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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娘子,求合作[探案] 金推完结+番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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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珩见自家大哥没有新指示,跑到杨氏身边,抱着她的手臂小声抽泣起来。
  慕容瑾说道:“娘,既然肖伯伯要去陆洲,这件事就不忙下结论……”
  杨氏绝望地仰起头,在慕容瑾的小臂上接连拧了两把,怒道:“为什么不急,怎能不急?你爹白养你这么大,翅膀还没长硬魂儿就被贱人勾走了。”
  “娘,爹刚去,这样的话就不要再提了,您这是扎儿子的心呐。”慕容瑾忍着疼,半扶半胁迫地把她请回到贵妃榻上。
  他在杨氏身边坐下,恳切地说道:“娘,我接下来的话您务必要听进去,不能让那些莫须有的事隔了咱们母子的心,否则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
  杨氏不理他,细细碎碎地抽泣着。
  慕容瑾道:“首先,她不是儿子的亲姐,也从未勾引过我;其次,父亲刚去,儿子要守孝三年,婚事不必再提;最后,父亲死因不明,只要姐姐洗脱不了嫌疑,我和她便注定无缘。”
  杨氏狠狠抹了把泪,“她就是洗脱了嫌疑,你和她也一样无缘。瑾哥儿,你爹已经去了,慕容家后继无人,我绝不会容许一个孤女做我的儿媳妇。”
  她转身从迎枕下取出一封信函,交给肖妈妈,“你拿着这封文书去一趟后罩房,让她搬走,马上立刻,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慕容瑾吓得站了起来,“母亲,姐姐孤身一人,在京城无依无靠,你让她马上就走,她能去哪儿?”
  杨氏躺了下去,闭上眼长叹一声,说道:“我管她去哪儿,从今天起,她不再是我慕容家的养女,不能再姓慕容。你若敢帮她,娘就死给你看。”
  慕容瑾白了脸。
  姐姐不姓慕容,就不必守三年孝;不守孝,就不会等他三年。
  他要怎么办?
  七月初一下午,醇和园勤政殿。
  冷气氤氲的假山冰雕旁,摆着一张玳瑁小几,小几上是一张上好的白玉棋盘。
  棋盘两端坐着两个眉眼精致的年轻人,面西而坐的是当今昭和帝,另一个是其表弟萧复。
  萧复落下一子,说道:“陆洲知府来消息了,说慕容飞去世时身边无人,马匹和行李不知去向,找不到落水的真正原因。另外,陆洲那几个官员至今未发现异动。”
  昭和帝道:“这些都在你意料之中,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慕容飞是他的亲信,死得这般蹊跷,背后的阴谋也一定巨大诡谲,绝不能等闲视之,交给萧复处理最是恰当。
  萧复吃掉昭和帝的八个棋子,不紧不慢地一一拿掉,“臣暂时没有头绪,打算先看看慕容……商澜再做打算,她现在被慕容家赶出来了,自立女户,臣请皇上给道旨意,恢复她在六扇门的差事,以便她行事。”
  昭和帝按住他的手,“慢着,我悔棋。”
  萧复冷酷地拨开,“落子无悔。”
  昭和帝挺了挺胸,“朕是皇帝。”
  萧复道:“我是皇帝的表弟。”
  “臭小子!”昭和帝抬手在萧复脑门上弹了一记,“表哥打表弟天经地义。”
  萧复把剩下的几个子拿走,道:“打可以,棋不能让。”
  “臭小子。”昭和帝又骂一句,大手在棋盘上一通胡掳,“没意思,不玩了。”
  萧复道:“玩不起。”
  昭和帝道:“小气鬼。”
  二人一边斗嘴一边起了身,移驾太师椅,小太监上了凉茶。
  昭和帝抿抿修剪得漂亮精神的八字胡,说道:“杨氏把一个孤女赶出来,未免太没风度,那丫头情绪如何?”
  萧复指了指殿前月台上锃明瓦亮的铜龟,“她没什么,在南城金鱼胡同租了间厢房,还托人在瓷器铺子找了个活计,情绪比那玩意还稳当呢。”
  昭和帝皱起两道剑眉,道:“这是什么话?”他无奈地摇摇头,“你这样更没人敢嫁你了,惜香怜玉啊,大表弟。”
  萧复抿起薄唇不再说话,他要是会怜香惜玉,岂会单到现在?
  他今年二十五,情路坎坷。
  指腹为婚的孩子没活到三岁;十四岁时家里定下的姑娘爱上了表哥;十五岁时他去了一趟南方,回来的路上杀了二十几个山匪,剑都卷刃了;十六岁在边关抗击天水国入侵,坑杀数百俘虏,这两桩事情吓退了无数适龄对象。
  再之后,他做了锦衣卫指挥使,在京城提他的名字可止小儿夜啼。
  “大表弟,你家长辈不好,不代表所有女人不好,像朕的母后,你亲姑母,她不好吗?还有朕的皇后,大度雍容,从没跟朕红过脸。女人如水,冷了会结冰,热了才柔软,你不妨温柔小意些,人心肉长,只要你……”
  昭和帝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一阵,萧复仍是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他只好停下话头,端起茶水一饮而尽,斩钉截铁地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婚姻大事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朕帮你挑了个不错的姑娘,择个吉日就给你指婚。”
  昭和帝对萧复自称“朕”时,通常代表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萧复这才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问道:“哪家的姑娘,漂亮吗?”


第7章 复职
  大夏朝与明清相仿。
  京城叫宁城,位置在现代的南京一带。
  商澜是北方人,租房时想起了苏轼的诗:“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当然了,她只是一个搞刑侦的女警,并没有大文豪苏轼的境界,之所以喜欢竹,纯粹是新鲜感作祟。
  金鱼胡同不是正儿八经的胡同,街道前有一条丈余宽的小溪,溪水边栽了不少竹子,风景优美。
  环境好,租金也贵。
  东厢房十几平米的一间小屋子,月租八百文,这还不算什么,据说大比年年初时会涨到三两。
  原主在六扇门当差一年,每月进账三两。虽说赚的银子都自己拿着,一整年下来也不算太少,但去掉每月固定花费、出差陆洲时的额外消费,以及买瓷器的钱,剩下来的不多。
  商澜总共还有三两碎银。
  她之所以敢把房子租在这里,是因为萧复借她的五百还剩三十八两。
  背着五百两的巨债,企图靠打一份每月一两银的短工来还,真的太难了!
  商澜叹了口气,卖力地把装瓷器的木箱子从马车上卸下来,再一箱箱搬到铺子后面的库房里。
  五趟走下来,后背全湿。
  商澜用袖子擦了把汗,搬起第六箱。
  “慕容……商澜!”有人在马路对面喊她的名字。
  商澜放下箱子,往对面一瞧,只见谢熙牵着一匹黄骠马旁,正热情地朝她招着手。
  “不是说清楚了吗,怎么又来了?”她咕哝一句,还是过去了。
  从慕容家出来的第二天,她就走了一趟六扇门,把陆洲的任务交了,差旅费报了,同时还领到一份炒好的鱿鱼。
  ——新上任的六扇门门主是原副门主,祁劲松。此人一直认为女子在六扇门中发挥的作用不大,因此一转正就把六个女捕快打发了。
  失业的同一天,谢熙对她表明了态度。
  原本只是相亲的关系,肯说一声已经是良心了,商澜举双手赞成。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古代生存不易,她必须允许谢熙变心。
  “谢哥,什么风把你吹这儿来了?”商澜问道。
  “当然是夏天的熏风,慕容……商捕快,门主派我请你回衙门。”谢熙拱了拱手,“恭喜官复原职。”
  商澜大悦,毫不矜持地露出八颗整齐的小白牙,“此话当真?”
  她是笑美人,笑的时候五官飞扬,格外灿烂。
  谢熙还是头一次见到笑得如此张扬的慕容蓝,心里咯噔一下,隐约生出了丝丝悔意。
  他强行别开视线,落在商澜褐色的长褂和布满尘土的玄色布鞋上……然而,她打扮虽寒酸,但整个人完全没有寒酸的意思,身高腿长,挺拔明媚。
  “当,当真。这种事岂是开玩笑的,商捕头跟掌柜说一声,咱们这就走,莫让大人久等。”谢熙指了指已经在门口张望的瓷器铺掌柜。
  “那你等我一会儿,掌柜岁数大了,我帮他把剩下几箱瓷器搬进去。”商澜大步跑回去,搬起一箱,边走边跟掌柜辞工。
  掌柜听说商澜要回六扇门,不但不敢拦,还要给她结算这几日的工钱。
  商澜不等人家找到接替的就撂了挑子,不好意思拿工钱,再三谢过掌柜,同谢熙一起回了六扇门。
  六扇门门主签押房。
  祁劲松大约四十出头,身材健硕,浓眉大眼,男子气概十足。
  商澜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祁劲松对女子不太友好,是个妥妥的大男子主义。
  祁劲松大马金刀地坐在书案后,双手压着上面的一张文书,头略向前伸,瓮声瓮气地说道:“叫你回来,是因为有个案子需要你帮忙。”
  你大爷的,耍人玩呢!
  商澜瞪了一眼无措的谢熙,有些生气地反问道:“所以,我辞了工,祁大人却只是叫我帮忙?”
  祁劲松脸色一沉,低下头,到底道:“回来可以,前提是破了这个案子。”
  头习惯性向前伸,说明此人攻击性强;沉了脸,又回避她的视线,说明他不愿接受她破案之后的结果。
  商澜猜测,她能复职大概是上面压下来的结果,这位祁大人并不情愿。
  那么,谁会为她说话呢?
  她只认识一个萧复。
  如果是萧复,他又为何多管闲事?
  怕自己消沉下去,北镇抚司便再也找不到慕容飞一案的线索?
  呵呵……
  这算什么,因祸得福吗?
  祁劲松见商澜久久不答,直勾勾地看着他手下的文书,终于有些不耐,把文书往下一带,扔进抽屉里,“不同意就算了,小谢送她出去。”
  谢熙心里窝火,又不敢顶嘴,只好强撑着笑意说道:“慕容姑娘……”
  “我叫商澜。”商澜打断他的话,“祁大人,我同意了,哪个案子?”
  祁劲松有些失望,眉心拧成一个大疙瘩,看向谢熙,“飞花令的案子就交给你们了,小谢带她去看看‘飞花令’的卷宗。”
  谢熙怔了好一会儿,最后白着脸说道:“是,门主。”
  商澜敷衍地道了声谢,同谢熙一起出了签押房。
  “飞花令是什么案子?”她有预感,如果祁大人不想让她回来,案子的难度一定不小。
  “唉……”谢熙叹了口气,“这是一桩陈年老案了,每年死两三个,五年死了十四人,到现在连个嫌犯的影儿都没看到过。”
  外面热,二人去了捕快们休息的倒座房聊案情。
  房间不大,中间放着两张八仙桌,桌旁摆着八条长凳子。
  谢熙请商澜坐下,在桌子上随意挑了只有水的杯子,灌了好几大口,才把案情娓娓道来……
  飞花令,原是读书人行酒令时的一个文字游戏,但在这桩案子里,则是一桩连环杀人案的核心内容。
  此案的死者皆为女人,死亡时间均与某一种花的盛开有关。
  死者被绳索勒死,头上插一朵盛开的鲜花,遗容安详美丽,小衣里塞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句有“花”七言的诗词。
  十四个人十四句诗词,每一句都符合飞花令的规则。
  这就是“飞花令”一案的综述。
  第一桩案子发生在昭和元年春。
  案发地在西城美人丘,死者是暗、娼,二十八岁,发髻上插的是艳黄色的迎春花,纸条上书:春花春月年年客。
  第二桩案子发生在昭和元年秋。
  案发地是距离京城不到五里地的一处野树林,死者是个十八岁的小媳妇,发髻上插着菊花,纸条上书:不是花中偏爱菊。
  第一桩“花”字在第二,第二桩“花”字在第三,以此类推。
  今年六月死了第十四个,死者是花间楼的头牌,案发地是她的房间,发髻上插了一朵硕大的荷花,纸条上书:花底忽闻敲两桨。
  ……
  十四桩案子,谢熙最熟悉的是最后一个,所以,他去库房找来了卷宗。
  古代没有先进的技术,能保存的证据有限,卷宗极为简陋。
  除了几个疑似的脚印尺寸,飞花令,一脉相承的毛笔字,同样的竹纸,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桩案子来啦。
  因为要等第一个推荐,字数有点少,抱歉抱歉。
  备注:春花春月年年客,为纳兰性德的诗句。
  不是花中偏爱菊,为元稹的诗句。
  花底忽闻敲两桨,为欧阳修的诗句。


第8章 偶遇
  案子始终不破,原因有二:一是凶手高智商,有反侦查能力;二是凶手谨慎,选择的地点足够隐蔽。
  但花间楼这一起,凶手在地点的选择上忽然有了极大变化。
  这说明什么呢?
  偶然,自负,还是挑衅?
  或者,三者兼而有之?
  商澜决定按倒序,把每个案发地重新调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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