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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别装乖巧-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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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从来没有人主动带她来玩。哪怕是许双双,也从来都没有。
  人对于“第一次”的事物总是会有莫名其妙的好感甚至愿意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将事情美化。虽然实际发生的事情远不如美化之后的美好。
  “那我需不需要去换个晚礼服?”高级餐厅对客人的着装度还蛮高的,她身上穿着的这一身lo裙玩了一天下来,也脏了不少。
  叶褚言有几分担心。
  “嘛,没关系,是我朋友开的。也不是什么特别高档的餐厅,只是相对比较有情调而已。”阮一诺看出了叶褚言的疑虑,解释道。
  “这样哦,那我就放心啦。”
  情调,情调。
  鲜花,蜡烛,戒指,和晚餐。
  “言言,元旦快乐。希望余生的每一个今天,都能和你一起这样度过。”
  在酒店的床上,已经挥洒过的阮一诺压在叶褚言身上缓缓说道。
  叶褚言抬起手,借着从窗户里溜进来的月光,反照出手指上的戒指的晶亮。
  有些晃眼。
  叶褚言开口,声音绵软地回应阮一诺委婉的告白:“嗯,我也是。”
  “言言,你会永远都和我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么?”
  “这世上没有永远,从来都没有。”
  “……”
  “你能在我身边多久,我就陪你多久。你还爱我,我就也还爱你。”
  “言言。”
  “我在。”
  阮一诺忽然闭口不再言语,重新抚上叶褚言的每一寸肌肤,准备重新再来一场激战。手机却在此时不和时宜地响了起来。
  “阮……手机……”叶褚言提醒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理会我的手机?”阮一诺揽着叶褚言的腰的那只手扣得更紧。
  拿手机也属实不识时务,一遍又一遍地响个没完。
  叶褚言制止住了阮一诺的动作:“去接电话,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事……”
  “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阮一诺没什么好气地拿起电话按了接听,是个陌生号码,阮一诺努力收起自己的坏情绪,问道:
  “您好,请问您是?”
  而后,阮一诺的表情便逐渐正色起来,还叫了一声“阿姨。”也不知道对方都说了什么,阮一诺满口应着“好好好,那您等我”“我这就去”“您放心好”“阿姨再见”。
  叶褚言见状,坐起身来,问道:“怎么了?”
  阮一诺一遍穿衣服,一边答道:“我要去接场接一个妹妹,就现在。离家出走,家里人有点着急,才查到她坐的航班信息,是来北城的,要下飞机了。太晚了怕出危险,要我去接一下。”
  “妹妹?什么妹妹?”她和阮一诺在一起这么久了,无论是阮一诺自己家,还算数不清的七大姑八大姨,好像都没有妹妹……
  “这是一个……要怎么说呢?”
  阮一诺心下一动,方才叶褚言的回答并不是他想要得到的肯定句。
  你能在我身边多久,我就陪你多久。你还爱我,我就也还爱你。
  这样的回答未免也太不用心。
  哪怕是之前已经答应过了叶褚言,不必在做什么不必要的试探,阮一诺此刻还是身体先脑子一步,不得自主地开口了:
  “一个从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后来她出国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回来。其实……也不只是单纯的妹妹叭。我还读高中的时候的第一个女朋友,后来因为她要出国就分手了……”
  叶褚言心下一紧,阮一诺的语气,太过于惋惜。
  “那你现在还喜欢她?”
  否则为什么这么玩了还要去机场接她,她家里在北城就不认识其他人了?或者说,这么多年了,其实两个人一直藕断丝连,不然为什么那个女生来北城,她家里人下意识地就放心阮一诺去接人。
  “你知道的,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放得下自己的第一段感情。虽然这么多年了我和她一直都没什么联系,但是我…”
  阮一诺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叶褚言打断。
  “没事了,太过私密的事情我不想打听。过去了就过去了。你去接她吧!别让她家里人担心了。”
  “言言……”
  叶褚言的行为和话语和他想象中预设的并不一样,不应该发现他对初恋旧情未了,然后很激动地要求他不许去,要留在她身边么。叶褚言怎么?
  “你去吧,我也和你一起出去吧。”叶褚言说着,简单地清理好自己之后也开始穿上衣服:“你去机场接人,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那我先送你回家?”阮一诺想拉一拉叶褚言的手,却被她冰冷地躲过了。
  “没关系,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你快去整理的那个妹妹吧,要是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在机场也不安全。”
  “好,那你也要小心才是。”
  叶褚言穿好衣服,回答地大方又得体,但不是他想要的。
  阮一诺目送着叶褚言叫的计程车开远,然后才启动了自己停在路边的车子。
  不知怎得,他觉得刚才的叶褚言,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第29章 大概是文案要来了鹅鹅鹅
  …你在等什么?
  …我在等她回来。
  …她回不来了。
  …怎么会呢?她说了;她会在家里等我回来的。
  …她回不来了。
  …你是骗我的吧,今天又不是四月一号,你在开什么玩笑。
  白嘉树不再理他;任由阮一诺在酒吧的包间里一个人独自喝闷酒。
  从天亮到天黑;再从天黑到天亮,夜以继日。
  白嘉树甚至私下和朋友们赌过阮一诺什么时候能出来;或者什么时候把自己喝死。
  这是叶褚言去世后的第二个月。
  那场意外来的突然。
  那个元旦的夜晚,阮一诺刚到机场,甚至还没看到张旭卓的影子,一个医院的电话便打到了他的手机里。
  叶褚言搭的那辆计程车行驶的路上,有一辆并排行驶的客车在十字路口被不遵守交通规则的酒驾的车撞到,然后客车翻车;将叶褚言乘坐的车压的死死。
  据医院的医生说;叶褚言送到医院的时候便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阮一诺接到电话之后火速开往了医院;一路上闯了不知道多少红绿灯;到了医院之后还没见到叶褚言最后一面;便被许双双连打带骂叫了保安赶了出去,最后被交警抓到,因为深夜超速、闯红绿灯吊销了驾照;还拘留了一周。
  阮一诺拘留期后;又在阮一诺父母家门前跪了十多天。
  最后被徐双双泼了一盆冷水,并且放言道:“你要是真的希望我妹妹灵魂安息,说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阮一诺浑浑噩噩在他们曾经生活的公寓里一个人待了三四个月;谁也不见,什么事也不管。
  再后来,便在不务正业的道理上一去不回头。
  有传闻说阮家的少爷性情大变是被不干净的东西俯身了,也有传闻说阮一诺是为情所困;但也活该。
  但无论外界怎么传,酒吧好像成了阮一诺的第二个家。
  爸妈见劝不动,一年后居然给他添了个弟弟,取名阮二承,户口上登的是阮诺承,意味传承。
  “没事,大不了就当没养过那个当不住家的,培养二承可得比养他尽心。”
  庄怀淞是这么安慰阮父的。
  阮诺承三岁生日那天,无论怎么说阮一诺都是应该回家的。
  从酒吧出来,喝了酒不能开车,阮一诺便直接给一个电话打给了白嘉树。
  “你烦不烦,我正配女朋友逛街呢!”
  “地址微信给你发过去了,你快点来。”
  “?人言?我是你什么人必须听你的?我是你司机?你一个月给我打多少钱啊?喂!”
  电话直接被挂断。
  被白嘉树送到家里,白嘉树按理说也是要进门坐坐的,二人便一同进了家。
  白嘉树给弟弟带来了生日礼物,阮一诺两手空空。
  “你看你,一天天像什么样子!是不是又是从酒吧里钻出来的?!”
  “嗯。”阮一诺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之后瘫在沙发上。
  弟弟从沙发另一边向他走过来,阮诺承生下来身体就不是很好,三岁了走起路来还东倒西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到他身上,伸出不大的小手刚想去抓阮一诺,便被庄怀淞抱了起来。
  “承承乖,哥哥身上脏脏,承承不和哥哥玩。”
  孩子哪里懂这些,不顺从孩子的心意换来的就是吱呀唔呀的哭喊。
  二老对这年幼多病的小儿子自然是百般应承和纵容的,庄怀淞哄了一阵不见效,阮诺承无论如何也要往阮一诺那里扑,便也奈何不了阮诺承,又将阮诺承放回了阮一诺身边。
  说来也怪,打阮诺承出生,阮一诺几乎不着家,整天花天酒地也不知最近这些年都交了些什么朋友,虽说坏事没有,正事倒也不曾做过。
  可阮诺承非常黏阮一诺,阮一诺每次回家来,哭着喊着也要往阮一诺怀里钻,谁拉都没有用。
  阮一诺将阮诺承抱起来,任阮诺承爬到他胸口上扯着衣服甚至是脸皮胡闹也不恼。
  庄怀淞见状,也没避讳着白嘉树还在场,开门见山地对阮一诺道:“你也不小了,有个朋友的徒弟,和你年纪差不多,我和她谈好了,明天你们去见见,今天晚上你给我好好收拾收拾。”
  阮一诺将阮诺承扯着他嘴的手拿了下去,头也不抬地应下庄怀淞的要求:“好好,知道了。好好收拾,相亲。好好表现,不许邋里邋遢,不许说脏话,不许放人鸽子。还有别的吗?”
  “……”要嘱咐的话都被堵在嘴里,庄怀淞噎了一下,接着道:“你少来这一套,嘴上答应了,结果不做的次数还少?你今晚就住在家里,房间都收拾好了,明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飞飞飞——飞飞飞——哥哥带承承飞飞咯~”
  阮一诺拉着阮诺承的两条精瘦的小胳膊,逗得小孩子咯咯地笑,也不知将庄怀淞的话听进去几分。
  “嘉树,今天吃了没?要不直接在这儿吃了得了?”庄怀淞转头对一旁努力做透明人的白嘉树道。
  “啊啊……”白嘉树拒绝道:“就不了,今晚约了女朋友一起去外面吃。”
  “这样啊,那我就不多留你了,玩的开心。”白嘉树打小就常来家里找阮一诺,多少也算是半个家人,庄怀淞也没多客气,白嘉树拒绝之后便没再挽留。
  白嘉树本想和阮一诺交换个眼神,结果阮一诺专心带着弟弟,根本就没抬头看他。
  叹了口气,白嘉树和所有人道了再见后便走了。
  白嘉树走后,庄怀淞又开始了喋喋不休:
  “你看看,你自己看看!白嘉树比你还小上一点,人家现在都已经快要和女朋友结婚了,你再看看你!这么多年了,像什么样子!”
  “你不是也挺喜欢叶褚言的么?”
  阮一诺头也没抬地反问道。
  可这到底又是另外一件事了,庄怀淞打心底里喜欢叶褚言不假,可是阮一诺处处刻意,处处安排也不假。
  往往真心换真心得到真心容易。
  可若是真心夹带了私货,即使最后也得到了真心,一旦翻车,便再难收场。
  尤其是叶褚言那孩子……
  年纪大了就是这样,很多往事想起来便伤身。庄怀淞没再理阮一诺,转身去了楼上书房找阮父念叨。
  “哥……哥哥……”阮诺承叫哥哥仍然叫的断断续续,“妈妈,生气气。哥哥,哄妈妈,不气……”
  “我们不管她。”阮一诺抱着阮诺承去了天台上给阮诺承一个人搭建的“儿童乐园”,“哥哥陪承承玩。你妈就是更年期了,逮到什么都能说起来没完没了的。”
  小孩子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更年期,记性也差,阮一诺带着玩一会儿便忘记了家里方才发生过的不愉快。
  一个生日过下来,全家人四舍五入勉强还算是融洽。
  阮一诺也被迫留在了自己原来的房间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被庄怀淞一阵接一阵的敲门声敲醒。
  “?”
  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阮一诺睡眼惺忪地开了门。
  “我不是和你说了,今天让你去见见那个姑娘,叫了你半天你怎么才起!”
  阮一诺:“告辞。”
  然后重新关上了房间的门。
  庄怀淞:……
  ………………………………………
  心中一千一万个不情愿,但被庄怀淞紧紧地盯着,阮一诺想溜也难。
  换上了一身得体的服装,刮下了已经长得老长的胡子,最后被抓着去理发店剪了个清爽的发型。
  “总算是有点人样了。”
  回到家中后,庄怀淞将阮一诺拉到镜子前打量着。
  阮一诺被她这样摆弄着也没有什么准备反驳的意思,反正无论准备得怎么样,对他来说无非也只是走个过场。爸妈不可能一直在他身边盯着,对方的亲人自然也不可能。
  其他的,便就是他想如何便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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