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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成了病弱世子的白月光-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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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香叶和白芷可就不好说了。
  就站在窗边的香叶探头看了看外面:“这天没下红雨啊……”
  连白芷都凑到她身边说了句:“太阳也没有打西边出来呢……”
  连甄被她们逗得,看完了拜帖发现真是白翎英递的,啧啧称奇。
  这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遭吧?
  那个白翎英竟然会递拜帖了?
  不过更令她觉得稀奇的还有另一件。
  连甄望着拜帖,看着看着,表情微妙。
  最后很是迟疑地说道:“白小姐说,要与公主府的杜小姐一同来拜访……”
  话音一落,丫鬟们噤了声,面面相觑。
  会有这反应也是在所难免,比起白翎英,她们对公主府的印象可更不好。
  江城也同样担心,难得毫不避讳,直接仰着脸观察连甄神色。
  那杜惠安,可是杜智鹏的亲妹妹啊。
  为何她会找上连甄?
  江城拧起眉,每回想起花神庙那事,便会觉得心烦气燥,心绪难平。
  连甄发觉江城在看自己,脸上都写着担心,原想伸手揉揉他的脸以做安抚,一抬手,瞧见上头未干的膏药痕迹,愣住。
  要真碰了“连诚”的脸,只怕反倒将药都蹭他脸上了。
  连甄只得收回手,歇了心思,出声哄道:“别担心,他们不一样的,那个人也还被禁足呢。”
  “那个人”没有指名道姓,但一说禁足三个月,江城也能明白连甄是在说杜智鹏。
  还知道他后续的情况,可见是有在关注着的。
  连甄心里的疙瘩肯定还没过去,这会儿再见杜惠安,真的好吗?
  江城:“你若不想,可以不必见她。”
  香叶她们也是持跟江城同样的意见。
  花朝节当日,她们不像白芷,没有在花神庙,更没亲身遭遇那些,但也耳闻了杜惠安故意在那天选了与连甄同样的琴曲演奏。
  这样明晃晃的挑衅,可是远比白翎英那只是打嘴皮子功夫更令她们不喜。
  刚想劝自家小姐别应下,连甄却道:“我和白小姐与杜小姐素来没有交集,既然她俩都凑在了一块儿,想来事有事要同我相商也不一定,还是见见吧。”
  换做是别人连甄可能还会考虑一下,但既然是白翎英提出的要求,出于对她的信任,连甄还是当场应下。
  连甄不是不知事情轻重的人,既然她同意见面,江城也不好拂了她的心意,暗自记下几人相约的时间。
  到了约定当日,本以为白翎英递拜帖的事情就已经让连府上下足够震撼的了,再接获白翎英竟不是单独骑马而来,而是乘了公主府的马车,与杜惠安一同来拜访,更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天色。
  与昨天同样,没下红雨,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挺正常的啊?
  众人惊疑归惊疑,不过白翎英进府之后,表现与往常无异,才算是让其他人多少安了心。
  分明还是那样,远远把领路的下人甩在身后,自己像在逛自家园子似的,熟门熟路快步往连甄的院里赶,不用人招呼就已经找了椅子坐下。
  下人们欣慰看着白翎英的背影:“白小姐还是那个白小姐没错!”
  白翎英并不知自己的异常举止引起了这样大的骚动,待丫鬟上了茶之后,她接过就饮,都还来不及同连甄寒暄。
  连甄并不介意,白翎英就是那样我行我素的性子,她笑笑挥手让丫鬟们退下。
  趁她喝茶润喉,连甄左右看了看,没见着杜惠安的人影,开口问她:“杜小姐呢?”
  白翎英快步走了这老半天,饮下一大口花茶喘匀了气儿后,这才指指后方:“八成还在后面慢条斯理地走着呢,我可受不了她那个龟速。”
  抱怨完后仔细看了下连甄,双颊红润,气色也好,连甄被她看得满是疑问:“怎么?”
  “这不听说你前阵子病了吗?本来前几天就想着来寻你的,都能招待我了,病应当是好全了?”
  连甄点头:“只是个小风寒,都好了,不妨事的。”
  说完自己的事,连甄才想起,她与白翎英这次见面,可是花朝节以来的头一遭了。
  虽然彼此还有书信往来,但隔了这么久再见面,还是让连甄挺牵挂的──尤其在上回那样惊险的分别之后。
  “我一直想问你,你在花神庙到底遇到什么了?我看你回信提的也不多,是不好写在信上的事吗?”
  谁料白翎英一听便露出嫌弃的脸色,整张脸都皱在一块儿,摆了摆手:“别提了,我碰上个麻烦的家伙,在花神庙那会儿自作主张想英雄救美,结果他自己还惹来刺客,我可是被他害得够呛。”
  越说白翎英就越是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捂脸说道:“这家伙还总是跟着我,我今日会跟杜惠安一块儿过来也是憋坏了,为了躲人才不得已,不然为了躲他我难道就不出门了吗?”
  连甄听得稀奇:“竟有人能让你为难至此。”
  通常都只有白翎英找别人麻烦的份儿,这还是连甄头一回见她为了旁的人如此烦恼的模样。
  听到这里,连甄又问:“所以是你拖着杜小姐出门的吗?”
  白翎英再次摆了摆手,刚要说话,杜惠安的声音已在门口响起:“是我有事找你,但你们连府好大胆子,竟不接公主府的拜帖,我这才找上白翎英的。”
  语气听来像是要找麻烦,被连甄遣到屋外的丫鬟随时注意着屋里的动静,毕竟今日来的两位客人可都不是善类,一个个竖起耳朵听着。
  虽说听不清她们在谈些什么,但若是谈话声大了些,或有争执的情形,那她们可是随时都准备好了能冲进去,护着连甄。
  连业早有打算不与公主府交好。
  自家的女儿受了那么大委屈,连业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并不行动?
  连甄到今天才明白原来还有这事。
  门房接不接谁家的拜帖,除了一家之主连业以外,谁还有资格吩咐?
  连业不信任公主府,江城虽说与他们有层亲戚关系在,但到底没在来往,要说信任也说不上几分。
  江城特意算好了她们这两人要来的时间入睡,这会儿刚变成连诚,睡个午觉起来便匆匆来寻连甄。
  一个白翎英就足够头疼的了,更别提今天还增加了一个杜惠安。
  所幸,他刚赶到时,杜惠安也才方到。
  江城还是老样子,方进了屋里就站到连甄身前。
  白翎英见过他这样一次后,这第二次也就见怪不怪了,还吹了声哨子:“哎哟,护花使者,挺行的啊。”
  被打趣了的江城充耳不闻。
  既然已经知道白翎英与连甄交情不浅,那她就不需要再提防。
  相较之下,杜惠安的来意,可就挺让人深究的了。
  据他所知,杜惠安可是一直都对连甄有着敌意的。
  这样的人因何平白无故找上门来,光是这背后的动机,就不得不让人多想。
  为避免再发生上次那样误会了白翎英的情形,江城这次来归来,但并不出声,只是默默地盯着杜惠安瞧,眼里尽是防备。
  杜惠安本来想让自己气势上压过人再说,结果忽然跑来一小孩儿,用看着恶人似的眼神看着自己,她那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顷刻就消失殆尽。
  她瞪了自己的丫鬟一眼,丫鬟习以为常,垂首退了出去。
  白翎英出门素来只身一人不带下人,等到屋里只余她们三个姑娘外加一孩子后,杜惠安方才小声说了句什么,很是扭捏的模样。
  连甄没听清,只好问她:“杜小姐方才有说什么吗?”
  被直接这么问出来,杜惠安胀红了脸,咬着下唇,不肯开口了。
  白翎英撑着脸看着一切,指了指杜惠安,无奈替她传话:“这人上次输了不甘心,想问你平常都是怎么训练的来着,拉不下脸来呢。”
  说完,杜惠安没有否认,只狠狠瞪了白翎英一眼,双颊更红了。
  她轻哼一声,很不坦率地道:“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你若不想告诉我,那亲弹一次给我瞧瞧,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上次离得远了,又是在那样被完全碾压的情况下,她自己的心态崩得不象话,等回府后大哭一场仔细想想,她认为连甄可以的,她也应当可行,这才不死心寻上门来。
  她也知道自己花朝节特意跟连甄叫板这事做得不厚道,拜帖会被连府拒了也是意料之中。
  但,她若是这么简单就放弃,她就不是杜惠安了!
  偏生连甄看着与京中哪家闺秀都交好,实际细想,特别有交情的竟然一个也无。
  如硬是要算,那么时常找连甄麻烦的白翎英,似乎总能在第一时间见到连甄,她这才找上将军府。
  杜惠安来意已明,连甄还没说话,江城就出声先替她拒了:“她不能弹。”
  这话若由连甄说了,许会被当成推托之词,所以只能由他来说。
  江城说得坚定,杜惠安也不至于会跟一孩子计较,只愣了愣,问道:“这是为何?”
  连甄看出江城维护她的心思,对杜惠安解释:“我的手伤了,暂时弹不了琴,杜小姐怕是要失望了。”
  这下不光是杜惠安错愕,连白翎英都竖了眉:“怎么回事?”
  瞧她那紧张样,八成又往不好的方向想了,连甄忙道:“只是练得太过,歇一阵子就没事了。”
  得知连甄还有在用药,也不是被人陷害,白翎英这才松了眉头。
  杜惠安听闻此话,比起错愕,应当说是惊愕。
  她不可思议地问:“你难不成是从花朝节那日疼到如今?”
  算算还真是,连甄点点头,并没反驳。
  杜惠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喃喃道:“你这是练了多久?几个月?半年?一年?只是为了花朝节,不至于吧……”
  连甄摇摇头,纠正她:“不是一年,而是五年。”
  或者该说是,更早之前就在练琴了。
  只是若单论《千山》与《万水》这两首琴曲的话,那确实是自五年前曲子面世以来,连甄就一直在练。
  “再者,花朝节演出事关家族荣耀,怎可说不至于此?”
  她一人就代表了连家所有的人,既然知道自己有那个能耐,可以为家族争光,那她为何不拼搏一把?
  家族的名声若是好了,以后做什么事阻碍也能小些,可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杜惠安本就知道连甄一直被说是世家大族的闺秀典范,但没想到她竟然被教育得这么彻底。
  别人家怎么教导孩子的她不能多嘴,只能在心里嘀咕一句,虽然她即便不说,面上那瞠目结舌的表情,也足够出卖她现在心里所想的一切了。
  杜惠安轻咳一声,只好将重点转移:“所以那两首曲子,你一共练了五年之久?”
  得到连甄肯定的答案,杜惠安不用再问,也知道自己输在哪儿。
  她喃喃道:“我才练了一年,这怎么比得过……”
  白翎英见她一脸受打击的样子,直接给出解决方法:“那有何难?你也练个五年不就好了?”
  杜惠安傻愣愣地道:“说得也有道理……”
  结果白翎英还悠悠来了一句:“虽然到时候连甄已经练起别的曲子就是了。”
  被人给了希望后,又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杜惠安傻了,回过神来直接指着白翎英骂。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呢,有本事你就跟我来比一首?”
  白翎英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你明明知道琴棋书画我样样不通,你赢了我,你好意思?”
  杜惠安一时给忘了,却又被白翎英气得说不出话来,瞪着眼不说话。
  连甄眼角余光瞧见白翎英还要张嘴挑衅,偏偏这两个一个也服不了谁,便替她们出了个主意。
  “既然不好比琴,那就比你们两个都擅长的吧?”
  否则今日只怕无法善了。
  连甄苦笑。
  杜惠安还在思考,白翎英已经双眼发光地提出一个项目:“咱们比骑术怎么样?”
  江城坐在马车上时,还不知道事情怎会演变至此。
  车里坐了四个人,白翎英和杜惠安都不想跟彼此挨着坐,要抢连甄身边的座位时,江城已经坐得稳妥。
  她们俩比赛归比赛,要比骑术就得去马场,还硬是拖连甄做个见证,谁赢了都不许赖皮。
  结果光是上个马车,两人就因为位置的事僵持不下,连甄没办法,只要把江城抱到自己身前坐着,双手环抱着他,空出身边的位置,白翎英眼疾手快,哈哈笑着坐下。
  江城已经完全没心思听白翎英和杜惠安是怎么炫耀的了,连甄凑在他耳边说话,因身子微微向前,她的长发有几缕扫在他颊上与耳上,略有点痒。
  她说:“怕她们起疑心,咱们从今往后还是照以前那样,以姐弟相待吧?现下先委屈你一下,否则怕是天都黑了,这一趟都出不了门呢。”
  江城僵着身子点了点头。
  他坐得笔直,腰背都绷得直挺挺的,借以减少接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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