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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嫁给青梅竹马他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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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骆应逑的母亲跟骆时遗的母亲是双胞胎,先帝对妹妹一见钟情,妹妹舍不得姐姐便让先帝一并娶了,从情爱来说,自然是妹妹更得宠,然而妹妹红颜薄命没活过两年,至此,姐姐成了专宠。
  还听说,姐姐对妹妹的儿子相当爱护,甚至比对自己的儿子还好,同时,骆应逑与骆时遗的关系也好,种种都好得不真实。
  想到这儿,她不由仰头看他,烛光的暖并没照亮他的脸,他的脸依旧苍白,苍白中沁着一丝霜意。
  她抬手,轻轻搭在了他的手上。
  *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骆应逑拉着她径自走到一张空着的圆桌前,坐下后,他一声不吭,唇线抿得直直的,若有所思。
  见着桌上的小牌子,黎相忆愣了一下。她很想问,他不是看不见么,为何挑位置挑得这般准。然而一对上他的脸,她便将心头的疑问压了下去。
  她拿起酒壶斟了杯酒,蓦然想到骆时遗的为人,于是偷偷拿出袖子里的银针往酒杯里戳去。
  银针未变色,她松了口气,端起酒杯递过去,靠近他小声道:“喝吧,我试过了,没毒。”
  骆应逑转身,布巾下的眼神深不见底,酒水呈现出淡淡的金色,清香扑鼻。恍惚间,他想起了前世的鸿门宴,那晚,若不是她亲自斟酒,其实自己早走了。
  但后面他便会没事么?不会,骆时遗铁了心对付他,他再怎么逃都是没用的。
  如今想来,他已没那般恨她了,更何况她是被人利用。
  长叹一声,他拿过酒杯仰头饮下,苦涩的味道让他心头的闭塞好受了些,不愧是酒,入口能解千愁的东西。
  “二哥。”桌前出现一个公子,大约十四五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白色华服,五官俊秀,只是眼神胆怯了些,不怎么敢看人。
  “三弟。”骆应逑放下酒杯。
  原来是三皇子骆子节,黎相忆柔声道:“三皇子。”
  骆子节的目光一与她对上便收回了,白皙的面上染了一抹红,低头道:“皇嫂。”
  黎相忆对不懂骆子节为何看她会脸红,不过人家是皇子,她也不好多问。
  目光移动间,她瞧见了人群中的黎相与,大姐走在刑匀烈身侧,着一身月白的衣衫,冷冷清清的,跟没出嫁之前一样。
  大姐性子冷,刑匀烈的性子也冷,有时她会想,他们俩在一起过日子是什么样的。你不说,我不说,满府的冷清?
  这边,骆应逑跟骆子节在聊,黎相忆便起身去找黎相与,算起来,她们俩已有大半年没见了。
  她一走,骆应逑立即转了视线,不动声色地一瞥。
  “二哥,你,喜欢二嫂么?”等黎相忆走远后,骆子节望着她的背影问。
  骆应逑皱眉,语气骤然一冷,“你何时开始关心我的私事了。”
  “问问而已。”骆子节委屈地撇嘴。今晚一见,他倒觉二嫂比她姐姐实在,她姐姐见着他也笑,可那笑虚伪地很。打小在皇宫里长大,他很清楚,什么笑是真,什么笑是假。


第24章 。  大戏   人生如戏,没有演技,直上就是……
  “大姐。”
  黎相忆这一喊惹得不少宾客扭头朝她看来,众人交头接耳,纷纷拿古怪的眼神看她。
  “这不是嫁给咸王的黎家三小姐么,她怎么还活着啊。”
  “兴许,冲喜真能治疯病吧。”
  “说不准哪天咸王就把她杀了,到时候黎太傅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在此处,那咸王岂不是也在?”
  有人起头将话引到骆应逑身上,周围的情绪顿时变得高昂起来,不是兴奋,是恐惧。任他们说得多难听,黎相忆全当自己聋了。
  刑匀烈正与人寒暄,黎相与一脸冷漠地站在他身侧,听得她的喊声后立马抬眸看来。“相忆。”
  “大姐。”黎相忆提起裙摆跑到黎相与身前,此刻相遇,她心头感慨万千。重生后,她都没见过她。
  “听说你被皇上赐婚嫁给了咸王,我这几月不在都城,也没去喝你的喜酒,你怪我么?”黎相与的声音不着情绪,听起来很是冷漠。
  黎相忆摇头哽咽,“不怪。”她怎会怪她,从小到大,只有她记得自己的生辰,也只有她真心待自己。
  “哭什么。”黎相与皱眉,“嫁人之后过得不好?他欺负你了?”
  “我没过得不好,他也没欺负我,是太久没见着你,开心。”黎相忆含泪弯起嘴角,抬手按住眼眶压了压,不经意间,她瞄了眼刑匀烈,他并没管她们俩。
  听下人说,他是朝中最年轻的尚书,出了名的刚正不阿,与爹是死对头。的确,看脸就能看出来,他眉梢眼角都已不再年轻,但眼神锋利,眉骨很直,不是平易近人的面相。
  黎相与默默看她,眸中神色几转,“相忆,你是不是不想待在咸王府,我帮你想办法离开。”
  “不是,他对我其实还好。”黎相忆轻声道,虽然她已拿到休书,可是黎相与这么说,她心里头还是感动的。她们俩并非一母所出,能有这关系不错了,她也没敢奢求太多。
  黎相与侧头往骆应逑所在的位置看去,除了眼上戴着布巾,似乎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听说他会杀人,是个疯子,你若不想跟他过便来刑府找我。”
  “嗯。”黎相忆用力点头。刑匀烈比黎相与大九岁,他们之间又是怎样的,即便走在一处,但她看得出来,他们俩很陌生。“大姐,你跟……”
  “相与。”黎曲从人群中走来,见她们在一处忙拉着两人到人少的角落,对上黎相与便是劈头盖脸的骂。“你怎么回事,为何迟迟不回门?爹写给你的信也不回,在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水是泼到泥里一滴都不剩了?”
  “回门?我新婚第二日便病了,直到几日前才痊愈,要如何回门,爬着去?爹为何不问问自己,怎么都不晓得我生病的事。”黎相与冷言讥笑,她向来是这个脾气,对上谁都分寸不让。
  黎曲被黎相与直白的话呛得愣了一下,面上瞬间转青,他沉脸看着这个冷漠的大女儿,她向来不给自己好脸色。其中缘由他也清楚,但他选择了装傻。
  “相与,我是你爹。”
  黎相忆没出声,黎曲这话虽重,却还没到生气的地步,更多的是责备,可对她,若是用这种语气一定不是责备,而是真生气。
  “别忘了,是谁将你养大的!”黎曲脱口,意识到自己失态时便压低了声,半带怒火道:“他与我素来不合,若我真倒了,你以为你还有好日子过么?”
  黎曲说得情绪满满,然而黎相与并不搭话,完全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黎相忆听不下去正要开口,谁想刑匀烈走了过来。“岳父。”
  黎曲被这声吓得一跳,面上的怒气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皮笑肉不笑道:“匀烈,好久不见,我近日公务繁忙,没顾得上去看相与,有劳你照顾了。”
  “这是小婿该做的。”刑匀烈面无表情道,偏头望向黎相与,唇边寒意更甚,“宴会快开始了,我们过去。”
  “嗯。”黎相与轻轻应了一声。
  从角落里出来,热闹的气息随即扑面而来,黎相忆挽着黎相与往前走,而刑匀烈早已走远。
  *
  黎曲女儿多,且各个都嫁了人,加上女婿儿子便凑成了一桌。黎相忆紧挨着骆应逑坐着,身侧还有空位,而黎相与和刑匀烈坐他们俩对面。
  今晚由侯玥嘉陪骆时遗坐主位,黎相知便沉着脸来了他们这桌。
  坐下后,黎相知恼火地看向主位上的侯玥嘉,她以为自己今晚能坐主位,于是在来之前特地打扮,费尽心思,谁知骆时遗没找她。
  在她看来,那位置本该是她的。只是因为那晚,骆时遗连着几日没招她,今晚这位置才落到侯玥嘉头上。
  说到毁容之事,黎相知移动目光往源头瞧去,若非黎相忆设计,她也不会丢了龙宠。
  宫里嫔妃是多,然而她们斗得天昏地暗,骆时遗也没选谁做皇后。后来,黎曲领着十几位大臣天天上奏,骆时遗依旧不为所动。
  奏乐声停下时,杨辉扯着嗓子念开。骆时遗的眼神总往这边瞥,黎相知心底门清,他不是在看她。
  其实侯玥嘉真也没比她强多少,她只是今晚抢到了那个位置而已,而骆时遗心里的位置,谁也抢不到。
  想明白是一回事,嫉妒便是另一回事了。黎相知恨恨地朝黎相忆看来,柔声道:“相忆,你这件衣裳的布料不怎么好,若是没衣服穿,二姐可以借你,进宫可不能寒酸。”
  黎相知一开口,黎觉潜眸光一闪,凌厉的目光如箭一般直往骆应逑而去。于他而言,上次被他用剑抵在脖子上是奇耻大辱。“咸王连回门礼的钱都付不起,哪儿有钱给三姐买衣裳。”
  黎曲并不管几人的小打小闹,高莹玉却是捂嘴笑出了声。
  某道目光一直朝这边看来,黎相忆正躲着呢,对黎相知与黎觉潜的嘲讽压根没放在心上。她下意识看向骆应逑,他只顾喝酒,神色不变,显然是将他们无视了。
  “皇上竟对嘉妃情有独钟,我真想不通,二妹你差在哪儿。”
  黎相与惋惜地叹了一声,黎相知的脸当即一白,勉强道:“嘉妃姐姐天姿国色,我蒲柳之姿比不起。”
  “说的也是。”黎相与点点头,“三妹长得灵秀,穿什么都美,凤凰落难还是凤凰,不过山鸡就不一样了,便是穿着再华丽也变不成凤凰。”
  她这话一落,桌上霎时静了,每人面上神情各异,谁也没说话,都听得出来她在说谁,但这话又不好接,接了就是认了。
  闻言,刑匀烈往身旁的妻子看去,在他的认知里,她一向冷漠,没想今晚说了这许多。
  那几句话可是结结实实戳着了黎相知,她咬牙,精致的妆容被弄得有些扭曲,“大姐这话是哪里听来的,本宫只听过一句话,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没那个命就别痴心妄想。”
  黎觉潜看黎相知这架势,怕是跟大姐较上劲了,立马附和道:“姐姐说得对。”
  不等黎相与再次开口,黎相知给自己斟了杯酒,起身笑道:“三妹,我们俩在同一日成亲,二姐还没祝贺你呢,今日便借着这机会敬你一杯。”
  黎相忆起身,她们俩之间只隔一个座位,而这个座位还是空的。她大方,她也不好小气。“那我祝二姐和皇上在天比翼,在地连理。”
  “借你吉言。”黎相知往前迈了一步,不想踩着裙摆,她一个踉跄,酒杯往前倾去,酒水全泼在了黎相忆身前,“哎呀!”
  “对不起对不起。”
  黎相知说着便来扯黎相忆的衣裳,她动作快,黎相忆还没反应过来,只听“滋啦”一声,她的外层纱衣被她直接扯开了,第二层的衣裳也松了些,露出大半肌肤。
  “相忆!”
  黎相忆袖中藏着银针,方才起身时故意滑到指尖,黎相知如此,她也没必要讲情面,借着推她的空隙便给了她一针。


第25章 。  陷阱   傻丫头,他不是好人
  “相忆,你怎么了?”骆应逑摸着空气焦急道,他如今是在扮演瞎子,瞎子自然得有瞎子的样子,知道得太清楚便不像了。
  “啊!”黎相知腹部被扎了一针,她收手大笑起来,边笑边往后退,“哈哈哈哈……”
  “二姐你是不是不舒服?”黎相忆伸手欲扶黎相知,却被她厌恶地打开,“啪!”
  这笑出其不意,一桌的人都看懵了,高莹玉拉着黎曲慌道:“相知怎么了,为何笑成这模样?她……”
  “不知道。”黎曲下意识望向其他人,果不其然,看戏的目光接踵而来,便是连主位上那几人也被吸引了注意。
  “哈哈哈……啊哈哈哈……”黎相知越笑越疯狂,可她眼里并无半点笑意,反而充斥着强烈的怨恨,矛盾衬得她的脸格外扭曲。
  再怎么说,黎相知都是贵妃,她在晚宴上丢脸,骆时遗哪儿会有面子。
  侯玥嘉见骆时遗黑脸便道:“这可是国宴,相知妹妹如此大笑真是不知礼数,让人平白看了皇家的笑话。”
  她一说,云澜跟着沉下脸,悔不当初,她原以为黎相知是个懂事的,没想她如此放浪形骸,此等败德女子哪里能当皇后。
  黎曲一家都在,黎相知当众笑成这鬼样子,可以说,他们黎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成为都城的饭后谈资。
  黎觉潜愤然看向黎相忆,定是她从中作梗。平日里闷声不响,没想心眼如此恶毒。
  “是谁在笑,相忆?”骆应逑起身胡乱挥着双手,声音里的急切显而易见。
  其实眼前这出好戏他从未想过插手,短暂的相处并不足以让他相信黎相忆,她单纯意味着被人利用,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方才他也看得清楚,黎相忆用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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