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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嫁给青梅竹马他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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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 者:余生怀
  O(∩_∩)O~~
  前世,黎相忆被青梅竹马骆时遗诓骗,不知情地用一杯毒酒毒瞎了咸王骆应逑,自己还被赐死。
  死后重生,同是十六岁,可这世外头已然变样,骆时遗坐稳皇位,而骆应逑成了人人唾弃的瞎眼疯子。
  不久,骆时遗上门提亲,她冷淡拒绝后被他赐给了咸王。
  骆应逑以为她别有用心日日试探,她果断凑过去亲了他一口,“你就在我面前,想要你不能直接亲么,为何要勾引?”
  随后,某人僵成了木头。
  ***
  上一世,骆应逑兵权在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不想赴了一场兄长设计的鸿门宴。
  一朝重生,他躲开鸿门宴主动装瞎,应这亲事纯粹是为报复那两人。
  新婚夜,红盖头下,她出口的声音颤抖而哽咽,“王爷,我把自己赔给你。”
  曾几何时,无数个夜里,他趴在墙头偷看她,而今晚,她成了他的妻。
  他不信她,可她却是真心实意待他,每日带着暖意而来。
  前世无奈错过,今生,为她再疯一次又何妨。
  *1v1,双c,双重生*
  *一切为男女主恋爱服务*
  小剧场:
  黎相忆:我记得王爷曾说,堂都没拜,算哪门子夫妻。
  骆应逑:有圣旨在前,拜堂算什么。夫人我错了……
  黎相忆:哼哼,天地没同意。
  骆应逑:本王说是就是,天地不服尽管来劈。
  “轰隆!”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重生 甜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黎相忆,骆应逑 ┃ 配角:骆时遗,慕风,邢匀烈,黎相与,黎相知,骆子节,桑酒,元夕,惊雷 ┃ 其它:如何把一个疯子变成自己的男人
  一句话简介:我的疯病只有你能治
  立意: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抓住每一个机会,给自己创造更好的未来


第1章 。  出嫁   凭你也配嫁给我
  夜幕一落,黎府大门口的红灯悉数亮起,“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家丁拿着两根竹竿往高处举,竹竿上挂着点燃的长条鞭炮,如星红点在半空中炸开,白烟缭绕,引得红纸漫天飞舞。
  看热闹的人多,喜气洋洋的声儿一路传至后院,而后院里正坐着两位盛装打扮的新娘。
  入眼处全是喜色,红地刺人,黎相忆缓缓抬头,静静望着镜中的自己,红妆更显雍容,不比平日,更不比前世,可惜她今日所嫁非人,即便妆容再精致也掩盖不住眉心的折痕,有丝丝缕缕的郁色从中透出。
  今日会有这赐婚,全是她一月前拒绝皇上骆时遗的心意后得的。
  那天,是她第一次开口对人说“不”,也是第一次见他撕下温润的面具。她清清楚楚地记得他面上的狰狞,也记得他的咬牙切齿。
  “不愿嫁朕?那你便嫁给疯子!”
  前世,她是黎府最不受宠的三小姐,母亲早死,父亲对她不闻不问。自小长在后院,她鲜少见人,性子被养得唯唯诺诺,大娘在吃穿用度上倒没苛待她,教书先生也是请了的,只是没派贴身丫鬟和下人伺候。
  她上头有两位姐姐,二姐嫡出,受尽宠爱,大姐虽是庶出却也得父亲关怀,唯独她,无论多听话也得不到父亲的一丁点儿喜欢。
  从懂事起,父亲便让她去讨好还是太子的骆时遗,她小心翼翼,生怕太子不喜欢自己,那父亲便不会再重视她。然而太子根本不是温润君子,他对她好只为利用。
  鸿门宴上,她毫不知情地敬了咸王一杯酒,而那杯是毒酒,骆时遗达成目的后便杀她灭口。
  死后重生,是两月前的事,也是鸿门宴后的半年,然而重生并不意味着一切重来,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骆时遗坐稳皇位,受人拥戴,而骆应逑成了瞎子,全城唾弃。
  今日是她嫁骆应逑的日子,也是二姐黎相知嫁骆时遗的日子。
  *
  “吉时到了,快,盖盖头,手脚麻利点,扶新娘出去。”喜娘见有人匆匆来喊,忙吩咐丫鬟们给两位新娘盖上红盖头。
  红盖头一落,黎相忆只觉面前所有全被挡在了外面,黎府并不值得她留恋,她也不想再任人摆布人生,都能果断拒绝骆时遗了,为何还要贪恋那一点得不到的父爱。府里只有大姐真心待她,可大姐早已嫁人,今日也没来送她。
  “走走走,千万别耽误吉时。”
  在喜娘的搀扶下,黎相忆迈着小步子走出后院,一点点往前厅走。远远的,她便能听到大娘高莹玉的声音,尖利中携着刻薄。
  “王府里什么都不缺,陪嫁丫鬟也别备了。倒是相知那儿得加一个照应,皇宫里嫔妃多,且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万一遇上事儿多个人多份主意,这外人哪有自己人好用。”她这几句说得急,顿了顿,拨高调子道:“哎呀,相忆带的都是些什么嫁妆,哪来的破书,罢了罢了,她喜欢便随她,你们几个再找只箱子放点衣服进去,箱子太少显得我们黎府寒酸。”
  “是。”随后传来一阵丫鬟们的应声和箱子搬运的动静。
  再走几步,身侧有道风过,接着还有一道。黎相忆心头自嘲地哼了一声,即便是出嫁的日子,父亲也没打算跟她说几句。
  曾经有许多次,她都想问他一句,她究竟是不是捡来的。
  “相知,皇宫里不比黎府,你万事都得小心,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便差人来告诉爹娘。”
  “伴君如伴虎,你记得谨慎再谨慎。”
  “唉,娘的好女儿,娘真舍不得你……”
  这些话左右与她无关,黎相忆也不愿听,默默惦念起了惊雷,屋里还有些饭菜,它今晚该是够吃的。明日,她得早点回来将它带走,它继续留着绝对会被大娘炖了。
  等了有一会儿,粘腻的母女情父女情终于落幕。
  拜别爹娘后,黎相忆随着喜娘往大门口走,前头的鞭炮声越来越响,震得她耳膜疼,周围人声鼎沸,估计看戏的人不少,而其中又有多少是来看笑话的。
  “新娘子上花轿。”喜娘扭着丰腴的身子挥动手帕,迎亲队伍缓缓前移,稍后,唢呐声开头,乐师们吹吹打打,一曲《迎花轿》奏得欢快。
  两台大红色的花轿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抬往皇宫,一个抬往咸王府,正好一左一右,朝相反方向走。
  花轿摇摇晃晃,喜庆的乐声接连不断。黎相忆正襟坐着,视线下滑,望着大红色的裙摆发愣,两手不由自主地捏紧,说到底,她也才十六岁,面对人生大事多少有些心慌。
  思绪一飘,她想起了骆应逑,这一世,他的眼睛会瞎应该也是她害的,于情于理他都恨自己,可他为何会答应皇上的赐婚。
  眼下细细想来,她前世对他是全然陌生的,只听下人提过一嘴,太子温润如玉,是谦谦君子,而二皇子最得先皇喜欢,张扬不羁。
  重生后,她也总能听到下人们聊一个人,而这个人便是咸王,他们说他是个疯子,一个会杀人的疯子,传言都城里近来死的几个官员都与他有关。
  咸王会杀人,她嫁过去不怕么,当然是怕的,可骆时遗赐婚她敢不从么。念及此,黎相忆不由给自己说了几句安慰话,死过一次的人有什么好怕的,不要怕。
  不知从何时起,耳畔原本嘹亮的唢呐声渐渐低下,有气无力,而周遭的人声也越行越远,像是隔了不少距离。黎相忆心头奇怪,忍不住掀开了盖头。
  片刻,她心下了然。也对,近日都城里传言咸王发起疯来便会杀人,而且多在晚上,此刻夜幕已落,他们自然不敢去咸王府看热闹,但是戏还是要看的。
  *
  没一会儿,花轿往下沉了一寸,带着断断续续的抖动,黎相忆差点没坐稳往一侧倒去,好在她及时扶住了一旁的轿壁。
  “嘭”,花轿落地,轿帘被人掀开。外头并没有放鞭炮,奏乐声也停了,徒留冷意拂面,那些窃窃私语便顺着偏凉的晚风吹进了她的耳朵里。
  “啧啧啧,好好的一个官家小姐,竟愿意嫁给瞎眼疯子。”
  “听说她姐姐今日嫁给了当今圣上,这两姐妹的命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脑子拎不清啊,活不过今晚了,疯子杀人可不管男女。”
  “也不知皇上为何不收押咸王,念在手足之情也不是这般念法,摆明是不拿我们普通百姓的性命当回事。”
  “皇上那是宅心仁厚,你这话说得不对。”
  听得那些无知的吹捧和嘲讽,黎相忆气得抓紧了裙摆。骆时遗,他那样的人也算宅心仁厚?
  这时,一道中年女声打断了她脑中沉浮的怒意,声音很近,人应该在花轿前,“王妃,出来吧。”
  深吸一口气,她整整心情,弯腰踏出花轿,挺直身子往前走。一旦进入王府,她的人生便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刚走两步,黎相忆立马稳住身形,僵着姿势站在原地,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怎么没人指引她,她盖着盖头也瞧不见王府在哪儿。
  忽地,先前那道女声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是在右侧,言语中夹着着一抹无奈,“王爷,你怎的将绣球花扔地上了,慕风快捡起来。”
  嗯?红盖头下的视野不大不小,那人话音刚落便来了一颗大红绣球,几乎是滚到她裙摆边的。
  黎相忆随即一愣,从没遇着过如此场面,两手在袖中握得死紧。
  他,终究是恨她的。
  半晌的安静,夜风意外地烈,周围看客的声音又远了些,许是后退了,又或是全到了街对面的酒楼里。
  “这黎小姐怕是连王府都进不去。”
  “进不去才好,这会儿站着进去说不准明早便躺着出来了,美人香消玉殒,我心痛矣。”
  “快闭嘴,咸王瞧过来了。”
  绣球近在身前,黎相忆不敢动作,隐约中,她能感觉到骆应逑站在什么位置。
  他这是在给她难堪。
  正在她胡思乱想间,上头不远处传来一道男声,“她也配?”
  男人的声线冷如霜华,又沁着一丝锋利尖锐的恨意,像一把长剑直入她心扉,仿佛在那声音响起的瞬间,周遭骤暗。


第2章 。  我配   能不能对我正常点
  纵然做足心理准备,这句话入耳,黎相忆依旧觉得难堪,喉间被堵得说不出话,不由咬住了唇内软肉。
  叫她前世蠢,何况今晚才刚开始,她第一关便受不住,以后怎么过。
  深吸一口气,她极力压抑住难堪,蹲身捡起绣球捧在手心。
  连接绣球的两道红绸在夜风吹动下轻轻拍打着裙摆,她尽量将身板挺得更直,压低声音道:“皇上赐婚,圣旨在前,敢问王爷我哪里不配?”
  红盖头下的声音干净而清脆,宛如黄莺出谷,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那些七嘴八舌的议论戛然而止,气氛在须臾间凝固。
  下一刻,她听见了身侧那人倒吸一口凉气的风声。
  上头许久不说话,黎相忆便大着胆子往绣球滚来的方向走,还没等她走出三步,前头喊话之人扶住了她的手臂,小声道:“王妃,我扶你。”
  “谢谢。”
  上台阶,跨火盆,入大门,新郎不知站在何处,她一人捧着绣球进了王府。
  一路上,天色漆黑,盖头下有昏暗的光,她只能隐约看到裙摆荡起的涟漪。走着走着,夜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盖头直往她面上扑。
  不拜堂也不行礼,算哪门子成亲,黎相忆心头存满困惑,然而扶她的人缄口不语,她也没敢贸然开口。
  踏进新房,明亮的烛光透过红盖头直冲双眼,从昏暗中一下子过渡到明亮,黎相忆顿觉眼皮刺痛,不由闭了一下眼睛。
  “请王妃在新房内耐心等候,王爷稍后便来。”那人扶着她在喜床上坐下。
  “嗯。”黎相忆应声,既然骆应逑没拦着自己进王府,那她姑且算过了第一关,以后,该有不少难关等着自己。
  那人一走,喜房内便陷入寂静中,唯有一片红烛燃烧声作伴,烛光憧憧。
  她微微仰头,眼前如画卷展开一般浮现出前世的鸿门宴。
  *
  圣德元年,骆时遗登基为帝。
  杨辉公公去黎府传圣旨的时候,黎曲大喜,亲自去后院喊她,大娘瞪了她好半晌,二姐软言让她好好打扮。
  说真心话,她对骆时遗是有些好感,但绝称不上喜欢。他是太子,是人中之龙,都城里不知有多少姑娘盼望能嫁他。听下人们说得多了,她也觉得嫁他是顶级福分。
  初遇时,她才五岁,上头有两个姐姐,可骆时遗却喜欢同她在一处,他会带她放风筝,会带她一起荡秋千,全府都说太子喜欢她,她自己也这么以为,以为他喜欢自己,以为自己喜欢他,实际却不尽然。
  之后的事顺其自然,然而在她十四岁那年,他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下,她不懂其中缘由被父亲骂了一通。从那以后,她知道了一件事,庶出身份配不上太子,做人该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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