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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娘子,求合作[探案] 金推完结+番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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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昭和帝不过是无心的一句,没想到商祺如此认真,不由有些错愕,“甚好甚好……萧大人回去时不妨替朕给祁门主传个口谕,朕就不下旨了。”
  ……
  商澜从北镇抚司出去后,得到了谢熙和得力的大力吹捧。
  谢熙不像黎兵那般老谋深算,无论是德惠大师的话,显现指印,还是商澜之前对凶手的描绘,都令他心服口服。
  他决定,如果商澜在六扇门留下来,他就跟商澜混。
  回到六扇门时,祁劲松正在衙门里。
  二人去汇报此案。
  “破了?”祁劲松难以置信,瞪着眼,抻着短而粗的脖子又问一遍,“真的破了?”
  商澜微微一笑,道:“确实破了,我们与萧大人配合,一起抓到了凶手。”
  “配合?”祁劲松笑了起来,“商姑娘,我从没听说萧指挥使跟谁配合过,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商澜据理力争,“确实配合了,祁门主可以问问萧大人,卑职肯请门主兑现诺言,还我腰牌。”
  祁劲松往椅子上一靠,粗声大气地讽笑一声,“本官已经上报,六扇门不再用女捕快,商姑娘就不要添乱了吧。”
  “祁门主……”谢熙有些生气,正要开口,却被商澜拍了一下。
  商澜拱了拱手,“请门主三思,卑职先告辞了。”
  从签押房出来,谢熙怒道:“欺人太甚!”他知道商澜为什么拦他,无非是怕他得罪祁劲松,失去这份差事罢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生气。
  商澜背着手,拖着步子,大摇大摆地走着,“放心吧,有萧大人在,他会求我回来的。”
  谢熙一时没懂。
  商澜在他的腰刀刀柄上摸了一把,然后五根纤长的手指弹琴般地弹了弹。
  “啊,明白了,高啊老商,我想好了,日后就跟你混了。”谢熙有种预感,他可能要发达了,即便商澜回不了六扇门,番椒那个生意也绝对错不了。
  他甚至觉得,他将来没准比大哥还有钱。
  “行,我要是能罩你,一定罩着你。”商澜并不推辞,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如果能留下来,她确实需要人手。
  “哈哈哈,那可说好了啊。”谢熙看看四周,收小了音量,“老商,你说宫家那样的人家,怎么会养出宫二公子这种混蛋呢?”
  商澜在确认宫二为杀人凶手后,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并且非常想留下来参与审讯,但她今天做过的出格的事情太多,再在北镇抚司呆下去,只怕小命不保。
  她认为,一方面,宫二应该是反社会人格,且因不爱学习而被宫大压得太狠;二方面,他之所以杀女人,很大概率是因为他母亲,杀死母亲,当然不会有强、暴那样的事,得让死者体体面面的走。
  “我想,宫二可能恨他的母亲吧。”她说道。
  “啊?”得力忍不住插了嘴,“小的听说绸缎庄的伙计说过,宫老夫人是极和善的一位夫人。”
  谢熙似乎有所明白,“我倒是听说过,因为宫大,宫老夫人对宫二要求极其严厉。娘诶,老商你的意思是,他不敢杀他娘,所以就把每个女人都当成他老娘来杀吗?”
  商澜颔首。
  毕竟,不是所有的爱和严厉都能结出最好的果实,有时候也会腐烂变质。
  ……
  三人从六扇门出来,在西城的一家小饭馆美美地吃了一顿,然后分道扬镳。
  商澜骑着马,听着小溪水和竹叶的哗啦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一路到了家。
  洗把脸,换上粗布衣裳,她准备把马牵到溪水边刷洗刷洗。
  “商姑娘。”院门敞开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带着仆从的年轻男子。
  此人穿着藏蓝色长衫,脸型消瘦,大眼睛,高鼻梁,薄唇紧抿,像个极严苛的老夫子。
  “你跟踪我?”商澜有些心虚,她上午在北镇抚司见过他,“卫国公世子,北镇抚司的事与我无关。”
  “不是不是。”商云彦赶忙摆了摆手,刻意地笑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商,商云彦,字子轻。此来是想跟你打听个人,还请不吝赐教。”
  商澜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找她麻烦的就好。
  她警察出身,向来乐于助人,这种小事更没什么好推辞的,“世子客气了,你说便是。”
  年轻男子道:“商芸菲,十七岁,生辰为九月二十六日,肩甲上有块胎记,商姑娘认识此人吗?”
  商澜一怔,她不认识商芸菲,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这个名字,但胎记是这具身体的,就在肩甲上,一侧头就能看见,两个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坨。
  至于生辰,原主没印象,她就更不知道了。
  “……不认识。”她迟疑片刻,到底给出了答案。
  原主丢了漫长的十四年,这个时长足以淡化所有悲伤。
  现在,这副身体归她,她若想为原主和养父报仇,就必须留在六扇门。
  再说了,她不喜欢卫国公母女,也不怎么想认另外一个女人为母亲,更不想有那般骄纵的妹妹。
  工作已经很复杂了,生活还是简单些为妙。
  商云彦眼里的失望溢于言表,肩垮了,嘴角严重地耷拉下去了,像颗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得不能再蔫。
  “真的吗?”他强打起精神,恳求道,“商姑娘,在永安寺时我就觉得你像我妹妹,今日再见更觉得像了。我们找了妹妹十四年,父亲每日都活在懊悔之中,你能不能再好好想想。”
  拒绝的话梗在喉咙里,商澜说不出来,咽不下去,白皙的脸慢慢地涨红了。


第20章 相认
  商云彦猜到商澜可能改变了主意,眼睛又亮了起来。
  商澜扭头看看厨房里探头探脑的崔姨娘,说道:“世子,我正要刷马,不如一起吧?”
  她料定此人是原主亲哥,说话便也随意了几分。
  “呃……”商云彦哪里刷过马呀,也从未被人邀请过刷马,他迟疑一下,还是答应了,“哦,好,我们去刷马。”
  小厮快走几步,往马厩去了。
  马厩两家合用,里面还拴着周举人的两头骡子。
  “姑娘,哪一匹?”小厮讨好地问道。
  商澜也不矫情,抬手指了指黄骠马,还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商家的人什么时候跟仆从说过谢谢?
  小厮吓了一大跳,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只好怯怯地看向商云彦。
  商云彦的脸色不大好看,但也没说什么,跟着商澜出了院子。
  穿过竹林,就是小溪水。
  溪水丈余宽,尺许深,清浅见底,水边错落地摆着几块平整的大石块。
  兄妹俩在两块间距不大的石块上坐下了。
  小厮和长随去下游刷马,两个打扮得体的婆子在不远处规规矩矩地站着。
  商澜个子高,按现代尺寸描述差不多一米七,所以,坐在矮矮的石头上时,坐姿就显得有些豪放。
  商云彦苛责的目光在她的大腿上飞快地掠过。
  商澜看得清楚,心里有了主意,说道:“我右肩头的确有块两个指甲盖大小的青色胎记。”
  商云彦顾不上商澜的坐姿了,右手紧紧握住左手,目光愈加灼热起来。
  “还有,我是左撇子,不知令妹如何。”记忆里,原主是右撇子,所以,她现在两只手都能用。
  “这……”商云彦有些无措,大妹妹被拐走时才三岁,衣食住行都有奶娘和丫鬟伺候,他没注意过大妹妹是不是左撇子。
  商澜微微一笑,“最后,我最早的记忆是洛州的桃花源,那是洛州最大的一间花楼,我在那儿做了五六年小丫头,十岁时,因得罪花魁被龟公暴打一顿,养父路过时顺手救了我,这才有了后来的慕容蓝和现在的商澜。”
  说到这里,她大大方方地对上商云彦的视线,“世子,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感情的事,无论亲情还是爱情,有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即便挽回,也无法回到最初。
  而且,她敢打赌,卫国公府听说原主有这样的经历,绝不会再动接她回去的心思。
  商云彦双手握拳,指节泛白,手背暴起了青筋,温柔的霞光也无法消融他脸上的惊怒和遗憾。
  商澜再接再厉道:“无论我从前是谁,生活在怎样的家庭,都与现在的我无关。世子,我在六扇门有一份不错的差事,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居所,不用看人的脸色,不用经受别人审视的目光,自由自在,自给自足,已经非常好了。”
  “世子,你说是不是这样?”她的暗示得非常明显了吧。
  商云彦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虽然他在调查商澜时,不曾听到洛州花楼的消息,但已经听到了就不能当做没听到。
  像他们这样的家族,一旦这样的过去被公之于众,受伤害的不仅仅是卫国公府的名誉,更是商澜本人。
  她想嫁个好人家都难。
  另外,他和两个弟弟都不是左撇子,父母也不是,商澜又为何是呢?
  他带着这样的疑惑,问出了之前一直没来得及问出口的问题,“商姑娘不记得三岁以前的事,又为何改姓商?”
  这是个好问题。
  商澜想了想,“也许幼年时的记忆并不是一点儿都没有吧。养母让我搬出来,去办女户时又急需一个姓氏,就突然想到了这个姓。”
  商云彦欣慰地点点头,站起身,说道:“大妹妹,身为兄长,看见你坚持自己,逼萧复找来宫燕飞的时候,我无比骄傲,也无比想立刻认回你,接你回家。但听了你的经历后,我觉得你有一点说得对,如果花楼一事不能得到妥善的解决,生活在民间可能对你更好。”
  “但这件事我不能擅自做主,要与父亲商议后才能做决定。另外,我还想让人看看你肩膀上的胎记,你接受吗?”
  现代要验dna,现在不过是看个肩膀而已,商澜没什么不同意的。
  一行人回了厢房。
  商云彦看着屋里仅有的一桌一椅一床一柜子,眉心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商澜和两个婆子去内室看胎记。
  她的胎记有点儿像葫芦,不太规则,但形状很特别,不难分辨。
  其中一个婆子伺候过三岁以前的原主,一见之下激动万分,连声嚷道:“大小姐找到了,大小姐找到了啊。”
  商云彦放下了高高悬着的心,走过来,双手压住商澜的肩膀,泪眼朦胧,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商澜不爱哭,此时也有些动容了。
  兄妹俩又聊了许久,送走商云彦时,天已经黑了。
  回来时,周举人和崔姨娘都在院子里。
  “商姑娘,出什么事了吗?”周举人是读书人,没有崔姨娘那般八卦,此问完全出于好心。
  崔姨娘也道:“商姑娘,那是你相好吧。”
  “崔姨娘!”周举人斥道,“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憋不死你。”
  崔姨娘讪讪,拧着身子跺跺脚,“老爷,人家就是好奇嘛。再说了,商姑娘年岁也不小了,有个未婚夫不是正好吗?”
  商澜好像明白了,这位是怕自己看上周举人,同她争宠呢。
  周举人自觉丢人,随便敷衍一句,扯着崔姨娘进屋去了。
  商云彦到家时,商祺正在书房绕里圈圈。
  “子轻怎么才回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商祺迎了上来。
  商云彦道:“父亲,胎记确实一样,但……”
  “当真?”商祺激动万分,老泪纵横,乃至于忽略了商云彦的“但是”。
  “父亲,儿子还没有说完。”商云彦把他扶到太师椅上,又问,“大妹妹是左撇子吗?”
  商祺止住泪,道:“她是左撇子?”
  商云彦点点头,“儿子回来时询问过梁妈妈,她说大妹妹那时候小,看不出什么,且时间长了,记忆也模糊了,有些事说不准了。”
  如果梁妈妈不知道,那就没人知道了——商祺和蒋氏虽为人父母,但真正伺候孩子的时候极少,对商澜了解无多。
  商祺道:“你祖母是左撇子,还是以胎记为准吧,她肯定是你妹妹。”他擦了把眼泪,“她过得怎么样?”
  商云彦道:“父亲,大妹妹很能干,与家里的女孩截然不同,今天,我因永安寺的事被叫到北镇抚司……”
  他把商澜与赵世荣等人闲聊时的不卑不亢,以及她面对黎兵和萧复时的坚定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末了又道,“父亲,大妹妹不想回来,她小时候受了很多苦,怕在家里呆不惯。”
  商云彦准确地解读了商澜的意思。
  “受了很多苦……”商祺脸色灰败,缓缓重复一遍,这句话的指向很明确,被拐卖的女孩子大多没有好的去处,他几乎没有勇气询问商澜到底都吃了什么苦。
  商云彦继续说道:“洛州的花楼桃花源,大妹妹十岁之前在那里做小丫鬟,父亲要是有机会就平了它吧,他们对大妹妹不好,经常毒打她。”
  “岂有此理!”商祺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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