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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你越界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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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文暻视频电话过来时,她把一整碗拌饭里的金枪鱼都挑光了。
  放下筷子,接了视频电话。
  司涂还没说话,对方镜头立马反转,对上面前的货物架。
  司涂:“……”
  红红绿绿各种超薄001。
  家里就她一个人,但司涂还是很羞耻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冲着话筒地吼了句:“季文暻你干嘛!”
  季文暻但不以为意,站在令人羞耻的货架前看的认真,“我觉得还是要考虑我们双方感受才行,你看看你想要哪个。”
  镜头冲向一个,“这是咱们昨晚用的。”
  “我们今晚用哪个?”季文暻镜头一转,“冰火?用这个怎么样?”
  司涂光从镜头里都感觉到烧脸了,她是真佩服季文暻的脸皮,可能混娱乐圈的都这么不在乎别人眼光吧。
  “随便吧随便吧,你快给我回来啊!”司涂不想再参与了,眼看也没看,就随便选了一个。
  季文暻犹豫了,“你确定?”
  “确定!”然后挂断电话。
  季文暻扫了眼包装盒上的“小颗粒”一眼,轻轻挑起一边眉,拿了一盒后又拿了个昨晚的冈x,才心情愉悦地走去结账。


第61章 大结局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季文暻没等到戒指完成; 李婉和赛傲雪就跟说好了一样,一同作妖。
  关于司涂的负面新闻四面八方占据了热搜头条。
  什么与父母不合、秘密出国被怀疑堕胎或者xi毒,还有说在国外早就结婚生子的,就连章石松的过街老鼠处境据说都是司涂亲手策划陷害。
  司涂无所谓; 本来就对网络的钝感力强; 但季文暻却是发了火。
  据后来人透漏; 繁星公关部当晚灯火通明; 全员加班处理网上对司涂的恶意谩骂诋毁。
  司涂性子强,但“家”这个词对她来说终究还算软肋,但对季文暻,就无所顾忌了。
  李婉和季昌平的一组亲吻照片横空出世,都不需要更过分; 媒体们就明白过来当初季、赛两家相继分手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关注点全部转移到李婉和季昌平身上,气得季昌平直接躲进医院,打电话骂季文暻。
  “你要害死我是不是!”季昌平躺在高级病房吹着加湿器大骂。
  “你在外玩了那么多年,祸害了那么多姑娘,这只能说是报应。”季文暻没留恋地挂断电话。
  至于杨爱文,他都不需要亲自动手。
  赛文强看他这里没拉自己下水; 立马站位表态,称自己已立好遗嘱; 司涂和李艾肚子里的那个,一人一半家产。
  后面还洋洋洒洒写了年轻时和李婉的相爱,还为了感情帮助李婉隐瞒这件丑事;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他只能承认巴拉巴拉。
  全文只字未提杨爱文和她妈妈。
  而李婉本来还想装看不见不承认,却不想赛文强给她承认了不说,还卖了波深情老实的人设。
  李婉要追究法律责任; 杨爱文跟疯了一样,在微博连发几条赛文强和她妈的过往都被限流。
  网民们的实质就是吃瓜,真正有事忙的人都不会清楚发生了什么。
  等营销号捋顺前因后果准备总结时,又发现,李婉和季昌平的那条微博是繁星官博亲自发的。
  季文暻亲自制裁了他父亲和李婉。
  网民们震惊的同时也不禁感叹季文暻和司涂“家事太乱”、“奇葩家庭”。
  当然也有人质疑,季总为了爱情连父母都不顾,但网友质疑的同时也被正义路人问候“那希望你也遇到这样的父母而你还感谢天地”。
  热度持续了一天一夜,季文暻不希望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称之为家人去伤害司涂,于是当晚,繁星官博发了他们Boss亲自拍摄的视频。
  大佬开头结尾都没有,视频一开始就是季总的抬眼杀,“以后我就是司涂的家人,有什么事,她的我的,都冲我来,在我这,家人是她的庇护,而不是伤害她的无用的词语,祝大家冲浪开心。”
  季文暻的本意是不想告诉司涂,本来就不爱上网,因为他这几句话上网看见让她难受的,他也得跟着难受。
  但架不住徐染毛宁宁甚至李骆都给她发了视频。
  司涂就这么循环播放了一晚上,眼睛都笑弯了,季文暻让她去洗澡她都没听见。
  “行了,差不多了,先看看我。”季文暻伸手按住司涂的屏幕,把手机翻了个个扣在床上。
  司涂眼睛还是弯的,很开心地仰头问他,“嗯?你说什么?”
  季文暻把浴巾搭在胳膊上,屈指挂了下司涂的鼻尖,“这么喜欢听?”
  “喜欢啊,”司涂从趴着变成坐着,“我还准备把它当铃声。”
  季文暻:“来电铃声啊?”
  “起床铃声!”司涂说,“来电铃声太羞耻了。”
  正说着,她又去拿手机。
  季文暻扣住不让,“你要喜欢,我亲自和你说多好。听它做什么。”
  “说的对啊,”司涂双眼一亮,“季总,再亲自和我说一遍吧。”
  季文暻笑:“光说不行,得求我。”
  司涂从床上跳起来,站着搂住季文暻的脖子,轻轻晃着,撒着娇道:“求求你了行不行,求求你了~”
  季文暻没顶住,一下笑出了声。
  司涂闹了半天,被他拉着又坐回床上,看着季文暻单膝跪着和她平视。
  季文暻望着她的眼,说:“司涂,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家人,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伤的家人。”
  挺奇怪的,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话,却说到了司涂心坎里,鼻子发酸,眼底很快就蕴满了水雾。
  面前的男人,她伤害过无数次,丢掉过放弃过,却仍然不计前嫌地对她说“我是你的家人。”
  季文暻,是上天看到她太过可恶的父母而派来拯救她的神明。
  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季文暻抬身,嘴唇在她眼睛上轻轻贴了下,拇指擦拭掉她的泪珠,对她说:“司涂,我爱你。”
  我爱你,因为是你所以爱你。也因为是你,你曾经对我的伤害可以一笔勾销并且未来会更加爱你。
  司涂哭的更厉害了,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大声说:“我也爱你!”
  但挺遗憾的,季文暻本想给她一个浪漫的求婚,然后在那一刻,以新的身份成为她的家人。
  求婚没开始就结束了,暻哥很郁闷。
  最近几天上班,出了家门就面无表情,变身毫无感情的工作狂。
  最后还是侯野看不下去了,打电话和司涂说了这事。
  没想到司涂还反问他,“野哥,你这么和我说了,不是更没惊喜了,你完了,等你暻哥找你算账吧。”
  “哎司涂你怎么胳膊肘……”侯野说一半不说了,想想自己和暻哥相比,他才是那个往外的人。
  司涂笑了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想让他正常,那还不简单么!”
  侯野问:“什么办法?”
  司涂却搞神秘了,“办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怎么做,你等我两天好好想想,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侯野:“不是,你俩的事干嘛还带上我啊,屠狗啊?”
  “找你帮忙啊!我自己又做不来,到时候记得叫上路时他们!”
  侯野来来回回问了十分钟也没问出她有什么办法,最后骂骂咧咧挂了电话。
  两天后,侯野带着路时去了赛尔美术馆,发现徐染李骆宋未来他们都在。
  “干嘛呀这是,聚会么?”侯野一脸懵,“我不觉得这么做会让暻哥意平。”
  宋未来一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笨啊你,司涂是要求婚!”
  侯野更傻了,捂着脑袋保持刚被打缩着脖子的样子回头,“卧槽?这么刺激!”
  “是啊,兜兜转转这么多年,终于能——哎不是侯野,你个大男人,你哭什么啊!司涂又不是给你求婚!”
  “你懂个屁,”侯野猛擦了把眼泪,红着眼说:“他俩能走到今天,还能在一起,有多不容易啊!我高兴不行么!我他妈以前以为我要失去一个兄弟或者妹妹了!谁成想他俩还能结婚啊!操!”
  路时也红了眼,但没哭,胳膊肘往后撞了侯野一下,骂道:“狗嘴,说好听点儿!”
  “对对对,我狗嘴!”侯野往嘴巴上拍了几下,“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祝福留着当面说吧,咱们先把活干了,东西司涂都联系好了,咱们就布置一下,晚上人就来了!”徐染把几个人都叫来,挨个分配任务。
  徐染和他们不熟,却因为司涂和季文暻的事,这些在社会上谁也不服谁的公子哥儿富家小姐们聚在一起,听从她的指挥,为司涂布置一场最有意义的画展。
  “怎么想着带我来这了?”季文暻下车,看到赛尔的新牌匾,好奇地看向司涂。
  “你不是没见过我画的那些画么,今天特意把它们都收集回来,给你办了一个粉丝个人画展!”
  季文暻挑眉,嘴角挂着藏不住的高兴,“特意为本粉丝准备的?”
  司涂点点头,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季文暻却了如指掌,“四月一,你不告而别,是为了给我弥补缺憾么?”
  司涂点头,被季文暻拉着手踏进大门,“我不希望你以后想起四月一就难受,我想给你好的回忆,让你想起来都会笑。”
  季文暻点头,“好。”
  四月一,司涂走的日子实在太戏剧性,以至于他一度以为司涂是在和他开玩笑。而他用了四年,也没有出司涂开的“玩笑”。
  两人走过庭院,进了画展楼。
  一进门的长廊上,挂着各种人像和风景油画。
  “这都是我以前画的,在国外卖画,客人经常不满意不给钱,就会有很多废稿。”司涂指向左手边说。
  “然后这边,”司涂又指向右手边,“这些……怎么说,是我模仿李婉的画,画了很多撕的更多。”
  季文暻在每一幅画前都会驻足去看,色彩的填补和线条方向,都能提现一个人当时的心情。
  季文暻想感受司涂的感受。
  他抬起手,手指轻轻摸着油画上的风景,“这些地方你都去过么?”
  “没有,”司涂摇头,“都是在网上找的她的作品。”
  季文暻放下手,走到她身边,“以后我带你去。”
  “好。”司涂笑着应了,然后又带他往前走,一个宽阔的大展厅。
  墙上全是她以T。J的身份创造的作品,连拍卖出去的都被她借了回来。
  司涂挨个画给他讲自己当时画画的心境。
  “这幅,就是我掉进河里的灵感。”
  冰川烈焰。
  冰冷结冰的湖面下,一个女孩荡在湖里,下面是黑色的地狱之火,火已经缠绕到了她的腿上,像是黑色的诅咒。
  司涂没讲为什么掉河里,毕竟这么浪漫的事,她不想掺进悲伤。
  更主要的是,李婉不配出现在这场求婚里。
  季文暻也没问,看了一会儿突然上前,盯着画里右上角的树林见面,然后指着一个看上去像是半秃的枯树但其实是逃跑的人影,他回头:“这是……”
  司涂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季文暻瞬间就明白了。
  他收回手,沉默地站着,嘴角紧绷,很明显在控制情绪。
  “我后悔了。”他说。
  司涂一愣,季文暻抬起眼皮,“我给她的惩罚太小了。”
  大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说着他就要摸手机,司涂赶紧拉住他,“还没看完,看完再说。”
  最后一个展厅,是一个发空间分割成四块,每块一个布景。
  没有画,是环境。
  喷泉、木屋、天桥、美术馆。
  根本不需要司涂再说什么,季文暻瞬间就明白这是什么。
  这是司涂的四年。
  季文暻右手紧紧握住拳,用力到不能再用力他却还在死死握着。
  他没说话,因为已经说不出来了。
  所有音都梗在喉头。
  “我曾经在大街上卖画为生,住着没有热气得荒凉木屋,最后被赶出来住在天桥下被徐染带回东白……”
  司涂转向季文暻,“我想说……这四年无论我经历了什么,我活下去的动力,只有你。”
  为了你,我活下来了。
  她走到天桥下,在一堆东西里扒拉出一个小盒子,藏在身后走回季文暻面前。
  季文暻就直直地看着她,看她突然有些害羞地笑了,然后把背后的手伸出来。
  是一个小方盒。
  司涂打开,里面一对素戒。很小众的一款,也不会撞款,里侧一个T一个J。
  季文暻咬着牙,下颌线紧绷。
  他从没想过,意难平的事,还来不及做的事,被司涂做了。
  司涂红着脸,踢了他鞋一下,催促道:“快跪下啊。”
  季文暻立马单膝下跪。
  扑通一声,太实诚了。
  司涂连耳朵也红了。
  她拉着季文暻的一只手,另一手拿着戒指盒,问:“季先生你好,请问你要娶我么?”
  季文暻看着她,半天没说话,一双眼却道满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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