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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嫁给青梅竹马他弟-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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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收剑,贾人不由大吐一口浊气,方才差点没命,“废话,那就是玩笑。”
  “你们走吧。”元夕不舍地看着简莲,问:“莲姐,若是有朝一日,有人拿你威胁贾叔害公子,你会怎么做?”
  简莲不假思索道:“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你们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元夕……”


第83章 。  心痛   你是不是后悔了
  “疼……”
  尖锐的疼痛在身体里炸开; 黎相忆抬起脖子,情不自禁地喊出声,眸中水雾弥漫,可怜兮兮的; 在夜色下更显暧昧; 听得他心尖一荡。
  “放松; 呼气……抱着我。”几乎用了十二万分的自制力; 骆应逑才控制住自己,他大口喘气,时刻盯着她面上的变化,极尽温柔地哄。
  白瓷般的肌肤在烛光下渐渐绽成了蔷薇色,清艳动人。
  “你别看我。”上方的视线太过露骨; 她臊地别过了脸,下意识想遮住自己,羞恼道:“不准看。”
  “为何不准。”他掰开她捂在面上的双手,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带着微微的霸道感。“这种时候你该听我的。”
  近在咫尺的气息烫地快要灼伤她了,“我不听。”她赌气似的回他,动作中携着一丝挑衅;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什么。
  骆应逑闷哼一声; 顿觉身体里的血液在翻腾,“你再惹我,今晚便别睡了。”说完; 他再也按捺不住。
  ……
  “不要……不要了……”一个时辰后; 她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承受不住地皱眉,鬓边长发全被汗水打湿; 凌乱地贴在面上。
  “用完我便想丢?”他哑着嗓子道,手中掐得更是用力,直把她腰部掐出一道红印子来。“相忆,我们生个孩子吧。”
  “……嗯。”
  *
  清晨,元夕早早回到小院,厨房那边已经升起炊烟,有人在做饭,他望着紧闭的房门陷入沉思。
  啧,自己果真来早了。
  足尖一点,他轻盈地上了树,单脚曲起仰躺着。日光透过层层繁茂的绿叶,只零星几点,并不刺人。
  没一会儿,范巧端着清粥小菜从厨房里走出,她见他躺在樟树上不由吓了一跳,看清后才招呼他,“小哥,来吃早点。”
  闻着白粥的清香,“咕噜”一声,元夕摸上自己干瘪的肚子,兴奋道:“好嘞!”
  “奇怪,贾大夫和莲妹怎的还没起,他们今日不去医馆么。”范巧盛了碗粥递给元夕,自言自语地说着,“哎呀,我忘记拿腐乳了,你等着啊。”
  “楚夫人不用麻烦,我什么都吃。”
  像是没听见元夕说的话,范巧自顾自去了厨房。
  元夕望着范巧的身影摇头,心想,她的疯病是不是没好,视线一转,骆应逑和黎相忆来了,两人手牵手,一个神清气爽,一个俏丽含羞。
  “公子夫人,你们俩起得可真早,原本属下还以为今日走不了了。”
  这话相当直白,想起昨晚他们三人的离去,黎相忆便觉尴尬,此时更尴尬,不由探手掐向骆应逑的腰。
  都怪他。
  骆应逑没躲,嘴角含笑,她的力道对他来说压根不痛不痒。
  两人坐下后,黎相忆往右侧屋子瞧了眼,随口问道:“元夕,师父和莲姐去医馆了?”
  元夕不作答,默默看向骆应逑请示。
  瞬间,黎相忆心头一跳,一个不算好的念头在脑中形成,她转头看向骆应逑,没想他竟在躲闪她的视线。
  她记得师父曾经说过一句话,“他都坐到这个位置了,怎会让一个对他有威胁的人活着。”
  “你说过绝不会骗我,是不是?”
  “是。”他重新与她对视,平静道:“他和莲姐走了。”
  “走了?走去哪里。”她追问,必要求个明确的答案。
  这对话不是他该听的,元夕低头,飞快夹了几筷子菜便离开前厅。
  骆应逑的目光中闪着阴郁,如实道:“我不清楚,也没想弄清楚。”
  “莲姐和你生活那么多年,她走了,你,你一点都不难过?”看着他的脸,不知为何,她感到心惊。
  “难过。”他牵起她的手深深叹息,缓缓道:“可我不能把威胁留在身边,让他们离开是我的最大让步。”
  “最大让步?你有没有想过要杀他。”沉默许久,她定定地望着他,不想错过他面上的任何神情。
  骆应逑不语,一分分垂下目光。
  他这动作的意思不言而喻。
  有。
  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黎相忆半晌不动,两人缄口不语,霎时,庭院中寂静如死。“他是我的师父,你身上的煞蛊也是他解的。就因为他能控制蛊王,你便要杀他?”
  纵然师父转得快说那句话是开玩笑,可他们都心知肚明,不是。
  “倘若有一天有人拿莲姐威胁他,他会毫不犹豫让我死。”骆应逑在日光中看她,眼中尽是晦暗,“你想我死么?”
  黎相忆不悦道:“不会有这样的事。”
  他哼了一声,挑眉道:“真有这样的事我已经死了。”
  “……”她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身侧的这个人不是咸王,而是当今皇上,那意味着许多事都会变,不管她接受与否。
  从登基的那一刻起,他就变了。
  “相忆。”骆应逑按着她的肩头,用力将她转向自己,像哄孩子一样地说:“正因他是你师父,所以我才放他走,而不是杀了他,你还要我怎么样?”
  她移开目光,手指摸上桌面,无措地抓着,“我没要你怎么样,我无话可说。”
  “相忆。”他最怕她露出这幅一句话也不想多说的表情,总觉得自己会失去她,“你不肯原谅我是么。”
  “你没做错,我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她茫然地望着桌上的清粥小菜,喃喃道:“你是一国之君,我什么都不是。”
  她的话中,他听到了讽刺,一下子便觉得自己跟她之间的距离远了,远地他心慌。
  *
  吃完早点,骆应逑不想耽搁,一行人简单收拾后坐上马车离开小镇,她们没什么东西要带,就几件衣裳。
  从早点那会儿开始,黎相忆便没再说话,要说也是跟范巧说,范巧看了一早上,实在不明白这俩小夫妻怎么说闹别扭就闹别扭,跟过家家似的。
  元夕在前头赶第一辆马车,有四人骑马跟在马车旁,其余几人全在后一辆马车里保护范巧。
  马车徐徐前进,黎相忆实在上不去后头那辆马车,于是便进了这辆马车。两人跟雕像一般地坐着,谁也不说话。
  他坐得近,她便挪了点位置,结果刚一动他就跟着挪,非要挨着她。
  一段路后,黎相忆觉得闷,身子前倾撩起车帘,外头熟悉的景物一片片远去。真离开了,她反而不舍。
  蓦然,一个熟悉的面孔在眼前闪过。
  是昨日医馆里的那个男人。
  她反应过来后扭头往后看,若是她没看错的话,男人的右手没了,袖子用绳扎了起来,面色苍白地坐在医馆门口。
  他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会弄成这幅惨样。
  一个可怕的声音在心底响起,即便她不愿意信。
  慢慢放下车帘,黎相忆目视前方,颤声问:“是不是你做的。”
  骆应逑一愣,面露惊喜,她终于开口跟他说话,但她出口的语气更疏离了。“你说什么?”
  “你有没有让元夕去砍断一个人的手。”她看向他,他越来越让她觉得陌生。
  “有。”骆应逑脱口道,这次,他没为自己辩解,一个字也没有。“你后悔嫁给我了么?”
  “是我从来都不了解你,还是我了解的根本不是你?”以前,她虽不认为他有多善良,但起码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砍人手臂,真的太过了。
  骆应逑目视前方,淡淡道:“你了解的是你面前的我,不在你面前的我,你不了解,大概也不想了解。”
  黎相忆低头,用力看着自己的裙摆。
  “为何不说话?”她沉默,他心里急地很,出口的语气却还是平淡。
  她摇头,虚弱地往旁一靠,“我没什么好说的。”
  他偏头过来,加重语气道:“我问你后不后悔嫁给我。”
  后不后悔?
  黎相忆想,她肯定是不后悔的。前世的他兴许还不会如此残暴,但今世的他会,那些前世的记忆怕是都刻在了骨子里,他忘不掉,又怎会变成前世的他。
  不后悔嫁他是真,不能接受这样的他也是真,她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而他的行为显然与她的原则背道而驰。
  “不,我不后悔,但这并不代表我认同你的做法。他没对我如何,而且我也教训过他了,你还要坎他的手臂,你何时变得……”那几字她没说下去,“你知不知道,失去一条手臂意味着什么?”
  她没回答之前,他一直绷着,听她说不后悔,他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我不知道。”骆应逑抚上自己的眼睛,言语中泛着冷冷的讥笑,“但我知道失去眼睛是什么滋味。”
  听得那几字,黎相忆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喉间沉地厉害,想说些什么都说不出口。
  “那你想怎么样,鸿门宴上骆时遗是主谋,我是帮凶,你想挖我的眼睛出来?”
  他伸手转过她的脸,黑着脸道:“你一定如此跟我说话么?”
  “民女不敢。”她仰头。
  “你!”她这自称一出,骆应逑的呼吸跟着一窒,眉心锁出两道刀刻般的沟壑。
  使劲压下心口的怒气,骆应逑起身,“我想我这会儿说什么你都不愿听,罢了,既然你不愿看见我,我出去。”
  语毕,他打开马车门离开,留她一人。
  马车门被关上后,这马车里便显得空旷起来,空旷地叫人不自在。
  一个人也好,一个人能好好想想。


第84章 。  情爱   别离开我
  数日后; 一行人回到都城。
  都城还是那个都城,热闹且繁华,并不会因谁当了皇帝而改变。许是天气凉快的缘故,道上人多了不少; 瞧着比以前更热闹; 两旁的吆喝声也更响。
  骆应逑骑马; 黎相忆一人坐在马车里。这几日; 他们俩似乎陷入了极有默契的冷战,谁都不说话,范巧看得着急,几次来问她情况,每次她都回“没事”。
  期间; 元夕来找过她一次,他从小跟着骆应逑,自然站在他那边,即便他主动将错揽在自己身上; 她也只是笑笑。
  路过大将军府时,范巧下了车,说是想念楚旌; 黎相忆跟着走出马车; 然而她还没迈出步子便被范巧推了回来。
  “我与你爹两月不见要一诉相思,你过几日再来,顺道把你夫君带上。”
  娘亲都这般说了; 她怎好意思再跟。
  约莫半个时辰后; 马车行至咸王府。
  下马车后,黎相忆眼角的余光不由自主地往骆应逑瞥去,他并没看她; 而是转了马头,那个方向是去皇宫。
  也对,他如今是皇上了,要勤政,要爱民,要费心的事太多,哪里有时间跟她耗。
  黎相忆自嘲地笑了笑,抬脚踏入咸王府。
  “呜呜呜!”惊雷听得人声音瞬间睁眼,见来人是她,激动地跳了起来,足足有一丈远。
  “乖宝宝,想我了么?”黎相忆蹲下身,还没站稳,惊雷这一扑直接将她撞得往后跌去,但想象中的落地并没到来,因为一只手扶住了她。
  熟悉的味道涌入鼻尖,她侧头往后看去,骆应逑对上她的目光立马收回视线,低声说了句,“小心。”
  惊雷在他面前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咿咿咿”地叫,想舔又不敢舔,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嗯。”黎相忆直起身站稳,不动声色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举动岂止是疏离,简直是陌生,骆应逑死死地蹙紧眉心。他回来原是想跟她说几句,谁想她竟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
  自己没必要找罪受,骆应逑拂袖离开王府。
  刻骨铭心的背影渐渐远去,黎相忆心里头也不好受。这一路上,她想了许多,她清楚他有他的不得已,有些事是必须做,防患于未然。可她不管如何给他找借口,依旧觉得自己想不通。
  她不是他,做不到那般残忍,也做不到绝。
  “惊雷,你说我该怎么办?”她坐下身,抱着惊雷的脑袋一下下抚着,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
  “王妃?”
  这声音,是清渠。
  黎相忆抬眸,慕风正扶着清渠往这边走。清渠看起来比以前胖些,脸圆润了,眉梢眼角挂着粲然的笑意。她身子一高一低的,走路不大稳。
  “你的伤还没好?我给你看看。”
  “谢王妃的好意,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躺久了不会走路。”清渠含笑摇头,她侧头看向慕风,面上挂着满心满眼的幸福。
  “累了么?”慕风低头看她,温柔道:“累了便回房,明日再走。”
  他们俩这般恩爱,黎相忆还真没想到。两个月时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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