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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凤南鸣-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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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延成将手中令牌往低上一摔,手起刀落之时,唯徐氏轻蔑大笑。
  “这些不属实的罪名都要交给漠北,漠北到底如何得罪汴唐的?”
  “有的人,生来便是错的。”魏延成双手压着腿,挑眉笑道。
  “污蔑!”
  不知从那个将死的人口中冲出最后两个字,在人头落地的时候所有人耳边竟几乎都在传着那两个字——污蔑!
  漠北是真的冤吗?
  陀满森奋力挣扎着身上的麻绳,他的身子被麻绳磨出了皮肉,看的叫人惊心动魄。
  定鼎台下,围栏被放出了一只只恶狗。
  莫赠心中一阵,只见魏延成一声令下,便有下属将人头与身子扔向恶狗群中,包括漠北王的头颅。
  恶狗毫不留情的撕扯着,莫赠轻偏头去,她头一次见唯徐芊芊流泪。
  雏鸠将唯徐芊芊扶到了椅子上,她背向定鼎台,努力让自己不去看。
  陀满森还在挣扎着,猩红的眼睛诉说着不肯屈服。
  唯徐氏被齐棣放了下来,她甩手就是打了齐棣一巴掌。
  “污蔑之罪,就是你们这些汴唐人最喜欢玩的技俩。”唯徐氏冷冰冰道。
  齐棣没有生气,他说道:“唯徐夫人,现在本官就将您送去唯徐小姐的府上。”
  谁知唯徐功夫了得,直接将齐棣踢到了台下恶狗之中!
  ““””


第177章 醒来
  “这女子的眼力见儿不错啊!小脸儿长得也不错,带走!”
  那队长说着就将雏鸠的肩膀揽住,往屋中走去。
  人善被人欺,陀满森忍到了极点。
  莫赠小心翼翼走到陀满森身边,悄悄的靠上了他。陀满森一怔,抱着双手紧皱眉头。
  雏鸠转身朝陀满森笑道:“少主,您不必太过自责。”
  这总归是要发生的事情,曾经不少时间,那队长的眼神都在她们几个身上游离,若是这个平静的节骨眼上做了什么错事,那就得不偿失。
  “就喜欢听话的女人。”队长醉醺醺的打了个臭酒嗝儿,陀满森深吸了口气,望着天边垂来的一点黑影,道:“放开她。”
  “放开她?”队长抽出了一把长剑,“质子殿下,您还真的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
  陀满森忍的发笑,突然身边一阵阵女人的惊恐,队长忙抬头看去,正见一只黑影猛然抓到了他的脸。
  顿时,队长的脸上血流不止,眼睛被狠狠抓了一道,他痛苦的挥刀乱砍。
  突然从大门处闪来一柄长剑,在众目睽睽之下刺穿了队长的心脏。
  那只鹰谁都认识。
  周围人忙跪了下来。
  远远飘来一个声音,“没想到小小的一个百户就敢欺负你们,这几个月我没来看着,你们怎么就活得这般落魄?”
  黑鹰跳到少年身上,少年将还沾满血液的剑抽了出来。
  “陈,陈七公子……”身边的小兵瑟瑟发抖道。
  唯徐芊芊看到陈冀文,眉眼之间带了不少喜色。
  少年一身绯色,目光霞飞炯炯有神。大步踏来之时卷动衣角,如是踏来的侠士。
  一别一整年,再见故人却有意躲闪。
  一个人知道她活着,就是对那个人生命的威胁。
  莫赠忙将脸别到陀满森身后,虽然现在自己乔装打扮,但是凭借这么多年与陈冀文同窗,莫赠不一定能有把握,陈冀文认不出自己。
  陈冀文蹲下身,黑鹰在他的肩头虎视眈眈的望向莫赠,但是他却没有发觉黑鹰的不对劲儿。
  陈冀文用帕子擦着剑说道:“让你们看着他们就是看着,动歪心思的下场就和他一样,懂了吗?”
  那些人本就是虎头霸王,没了领头的怂的和狗似的。
  他们连忙点头,吓得屁滚尿流。
  “你怎么来了?”唯徐芊芊扫了眼莫赠,见她没有要表明身份的样子,便将陈冀文的目光吸引过来。
  现在没有一个人家敢趟漠北这趟浑水。陈冀文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过来莫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陈冀文站起身来,将帕子扔到了最前面跪在地上小厮的脸上。
  “带着尸体给我滚。”他朝脚边人冷冷道。
  “是,是。”
  院子中重新清净,做活的做活,莫赠正离开的时候却被陀满森扯着衣角,她只能站在院子中。
  陈冀文看向唯徐芊芊时,目光不再凛冽。
  “漠北的案子审下来了,明年四月,你们就可以重回漠北了。”陈冀文严肃道:“阿芊,我来带口信,方才那种恶棍再来欺负你们,你们大抵可以杀了他们,后续我会帮你们揽着罪名,他们也不敢将我怎么办。”
  “明年,回漠北?”
  唯徐芊芊皱眉道:“案子怎么审下来的?”
  她怕有炸。
  陈冀文顺眉,表面却极其不服气,“是齐棣,查出来来案子的来龙去脉,主要找到了下药的人,但是不知幕后指使是谁。”
  “谁下的药?”
  唯徐芊芊问道。
  陈冀文沉道:“王公公。”
  竟然是他?!
  跟在皇帝身边几十年的大公公,心竟然也有不公。
  “审下来又如何?漠北已经崩塌了!”陀满森捂着头往下坠,莫赠忙扶住了他。
  能指使王公公下毒的,还能有谁?
  矛头都指向太后,可是太后有什么理由陷害自己的儿子?她专政十几年,一个小小的汴唐皇帝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
  莫赠想了一会儿,抬头时却见陈冀文一直盯着自己。
  莫赠忙别过脸去。
  陈冀文也是一时神情恍惚,这时唯徐芊芊向前说道:“既然已经查出来是谁了,漠北莫须有的罪名已经被扣的紧实,现如今我们只能静静等着来年四月的到来。”
  “太天真了。”陀满森仿佛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说道:“那天或许就是我们的祭日。”
  皇帝怎么可能任由自己的敌对方活着?
  一时陷入了沉默。
  陈冀文一得到这个消息就跑来了唯徐府上,他没有想那么多。
  他道:“皇帝不可能那般仁义至尽。”
  莫赠心中叹了口气,莫良本就心思叵测,就算公孙大夫帮治好了他,他也不一定能将自己放的大度。
  所有有嫌疑害他的人,他不想要别人活,那别人几乎都活不长。
  陈冀文没有久呆,他只是将消息传过来。
  若是让旁人知道了自己在唯徐府上待了良久,会有嚼耳根子的人霍乱。
  陈冀文道:“下次再见,再问你些关于莫赠的事情,你可不要闪躲了。”
  莫赠心头一震,看着唯徐芊芊的面色渐渐失落。
  莫赠这才知道,原来陈冀文并不是与唯徐芊芊在一起了……
  竟然是因为自己的往事。
  她垂下了眉毛,陀满森好笑的看向莫赠。
  唯徐芊芊故作精神,“好。”
  一个好字足以让陈冀文变得开心起来。
  曾经问过唯徐芊芊关于莫赠的往事,她总是有意回避,现在唯徐芊芊自己亲自同意了,他当然高兴极了。
  莫赠深沉的看向唯徐芊芊。
  陈冀文走远了,三人将门窗关好,坐在了屋子中。
  唯徐芊芊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府上的丫鬟都赶走吧,今天你们也看到了,应该是有人撞见了我们拿利器,才故意通风报信。”
  陀满森笑了笑,“我们的丫鬟,自己还不能处置?”
  莫赠看去,“你的意思是?”
  “整治一番。”
  说着,陀满森拿起雏鸠腰间的长鞭子,道:“雏鸠,将所有人召集过来。”
  “是,少主!”雏鸠出了门,屋中几人心照不宣的不提及方才陈冀文来往一事。
  丫鬟婆子都被召了出来。


第178章 打骂
  他竟然还记得莫赠曾经落水之后,说的一些迷糊话!
  齐棣从后面抱着莫赠,说道:“你看,我找这些东西找了好久了,我有一屋子你喜欢的陶蛋了,你就不要走了好吗?”
  莫赠转身抬手抱着他的脸说道:“齐棣,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好的。”
  “是不应该,你是郡主,我意只是一个小小的臣,怎么能当天子?”齐棣将莫赠的手拿下,整个人茫然的坐到地上。
  “你说什么?”莫赠忙蹲下去,“不要开玩笑好吗?”
  “骗你的!”他突然有了孩童脾性,抱着莫赠在地上打滚儿。
  原来齐棣喝醉,心智就会回到了小时候。
  莫名觉得齐棣有些可爱。
  莫赠抵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继续翻滚,她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皇帝是不是对你说了些什么?”
  “皇帝已经成了假人,他没说什么呀,他开不了口。”齐棣认真道,他纯洁的看着莫赠。莫赠险些以为自己在哄骗小孩儿。
  既然皇帝真的昏迷一事是真的,那莫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但是她有些不舍。
  莫赠说道:“天色晚了,你早些歇息吧。”
  齐棣却连连摇头,便摇头便起身,拉着莫赠往偏房的小回廊走去。
  所幸屋子是连接着的,屋外的暗卫压根儿看不到里面的回廊。
  回廊那头是一间同样昏暗的小屋,一进去,莫赠便被屋中的热气给蒸的体热。
  齐棣将莫赠带到了沐浴池。
  “你要做什么?”
  莫赠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齐棣说道:“不沐浴如何歇息?茗温不是让我歇息吗?”
  “。。。。。。好吧好吧,我去别处待着,不过记好你的伤口不能沾水。”莫赠往一边纱帐走去,齐棣却一把大力,将莫赠拉进了水中。
  莫赠喝了几口温水,紧闭双眼。
  不过莫赠水性不错,只是方才往水里一摔是有些疼。
  齐棣却不见了。
  “慎之?”莫赠轻轻喊他,谁知道身后突然被齐棣抱住。
  莫赠松了口气,“注意胳膊不要沾水。”
  她交代道。
  齐棣却扒着莫赠的衣裳道:“这么热,一起洗呀?”
  莫赠一听脸颊发烫,忙说道:“我去帮你拿一身干净衣裳,你先洗。”。。
  谁知齐棣摇摇头。
  他将莫赠翻过来看自己,莫赠绷紧了身子,正见齐棣上身赤/裸。
  他不知什么时候,将衣服脱净了。
  莫赠双手抵在齐棣腰腹上,看着齐棣的眼睛,说道:“慎之,你。。。。。。”
  莫赠的话还没说完,一张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她头皮发麻,齐棣的绵舌顺势滑了进去。
  都这种地步了,莫赠上一次没有准备好,现在再推脱不就是假正经了?
  **苦短,何不逍遥快活?
  人活这一遭,与欢喜自己的人,与自己欢喜的人在一起,那将是多大的荣幸。
  齐棣得到回应,一时兴奋的将莫赠的衣裳全部剥开,温暖紧紧贴着,
  本看着齐棣瘦弱,谁知道身子居然那般健硕。
  莫赠脑子里不知道闪过多少画面,齐棣突然收回舌,将自己头发往后捋去,一双洁净的脸看着莫赠道:“你真的准备好了?”
  那双眼睛,绝对不是喝醉的模样。
  莫赠皱眉道:“你什么时候清醒的?”
  “你猜?”他将头抵在莫赠的额头之上,胸口的触感竟然有些异样。
  齐棣低下头看去,突然笑道:“原来你也不是看上去那般瘦弱。”
  他的眼神比刚才醉酒明朗多了。
  莫赠脸一红,双手忙遮羞生气道:“你竟然在耍我!”
  说着,莫赠将头埋进的水中,往池边游去。
  水刚刚没了齐棣的腰线。
  他缓慢朝岸边走去,见莫赠双手已经扒在了岸上,齐棣忙走过去将案上唯一干的衣袍缠到了自己腰间。
  他顺势坐在案上,拉着莫赠的手说道:“没干的衣服了,就剩这一个。”
  他装作可怜巴巴的模样实在可恨。
  莫赠只能将头埋在水中,露出半张脸来。
  齐棣叹了口气,将自己腰间的干衣袍往莫赠脸上扔去。
  干衣袍入水,不久又湿了?
  莫赠管不了那么多,她的头发很长,站起来的时候将自己胸前的春光挡的严严实实。她趁机裹上衣袍。
  齐棣又拿了一身干透的衣裳,自己也穿上了薄薄的一层大氅,腰线一览无遗。
  低头拉莫赠上岸的时候,胸口裸/露的地方实在好看。
  齐棣笑道:“看什么看。”
  莫赠忙裹上齐棣的宽大衣袍,将身上的湿衣裳放到了一旁。
  莫赠说道:“没看什么。”
  湿漉漉的头发不舒服,莫赠将头发散来,甩着宽大衣袖朝齐棣走去,说道:“生辰礼物给的不错,我很喜欢。”
  齐棣没有问莫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大抵心里是明白的,可是口中却不说什么。
  齐棣走到榻前,举着细嘴酒瓶说道:“来喝点儿?”
  莫赠走过去摇摇头,“你还嫌你的胳膊好的慢?”
  齐棣苦笑道:“借酒消愁愁更愁,还是不喝的好。”
  他将酒杯放到了一边,将走到他身边的莫赠拉到了自己的怀中,轻轻咬着莫赠的耳朵突然眉眼紧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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