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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嫁给青梅竹马他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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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赖,你这人无赖……”她正要推他,谁想他拉起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一手穿过她脑后,一手按着她的肩,长腿跨过来压住了她的双腿,只将她抱得动惮不得。
  “你……不能这样……”两人贴得实在太近,近地她能闻到他身上的栀子花香,而她身前的起伏全被他的手臂压住。感受到双腿上的古怪触感,她面上便烧得慌,想来红透了,“快放我下去,我,要回自己的房间。”
  “不行。”他俯身在她颈间轻嗅,呼出的灼热气息缠绕不休,最后飘飘荡荡地到了耳边,“从今晚开始,这才是你的房间,而且你房里的东西都搬过来了。我们是夫妻,睡一起,听我的。”
  “不听,你是我的谁。”一下子这般亲昵,黎相忆遭不住,不说面上火热,全身都有些热,犹如被火烧过,整个紧绷着。
  “你男人。”骆应逑说得自然,说完后便闭上了眼,轻声道:“你这针扎得不怎么样,快睡,再不睡我睡不着了……”说着,他将头靠在她颈间,呼吸渐渐均匀。
  “你别靠这么近行不行。”她难耐地挪了挪,他的呼吸全往她脖子里钻,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每一次都能掀起她的轻颤。
  “你身上真热。”他低低道,薄唇似有似无地碰着她颈间的皮肤。
  “流氓。”她咬牙。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她睡不着,然而身侧之人睡得格外香,他一动不动,她被迫一动不动。
  *
  五更天时下了一场雨,这场雨绵绵密密,仿佛有千丝万线从半空穿过。
  雨后的青石板湿漉漉的,被人一踩便有点点黑泥。那辆熟悉的轿子从街口匆匆而来,在巷子口停住,里头的声音一如既往尖细。
  “昨晚他们俩可是圆房了?”
  庄远躬身站在轿前,头压地很低,“圆了一半?”
  “什么?”听得这话,杨辉忍不住掀开了轿帘,精明的双眸凌厉地眯起。这答案跟他前几日听到的不同,他替皇上不舒服。
  “昨晚,王爷与王妃同睡一床。”庄远兀自低着头,言语中含着微微不安。
  “嗯,咱家知道了。小德子,给他赏钱。”杨辉放下轿帘,古井般的眸子乍然一亮。他沉脸思索着,待会儿该如何跟皇上提这事。
  *
  日光一亮,黎相忆便醒了,恰好对上骆应逑的眼,里头闪着得逞的笑意,他松开手往旁一翻,整个人平躺着。
  “夫人,早。”
  “无赖。”她使劲瞪了他一下,起身走人。以后她学乖了,绝不再靠近床榻照顾他。
  刚下过雨,外头凉意阵阵,她走在长廊里,有风吹过,不禁拢了一下衣襟。
  厨房里一人也无,早点倒是备齐了。
  黎相忆吃完早点便去看小炉上的药罐,里头是她配的解毒药,能暂时压一压蛊毒。她拿着干布打开瓷盖,药香混着热气扑面而来,里头的水还剩一指。
  从橱柜里拿出青瓷碗,她捏着把子将药罐里的药倒出,药汁浓厚,有大半碗。
  这会儿莲姐他们都不在,只能她去送药。
  黎相忆端起托盘认命似的往外走,如今进新房,她还真没以前敢了。
  新房房门没关,桌上的早点不知是谁送的,被吃得所剩无几,骆应逑坐在床前,额前长发微湿,见她进门,他便盯住了她,那眼神跟看猎物没两样。
  黎相忆低头放下托盘 ,逃避似的躲着他侵略性的目光,若不是他身子差,她觉得他下一刻便会扑过来吃她,而且是连皮带骨地吃。
  “昨晚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他踏下床板,三步并作两步到了桌前坐下。
  “喝药。”黎相忆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端着瓷碗放至他身前,正要收手,谁想,有人打算将不要脸进行到底了。他拉着她一转,她便坐到了他腿上。
  “做什么。”他看着瘦,可双臂有力极了。而她不是什么习武的女子,哪里敌得过他。
  “你不回答我不吃药。”他说得无赖至极,濡湿的长发上闪着水光,若隐若现地遮着断眉。
  黎相忆被他这一说忘了挣扎,气道:“你是三岁小孩么,不吃就不吃,谁管你。”
  “你管我。你不说,我便一直抱着你,你看,大门还开着。”他侧头,示意她看房门,挑眉道:“光天化日,你怕不怕。”
  她顺着他的目光瞧去,房门还真敞开着,“我看你是病犯了,需要扎一针。”心下羞涩,她飞快拿出腰包里的银针往前扎去。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把拉过她的手放到心口上,促狭道:“这里下针。”
  她板着脸仰头,他嘴角轻扬,笑得有几分玩味。
  “怎么不动手,舍不得?”他凑近他,鼻尖一下下点着她的,“其实你心里也喜欢我,只不过不肯承认罢了,你说,我看得准不准?”
  “谁说……”脑后被人徒然一按,她话还没说完便往前扑去,接着唇上一软。
  他的双手紧紧箍在她腰间,肆意地在她的口中翻弄,直到她软下身子,他才放缓动作,轻柔地缠着她。
  “二哥,我……你们……”骆子节刚走到门口,结果好巧不巧地撞上了这一幕,白皙青涩的面上瞬间红了个透,舌头像是被猫咬了。


第46章 。  火花   你不能强迫我
  眼前这画面虽美; 但他看不得。骆子节捂住眼睛往后节节褪去,不想台阶没踩实,“哎呀!”他惊叫一声,整个人往后跌去直摔了个屁股墩。
  “坏蛋。”黎相忆回神后用力推开骆应逑; 她面上早便热烫地不行了; 被骆子节撞见后更烧; 她抬手使劲擦着唇瓣; 羞愤地剜了他一眼。
  然而她这幅样子落在骆应逑眼中更像是在撒娇。
  “呜呜呜……”惊雷从一旁跑过来,凑近骆子节的脸闻了闻,随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啊,什么东西!”骆子节躺在地上还没从方才的吃惊里缓过劲儿,这时被惊雷一舔顿时吓了一跳。他坐起身; 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灰狼,前几次来的时候,它都没搭理他。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的目光往下飘去; 确认它是雄性之后大感庆幸。
  “你叫什么名字?”惊雷是雄性,那他便自在了,大着胆子去摸它的脑袋。
  “嗷呜。”惊雷后腿一弯坐在地上; 甚至比他还高一尺; 它眨巴着眼,用天真的目光打量他。
  黎相忆跑出门,骆子节正跟惊雷聊得开心; “三弟喜欢惊雷么?”
  “它叫惊雷?”骆子节回头; 一对上她,面上又红了,红晕缓缓从双颊中透出; 犹如沾了石榴花。
  害羞的少年,有种别样的好看。
  “三弟还挺俊的,脸红了更俊。”黎相忆发出由衷的赞美,她一说完,骆子节的脸更红了,头也更低了,小声道:“谢谢。”
  “他哪里有我俊?”骆应逑喝完药,系上布巾才从新房内踏出,他一手按上黎相忆的肩头,神态自然。
  “拿开。”她蹙起眉梢拍了他一下,“我去厨房做饭。三弟,你喜欢甜的还是辣的?”
  “你随意做,他都吃。”他揽在她肩头的手稍稍用力,言语间颇有逐客之意。
  骆子节一听这话,撇嘴抱怨道:“我又不是猪,怎会什么都吃。”
  “你们聊,我先去厨房准备。”柔柔一笑,黎相忆颔首离去。
  “黎贵妃比起皇嫂来差多了。”骆子节望着黎相忆远去的背影惋惜道,随后侧过头来,“二哥,大哥打算过几日封黎贵妃为后。”
  “进屋说。”他眸光一闪。
  *
  厨房。
  庄远怔怔地坐在灶台后,听得有人过来赶忙抬头,见来人是黎相忆,心头不由松了口气,“街头王婆的丈夫死了,莲妹和她是手帕交,要过去陪几天,这几日得麻烦王妃做饭。”
  “行。”黎相忆疑惑地眨了眨眼,她也不多问。莲姐人不在,可桌上的食材倒是备齐全了,素菜新鲜,上头还滴着水,鸡鸭鱼肉也是处理好的。
  “庄伯,三皇子在皇宫里吃惯了山珍海味,你说,哪些菜会让他吃出与众不同?”黎相忆望着长条桌上的东西问,她找不着做菜的方向。
  庄远想了想回道:“家常菜,我记得三皇子爱吃鱼。”
  “王爷爱吃甜的,可以做道糖醋鱼。”视线从前往后掠,黎相忆沿着长条桌走,“他中蛊后气血不足,得吃点猪肝……”
  庄远整理着灶台后的木柴,装作不经意间道:“王妃,王爷这身子能不能行周公之礼?”
  闻言,黎相忆挑菜的手一顿,侧眸往灶台看去,庄远的面上满是关切,她低头尴尬道:“他眼下蛊毒未除,行周公之礼对他不益。”
  “那今年你们不要孩子了?”庄远再次丢了个大雷。
  黎相忆直起身道:“庄伯,你是不是有事想问?”他这两问问得她不自在。
  对上她的脸,庄远触电般地别开了目光,“我是看着王爷长大的,自然关心他,而且你们俩成亲也有不少日子了,这事迟早得考虑。”
  黎相忆这会儿也没多想,继续捡菜,“那也得等我治好他的蛊毒再说。”
  *
  前厅,满桌子的饭菜,香味扑鼻,众人一一入座。
  视线触及庄远,骆应逑不禁皱了眉。
  面对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骆子节张大嘴巴好半晌没合上,最后元夕看不下去了,抬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扣。
  “嗯嗯,这些都是皇嫂做的?”骆子节难为情地咳了咳。
  黎相忆笑着点头,“你不信啊。”她往骆子节看去,然而他只管看菜,并不看她。若不是晓得他的性子,她定会以为他没礼貌。
  “我们王妃的厨艺好得不得了,还尤其关心王爷。”元夕嫌弃地指了指圆桌中央的白瓷锅,啧着嘴摇头道:“你看看,这药味弥漫的鸡汤,又来了。”
  “不想挂牌便闭上嘴。”骆应逑端起面前的瓷碗凑近鼻尖闻了闻,问:“这次放了多少盐?”
  黎相忆也不惯他,淡淡道:“不吃别吃,有人愿意吃。”
  “你做成盐汤我都能喝下去。”语毕,骆应逑手腕一抬,将碗里的鸡汤悉数喝尽。
  “我,我愿意吃。”慕檀站起身,拿着汤勺兴奋地给自己盛了一大碗 ,笑呵呵道:“王妃做什么我都愿意吃。”
  “噗嗤。”骆子节莞尔,望着慕檀大口喝汤的模样跃跃欲试,“皇嫂,我可以来一碗么?上次没喝到,这次终于如愿了。”
  “我在里面加了两味药,味道跟一般鸡汤不同,你先喝一口试试。”黎相忆拿起汤勺盛了小半碗鸡汤递过去。
  “谢皇嫂。”骆子节不看她,只将目光放在她手上。
  “不客气。”黎相忆坐下后,骆应逑在桌下扯住了她的衣袖,她故意无视,自顾自吃饭。
  她不搭理,他的手便掐到了她腰上。
  “……”这个混蛋。她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去打他,没想这一打被他一把抓住,他抓住便不放了。
  除了慕檀,其他几个都是正常人,十分清楚他们俩在桌子下的小动作,大家心照不宣,看破不说破,甚至觉得自己多余。
  慕风微微垂下目光。
  *
  是夜,王府里灯影摇曳。
  黎相忆理着发辫走出浴房,犹豫了一刻钟才去新房,基于昨晚的事,她有点怕他。
  一是怕自己,二是怕他。这一纠结,她走得便特别慢,跟蜗牛爬似的挪到了新房。
  走到房门口时,还没等她想出法子,房门猝不及防地开了,“哎呀!”一只手从里头伸出将她拉了进去。直到房门关上发出一声响,她才仰头看他。
  “你要再跟昨晚那样,我就……”
  “你就如何?”他低头,好整以暇地看她,眉梢轻轻一挑。
  “给你一针。”鉴于两人身高差距过大,黎相忆不得不踮起脚,让自己看起来能有点气势。
  “试试?”他笑出声,眼里尽是放肆的光,“先下针,今天扎哪儿?”不待她回答,他牵住她往床榻走。
  “不去床上,你坐凳子上。”她挣脱他的手往后一退,从腰包里取出银针放于蜡烛顶端过火。“翳明穴。”
  “行。”他阖了阖眼眸,身子一侧在桌前坐下,半仰着头,“来,等你下针。”
  她刚要下针,一听他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对归不对,针还是要扎的,黎相忆俯下身,撩开骆应逑耳后的长发下针。
  下针后,她得等那黑点出现才能拔针,保持这姿势必须弯腰,站不了多久,何况她为了不靠他太近便没站太近,这更加大了她弯腰的弧度。
  事实证明她的体力着实不行,没几个呼吸便撑不住了,刚要直起身,而骆应逑恰好转了头,薄唇如絮一般擦上她面颊。
  “你!”她气恼地直起身,捂着面颊气呼呼地瞪他,“流氓!”又被他偷袭了,真是防不胜防。
  “这也叫流氓?”骆应逑伸手拉她,但黎相忆学乖了,正色道:“你再不顾我的意愿亲我,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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