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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凤南鸣-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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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也不行吗?”他问道。
  莫赠对着傻出天际的他点点头,认真道“是的,对谁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温小三天真的连连称是。
  莫赠摸了摸他的头欲要回屋,温小三拉住她的袖口问道“那么,现在我要做什么?”
  莫赠想起来温济屋中的那幅画,说道“对了,你爹书柜中有一人的画像,你查清了告诉我她是谁,而且这件事情没有对你爹不利,还有可能将温家茶铺推向全汴唐,不过你要保密,线人和线人之间也有秘密,你可懂?”
  “懂。”
  温小三不懂。
  不过这大概就是紧张又刺激的间谍生活吧。
  。


第189章 玉玺
  时辰太紧,看守陀满森的官兵快要查府了,莫赠乔装打扮成一个小丫鬟,与陀满森他们一同进了唯徐府上。
  枫柳执意要将莫赠带回城外,可是事出突然,莫赠说道:“他们刚经历了大起大落,人前人事,总归得有人照应。我在汴京生活了那么多年,几乎都熟悉各个地方,若安卿哥哥与阿芊有什么事情,我还能少许帮忙。”
  “。。。。。。我是小姐的属下,自然要跟着小姐。”
  枫柳最终拗不过莫赠,同莫赠一起进了唯徐府上。
  唯徐芊芊将府上两个丫鬟悄悄送出了府,让莫赠与枫柳顶上,以便掩人耳目。
  城外公孙大夫可是焦急的很。
  “一见郡主殿下,便知道您口中与我相像,是什么意思。”
  肖衿衿斟了杯茶水给公孙大夫,公孙大夫背着手,看向窗外道:“她与你不同的是自己太过主见,认定的事情即便有人说不行,也要自己拼命证明一番。”
  “此话怎讲?”肖衿衿说道。面上有一丝坦然。
  公孙大夫哼了声儿,“不让去汴京城,这不还是跑进去了么?”
  肖衿衿故作惊讶,“郡主不是去自己茶山摘茶了吗?”
  公孙大夫深沉的看了她一眼。
  门外小厮传信,说是游族又开始侵犯汴唐。
  “哥哥又要上战场了。”肖衿衿皱眉思忖道:“可是世子被压天牢,在这个节骨眼上漠北游族竟然进犯汴唐,其心何在?”
  公孙大夫淡淡道:“不过皇帝的一场精心安排吧。不知肖涉会站在哪一方。”
  肖衿衿轻轻叹了口气,“他还是不相信爹爹他们死在皇帝的手下。”
  她仍旧记得那日,哥哥站在虎丘上,朝她说道:“生为天子之人,皇上便是我们所有将士的信仰。”
  他太信当今天子了。
  肖衿衿早已看破皇帝那张丑恶的嘴脸,若不是让陀满森来接她的事件,肖衿衿还不会生疑,后来在将军府得知前朝往事。
  时间转瞬即逝,一晃便夜色降临。
  他们两个险些有点儿急了。
  莫赠不回来,那就一刻就耽搁不得。
  窗外小道正是去汴京的方向,一个戴斗笠的道士迎面而来,他压着随风而动的帽檐,往客栈走来。
  是蒋世。。。
  不过只有蒋世一人。
  公孙大夫立马心知肚明。
  早晨的时候,可是蒋世与莫赠一同出的门。
  肖衿衿笑道:“果然郡主是一个随性的人。”
  蒋世上了楼,将斗笠摘下,一双担忧的眼睛看去。
  “哼,莫赠那小精崽子是不是找齐棣那畜生去了?”公孙大夫含不留情的说道。
  蒋世摇摇头,“今日定鼎台,唯徐夫人自杀了。”
  二人震惊的看向蒋世。
  蒋世说道:“rén liú太多,我们相约若走散便在城门茶摊寅时相见,可小厮传来,郡主进了唯徐府上。”
  公孙大夫一听压着怒火,说道:“这小精崽子不要命了?!”
  “说郡主随性,倒不如说她太过任性。”肖衿衿微乎其微的叹了口气。
  边疆战事甚是紧张,慎亲王又在赶来汴京的路上,现如今世子爷被关进的天牢,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就连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
  魏府。
  魏砾沉重道:“齐棣今日做的出格事情,皇帝竟然没有罚他!”
  不仅没有罚,还故意回避这件事情,俨然皇帝对漠北还有一丝情感,并非外界传的那般冷漠。
  这心存善的皇帝,以后不能成大事啊。。。。。。
  “爹,现如今宣郡王已经将军队准备好了,现在就差我们里应外合,到时候慎亲王来到汴京,我们一起将他们拿下!”
  魏延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魏家为那狗皇帝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是时候推翻他了。”
  “就差慎亲王一闹。”
  他们准备了二十年。
  整整二十年。
  魏砾沉了口气,说道:“快了,马上就快了。”
  他望着西北昏沉的天空,心中又是一片苍凉的硝烟景象。
  。。。。。。
  “少卿大人习武之人,身子健朗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些时日你们要多注意他的伤口,不要做剧烈的事情。”
  郎中交代过后,便拿起药箱走了。
  齐元看着床上之人责怪道:“就算是被唯徐夫人踢下定鼎台,那你也应该赶紧爬上台来,一身功夫要用到对的地方,别人知你有功夫那又如何?身体最重要。”
  齐棣别过脸去,像极了一个生气的孩子。
  齐元有喋喋不休道:“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大理寺的事情先交给别人。”
  “您是不是觉得这几日天要变了,故意不让我看到那世人的丑恶嘴脸?”齐棣突然坐起来,眼圈红的通透。
  齐元一怔,“你从哪儿听的风言风语?”
  齐棣突然笑了,笑得眼中泪不停往下落。
  “慎之?”
  齐元不确定道:“你,你知道了什么?”
  他不应该是这样。
  往常嬉皮笑脸的齐棣,怎能成这般模样?
  齐棣正想开口,屋外角门突然有了动静。
  齐元收回奇怪的心思,看了一眼齐棣便出了门。
  “怎么,我的妹夫我还不能看了?他今日伤这么重就是活该,活该成这副样子,我来拜访拜访,见他成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心里开心!”
  齐元一出门,便见一身脂粉味儿的莫琼琚站在屋外,被王成他们死死拦着,脸上的脂粉都被哭花了。
  齐元深深皱着眉头,也没有行礼,直接了当道:“若是探病齐府自是欢迎你,可若是看热闹来,王爷还是先回去吧。”
  莫琼琚不依不饶哭笑道:“我就要去看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
  “。。。。。。王爷,有失远迎。”
  门口颤颤巍巍靠在门扇上的齐棣说道。
  他的两只胳膊被包扎的严实,身上别处还有淡淡血迹。
  齐棣面上却毫无血色。
  莫琼琚突然笑了,他仍旧落泪,眼角的泪痣楚楚动人,“你就该死!你怎么还没有死?”
  “王爷,别闹了。”
  齐元笑得阴森。
  莫琼琚面上虽害怕,但不退缩道:“齐元,你在害怕什么?”
  他在害怕什么?
  害怕天真的变了!
  齐棣恍惚中,看着齐元的样子,像极了在看陌生人。


第190章 走吧
  十月二十五日,天大晴,但仍挡不住野风冷啸。
  城门上乌青匾额上三个烫金大字尤为显眼——汴京城。
  汴京城……城门倒是阔气!
  王成半眯着眼睛,手中缰绳随马身而动。
  “城外方圆五里河流、野池全寻遍,都未见少爷踪迹,难不成……人就这般凭空没了?”宋亮扯着缰绳,将座下的马与王成并行。
  “方且绣眉院中池水抽不干,倒是在水中找到了一个男人的枯骨,那人死的久远,还未判出是谁的尸体。”宋亮欲有其它话说,却生生咽了下去。
  “还有希望。”王成沉沉道,“方且绣眉院真不简单。”
  “已经有人着手再查那院子了,只是听闻那双楼的主人早在前几年就将院子托给了别人。”王瘸子道。
  王成默不作声,目光渐渐从匾额移开。
  “王成大哥,我知道你和少爷平日关系最好,你的心情我们都理解,少爷也待我们不薄,可是你看看弟兄们的样子。”宋亮低着头,咬牙道,
  “他们自从少爷出事,已经好几日都没怎么吃、没睡、没歇着了!我提了几次你都不作答,这次你能不能开口回复下?人不是铁做的,这样还没寻到少爷,他们先趴下了!”
  王成拉紧了缰绳,四只铁蹄晃了几下,马停在了原地。
  周围入城的大路仅仅这一条,来来往往的商人从他们身边匆匆而过,生怕冲撞了这些官家大老爷们。
  王成冷声儿道:“少爷落水出事,这几日寻人的队伍渐渐减少,如今只剩下我们、世子爷,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郡主身为皇家贵族,皇帝他老人家派人做做样子随便找找就走了,皇室暗涌不可猜,可你们还不够明白其中的意思?”
  “少爷、郡主死了,京城掀起一番乱潮,对于一些人来说他们只是两枚不起眼的棋子。”一直沉默的明月低儿道,“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说话大可敞开。”
  “好,那就敞开来!”
  王成转过马,锐利的扫过身后的弟兄。
  弟兄们齐齐低着头,神情恍惚的掀动着眼皮,看的出他们的疲惫。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平日里都是吃白饭的吗!找不到继续给老子找,别说五里,十里,百里,千里的河域都给老子找去!别他娘的婆婆妈妈,不想找的都给老子回家去!”。
  气氛渐渐凝滞沉闷下来,王成的样子实在可怕,身后的弟兄们无人敢开口。
  仅有宋亮瞪圆了眼睛。
  “阿大昏倒了!”
  王成听言有人急吼,忙跳下马将那从马背上摔下的弟兄,伸手探着他的鼻息。
  “还活着,拿水来!”
  待那人意识渐渐清醒,王成派人将他带回了城。
  “其余人,继续找。”王成负手往自己马边走。
  其余兄弟面面相觑,都停在了原地。
  宋亮气的眼睛充血,翻身跳马一拳打在了王成的鼻子上,王成也没闪躲,他只是淡淡的擦拭着鼻下的血滴。
  宋亮一把甩开王成,朝他吼道:
  “今日,这些身后弟兄们都得给我休息去!我甘愿重新带一支队伍去寻少爷!”
  大道之上,巡逻的赤衣官兵身着乌甲,脚踏暗皮靴,嚯嚯的朝他们走来。阳光射在他们寒甲之上,欲与烫金大字比刺眼。
  汴京城外吵闹俑事者,罪加一等。
  王成他们侧低着头,待官兵走远了,宋亮领着身后的弟兄,头也不回的往城中走去。
  王成没有拦他们。
  他再次翻身跳上马背,黑色劲服在空中划出一阵声响。
  身后传来另一阵马蹄声儿,明月与他并排道:“为何不等我们?”
  “对啊,为何不等我们?”王瘸子,宋瞎子,齐声儿道。
  王成左右看去,欣慰而又艰难的扯着嘴角。
  他往前方看去,却一阵眩晕,再无意识。
  明月忙扶着他,朝身边几张担忧的面庞道:
  “他这几日基本上没吃没喝,最为费神。王瘸子,先将他送去休息,宋瞎子再调些人,我们继续找。”
  “好!”
  “好!”
  几人重新散去,明月下马找了个供奔波人休息的小茶摊儿,重新等着他们。
  不时,一群暗蓝罗纹劲服男人驾马,浩浩荡荡的奔来。
  铁蹄踏层灰雾,气势倒是挺大。
  明月低下了头拿着茶碗喝茶,另一只手压紧了身侧佩剑。
  他们翻下马便坐满了茶桌,招呼着茶摊儿老板倒茶。
  明月有心注意着他们,临他不远处一人独坐着桌子。他觉得那人眼熟,便不自觉多看了几眼。
  今儿这小茶摊儿热闹极了,不到晌午又从城中赶来一人,急忙跑到那一人茶桌前,道:
  “延成少将,那些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难民又到了城门外闹事儿,您看……”
  明月一怔,京中左宗正魏砾大子,平定城中、城外闹事的魏延成!
  魏延成慢悠悠的酌了口茶润喉,淡淡道:
  “城外闹事者怎么处分来着?”
  那人顿时头冒虚汗,“轻则驱赶,重则坐大狱。”
  “一些蝇蝇虫虫怎这般令人头疼。”
  “小的,小的明白了。”
  ……
  ……
  城外破庙。
  倚在墙边怀中抱着人的少年,苍白面容上一双黑漆漆而又空洞的眼睛散了目光。
  清早,庙那头的村民们也渐渐苏醒,他们讨论了一番,村长便留下三个孩童、两个年迈老人,带着其他人出了门。
  不知何时,齐棣身边落一些碎瓦片和土疙瘩。
  齐棣缓抬眼去,正见昨日那干巴巴的、想要喂他吃鼻屎的小男童,满脸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小孩童身边两个孩子,举着碎瓦片又朝齐棣扔来。
  孩童所有的情绪都在脸上,齐棣向他招了招手,孩童左右看了看周围,捂着肚子跑到了齐棣身边。
  那两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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