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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成了病弱世子的白月光-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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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望着一大一小交握在一起的手,叹了口气:“你们也真是姐弟情深。”
  知道人赶不走,吴氏也只能放着连诚去。
  否则一个病着另一个还闹起来,那可真是件令人头疼的事。
  今夜是关键,熬到后半夜,吴氏伸手探了探连甄脸上的温度。
  她露出喜色:“热度好像下去了些。”
  江城点头,终于肯说话了:“可是她还没醒。”
  “热都发出来了应是没事了,再来,只要等甄姐儿醒了就成。”她看着同样也熬了快一宿的连诚,劝了劝,“诚哥儿去睡会儿吧,你姐姐已经好多了。”
  江城果不其然拒绝了:“等姐姐醒了,我就睡。”
  “姐姐”这两个字,喊出来一次之后,第二次、第三次也就没那么羞耻了。
  更别提这一晚上,每当连甄睡得又不稳当时,江城就会在她耳边,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说着:“姐姐,我没事,我在这儿。”
  也许是连诚的声音起了作用,连甄每每听了,总能变得安心些。
  吴氏劝了好几次劝不动,也就随他去了。
  “那婶娘在旁边小憩会儿,甄姐儿若是醒了,你再来喊婶娘,你累了也别硬撑着,有丫鬟们看着呢,这一晚上表现也足够让你信任了。”
  江城自动忽略后半句,点了点头:“多谢婶娘,婶娘去睡吧,这儿有我在。”
  吴氏白日里还要操劳府里的事,况且也不知道连甄何时能醒,加之连诚的身体到底还小,不知能撑到几时。
  这会儿有自己看着,吴氏趁现在养好了精神也好。
  离开前,吴氏看了下连诚的脸色,最后把秋芳留着。
  嘱咐了连诚若是撑不住睡着,那就把他抱回自己的院里睡着。
  她们原先都想着连诚一个孩子肯定熬不久,指不定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便耐心等着他睡。
  等天光微微擦亮,房里不需烛火也变得亮堂,丫鬟们轻轻打了个呵欠,往床榻上看,连诚依旧饶有耐心地在替连甄擦汗。
  鸟叫声叽叽喳喳响起,连甄长长的睫毛轻颤,缓缓睁眼。
  思绪还模糊着,甫张眼就见到一张小脸在眼前,连甄微微愣住。
  连诚一张脸面无表情,眼里却直勾勾一直凝视着她的脸。
  她抬起手,感觉身子沉重得很,这么简单的动作竟都会觉得吃力。
  连甄温声说着:“早上好呀,诚哥儿。”
  说出口才发现声音微弱又嘶哑,这样异常的情况让连甄愣了愣,一时之间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见板着脸的连诚难得露出微笑。
  “你醒了就好。”
  吴氏刚醒就过来看一眼情况,发现连甄已经清醒过来,登时松了一口气,让丫鬟去请大夫,坐到一旁给连甄说明状况。
  “你昏倒了,烧了一整夜,后半夜才退了烧,现在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听了吴氏所言,连甄才明白过来。
  竟是如此吗?
  她露出疲惫的笑容:“谢谢二婶,我已经好多了。”
  吴氏才不信她这套。
  “别因为怕我们担心,就什么事都藏着掖着不肯说,等会儿大夫来了,有哪里还不得劲就老实告诉他,这样才能对症下药,不要强撑着,你弟弟就在一旁看呢,可别给他一个不好的示范。”
  该如何让连甄听话照办,吴氏深知她的软肋何在。
  担心她又硬撑,吴氏继续说道:“你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可都是诚哥儿在照顾你的,同样熬了一宿没睡,你若是再病倒,连累的可是诚哥儿。”
  连甄听了是真感到惊讶。
  她虽睡着了迷迷糊糊着,可睡梦中一直感觉到有人在照顾她,却没想到那人竟然会是连诚。
  连甄伸手摸着他白嫩的脸,这回“另一个”连诚罕见地没有露出排斥的神情,而是乖乖配合连甄。
  “谢谢你呀,诚哥儿。”
  江城别扭,摇了摇头对她说:“不用谢。”
  只要她能好起来,熬个几夜又不算什么。


第四十八章 (二更)   能让她再次展露笑……
  冀州。
  一早; 齐嬷嬷上山祭拜亡夫。
  路程有些远,她行至半途,便坐在茶摊上歇脚,将手上挽着的竹篮放至桌上; 用手搧了搧风。
  “呼──”
  走了这么会儿; 可真是热啊。
  幸好; 已经到山脚下了; 上山后就能凉快些,这会儿出些汗也没什么。
  她丝毫都没注意到,这一路上有几个人尾随着她。
  齐嬷嬷拿到茶水,一口便全干了,满足地轻叹一声; 惹得邻桌往她的方向看了眼。
  这一看,就“咦”了一声。
  “这不是马大娘吗?”
  齐嬷嬷愣了愣。
  她夫家姓马,会这样叫她的人定是认识的,不由得看了过去。
  一名老妇笑眯眯地挪了过来:“是我啊,你忘啦?以前住你们隔壁,老汤家的!”
  齐嬷嬷眯着眼睛; 给了线索后才终于想起来,又惊又喜:“这都十几年没见了吧?”
  那妇人直接在齐嬷嬷这桌坐了下来; 问她:“你不是在京里有个体面的活儿吗?怎么不干了回到冀州来?”
  这也真会问,一问就问到戳她脊梁骨的事,齐嬷嬷脸上的笑容登时有些僵硬。
  她强撑着笑回道:“那不是我主家心善; 瞧我年纪大了,不想我继续劳累,放我回乡养老了吗?”
  虽然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但是丞相府也确实给了她一笔银子; 足够她颐养天年了。
  妇人继续问:“这样啊,那还挺好的!你当初是给人家少爷做奶娘吧?这才几年就放你回乡了?”
  齐嬷嬷干笑着回答:“也不算短,都三年多了。”
  “三年了,那跟我小儿子年岁可是差不多呢,我家那个十一月的生辰,虎头虎脑的,别说多讨喜了!”
  这把年纪最爱唠嗑子女间的事儿,齐嬷嬷也不例外。
  刚想拿自己儿子出来说嘴,听见老汤家的孩子生辰在三年前的十一月,惊喜地说着:“这么巧?我主家那位小少爷也是十一月生的!”
  妇人唬了一跳:“哟,不会还是同一天吧?我家悟哥儿是十三日生的。”
  好歹也当了连诚三年奶娘,连诚哪天出生,齐嬷嬷还是记得的。
  “那真挺巧的,我主家少爷是十三日的生辰。”说完,齐嬷嬷又顿了顿,“不过说起来,那天倒还挺邪门的!”
  后半句压低了声音,齐嬷嬷继续说道:“我明明记得那日是十二日,可一忙完,大伙儿都说少爷是十三日生的,也不知我那日到底怎么了,竟一直记错日子。”
  不过会记错倒也难免,生下来那会儿都子时了,是十二日还十三日,可不就难断定得很吗?
  妇人笑笑:“是累的吧?生孩子可累人了,一时半会儿可生不下来,生的人忙,帮的人更忙,可不就记混了去吗?”
  齐嬷嬷想想也有道理。
  两人又扯了点家常之后,方分别离去。
  连府的人跟在齐嬷嬷后头,其中一人望着老汤家的背影,有些在意。
  “不用上前盘问吗?”
  另个人回道:“刚才他们谈的话不也听见了?都是些家常小事儿,邻里间叙叙旧,听来还算正常,那妇人不也没接触过谁吗?既然不是别人派来的人,那就好说了。”
  同伴都这么说了,疑心较重的那人也只好歇了心思,提步跟上。
  茶摊角落坐了一个男人,他捏着杯子细细品茗。
  分明只是粗陋的茶水,却被他喝得像是在品什么上好的茶叶似的,一杯茶在喝之前就嗅了良久,来往的客人都换了不知道几拨,他才终于放下茶杯,留下银钱,潇洒离去。
  小贩上前收杯子时还纳闷了下,摸着脑袋十分困惑。
  “这人坐在这老半天是干啥的?就这一小杯茶也喝得这样久?”
  收了空杯,小贩百思不得其解。
  ……
  梁王府。
  江城这一觉睡得漫长。
  发觉自己已回到府里,江城皱起眉头。
  清晨,外头的鸟儿依旧欢快地啼叫,怕是连甄醒来没多久之后,连诚的身子便撑不住,睡了过去。
  虽说连甄已经清醒,并不需要过多担心,可是大夫说了,连甄是忧思过重。
  倘若不从根源解决了,连甄仍是闷闷不乐,夜不成眠,那身子如何会好?
  夏阳进来服侍时,就发现今日的世子心情不佳。
  虽与往常同样都是瘫着一张脸,但今日的眉头还微微拧起,看着很是不悦的模样。
  待江城洗漱完毕,用完早膳,夏阳小心翼翼地将两封信呈上:“世子,琼州和冀州那边来消息了。”
  江城挂心着连甄的病情,只淡淡地应了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等接过信件细看,他的目光渐渐变得凝重。
  琼州人迷信,有几个当地人才知道的传言。
  传说,在天狗食月那日出生的孩子备受诅咒,会给周遭的人带来厄运,甚至会带来灭族之祸。
  为此,那日出生的婴孩在出生之际就会“被病故”,整个家族绝对不允许他活至成年——或者说,连活在世上一日,都不会被准许。
  而且这事还并非空穴来风。
  这几百年来,有过几次月食,其中两次在琼州,都发生了惨绝人寰的事件。
  那日诞生的婴孩看似与常人无异,实则却是吸取了周遭人的运气所长大,将他人的运转为自己的运,最后整个家族覆灭,却只有那个天狗食月当日所诞的孩子,依旧活得好好的,长命百岁,富甲一方。
  这样的事到了第三次,一处薛姓人家家中也有月食那日出生的孩子。
  薛家家大业大,对这种可能导致灭族的灾祸避之唯恐不及,最后全族商议,直接杀了那婴儿。
  起初他们也非常不安,万一小孩都杀了,可仍是没法避过诅咒该怎么办?
  一年,五年,十年,几十年过去了,薛家依旧安然无忧。
  家中有月食之日出生的孩子,唯有薛家避免了家族覆灭的命运,只因他们在那孩子出生还没满一日,就对外宣称孩子体弱,生下来没多久就亡故,因而逃过一劫。
  自然,下人们听见婴孩震天的哭声,还有夜半处理掉泡水的小小尸骸,那又是不为人知的事情了。
  从此,琼州人家纷纷效仿,自此,当地再无那日所诞的婴孩。
  江城放下信,不禁有些唏嘘。
  看样子,连诚的生辰便是三年前月食那日──十一月十二日没错了。
  有着这样骇人的传言在,难怪连业怎么样也要将儿子的生辰再拖延一日,瞒得死紧。
  所以,连诚需要的,才会是“转机”啊。
  既然知道这事,他就不可能坐视不管。
  这是连相他们倾尽全力想要保守的秘密,民众对未知的天象感到惧怕,加上种种巧合,才会导致这事情发生。
  他们观念根深蒂固又迷信得很,一时半会要改变根本难上加难。
  弄明白连诚的身世之谜后,江城结合目前为止两人身上的转变。
  他自己是身体一日比一日来得好转许多,本以为他的康复会从连诚的健康转化而来,如今看来倒是没这回事。
  连诚没有生病,身子更无大碍,即便这些日子和他互换以来,也都是康健得很。
  加上刚刚所得的那些消息,会危害连诚的只怕并非身体方面,而是“气运”与“人言”。
  既如此,那就好办多了。
  “夏阳,取纸笔过来。”
  夏阳的动作很快,很快替江城备好需要的一切。
  江城执起笔,纸上字迹清隽端正,写完后他过目一次,便将纸张交给夏阳。
  “照这上面去办,能找到合适的人自是最好,若没有,你明白该怎么做。”
  “是。”
  夏阳现在对世子那些稀奇古怪的吩咐已经见怪不怪,他能找到事情忙活,并为此乐此不疲,那他们这些下人辛苦一点倒也无妨。
  处理完连诚的事情,分明应该要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才对,可江城心中依旧沉闷。
  连诚的事情真相大白了,那么,连甄呢?
  要怎么做才能让那个姑娘开心,忘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想了想,江城发现自己与她的共通点,就只有一个。
  “取琴过来。”
  五年来未曾听过的要求,夏阳却应得很是爽快。
  之前在灵泉寺世子问起琴时,夏阳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也不用怎么费工夫在库房里翻找,三两下功夫,夏阳就把琴带到世子面前。
  江城将手置于琴弦之上,轻轻拨出几个音调,许多年不曾碰琴,刚开始还有些生疏,找回手感后,江城开始弹奏完整的曲子。
  《千山》与《万水》,两首琴曲的琴音在江城指下缓缓奏出,夏阳在一旁听了,心中暗自得意。
  这两首难度甚高的曲子,竟然就这样被轻易演绎出来,若是被外头那些人听了,指不定要引起多大的骚动。
  可弹到一半,江城将手按在弦上,止了声音。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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