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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督主,都是误会-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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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丛澈有被气到。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掀开薄被探身将她架起,璇珠大惊胡乱挣扎,因着她挣扎于是他只能多使些力气桎梏她乱动的手。
  谁料,这一下把个圆圆扁扁包着绒布的东西拖了出来。
  “这是什么?”
  璇珠看着他手里的汤婆子,气氛逐渐凝固。
  “……”
  反观璇珠,见她面上薄红已退,神色似乎还有些慌张。
  见他朝额头伸手来,璇珠身子往后倾去意图躲过,未料想他手臂施力将她圈进怀里,还被其钳住了双手,空出左手贴上前额来为她探热。
  她压根就没发高热!登时,沈丛澈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坏丫头,还装病呐!”
  被紧固在怀中的小姑娘挣扎了两下,见没有成效,干脆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他胸膛前,冷哼道:“那还不是怪你啊?如果不是因为你不愿意见我,我犯不着装病!”
  “你别是连哭都是装的。”
  “那不是,我真情实感哭的。”
  沈丛澈都被她气笑了:“你还挺骄傲啊?”
  “那是!”她竟也回得理直气壮。
  沈丛澈叹了口气,她身上香香甜甜的,垂眸入目是她乌黑的发顶。
  骨节分明修长如寒玉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掐着她脸颊的肉轻轻捏扯两下,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这丫头,一点也不懂事。”
  璇珠从他怀里退出来,继而在其跟前跪坐着,“公公。”
  沈丛澈听见她细声地唤他,还未反应过来,脸就被双温热的手捧住,她凑近来,带着淡淡的奶香气,薄唇就触及一片柔软。
  他浑身一僵,一颗心不受控制的乱跳起来。
  “我爹爹和阿娘不在,你可以留下来。”
  “这不合规矩……”
  “那公公  半夜跑我家也不合规矩。”
  沈丛澈:“……”
  她说的也很有道理。但他依稀记得,他似乎是被她骗过来的。
  “公公?”
  屋中烛火幽暗,他见她一张脸微微泛着红,一双杏眼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
  她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葱白的小手贴着未被衣物掩盖皮肤,柔软的掌心传递着灼热,丝丝缕缕侵蚀着胸腔一瞬四处蔓延抵达四肢百骸。
  “我想亲你。”璇珠凝目,言罢,她收拢手臂将两人距离再度拉近几分。额头相抵,她却忽然抱着他的脖颈把他带了下去。
  甚至翻身,将他压制下去。
  香炉白烟袅袅,凉风从微敞着的窗牖挤入,惹得房中烛火轻晃。她眼中似乎揉碎了寒星在里头,温热的小手覆上他的双颊来,带着灼热靠近,轻轻烙下一吻。
  凉意于唇瓣上漾开,郁热的气息呼哧扑在面颊之上,唇齿间一阵温热,但却又轻柔得很,他都要呼吸不上来了。
  于此刻心潮起伏。
  心间好似安着一面鼓,正激昂的敲着,咚咚咚一声接着一声。昏暗间,撞入一双如若含着三月春风般的眼,她那温热的小手捧着他的脸,又于他脸颊上啄了口,“公公陪我嘛?好不好?”
  “公公。”
  那道软糯清甜的声音低声唤他,语调带了撒娇的意味,嗲的很。霎时,叫他连骨头都要绵了,带着轻轻啃咬,蓦然间,什么东西攀到身上来了。
  沈丛澈瞳孔地震,急忙擒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姑娘家家的,怎么那么不害臊啊!”
  她眼眸一瞪,回的理直气壮:“如果不是我不害臊,你能有今天吗?”
  “你都是跟谁学的……”
  沈丛澈被她噎了一下,气势也弱了下来,趁着这时,她便开口将其打断,把话给堵了回去:“我自学成才。”
  “你这丫头坏的很。”
  “公公不喜欢吗?”
  沈丛澈再度被她的话噎住了,一时语塞,半天没找着言语。
  她笑得得意,瞧得他耳根愈发燥热。他压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两人视线交织时,亦瞧见他眼中似乎雀跃着喜色。
  她眉头稍稍蹙了蹙,抬手轻推着他的肩膀,再次小声开口:“那,要是公公觉得自己吃亏了,那我就还给你吧。”
  小姑娘轻轻淡淡的话语入耳,只是她说话太过跳脱了些,沈丛澈不解:“怎么还?”
  言罢,他就后悔了。
  悔得想穿梭时空回到方才给自己一耳光,小姑娘神情肃穆,对他的疑问未作半分回应,而是轻轻牵起他的手,缓缓往上,往自己身前搭去。
  她一脸正经,语调轻轻:“你摸回来就行了。”
  像落在棉花之上,软和得全然不像骨头。
  他猛  地抽回手,甚至没控制住音量,扯着嗓子怪叫起来。
  “你!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别得寸进尺!”
  “很软的。”而璇珠神情笃定,依然一本正经。
  沈丛澈耳根一热,连着浑身燥热起来,他确信如此,但这确实有些……。
  脑子甚至还不受控的回想,越想止住思绪就越是汹涌,他被自己气着了,咬紧牙齿从牙缝挤出句:“软我也不摸!”
  见他双颊泛起红晕,她心底升腾的笑意就愈发雀跃,在他要起身时,展开双臂揽住他的腰身,轻哼道:“亲亲~”
  沈丛澈甚至想直接甩袖走人,而对上那双雾蒙蒙的眼后,一下又打了自个儿的脸。
  “我要亲死你。”
  沈丛澈:?
  她凑过来,在他唇上小啄了下。紧接着,双臂攀上他的腰间,缓缓收紧,脑袋也靠在他的胸膛前,细声哼哼:“那我们快睡觉吧!”
  他有些后悔了,比起上几回,那都不叫事。
  如今似这般僵着,双手无处安放,全然不知应作何反应。
  小姑娘如猫儿似的缩进怀中,脑袋在他怀中蹭了蹭,软言软语地问他:“沈叔叔喜不喜欢珠珠呀?”
  “那珠珠嫁给沈叔叔好不好哇?”
  不等他答,这猫儿又软绵绵地吐出句话来。
  见她乌眸光华闪烁,如同蓄着一汪春水,载着浓浓的笑意。
  沈丛澈抬手把她按回怀里,闷声道:“别闹,你爹娘不得疯了。”
  这话璇珠就不爱听了。方才的软甜已然不复存在,语调中带了些不悦:“我阿娘说要把我送回江南,我一气之下不回来了,看你怎么办!”
  他甚感头疼,忙道:“愿意愿意。”
  …
  璇珠临出发去江南那一日去了客栈一趟。
  见着一地枯黄,才发现不觉间京师悄悄入秋了。
  步入客栈时,只见着一屋子的人。
  皆着直身褐衫腰挎绣春刀,璇珠记得,这些都是东厂的人。上楼取了些常穿的衣物,听着阮善雅絮絮叨叨的叮嘱,她是头都大了。
  嗯嗯哦哦的点头敷衍应和着,顺着扶梯下楼,正要往门外走却被立在门口的厂卫拦了下来。
  “小丫头,过来公公这里来。”
  这时听见一道尖细刺耳的声音从后头飘来。
  刘公公略粗糙的手轻轻在她细嫩的手背拍了拍,面上是笑得眼眯成一条缝,眼角的皱纹几乎都能夹死苍蝇了。“生得是漂亮,美人如玉啊!不如让公公好好疼疼你。”
  这一副影视剧里变态老太监的形象十分贴切,这句话入耳璇珠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刘公公面上笑容只增不减,想抽回手去,惊觉刘公公将她手攥得死死的。江秀娘见状暗叫了声大事不妙,急忙跑了过来,一把将璇珠拉到身后:“刘公公,我们璇珠不过是个洗碗丫头,哪配得上公公您!”
  阮善雅  也连连点头附和:“对对对,我们家璇珠哪能高攀公公您,我们家璇珠五大三粗的,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
  璇珠觉着,自己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来收拾个包袱还能躺枪。
  如今又慌又乱,尽可能的不张嘴说话往江秀娘身后躲。
  “咱家说配得上就是配得上,就跟咱家回府里吧?”
  “刘公公……”
  谁知刘公公面色一僵,冷眼剜过几人,扯着尖细的嗓子扬声说着:“咱家瞧上你们的丫头是你们几世修来的福分,劝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客栈,咱家对付起来可也是绰绰有余的!”
  璇珠是明白,这分明是威胁!
  这尖细的声音入耳简直是种折磨。
  “公公,我们璇珠真的入不了您的眼!”江秀娘却还是上前,试图力挽狂澜却被刘公公的人给拦了下来。
  刘公公面上表情愉悦不再,他眉头一扬,面上染上严厉来,瞥璇珠一眼便冲手下的人道:“把她给咱家带回府上!”
  “刘督主也不怕招人笑话呀!”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阴柔纤细的声音骤然刺入耳中。
  璇众人循声望去,瞧见一金丝绣边的皂靴跨过门槛来,随即便瞧见身着素白飞鱼服的男子步入客栈里头。
  而他身后皆是身着统一素色衣袍的番役。
  人数众多数不胜数。
  好家伙,这客栈都被堵得水泄不通了!
  璇珠心下一惊。
  定睛一瞧,才发觉,来人正是沈丛澈!
  刘公公嘴角一抽,面上的厌恶丝毫不减,“怎么?咱家作为东厂提督要个丫头,你西厂还要横插一杠了?”
  沈丛澈目光从璇珠身上掠过,随即冷笑道:“自从上任东厂提督告老归乡,刘公公借机爬上东厂提督的位子,如今还强抢民女了,督主倒是好生自在。”
  璇珠下意识咽下一口唾液,往后退了退。
  阮善雅和江秀娘他们早早被东厂厂卫给拦下去了,无论往哪躲都觉得心慌。此时,沈丛澈却冲她勾了勾手:“丫头过来。”
  她才抬眸偷瞄刘公公一眼,提着裙摆朝沈丛澈的方向奔去,迅速躲到他身后。
  “好笑,这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儿,难道咱家还是逼她了?”
  沈丛澈微微侧过头,轻声问:“丫头,你可是心甘情愿跟他走?”
  你情我愿是她听过最大的笑话了。收回思绪,她用力晃晃脑袋又往他身后躲了躲,低声愤愤道:“才不,刘公公他逼迫我们,搞威胁!要是不从就封店!”
  “刘督主也不怕闹笑话?”
  兴许就是狐假虎威,璇珠附和地点着头,愤愤的“嗯嗯”迎合。
  “再者,这上安客栈也不是你说闹事就闹事的地儿!”说着,他随手将桌上的茶杯纳入掌中,顺势抬手,手指收拢发力一下就将手中的茶杯捏个支离破碎,冷眸望向刘公公,“这丫  头,可是本督的人。”
  …
  “这丫头是本督的人。”
  她佯作捋胡子,还模仿着他的语气,瞧得他尴尬癌都要犯了。
  “你要学到何时?”
  “公公刚刚说我是你的人!”她一顿,忽然猛地举手站起,张嘴就是一声高喊:“奥利给!”
  沈丛澈没听懂。
  但亦未在这纠结,目光落到她身上来,轻笑着:“唤你你就来了,就这么相信我?”
  见他朝她凑近了几分,璇珠又往后仰去,黑白分明的眼瞪着他,支支吾吾地道:“我……我那是……一时情急!”
  很好,难得见这丫头“娇羞”一次,沈丛澈心情愉悦,他终于能翻身一回了。
  “那你可想好如何报答我了?”
  然而,这丫头实力证明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
  她漾起满眼促狭,一叉腰一挺胸:“那公公要我身子就拿去吧!”
  此话一出沈丛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连忙捂住了璇珠的嘴,在她耳边低语:“你这姑娘家怎么那么不害臊?这话能说么?!”
  璇珠了然点头,竖起食指放于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眸光一转,望向他来,笑嘻嘻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酱酱酿酿呀?”
  “什么叫做酱酱酿酿?”
  她嘿嘿一笑,继而朝他欺近,伏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就是我与公公不可描述那些事!”
  此话出口,又遭他掩了嘴,没控制住音调扯着嗓子叫出声来。
  “快闭嘴!”
  …
  出城门时,马车放慢了速度缓缓前行。
  璇珠靠着车厢闭目养神,移动的马车却骤然停下。
  车身一阵颠簸,她魂都要震飞出去了,还未缓过神,璇珠欲撩开小窗帘子悄悄情况,这时布帘被人撩起。霎时间,大片光亮便从外头洒进车厢。
  璇珠被这刺目的光照得有些撑不开眼,她抬手遮光放眼瞧去,只见沈丛澈单手撩着布帘子探身钻了进来。
  很快,布帘落下再将乌阳关在车外。
  他慢条斯理地抚着衣衫坐下,瞧模样似乎他才是这马车的雇主,璇珠心头一诧:“公公你做什么啊?”
  沈丛澈眉梢轻挑,目光落于她身上,慢悠悠地道:“向圣上请了假,我和你一块儿前去。”
  璇珠上下将其打量一番,妙啊!他连衣裳都换了身。
  寻思他方才回府就是去换衣裳的?
  “为什么?怕我丢了?”
  沈丛澈闷哼一声,伸手牵住她藏在袖下的手,语调有些发闷:“是谁说要对我负责的?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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