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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成了病弱世子的白月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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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婶与爹爹能为自己抱不平,想着给自己撑腰,连甄心里也是感到熨帖的。
  但她更怕因此事惹了公主府不快,是否会危害他们连家整个家族?
  这样大的风险,她实在是担当不起。
  可连业却轻拍了两下闺女的头,安慰她:“甄姐儿不必担心,为父自有办法。”
  听了父亲保证,连甄虽然仍是挂心,也只能先带着弟弟离开。
  慈爱地望着他们两姐弟背影,等他们走远,连业转回身时才又拧起眉。
  他坐在书案前,将空白的奏折展开,提笔沾墨便开始书写,下笔毫无凝滞。
  就算是与公主府为敌,他也会护住自己的女儿!
  可连业没想到,在他之前已有人弹劾了杜智鹏,并让向来都对公主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永平帝也大为震怒,头一回对平隆公主府降下责罚,连公主亲自来哭都没有收回成命。


第四十二章 (一更)   竟让不问事的你都……
  “杜智鹏以银钱诱使群众; 在花朝节引起骚动,甚至导致踩踏事件,伤者十数人,幸亏当场维护秩序的官兵反应及时; 这才没有导致无辜人命丧生。”
  永平帝将奏折抛回桌上; 看着底下头低得不能再低的官员们; 冷笑。
  “这就是朝廷的官员?素日里游手好闲当纨绔领个闲职; 职位再小那也是官,身为官员不办事也就罢了,还生事?”
  杜智鹏官小,即便身分算得上尊贵,却不具备上朝的资格。
  永平帝扫视了一圈; 发现竟是无人出声应和。
  想想也是,公主府被他惯到几乎捧上了天,往常针对杜智鹏的弹劾他也总是没当回事儿,都已经知道他偏宠,怎还会有人不要命地附和他举报杜智鹏的恶行?
  永平帝玻鹧劬Γ闹欣湫Α�
  却在此时; 连业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话说。”
  皇上表情终于稍稍缓和; 点点头:“爱卿请说。”
  连业将杜智鹏身边人所犯的事也写了本奏折呈上,即便袖里还藏有另一本,他也依旧老神在在; 没露出端倪。
  多准备一手果然是正确的。
  今日来本就是冒着可能会引起帝怒,丢了官位的可能。
  但即便如此,连业也要让杜智鹏尝点苦头。
  原是这么打算的,可自己若没法身居高位; 又如何能护住自己的一双儿女?
  连业不方便直接对公主府出手,两难之余,有人先他一步行事,甚至让往常对公主府行事漠视的帝王动了怒气。
  杜智鹏骚。扰连甄的事不能传出去,这世道女子本就不易,此事传了出去不说杜智鹏能否受到相应的责罚,光是连甄名节就会先毁了。
  连业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杜智鹏纵容身边的人仗着自己名义为非作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有了连业早早备下的证据,这些人并未流有皇家血脉,皇帝处置更是毫不留情。
  至此,杜智鹏身边羽翼被剪除了个遍,他那没什么顶用的官职也被永平帝除了,加之被禁足三个月,公主府外还派了羽林卫看守,禁止他踏出府外一步。
  虽结果不如人意,但能有这三个月的空档,连业也算是缓了口气。
  得知消息,杜智鹏在府里摔坏了不少东西,室内的杯子、花瓶、桌椅、书架,全都倒散在地上,狼藉一片。
  “这次是怎么回事?往常都无所谓的,这回是哪根筋搭错了,竟找我开刀?”
  官职被拔都不是事儿,可自己用惯的手下获罪入狱,他上哪儿再培育一批得心应手的人去?
  他看见倒在一旁的矮凳,仍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踹。
  圆凳咕溜溜滚了出去,正要进来的平隆公主“哎哟”一声,急忙侧身闪开,那凳子却在撞到平隆公主前就被地上的杂物给绊住了,滚不过去,晃了两晃便停了下来。
  杜智鹏就是再撒气,看见自己母亲也收敛几分。
  他上前行礼,面上却依旧忿忿:“母亲,皇表兄肯见您了吗?”
  平隆公主扶着儿子的手,一一闪避过地上那些杂物,两人一同在榻上坐下。
  她摇头,叹道:“陛下不肯见我。”
  杜智鹏对这答案简直不敢置信:“皇表兄竟不肯见您?”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平隆公主倒是没有儿子所受的打击那般大,打听了这事背后是谁授意,听到对方身分那一刻,饶是平隆公主也不由恍神了下。
  她拧起眉头,对着自己儿子问:“你是怎么招惹到梁王府世子了?这次的事件是世子的意思你知不知道?”
  “世……”
  话说到一半,杜智鹏收声,了解了原因何在。
  人人都说他们公主府仗着有皇帝做靠山,即便为非作歹,只要情节不涉及谋反叛乱,那便可屹立不摇,在京里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说这些话的人却不知道,在他们公主府其上,论起永平帝最为偏心的,还有一人。
  ──梁王世子,江城。
  陛下欠了梁王府一条命,江城身体又是那近乎油尽灯枯的模样,因着专心治病,从来鲜少参与朝中事,久未在人前出现的梁王世子几乎都快被整个京城遗忘,就连平隆公主自己也没将人放在眼里。
  却没想到这次不声不响,竟让他们吃了那么大一个闷亏。
  杜智鹏捏捏眉心:“这梁王世子也太记仇了吧……我根本也没招惹他家小厮啊……”
  知道自己被算账的原因是因谁告的密,杜智鹏心里总算是平衡些。
  “罢了罢了,跟个快死的人计较什么呢。”
  平隆公主紧张地看了看周遭,拍了自己儿子一下:“你小点儿声,什么较快死的人?好歹你也得唤他一声表兄!”
  杜智鹏撇撇嘴,并不以为意。
  说是表兄,他也从来没见过面,兴许往后也不会见面。
  根据宫里御医的说法,他活不活得过这一年半,那还难说呢。
  他轻哼一声,随即又想起连甄在花神庙里被他逼至墙角的小模样,玻鹆搜邸�
  那连相嫡女,实在长得太合他胃口了。
  杜智鹏双眼发光,一想起连甄,便觉得自己被禁足的这三个月,怎样都不能浪费。
  美人嘛……总是得得到一些特别对待的。
  杜智鹏对她,势在必得。
  ……
  梁王府。
  公主府的情报全被巨细靡遗地报了了江城面前。
  “那杜家大少摔了一房的东西,后来平隆公主进去安抚,里面便歇了声,等公主离开,那杜大少唤下人来收拾,招了两名女子入内,直至天色黑了下来,都未曾出过房门。”
  正垂首看书的江城眉间轻皱:“不必禀报得如此详细。”
  对于杜智鹏是否白日宣淫,他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来回报的下人也很是尴尬,低头应了声是。
  江城头也没抬,翻了一页,继续道:“杜智鹏身边的下人不是打发了一批吗?公主府若要招人,且注意着些。”
  下人沉吟,试探性地问江城意思:“世子是指……安插咱们的人进去?”
  江城点头,将微微散开的大氅又系得紧一些,只着夜行衣的下人热得额上都冒出汗来,半跪在地的姿势依旧端正,没有一丝不耐。
  “别看杜智鹏那副德性,这人跟狐狸似的,精明得很,我们的人不一定能混进去,最好安排几个……眼皮子浅一些的下人,耳根子软些,容易听风就是雨,最好……还是个想往上爬的积极人。”
  说得这般具体,来人已大致有个方向。
  虽不知世子这么安排用意何在,但主子的吩咐,照办便是。
  “属下这就去安排。”
  黑影一闪,那人消失在室内。
  几乎是下一刻,屋外传来脚步声,江城听见了,却迟迟没把目光从手上捧着的书上挪开。
  本以为是夏阳,可来人直接将他手中的书抽走,夏阳可不会干这种事。
  江城无奈抬起头,果不其然看见永平帝的身影。
  他起身,膝盖都还没打直,就一如既往地被按了回去。
  永平帝很是顺便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每次都这样,说了免礼你也不听。”
  帝王的抱怨江城并没听进去,他态度很是坚持:“陛下,礼不可废,您说了免礼那是您仁慈,但我并不能仗着您的仁慈就真的次次都不在意。”
  永平帝也算是梁王府的熟面孔了,既然都是认识的,也就不必再喊什么大公子。
  夏阳见怪不怪,上了茶后便退到一旁,静静垂首站着。
  皇帝看着自己这杯浓茶与江城边上那无色无味的白水,都说了他也能跟江城喝一样的,可夏阳也跟自己主子一样,就没哪次真的递来白水给他的。
  他闷闷地举杯一口饮下。
  江城鼻子轻嗅,闻见与自己往常服用的药物不同的药材气味。
  “陛下受伤了。”
  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若光凭药的味道江城还没法这么确定,但永平帝是擅使右手的,方才拿杯子分明右手会较为顺当些,他却还特意转过半边身子用左手拿取。
  江城的视线落在永平帝右肩与右手上:“伤在哪儿?肩还是手?怎会受伤?可是遇刺客了?”
  永平帝讶然:“这都瞒不过你?”
  江城不说话,只是沉默地望着他,彷佛只要永平帝一直没回答,他就能继续用那乌黑得看不见任何情绪波动的眼,直直盯着他似的。
  尊贵的皇帝认栽。
  “没事,只是小伤罢了,不碍事。”
  江城略抬了抬眉,并不怎么相信。
  永平帝忍着痛,转了转右肩给他看:“瞧,我说了没事吧?”
  他就差险些要跳起来蹦两下,江城这才收了怀疑的眼神。
  趁着江城追问之前,永平帝忙转移话题,问出他这趟过来最想问的事。
  “那杜智鹏是哪里惹到你了?竟让不问事的你都忍不住出手整治?”


第四十三章 (二更)   “世子,您想夸的……
  永平帝不问还好; 一问之下,江城想起那日的情景,周身温度骤降,面色难看得很。
  江城这副情绪外露的模样; 让永平帝和夏阳见了都很是诧异。
  要让朝中官员弹劾杜智鹏之前; 江城就已事先知会过帝王。
  光这一点就已经让永平帝觉得稀奇; 毕竟江城这人性格冷淡; 不光是对周遭,连对自己的事都漠不关心,也就不提会对什么事情表达立场,更别说还是对朝中官员所作所为反感同他表示意见了。
  能激得不问事的江城都出手,现下自己单是提起还有这般大反应; 这可是十几年来头一遭。
  永平帝一问出那话,江城脑子里便浮现杜智鹏伸手想扯下连甄面纱的情景。
  那时的连甄惊得整个背都恨不得贴上墙,杏眼睁得圆圆的,只能眼睁睁看人逼近,自己却无处可躲。
  一想到当时的她该有多惊惶,江城心绪浮动; 本来就平复些的咳疾,因此又被引了出来。
  “咳咳……”
  他别过头去; 以袖掩唇。
  永平帝惊得站起来,赶紧上前替他拍背顺气:“好了好了,别想了; 我不问了便是,你平复下心情。”
  夏阳则是急忙给江城递上白水,不至于太烫,正是好入口润喉的地步。
  江城咳嗽稍缓; 便一点点将温水饮下,慢慢调整呼吸。
  “没事了。”
  说话时气息还略有些喘,其他两人不安心,盯着他盯了好半晌,确定他真的平复,没再咳过一声,皇上和夏阳才将悬起的心归了位。
  永平帝坐回椅子上,指着他:“你可真是吓坏人了。”
  他方才被吓得心都险些跳出来。
  虽说打小就被他病发的样子吓过无数次,可最近江城身子才好了些许,突如其来又咳成这样,还是将人吓得不轻。
  任凭江城说着没事,帝王还是执意唤了御医过来瞧瞧。
  江城咳得苍白的面上双颊都带着微红,到现在气息都还有些凌乱。
  御医替他把过脉,对永平帝和江城说了:“启禀陛下,世子的病宜静心,不好有过大的情绪浮动,大怒大悲大喜,都于身体有碍,还得多注意。”
  江城自己心里有数,此次是因心绪浮动引起的状况,平心静气便没事了──就如同以往那样。
  御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夏阳去送御医离开,永平帝看着自己堂弟,颇有些过意不去。
  “怪我,就不该因着好奇追问你那些的,惹得你想起来又动了怒气。”
  江城身上的病怎么来的?若是因为他又更加重了,永平帝真的至死都不能原谅自己。
  面对帝王的忏悔,江城摆了摆手:“我动怒不是因为陛下,是因杜智鹏行为太超过,陛下不需要将他人的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虽然江城觉得不论自己怎么说,永平帝心里的疙瘩大概也不是这么容易能消却的。
  他调整好自己的呼吸,面色又变得淡然,只眉间略略蹙起。
  永平帝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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