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向热恋 完结+番外-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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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赌气似的撅起嘴摇了摇头,抽抽搭搭地哭着:“不,我就要哭。”
“哎,真是娇气的小丫头。”他无奈一笑,手伸进被褥,撩起她内衣下摆,来回轻轻抚摸她的肚子,唇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林慕,我想要你,非常想。如果不是担心你怀孕我没法碰你,我绝不容许你吃药。一想到你里里外外都有我的烙印,甚至可能孕育独属我们的小萌芽,我……没法抗拒这样的诱惑。”
林慕哭到中途,听他讲了这一大段话,可耻地发现自己心软了,泪水渐渐收住,鼻头还一抽一抽的。
林深看她哭太久,鼻下都流出了鼻涕,往另一侧挪了些抽了好几张纸巾,给她轻柔地擦了擦:“瞧你哭的。”
她难为情地夺过纸巾,用力擤了鼻涕:“你……不能等一等,等我缓缓。”
又是一口回绝:“等不了。”
“你!”
她别过头,委屈环绕心间,仍未散去。
林深扳过她的脸,捧起来对视,目光认真又虔诚:“林慕,我等了五年,差点没等到就死了。”
她一听那个字,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匆忙道:“过年别说那个字!”
他拉下她的小手朝自己身下覆上去,压着不让她缩,声音暗哑:“让我等,你舍得吗?”
林慕被掌心灼人的热度惊得睁大了眼睛,条件反射般想抽回手却被压得动弹不得,眼睛乱瞄,不小心撞进他炯炯双眼,琥珀色眸子有兴奋又压抑的光在流转,她的心颤了颤,嗫嚅道:“可……可我没有带避…孕…套。”
“我有。”林深低笑一声,翻过她的身子拉开床头抽屉。
她侧头一看,抽屉里赫然几排避孕套,满满当当,她看得头皮一紧,突然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别告诉我还是姜助理买的。”
她回头见林深抿着唇不吭声,心都凉了大半,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肩窝:“说话啊。”
他看她神情慌张,声音都发颤,不忍心再逗她,放声一笑:“看把你吓得,我买的。”
“……”
他一把搂住她,刮了刮她鼻尖:“干嘛在意这些小节?”
“……你还要不要做?”
废话。
“做。”
掷地有声。
在他压下来前,林慕撑住他的胸口,柔声祈求:“只做一次好不好?”
林深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好。”
两小时后,床铺一片凌乱,床单被拧出几个旋涡、褶皱纵横,她浑身瘫软地被他拢在怀里,心里默默流泪,暗悔不该限制次数,应该限制时间才对。
林深撩开黏在她脸颊湿哒哒的发丝,轻轻落下一吻:“睡吧,晚安。”
她无力地掀了掀眼皮,连个“晚安”也说不了,不多时便沉沉入睡。
第二天,如她所料,根本起不了床,只好摸来床头手机给路遥打电话。
“喂,路遥,今天我……有点不舒服,来不了工作室,跟你说一声。”
“不舒服?感冒了还是怎么了,去医院看过没啊?”
路遥的声音很关切,她听得很汗颜,在有关林深的事情上,瞒了她一次又一次。
“没什么大问题,不用担心的,你就当我偷个懒吧。”
“偷懒?哎哟喂,难得从你嘴里听到这个词,成,我知道啦,要是休息一天还不舒服记得去医院啊,记得叫我陪你。”
“嗯,谢谢你。”
挂掉电话,林慕陷入隐瞒路遥的愧疚中,还没愧疚上几秒被身后的男人拉入怀里亲了又亲。
“够了……别亲了……”她被亲得后怕不已,唯恐又来一轮酣战,下一秒被他抱起走去浴室。
这次他似乎良心发现,没有再折腾她,只是简简单单、温温柔柔地给她擦洗了全身,又帮她吹干了头发。
翻出一套衣服,林深不让她自己动手,像给芭比娃娃穿衣服似的楞手楞脚地给她套上,还颇满意自己的眼光,微笑点头。
她慢腾腾挪下床,感觉走路变成一件极其困难痛苦的事,每挪一步都举步维艰,林深干脆又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林慕捶他、瞪他也无济于事,只好埋下头任由他抱着自己下楼。
周妈准备好早餐,瞧见林小姐一脸娇羞被林先生抱下楼,又心疼又高兴,老脸硬是笑出了花,她开心得只差没能手舞足蹈,知道林小姐脸皮薄,尽力压了压满面灿烂的笑才端菜上桌,朝两人招呼:“早餐做好啦,趁热吃呀。”
林慕全程没好意思抬头看人,埋头吃个不停,吃完被林深抱去书房,他把她轻轻放在书房沙发上,又去找来一条毛毯搁在一边:“想看书还是睡觉,随你。”
她想起吃早饭时周妈有意无意飘过来、丝毫不加掩饰的窃喜眼神,脸微微泛红,她摊开毛毯盖住躺下去:“我先睡一会儿。”
临走前,林深低下腰啄了啄她的嘴唇:“等我回来。”
说好请一天假,林慕却未曾料到,懒惰会上瘾,这几天在林深公寓懒洋洋地日上竿头才醒,傍晚或深夜等他回来,白天吃吃睡睡,间或看点儿书或上上网,很惬意。
当然,每晚少不了鱼水之欢。
她渐渐地习惯,不知是本该如此还是疼成惯性,疼痛日益减少,快感应运而生,她为此也很欣慰,感叹自己终于能和他同步。
这一晚,林深照旧拉着她准备缠绵,林慕忽然感到一股诡异暖流涌出,推开正要压上的男人,掀开被子。
洁白床单上,赫然一滩暗血。
第84章
暗血量不算多; 三块硬币大小,颜色暗沉; 在洁白床单映衬下尤为刺眼。
林慕望着这摊血,心一抽; 慌慌张张道:“我例假不是这时候……”
林深紧抿的唇一松; 眉头紧皱:“我知道。”他拉过林慕抱在怀里轻轻抚了抚她的背; “别怕; 我们这就去医院。”
她靠进宽大的怀抱,慌乱的心渐渐平复,强自镇定道:“我不怕。”
怀中的小身子明明还微微颤抖,声音却淡定得仿佛若无其事; 林深勾了勾唇,他的小丫头还是这么倔。
他跳下床从沙发上捡起衣服一一给她套上; 出了卧室,林慕紧张地抓住他关门的手:“动作轻点儿,别惊动周妈。”
幸好; 今天林深回家晚,周妈早已睡下。
深夜的北京; 交通还算顺畅,两人没多久来到公寓附近一家三甲医院。
挂了急诊,排了几个人; 终于轮到他们。
林深牵着林慕走入诊室,略一陈述症状,看起来精神不太好、面无表情的值班中年女医生掀了掀眼皮:“我没问你; 让病人说。”
正细细陈述病情的林深闻言面色一沉,气场很冷,林慕立马察觉到了,安抚地握住他的手,朝医生客气地笑了下:“是这样的,三十分钟前,我下面突然流了一点血,但是,例假还有十天才到。”
医生提笔正准备往病历本写,手一顿,口吻有些不耐烦:“说过的不用再说了。”
林慕握住的大掌微微一动,她连忙压下,回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动怒,深吸了口气,转过头依然客气:“这样吧,医生你问,我来回答,行不行?”
医生懒洋洋地“嗯”一声,问:“有没有痛经史?”
“有,一年三四次的样子。”
“有没有性生活?”
“有……”
“频率?”
“……每天。”
“平时怎么避孕,吃药还是戴套?”
……怎么问得如此细致。
林慕开始流汗:“都有。”
“一直有按时吃药吗?”
她小心翼翼地答:“只吃过一次。”
埋头刷刷写病历本的脸一抬,冷冷的目光刷地扫向她的脸,又往身旁的林深瞟了瞟:“你吃的事前药还是事后紧急避孕药?什么时候吃的?”
她头皮发麻,老实答:“事后,一周前。”
医生又冷冷地扫了眼林深,这次眼神明显带了点鄙夷,再看向林慕,眼神略微柔和,语重心长道:“男人不在乎,姑娘自个儿要爱惜身体。”
对面二人默契地僵住:“……”
医生叹了口气,把病历本推回来:“吃紧急避孕药,有些人会出现类似例假的经血,三到七天自然结束,你不用过分紧张。你没痛感,不需要开什么药,以后注意——”她又暗示性地瞥了眼林深,“最好戴套,不戴套也要规律性地吃事前避孕药。别吃太多紧急避孕药,否则……”
林深冷声接了一句:“否则怎样?”
医生见多识广,自然不怵,冷冰冰抬头与他对视:“轻则内分泌紊乱、月经不调,肠胃不适,重则闭经,甚至不孕。”
顿了顿,她又继续,声色俱厉,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些:“事后药并不是百分百保险,还可能造成宫外孕。宫外孕意味着什么还需要我讲吗!”
林深薄唇微微翕动,垂下眼没吭声,只是暗暗握紧了林慕的手。
开车回去的路上,两人都很安静。
夜色透过车窗飞速从他紧绷的面容掠过,落下一道道冷凝的暗影。林慕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出声。
他忽然出声:“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吃药。”
她轻轻“嗯”了一声。
车停入小区内,两人先去了附近一家24小时便利店,她挑了几包卫生巾,林深全程默默跟在她身旁不做声。
快要过年,有些公司都放了春节假,沿路两侧妆点得很喜庆,一排排小小红灯笼在寒风中轻微晃动,昏黄夜灯下雾霾颗粒飘飘摇摇、随风飘舞。
男人高大瘦削的身影在这样有些凄清的夜色下更显孤单,他一路紧抿唇线,神色冷峻。林慕抬头瞧了他好几次,他也没低头看她。
她在心里轻叹一声,默默将手伸入他的大掌,和他十指扣好。
林深被她这一碰,低头看了看主动牵着的小手,她的手很冰,凉得像冬天室外的桅杆,他抓起小手合拢哈了口热气搓了搓:“很冷吗?”出发前,特地给她套了一件厚实的羽绒服。
林慕微微摇了摇头,浅笑道:“不冷,你的手好凉。”
他淡淡地笑了笑,握住小手揣进大衣侧兜。
进了屋,回到卧室,林深似乎以为她现在非常虚弱,又不让她动,亲自给她慢慢脱下衣服再换上睡衣,如果不是林慕强行拒绝,他甚至会跟着进浴室给她贴卫生巾。
等林慕贴上了卫生巾,终于可以躺上床休息,林深等她一上床,就伸过长臂一捞,将她搂在怀里。林慕被他一拉,大腿不小心碰到坚硬,仍有余温,她愣愣地抬头,见林深已阖上眼,轻轻戳了戳他的胸:“林深。”
他仍闭着眼,只是蹭了蹭她柔软的发丝:“嗯?”
林慕也不知自己在纠结什么,只随着直觉问:“你难不难受?”
林深忽然睁开眼,垂眸盯着她。
她红着脸伸出一个手指头往下指了指:“那里。”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凑近贴着她的:“如果难受呢?”
林慕被贴近的灼热鼻息一喷,脸更红了,她垂下眼睫,揪着被角拧:“不能直接做……或许,我、我可以……用手帮你。”
林深抵着她的唇低低笑出声,温柔地叹息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轻声道:“别多想,睡觉。”
她抬眼看他眸中含笑,怔怔地问:“你……不是忍不了吗?”
林深屈起手指轻轻弹了弹她脑门儿,轻哼一声:“这时候还要你,我还是人?”
林慕灵敏地捉住他的手指,撅起嘴嘟囔:“你本来就不是人,前几天我说了难受你不照样做?”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声:“没病没痛,当然要做。”
“……”
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些,拉高被子掖好:“我不喜欢用手,自己从没做过。”看她一脸呆滞,笑着啄了啄她柔嫩的嘴唇,“不信?”
她赶紧摇头:“没有!”
说得干脆,林慕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震惊之余又觉得情理之中。三十岁的男人没有过性经历,甚至从未自…慰,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个笑话。
然而,她了解的林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骄傲自负到极点,怎会容忍自己臣服于原始欲望之下?
她偷偷抿了抿唇,侧过身搂着他:“晚安,林深。”
“晚安,林慕。”
……
腊月二十六,林深公司放春节假前最后一个工作日。
林慕和路遥都是随性的人,早早给工作室放了假,这几天她白天在林深公寓闲着看看书听听歌,晚上拎着周妈准备的夜宵去送给他。
以前拿来整蛊的恶趣味,吃惯了倒真成了他一个习惯。
这晚,林慕突发奇想,央求周妈教她做了几个小菜,林深爱吃的口味。长这么大,除了年少时曾学过几个中国菜给怀特夫妇吃以外,她几乎再没下过厨,白米粥当然不算。
她拎着保温桶站在电梯里,心情有点儿雀跃,暗想不知他能不能吃出今天的夜宵不是周妈做的。
林深办公室所在的36层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