舒完全不懂女子的心理,更不会知道对许映颜来说,欺骗才是她难以忍受的。
  “那就是说柳瑶一出现,你就知道她是在说谎?”
  “是。”
  “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哪怕你稍微透露一点点的信息给我。”
  “我觉得她不重要。”
  “你的意思是我误解了也无所谓是吗?”
  赵羽舒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可这话一出,没想到就被许映颜曲解了。
  “我不。。。。。。”
  许映颜打断他,道:“确实,反正我们根本不是什么你需要特意跟我解释的关系。”
  许映颜是真的生气了。
  赵羽舒也看出来了,可他别的事很擅长,唯独就不擅长感情这回事,在心仪的女子面前,更是嘴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借着失忆身份的口已经很明确地拒绝了她,我以为你能明白的。”
  许映颜抬头看向赵羽舒,眼里有一层薄薄的雾气,赵羽舒看得心上一抽,下意识地就想碰她,手还没放到许映颜眼下,就被许映颜抬手挡住了他的手。
  赵羽舒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许映颜用力在他胸膛上一推,赵羽舒没提防,猛地被这一推,竟后退了好几步。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府吧,我就不送了。”
  许映颜说完就转身进了大门,留下赵羽舒一人呆愣在原地。
  他才想起,那个男人的事他还没搞清楚呢,看着在他眼前慢慢关上的大门,赵羽舒十分头疼。
  看来许映颜是真的被他惹怒了。
  第二日,周裕去找了赵羽舒。
  一进书房,就只见赵羽舒撑着下巴,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周裕以为是调查的事情有了什么进展,连忙问道:“怎么了?查到什么了?很棘手吗?”
  可赵羽舒似乎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周裕的到来,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周裕伸手在赵羽舒眼前挥了挥,问道:“喂?喂?”
  “不会是睡着了吧?”
  可他看赵羽舒明明两只眼睛都睁着的。
  周裕戳了一下赵羽舒撑着下巴的那只手,赵羽舒这才回过神来。
  “什么事?”
  “我才要问你,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
  夫妻间的事跟周裕说了,他也不会懂。
  “你脸上就差写着我有心事这几个字了。”
  可这真让赵羽舒说,赵羽舒还不知如何开口。
  “我听说你昨夜很晚才回来?去找许姑娘了吧?”
  赵羽舒没说话,默认了。
  “怎么了?她不见你?”
  “可不应该啊,你没跟她解释柳瑶那事吗?你就告诉她你跟柳瑶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冒充的,她应该很开心才对。”
  赵羽舒无奈:“我是这样说的。”
  “然后呢?她什么反应?”
  “好像很生气。”
  “怎么会?”
  “我一开始告诉她我并没有真的失忆,后面的失忆都是装的,她好像还好,也没怎么生气,直到后来我说了柳瑶的事,跟她说我一早就知道了,她听了这话才翻脸的。”
  周裕都服了。
  “你也太坦诚了吧,你别说你是装的失忆啊,就说是这几日才恢复的,也是最近才知道柳瑶是假的身份。”
  赵羽舒却道:“可我不想骗她。”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往后万一我哪天说漏了,她可能就再也不会理我了。”
  所以,即使是猜到了许映颜可能的反应,赵羽舒还是一五一十地跟许映颜解释清楚了。
  “那如今你打算怎么办?你这样说了,别人还不是不理你了。”
  “所以,我这正想着呢。”
  周裕来找赵羽舒本来是讨论谢谦那事的,可没想到被他这么一打断,完全地偏离了方向。
  周裕严肃起来,问赵羽舒:“对了,我是来问你调查得怎么样了?”
  “哦,你说这事啊,差不多了,这还牵扯到李昌吉,朝中许多官员都牵涉其中,开设地下钱庄,扰乱市场,妄图掌握整个国家的经济,科举舞弊还有官员收贿受贿,其实陛下早就有意处理这一派的人,可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我前几日才知道我爹受了陛下的命令一直在暗中调查此事,我明日会再去跟他商议,将手上所有的东西整理起来,以便到时候呈上个陛下,依陛下定夺。”
  “原来瑞王暗中做了这么多的事?”
  赵羽舒点头:“我前几日才得知此事时,也有些惊讶,因我以往从未关心过朝中之事,所以也并未了解过我爹所做的事,听我爹说,陛下早已对这李昌吉十分不满了,他野心太大,已坐到太傅之位还不满足,妄图赚尽全天下的钱,让所有财富都掌握在他们一群人手中,可这天下毕竟是陛下的天下,陛下是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这一两年,陛下已暗中命我爹调查此事了,到如今,也应该收网了。”
  “我说怎么朝中两大派系,瑞王那一边都不是,似乎游离其外,原来如此。”
  周裕又问:“那徐渭呢?如果李昌吉为首的一派倒下了,那可就剩下徐渭那一派一家独大了。”
  “这事陛下也有考虑,所以近两年已从参与科举的试子中挑选了表现卓越者加以扶持,以成为至少能跟贺丛阳他们抗衡的一方。”
  “原来如此,怪不得近几年各种选拔人才的考试层出不穷,除了每年一次的科举,几乎各几月便有一次考试,让有才之人能有用武之地,不至于被埋没了。”
  “对。”
  “朝中不能一派独大,所以陛下早已在培养自己的力量,可因年纪尚轻,陛下的权威还并未建立起来,在一些事情上会被李昌吉与徐渭左右,陛下苦于此事很久,即便性子再温和,坐上了皇位,自然也不允许自己的权威被挑战,所以时间一长,李昌吉的狂妄便显得过于碍眼了,徐渭毕竟是世家出身,无论无何,也会顾及整个朝廷,国家兴亡,可李昌吉就不一样了。他是寒门出身,对钱权超乎寻常的在意,谢谦跟他是同类的人,所以才有了如今这样的情况。”



第72章  最终章  转眼到了元宵节前两日。
  ……
  转眼到了元宵节前两日。
  这期间关于李昌吉和谢谦一帮人的事已经查得七七八八; 京城中他们开设的所有的地下钱庄,由盛宝赌坊入手,全都调查清楚了。
  从李昌吉实际控制的十几处地下钱庄搜出账本几十册,全部交由户部查账; 光是账面上的来往银两数目都达到了几十万两; 其中未记录在册的银两往来更是不在少数。
  从李昌吉府上搜出的金银珠宝数十箱; 从他府上找到一个秘密的账本; 上面详细地记载了所有向他行贿的官员,少则百两,多则数万两。
  李昌吉书房中专门开辟了一个地下暗室存放他多年来收受的各级官员的贿赂。外地来京中述职的官员,想晋升的京中官员,还有为儿谋官职的官员; 甚至连京中的几家大型商铺的老板。。。。。。这些人都无一例外地向李昌吉输送钱财银两。除了明面上银两和各种珠宝玉器外; 向李昌吉献上美人以此来博取他欢心的也是个路子。
  这些他人送上的女子均被李昌吉养在他京中的其他宅邸中,经过刑部调查发现,这些女子的数量,竟达到几十个。
  这么多被藏在暗处不能见光的妾氏; 李昌吉也有自己的一套奖励规矩。据那些女子的口供,李昌吉对她们十分大方,每月均会按时发给她们银两,凡是生了子嗣的,他更是有重赏。
  当时负责查封的官员进到李昌吉负责存放他多年来贪腐的不当所得时; 甚至都被金银首饰发出的光亮照得有些刺眼; 各种奇珍异宝数不胜数,明明是地下暗不见光的室内,可没有任何照明的烛光,竟也亮如白昼。
  另外; 除了李昌吉所住的这一处府宅之外,他在京中还有数十间的宅院,多数记在他的家眷名下,在其他州县,还有不止一处的别苑。
  纵使刑部官员以往查办过不止一起的官员贪腐案,可像李昌吉这般程度的,也实属罕见。
  从他府上查抄出的银两,全部充入国库,以待国家民生只用。这些银两,足以够整个国家数年的税收。
  李昌吉一夜之间,由风光无限身居高位的太傅之位,跌倒谷底,成为了人人喊打的阶下囚,不仅如此,他野心极大,试图使国家经济尽掌握在他一人手中,所有百姓的吃穿用度日常花费,所有的花销最后皆流入他手,甚至还让百姓深陷于借贷困境,积蓄全无,还要背上巨额的债务,日复一日地无休止永远摆脱不了,这样的恶行更让百姓唾骂。
  在李昌吉倒台之日,家家户户俱是鞭炮爆竹声四起,以此庆祝,原来广大老百姓早已对李昌吉怨声载道了,只是因他权势滔天,只能忍气吞声而已。
  当日,赵羽舒与周裕带着圣旨奉命去到谢谦府上捉拿他时,谢谦虽然意外,可也好像早已经料到了。
  周裕一声令下,一众官兵立即进到谢谦府上,四处搜查起来。
  可谢谦本人似乎已经早已做好了准备,反而格外地平淡。
  他施施然地靠坐在椅上,甚至还有些悠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抬头问赵羽舒:“上好的碧螺春,要来一点吗?”
  赵羽舒盯着谢谦,一动不动。
  周裕忍不住开口道:“你都要被抓了,还有心思喝茶呢?”
  “结果都是一样,还不如趁现在再喝一口,往后可就没机会了。”
  周裕轻嗤:“你倒是想得开。”
  赵羽舒看着谢谦,道:“我以前一直不懂,你似乎一直对我抱着很深的成见,对我很有敌意,直到前几日我才终于搞清楚了。”
  谢谦脸色微变,说道:“你记起来了?”
  “其实并没有,我这个人向来不记得没用的事,对你,我也是全无印象,可你对我成见颇深,无缘无故的敌意,还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想了好几日,又辗转吩咐了好些人去调查,直到前两日,才彻底地确定下来。”
  周裕心急得不行:“到底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六年前,我偶然经过城北一客栈,见一少年与一年长他不少的女子一同从那客栈中出来,那女子面带笑意,还轻轻地拍了拍那少年的脸,看动作,十分亲昵,我本以为是普通的姐弟,也并未多在意,可没想到一个时辰之后,我又在一绸缎庄门口见到了那少年,他脸上带着并不怎么开心的笑意,把那女子送走了后,立刻变了脸色,将手中的包裹狠狠地踩在脚下,碾了好久,又觉得不解气似地一般,捡起那包袱扔开了,没想到他这一扔,正巧砸在我身上,我出于好心,将那包袱捡起来,还给了他。”
  周裕插了一句:“你说的那个少年就是他?”周裕指了指谢谦。
  赵羽舒点头:“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吧。”
  谢谦却一脸阴郁地沉默着,并未开口,跟方才自在的状态完全判若两人。
  赵羽舒接着道:“我只是顺手捡起那东西交给他,可没想到他却一脸阴狠地盯着我,好像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当时也并未在意,走近他时,偶然发现他脖颈处有好些明显的红印,我多嘴地问了一句,可就是这一句,不知怎么他了,他竟一脸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把抓过那包袱,转身离开了。”
  周裕问道:“你问了什么?”
  赵羽舒看来一眼谢谦,说道:“我把那女子错认为他的姐姐了,以为他是被姐姐欺负了,就问了句‘你脖子没事吧?我看都红了。’”
  周裕也是不解:“这句话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这不就是随口地问了一句。
  是啊,赵羽舒也完全不懂这话到底有哪里不对劲,直到前两日,他找到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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