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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失忆后,夫君变成粘人精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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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婉儿自是看到了被衙差押解的叶炀。
  一脸狼狈,衣衫不整,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模样。
  不过是半月未见,谢婉儿竟有些认不出眼前的人。
  此时的叶炀跟她印象中那个翩翩公子的模样相差甚多。
  谢婉儿慢慢走上前去,还未来得及开口,身旁开始嘈杂起来。
  “大人,挖到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场面一度混乱起来。
  许映颜站在赵羽舒身旁,看到那具已看不清脸的尸首时,才明白了那些衙差口中所说的‘挖到了’是何意思。
  那尸首面上被刀划烂,血肉模糊,衣服也破烂不堪,连身子都遮不太住,加上在地下埋了多日,泥土附在腐烂的皮肉上,甚至还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着。
  许映颜从未见过如此场面,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唇上的血色也一下退了个干净。
  旁边的小燕见此场景也失控地尖叫起来,下一刻,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赵羽舒看许映颜面色不好,问道:“你还好吗?”
  许映颜咬着唇,未说话。
  可细看之下,她手指都有些颤抖。
  赵羽舒看了一眼被放在地上的尸首,仵作正蹲在旁边,仔细查验。
  他面不改色,道:“这有什么好怕的?人死后若是埋在地下,时间一长,挖出来都是这般模样。你日后若是死了,最好还是一把火烧了,不然若是某天不慎被人将你挖了出来,也是如此,不仅面目全非,还会有这种腐烂的味道。”
  说到这里,赵羽舒像是来了精神,又接着道:“还有,死后也不要搞什么陪葬,若是遇上了盗墓的,还要被撅了坟墓,死后也不能安宁。”
  许映颜只觉得气上心头,多亏了赵羽舒,她现在还真忘了恐惧,更多的是愤怒了。
  许映颜:“世子真是想得开。”
  赵羽舒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对自己的一番言论还颇为满意。
  “若你实在害怕,就离开吧。接下来可还是要对这尸首动刀子的。”
  今日一大早,谢婉儿也不知是如何从谢府出来的,一出门便来找上了她。
  一脸泪水,说话都哽咽了:“颜姐姐,我听说今日早上,一大群官差去了城中一客栈,带走了叶炀,同在的还有颜姐姐的夫君,颜姐姐能不能陪我去一趟?我实在是忧心,坐立难安。”
  小燕心疼许映颜脚上的伤,先开口道:“谢小姐,我家小姐……”
  但她的话却被许映颜打断。
  许映颜看向忧心忡忡的谢婉儿,点头应道:“好。”
  “婉儿!婉儿!!”
  听到耳旁传来的声音,谢婉儿缓缓睁开了眼。
  她方才也是被那尸首吓晕了过去。
  幸得周裕站在不远处,将她扶到了旁边属下。
  看着谢婉儿苏醒,许映颜才放下心来。
  “颜姐姐,那边被押着的是叶炀吗?”
  许映颜缓缓点头。
  谢婉儿眼中又掉下泪来:“为……为何会这样?他犯了何事?又怎么会被押在此处?那尸首又是何人?”
  谢婉儿心中疑问太多,她一股脑地问了出来,可许映颜却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的心上人怕自己染上赌瘾的秘密被你的丫鬟告知于你,便杀了她,还将她的尸首藏于此地。”
  既然许映颜不愿开口,赵羽舒便替她将这个事实告诉谢婉儿。
  谢婉儿如遭雷击,霎时间呆住了,随后又猛烈地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叶炀不是那样的人,我了解他的。”
  赵羽舒轻笑一声道:“那你要不要亲口去问问他?又或者你该去看看你那丫鬟的尸首才是?”
  他又接着道:“你知道她是为何而死吗?因为不愿你被这种男人蒙骗,要告知你真相,可你如今满心满眼的还是这犯了命案的凶手。”
  许映颜起身,转向赵羽舒,凝视着他。


第十八章 冷战
  赵羽舒一向是直来直去,十分自我,几乎不曾考虑他人感受。
  许映颜跟他相处多日,早已习惯不少。
  她知他自小前呼后拥,随心所欲,如此养成今日的性格,也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只不过心直口快。
  除此有时语出伤人,过于自我之外,在其他方面,他却也让许映颜意外。
  赵羽舒对人一视同仁,在他眼中并没有身份高低贵贱,未养成些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坏习性。
  这也是许映颜对他的一些伤人之话并未放在心上的原因。
  可今日,她却有些难以接受。
  谢婉儿比她小上几岁,她一直把谢婉儿当成妹妹,遇上此事,她心疼谢婉儿年纪尚小,识人不清,且谢婉儿也是被人蒙骗的一方。
  让谢婉儿知晓叶炀本性,认清事实,她也赞同。
  可叶炀毕竟是谢婉儿的心上人,她也不过才十六岁,被喜欢的人欺骗,一时难以承受也是情理之中。
  况且以往与谢婉儿形影不离的丫鬟被她所喜欢之人杀害,这对她无异于是双重打击。
  一面要接受自己的心上人是个杀人凶手一事,一面要接受与自己情同姐妹的丫鬟死去的事实,谢婉儿又是个未怎么接触外界的闺阁小姐,许映颜忧心她会情绪失控。
  被喜欢之人拒绝的滋味,许映颜也曾尝过,这已让她痛苦了多日,如今谢婉儿的情况只有更甚。
  可赵羽舒怎么会感同身受?
  许映颜第一次愤怒于赵羽舒的自我,无一点的同理心。
  她面对赵羽舒,眼睛直视他,道:“我知道你从未被拒绝,也不曾被欺骗,向来只有旁人服从你,听你命令,你只考虑自己,可并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我想你也该学着多为他人考虑,哪怕半分也好。若今日不幸遇害的是你身边熟悉之人,你又会有何感受?”
  赵羽舒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许映颜如今这模样是之前从未有过的认真。
  可赵羽舒这般搞不清情况还一言不发的样子,更让许映颜气愤。
  随后,许映颜苦笑道:“让你这样的人为他人考虑是我妄想了,你本来就是这么自私的人。”
  她放弃了跟赵羽舒的交流,看向又哭晕过去的谢婉儿,转向周裕道:“麻烦周大人派几个人把婉儿送回府上。叶炀此事若有进展,还要麻烦你告知我一声。”
  周裕看了一眼赵羽舒,又看向许映颜,随后才道:“哦……好的。”
  他尴尬不已,只想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种夫妻吵架的场面为什么要被他撞上?
  说完之后,许映颜便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小燕也是一头雾水,刚刚明明还是又搂又抱的,怎么这么快又吵起来了?
  她赶忙上前扶住许映颜:“小姐,你没事吧?”
  许映颜摇头:“没事,回府上。”
  “是。”
  她们出来时匆忙,哪还顾得上安排轿子,如今要回府,又只能走回去。
  赵羽舒看着许映颜离去的背影,这才回过神来,问周裕:“她刚刚是在骂我吗?”
  周裕:“……”
  “你们怎么突然又吵起来了?”
  许映颜温温柔柔的模样,看着脾气是极好的,可今日的行为却出乎周裕的意料。
  赵羽舒道:“我何时跟她吵了?我有说过一句吗?”
  周裕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
  赵羽舒平白无故地被指责了一通,也觉得冤枉,他何时受过这种气了。
  可对着许映颜,他不能打,不能骂。
  稍微说几句话,还要被她冠上自私的名头,他真的是很憋屈。
  这天夜里,赵羽舒打定了主意,觉得自己还是去书房睡比较好。
  他推门进去,小燕照例在帮许映颜换药。
  今日一来一回的路程,让许映颜本就未好的脚伤又加重了些。
  看到许映颜疼得五官都皱起来的模样,赵羽舒忍不住开口道:“自己伤还没好,就要赶着去管别人的事,如今这般,也是……”
  赵羽舒后面的两个字本来是‘活该’,可脑中突然浮现了许映颜今日指责他的话,他想了想还是未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可赵羽舒又觉得不对劲了,他为何要受她的影响?
  小燕见赵羽舒进来,把手上的动作停下,说:“世子,您来了,那还是您来帮小姐吗?”
  赵羽舒刚想应下,可许映颜却打断,对着小燕道:“换好了吗?好了便把药端过来。”
  许映颜接过小燕手中的药碗,一口便喝了干净。
  真是苦,许映颜连眼睛都紧闭了起来。
  小燕连忙到了杯茶递给许映颜:“小姐,你慢点,这药这么苦,你喝这么猛做什么?”
  自然是不想再让赵羽舒帮忙。
  赵羽舒也看懂了她的意思。
  他一甩衣袍,拿了放在榻上的书册,便出门去了。
  “你也下去吧。”
  小燕察觉出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她觉得还是闭嘴比较合适,答道:“是。”
  许映颜和赵羽舒两人的关系便这般冷了下来。
  虽然两人以往也未有过多交流,但哪像如今这般。
  甚至连正常对话都没有,若是有必要之事,两人也只通过下人传话,似乎是铁了心地拒绝面对面交流。
  这期间,叶炀被依律问斩,谢婉儿伤心欲绝,哭得肝肠寸断,又病了近半月。
  许映颜也在府上养伤,未曾出府。
  半月后,谢婉儿突然来了赵羽舒府上。
  许映颜也颇为意外。
  再见到谢婉儿,她比以往更显消瘦,脸色苍白,整个人都颓了不少。
  在谢府中,谢谦每日忙于政事,没有过多时间关心谢婉儿,谢婉儿也没什么亲近之人,心事无人可倾诉,只能想到许映颜。
  在许映颜面前,说到叶炀,说到小环,谢婉儿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许映颜又安慰了一番,看谢婉儿痛哭的模样,她也心疼。
  两人说了一下午的话,快到傍晚时,管家来通传,说是谢府来人来接谢婉儿了。
  许映颜送谢婉儿出门,却没想到管家口中所说来接她的竟是谢谦。
  谢婉儿跟许映颜道别之后便上了轿,只剩许映颜与谢谦四目相对。
  许映颜早已放下过往之事,时隔数月,再见谢谦,也只当是许久未见的故人。
  可她还未开口问候,余光便瞥见了侧方走来的人。


第十九章 他抬眼打量谢谦
  不知为何,赵羽舒今日此时便回来了。
  许映颜站在台阶之上,距她几步之遥面对面站着的是身穿一身深紫官府的谢谦,而赵羽舒正在谢谦的左侧,与他也相隔不远。
  许映颜看到他出现,对着谢谦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赵羽舒自然也看在了眼里。
  他抬眼打量谢谦。
  这就是谢婉儿的哥哥,许映颜倾心之人。
  谢谦也注意到了身旁的人。
  他转向赵羽舒,突然问道:“世子爷近日可好?”
  赵羽舒却是疑惑。
  他在脑中搜寻一番,确认自己是从未见过谢谦的。
  “我们见过?”
  谢谦笑道:“未曾见过,世子爷身份尊贵,结交的尽是显贵之人,怎会认识我呢!”
  赵羽舒不悦地皱了眉,这人说话怎么如此奇怪。
  听着是恭维的话,可语气却没有半点尊重,更像是讽刺。
  可仔细看看,又有些眼熟。
  长相、年纪还有说话方式,很像他爹口中所描述的某个人。
  “你有话就说,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谢谦却道:“只是跟世子爷问好,别无他意。”
  赵羽舒懒得跟他废话,掀起衣摆,便朝着府门去了。
  经过许映颜之时,也未曾停留。
  许映颜愣了片刻,下意识地回头,视线不自觉地跟着赵羽舒的背影而去。
  “小颜?”
  谢谦连着几次的呼唤才让她回过神来。
  “啊?”
  “你怎么了?”
  “无事。”
  谢谦看着她,问道:“你成亲时我未在京中,回京后才听府上下人说你曾派丫鬟来寻过我,可是有什么事?”
  这个问题让许映颜无法启齿。
  她只能含糊地回了一句:“无事,只是有个问题想请教谢大哥。”
  “是何问题?我今日休沐,恰好有时间。”
  许映颜突然笑了下,道:“没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不过有一事我想问谢大哥。”
  “你说。”
  “我今日听婉儿说你为她安排了一门亲事,婚期定在下月,确有此事吗?”
  “是。”
  谢婉儿与谢谦自小父母双亡,两人相依为命,幼时受了不少苦,好在谢谦才气过人,寒窗苦读十年,终高中状元。
  如今入朝几年,连升几级,可谓是前途无限,也成了朝中不少官员眼中的良婿人选。
  谢谦比谢婉儿年长十岁,长兄如父,谢婉儿不是多有主见之人,因此,对谢婉儿之事,他几乎是全权决定,谢婉儿也只有唯命是从。
  往往谢谦所决定之事,无一点可商量的余地。
  最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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