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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嫁给青梅竹马他弟-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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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云澜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她只关心一件事,黎觉潜的下场。
  骆时遗侧过身,厉声道:“朕乃一国之君,若是偏私,定叫天下百姓耻笑,更不配坐这位置。”
  “真是好皇帝。”云澜走了两步,正对他道:“你别忘记,黎觉潜是谁的儿子,当初是谁一直站在你这边。”
  一听这话,骆时遗心头更为反感。他是坐上了皇位,但没几件事是自己做主,不是问曹邺守便是问黎曲。
  这样的皇帝,谁会当得痛快。
  “母后,杀人偿命,何况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黎觉潜不过是太傅的儿子。母后竟要朕包庇他,此事传出去,丢的是谁的脸面?是皇家。”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强硬的语气跟她说话,云澜显然愣了一下,沉下脸道:“母后是为你好。”
  “是么。”骆时遗冷嗤一声,“朕不觉得母后是为朕好,此事朕会妥善处理,还请母后少来御书房。杨辉,送太后回寝宫。”


第63章 。  突然   她走了,我不知道怎么办
  云澜走后; 骆时遗狠狠拍向桌面,心中怒火“腾”地一下燃烧起来,烧得他脑中理智全碎。
  怪他习惯了事事都先询问别人的意思,如今还真离不开他们了。
  “皇上; 黎太傅求见。”外头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
  骆时遗深吸一口气; 拍在案上的五指紧握成拳; 他用最短的时间内平复呼吸; 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才出声,“让他进来。”
  “是。”
  刚等他坐下,黎曲快步入内,“哐”,房门被关上。
  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 黎曲双腿一弯跪在了龙案前,恳切道:“皇上,老臣为官数十载,这么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还请皇上帮老臣一次,网开一面放过黎觉潜。只要皇上答应,老臣愿继续留在朝中辅佐皇上; 绝不再提辞官之事。”
  骆时遗之所以没做决定; 等的就是黎曲这句话,眼下他还离不开黎曲,真要杀了黎觉潜; 那他必定不会再站他这边。
  曹邺守是当朝丞相; 但他从来不站任何人,他只站在位的皇帝,可黎曲不同; 他绝对站自己这边。
  “爱卿,不是朕不帮你,而是阿潜这次做得实在太过。杀人偿命,你身为太傅不会不懂这个道理。朕若是偏私,哪儿有威信可言。”骆时遗说得义正言辞,面容肃然。
  “皇上,老臣可以再说一件事。”黎曲抬起头来,风华不再的面庞上满是岁月的痕迹,鬓边白发丛生,但那双眼睛却是精明地亮,而今更是带了孤注一掷的气势,“老臣可以加码,将黎相忆送给皇上。”
  捏着案卷的手一紧,骆时遗眯起眼,淡淡道:“岳父,你可清楚自己说什么,朕对她早已别无他想。”
  黎曲直视他道:“皇上,老臣不想多说。一句话,若是皇上不答应老臣的请求,那么恳请皇上准老臣辞官,若是皇上答应,老臣绝不会让皇上失望。不仅是黎相忆,还有楚将军手里的兵权,老臣也会一并献给皇上。”
  “……”骆时遗挺直身板坐着,默然将目光投向紧闭的窗户,眉目间陷着层层阴霾,似乎在思量什么。
  *
  近日,每逢夜幕降临总有疯子出来杀人,且这些疯子一个都未被抓着,此事闹得城内百姓人心惶惶,谁都不敢往人少的地方走,人少,夜市自然不如以前热闹。
  三日后,黎觉潜杀人的案子“真相大白”,刑部恰好抓住一个疯子,审问后才发现他是杀威远将军侄子的真凶,而这人今日便要被推出午门斩首。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在城内引起了轩然大波,百姓对此事议论纷纷,先有骆应逑,后有黎觉潜,骆时遗为包庇自家人连脸都不要了。不知是谁带头,一群人去午门闹事,即便杨辉抓了不少人示威,也只能堵住闹事人,并不能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然而普通百姓闹得再厉害也只是普通百姓,他们并没权决定谁是凶手,此事最终还是落了幕。
  消息传到王府时,王府里的一桌子人正在用饭,因着外人加入,不如以前无拘无束。
  元夕冷哼一声,其中的不屑之意明显。闻声,清渠怯怯地望了他一眼。
  慕风开口道:“这次皇上惹了众怒,城内百姓似乎意外地生气,都闹到宫门口了。”
  “宫门口有什么戏看?”慕檀表现地极为开心,急切道:“我们今晚是不是要去看戏?”
  “檀叔。”简莲盛了碗汤递给慕檀,温和地笑着,“喝汤,今晚王府里有戏看,好好待着。”
  “什么戏?”慕檀疑惑道。
  简莲神秘一笑,“自然是王爷和王妃的恩爱戏。”
  他们几人聊得起劲,然而骆应逑并没说话,他今日又带了上蒙眼的布巾,仿佛外界一切都跟他无关。
  清渠微微抬眸,飞快瞥了骆应逑一眼。
  她这眼是瞥得隐蔽,可依旧被黎相忆给捕捉到了。
  自打清渠进门后,黎相忆的目光总是止不住地往她身上落,她也不晓得为何,大概是女人的直觉,直觉告诉她,这个姑娘身上有秘密。
  若是找着机会,她非要套她的话。
  她真是普通人倒也没什么,怕就怕在她为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那便糟了,昨日骆应逑没带布巾,虽是及时闭了眼,但她有没有看清,谁也不晓得。
  “王妃,老朽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庄远放下碗筷看她。
  “什么事?”黎相忆笑着问。
  庄远先看了看清渠,再看向她,局促道:“清渠这丫头没几件衣裳,王妃能不能陪她去做几件,不用好的,一般的便成,我一个老头子,挑不来姑娘家穿的东西。”
  黎相忆正愁找不着机会问清渠,庄远开口,她立马答应了下来,“好,我下午陪她去。”
  “多谢王妃。”清渠低着头,没敢看她,像极了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不客气。”黎相忆笑得温婉,柔声道:“你既是庄伯的干女儿,也进了王府,那便是王府的一份子,我也没将你当外人。”
  *
  饭后。
  骆应逑临窗而立,午后的日后是真烈,晒得花草都蔫儿了,树上的知了倒是叫得响,恼人心烦。
  元夕走进书房,低声道:“王爷,王妃跟莲姐带着清渠出府了。”
  “这么热她也出门?不怕蔫儿。”骆应逑不满地啧了一声,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你去跟着她们。”
  “是。”元夕转身出屋,没想遇上了骆子节,他当即愣了一下。
  在他的映象里,骆子节平易近人,面上笑容居多,当然,见着女人时除外。
  “三皇子,你看起来不大好,可是发生了什么?”
  “没有。”骆子节摇头,端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他嘴上说没有,可眉心的折痕是骗不了人的。
  “元夕,还不去做自己的事。”骆应逑出声提醒。
  “是。”元夕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虽然很想听骆子节的心事,不过当务之急是去跟人。
  “怎么了?”骆应逑见他这般难受语气也没多大欺负起伏,径自走到茶桌边坐下,他伸出双手摸索到桌上的茶杯,先给自己倒一杯,随后又倒了一杯。“坐下喝杯茶,再给我讲讲你的故事。”
  骆子节讷讷地站在原地,轻声道:“二哥,她走了,我没留住她。”
  “嗯。”骆应逑对这消息并不意外,自然地应了一声,挑着眉问:“怎么,喜欢上那位苗疆姑娘了?见着她不会怕?”
  “我不知道。”骆子节拖着沉重的步伐坐上凳子,两手交叠在桌面上,他呆呆地盯着茶杯里的茶水,回忆道:“我开始也怕她,她总强迫我做事,不过后来,我习惯了,也敢看她了,但她却走了。她,她怎么能玩弄我的感情。”
  “你玩不起啊?”骆应逑随口道。
  “我不是,我跟她不一样,她这般熟练,以前一定玩弄过不少男人。”说到此处,骆子节眉间的愁更深,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认真道:“对了二哥,她说即便她不接这个事也会有人接,让你好自为之。”
  骆应逑淡然一笑,调侃道:“听你这声音,中毒比我的煞蛊还深。”
  “二哥别取笑我了。”骆子节鼓着脸看他,目光闪躲,“二哥,你能不能说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他期盼的目光中,骆应逑随口道:“不清楚,不知道,自己想。”
  “嗯。”骆子节失望地垂下眼帘,忧郁道:“她没做成宗主吩咐的事,你说,她回苗疆之后会不会受罚?”
  “这还用会不会?一定会。”骆应逑悠闲地抿了一口茶,回味后才看向骆子节,徒然之间有了种弟弟长大的感觉。
  “真的?”骆子节听得这话,触电般地站了起来,慌乱道:“那怎么办,我,我想去找她。”
  “别冲动。”骆应逑拉住他的手,按着他坐下,“你先告诉我,你打算如何去找她,一个人单枪匹马?苗疆那么大,你知道她住哪儿?你知道她的名字么?真名还是假名?”
  “我知道,她叫桑酒,真名。”骆子节脱口而出,后两字还故意加重了语气,仿佛是怕骆应逑不信。
  头一次见他大声说话,骆应逑忍不住想笑,“然后呢,说说你的计划。”
  “我没有计划,暂时没有。”骆子节低下头,两手捏紧了茶杯。
  “那你不妨先回去想想,考虑好了再冲动。”骆应逑拎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幽幽道:“你不是我,你还有母妃,你得为她着想。”
  骆子节张口便想反驳,但他发现自己压根反驳不了,只得应道:“嗯。”
  *
  午后的天气又闷又热,确实不是适合出行的日子,道上行人也少,地摊收了至少一半,比起晨间要冷清许多。
  简莲怕黎相忆晒伤皮肤便拿了两把伞出来,她们俩一把,清渠一把。
  “清渠,你跟那么远做什么,我们走得快些都要看不见你了,走我身旁来。”简莲扭头喊道。
  “是。”清渠费力地挪着步子走到两人身后,方才是隔九步,现在是隔三步。
  “清渠妹妹,你喜欢哪种颜色的衣裳?尽管说。”黎相忆问。
  清渠小声道:“奴家不懂,王妃挑什么,奴家便穿什么。”
  简莲古怪地笑了,扯着嗓子道:“你这话说的,给你挑身破烂也穿?”
  后头沉默了一下,但还是应了,“穿。”
  黎相忆扯着简莲的衣袖道:“莲姐,你别欺负人小姑娘。”
  “我这不是逗她么,怎么成欺负了。”简莲回嘴。
  三人继续往前走,倏地,迎面跑来一妇人,衣裳倒是穿得整齐,但发髻未梳,头发看着跟鸟窝差不多,乱糟糟的,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容貌。
  “哎呀。”妇人一边看后头一边跑,这便撞上了正要避开人的黎相忆。
  黎相忆被撞得往后一跌,好在简莲跟清渠一并扶住了她,她搭着两人的手站起身,谁想那妇人直愣愣地盯着她,眼神很是古怪。
  “这位夫人,你没事吧?”出于礼貌,黎相忆便问了一句。
  谁想她刚说完,那夫人上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欣喜若狂道:“女儿,我的女儿,我终于找着你了!我苦命的女儿啊……”
  简莲被妇人吓到,回过神后忙去掰她的手,“你个疯婆子,快放开我们家王妃。”
  清渠反应过来也去掰疯女人的手,“你放开王妃。”然后她根本扯不动疯女人的手,反而因为力气小被推在了地上,但她并不气馁,爬起来又去掰。
  “莲姐你别拉她,让我来跟她说。”黎相忆偏头示意简莲,简莲坚决摇头,可在她的眼神下还是放了手。
  “夫人,你先放开我好么,你抱疼我了。”黎相忆轻轻拍着女人的背,说得委屈。
  “抱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娘亲给你揉揉。”妇人说着便要揉她的脑袋,简莲伸手制止,又被她用眼神制住。
  黎相忆起先只想疯女人放开自己,然而她真抚摸自己的时候,她却觉得有种说不清的温馨,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有这感觉。
  或许是因为自小没了娘亲的缘故吧。
  “还疼么?”疯女人紧张地看着她,长发乱飞,然而眼里的疼爱很直接,看得黎相忆想哭,鼻尖蓦然就酸涩了起来。
  “不疼。”她摇头。
  疯女人慈爱地抚她的长发,又哭又笑道:“你竟然长这么大了,这么大了。让娘亲好好瞧瞧你。”
  “她不是你女儿,她是黎府三小姐,你这女儿认的。”简莲不耐烦道。
  清渠安静地站着,默默看着一切。
  纵然被她搂在怀里的感觉格外亲切,但黎相忆很清楚自己的爹娘是谁,“夫人,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好么?”
  “夫人!”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喝,而这声音相当熟悉。
  黎相忆往前看去,来人正是大将军楚旌。
  “是你。”楚旌大步跑来,一看她,整个人都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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