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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种田]重生之旺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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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一试。吴妈妈抱着沛林的头。”

    寻香将一壶池水倒进茶杯里,强行往沛林嘴里灌水。沛林牙关紧闭,已经灌不进水。

    “月鹃,用筷子撬开他的牙齿!”

    寻香果断地吩咐,如果现在都不来及,再拖就更来不及。

    月鹃利落地撬开六少爷的牙齿,吴妈妈把他的头抱高,寻香把水参子在嘴里嚼烂,吐进杯子里,和着水强行灌进他嘴里,因为没有进气,刚灌进去,就涌了出来,寻香不停地灌,不停地灌。

    屋里一片沉默,范氏流着泪哭不出声,都看着寻香怪异的行为,若不是她曾解过毒,此时恐怕早被人拖开。

    张书办眼圈不由一红,惋惜不已:“沛林的学业可是好得很,书院还指望他将来为书院扬名立万的呀。”

    谷庭仪深遂精亮的目光暗淡下去,沛林恐怕真是不行了。

    “沛林,沛林……”

    寻香边灌水边叫他,已经灌过两碗水了,沛林胸前的衣服全湿了,还是没有反应。

    寻香从吴妈妈手上抱过他,边灌水边揉他,“沛林你给我醒来,你说过以后要照顾我,你说话要算话!你给我醒来!”

    莫氏的眼红红地,喉头发酸,谷庭仪抽搐几声,涩涩道,“香儿……”劝慰的话说不出口。

    谷柏新全身直晃,沛林是他的希望,是他的支术。

    范氏终于哭了出来,“林儿,我养你一回,你竟连话都不说一句,就走了。”

    “老六。”

    文氏跟着范氏大哭起来,“你正是韶华正盛,学业攀峰之时,怎么能带着大家的期待就走了?”

    立即,屋里屋外一片鬼哭狗狼嚎。

    “沛林……”

    寻香已经灌了一壶水,沛林胸前透湿。

    华锦和陈氏站在沛林头边,华锦被六哥的样子吓得捂着嘴,定定地看着他,尖叫一声,“六哥活了,手指在动!”

    谷庭仪象吃了鹿血一样,瞪圆眼看着沛林的手,果然有个指头在动。握着他的手,轻声唤道,“林儿,醒来,祖父在叫你,听不听得到?”

    “林儿……”

    莫氏,范氏,文氏都唤了起来。

    “咳咳……”

    沛林突然吐出一大口水来,接着吐出一瘫污血,眼光昏蒙地看了大家一眼,又神虚而去。

    “沛林。含着它,吃了它,你就活了!”

    寻香手上还握着半段水参子,塞进他嘴里,一只手轻轻掩着他的嘴,不让它掉出来。

    “你只略略一用力,它就化进你肚里了。”

    沛林隐隐听到寻香的话,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吸了一口水参子,一股鲜灵之气徐徐流进肚腹,体内的伤痛似乎得到缓解,感觉略好一些,用力将它吞了下去。

    屋里静得可怕,所有哭泣的人,都控制着声音,紧张地看着沛林和寻香。

    张书办绝望地低下了头。

    “寻香,祖父相你信救得活沛林。”

    谷庭仪打破沉寂,两眼勾勾地看着沛林的脸,希望这沉切的注视,能将他从死神手中拉回来。

    半盏茶后,沛林再次睁开眼,这一次,看清眼前的人,看到寻香和祖父急切的样子,嘴角微动,挂出个淡笑。

    范氏一慌,莫不是回光返照,其余的人都这么想。

    只有谷庭仪感觉到了他的脉膊,寻香感觉到了他是活过来了。

44 复杂的夜

    深夜,谷园安静下来,即使北院上房里的祖父祖母都安静地睡了。

    沛林虽然出了意外,可是让寻香救活了,睡在祖父祖母隔壁,由寻香和吴妈妈守着。虽然满身的内伤不好治,可是保住了命,就是一大喜事。

    东院上房里

    张妈妈和雪梅蜷坐在外间的大木椅上,虽是夏日的天气不冷了,可是半夜三更的,还是有些困乏,暖阁里的主子还没睡,她们不敢睡着过去。

    秦妈妈陪着文氏躺在暖阁的红木榻椅上,看着灯火跳跃,两人精神健旺不能入睡。

    “水参子是什么东西?”秦妈妈好奇地问。

    寻香用水参子把沛林救活了,祖父问那是什么,寻香说是寻家自己栽种的水参子,专补气血。

    显然水参子的作用不只那简单,简直是起死回生的妙药。回春堂的王大夫可是方圆几百里内出名的大夫,他都不敢接的伤员,竟然让水参子给救活了。

    文氏乌眉紧皱,光洁的冬瓜脸上堆出几道细纹。没道理,她用尽心思安排了白日的事,沛林该死的,绝对活不过今晚的,可是沛林还活着。

    “寻家的梁妈妈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文氏盘坐着,手上转动着一串紫檀木珠,心里烦,只有不断地数珠子。

    “是呀。汪家老太爷和四方钱行的胡老板可是老交情,胡老板说寻家祖父死前几年在钱行里是放过两万两银子,可是后来把钱取出来了。汪老太爷说,定是梁妈妈怕谷家待薄寻香,放了虚信。那梁妈妈可是跟着寻家祖父从京城来的,一向诡计多端。这一回,我们被她耍惨了。”秦妈妈恨恨地道。

    文氏的冬瓜脸上皱纹变多,挤出个难看的样子,骂道:“李妈妈真是头猪!我反复问过她,那信实吗?她说不实可以摘她的脑袋。明儿个,我真要摘了她的脑袋来当凳子坐!”

    “她是个没见识的,见梁妈妈鬼鬼祟祟的和寻香说起寻事,就信进去了。寻香手上又戴着那么大个宝石戒指,后来我都信了。”秦妈妈郁闷得很,谷家的人都被梁妈妈给玩了。

    “有那个扫把星横在北院,我看老东西和小东西不得死。得先把扫把星打点掉。还有寻家种的水参子药,得找出来给我毁掉!”文氏阴狠地道。

    “不!”秦妈妈身子一动,盯着文氏。

    文氏一愣。

    “如是弄过来,我们自己种一大片药圃,那不是发大财的事?”秦妈妈阴笑道。

    文氏点点头,“这事,你再去办。已经惊动北院了,我明天就要个满意的结果!”

    “我明天就去办这事。”

    ……

    北院,祖母屋里。

    两位老人睡在床上,只是放松一些,并不能安泰的睡着。

    “老太爷,咱们家这几天真是不顺呀,你才好起来,林儿又被人打了。难道寻香真的是?”莫氏这几天和寻香已有一定的感情,心里越来越喜欢她,就是‘扫把星’这根刺还不能从心中拔出来。

    “你觉得怪香儿吗?昨晨那粥,可是另有人谋。”谷庭仪很理智,心里也明白这些事,甚至怀疑林儿这事,是背后有人指使。谷家的家业在华姿夫家的暗助下,如今比原来大了几倍。谷庭仪当然明白别人的用心。依他在职之时的脾气,非把这人揪出来绳之以法不可。

    可是——

    唉,或许应该分家了。有能力的让他发大财去,没本事的,管好自己那点田地,也饿不死。

    “你真要这么决定?”

    莫氏习惯了大家庭的生活方式,老太爷要分家了,她不习惯,而且也不放心,只怕分了家后,家财散得更快。

    “难道让别人再来设计害死我们?接到官文,说停发致休金时,我真是没心思再活下去,可是现在好了,便想再多活几年。我还想看到林儿好起来,将来给我添个孙子。”

    莫氏翻个身,背对着他。老头子眼里就只有一个沛林,难道别的儿孙都不重要?

    春和院。

    谷柏新闭门,坐在书房的一方木榻上,陷入沉思。范氏在外轻轻叩门,谷柏新从木榻上下来,打开门,淡淡道:“我就睡了。”

    范氏走进来,看到木榻上摆着一幅美人画,酸酸道:“你又在想那女人?”

    柏新不语,收起画,放进一个箱子里,“走吧,睡觉了。”

    “这些年来,我对老六难道不够吗?你要这样,做得似乎我虐待过他似的。你这是对着画,向他娘告状吗?”

    范氏的反应非常强烈,这是女人骨子里本能的醋意。

    “我再次告诉你,我和林儿的娘之间没有什么的。你若要破坏当初的诺言,别说我,就是老太爷都不会放过你的。”

    谷柏新冷冷的摞下一句话,把那木箱放进一个书柜里锁起来,转身出去。

    哼。范氏狠狠一跺脚,快步追上去,拉着他,一起走进卧房。上了床,范氏小心地问,“林儿不会有事吧?”

    “老天保佑啊。”

    范氏帮着谷柏新解下外衣,放下纹帐,叹道:“这些年我可是把林儿当作亲生的,她若有事,我这心里跟少块肉似的。”

    谷柏新轻轻拍拍她的手,“辛苦你了。若是将来林儿出息了,你脸上也有光彩。不象沛光文昌平庸,能力也平庸。”

    “沛光象谁?那样子,那性格活脱脱就象你。”

    范氏听不惯他看不起儿子,翻个身,背对着他,闭上眼不再说话。

    “可怜林儿竟会遇上这种横事。”柏新叹一声,也翻过身,背对着范氏,沛林虽不是他亲生的,可是比他亲生的儿子更加令人心疼。

    次日天刚亮,谷柏新和沛光就进城里去请回春堂的王大夫。

    “沛林命这么大?”

    回春堂的伙计早就开门起来在做事,将谷柏新请进屋里,五十二岁的王大夫和儿子正在后院打晨拳。听说沛林熬过了昨夜,两眼放光,“这可是奇闻。昨日送到我这,已经脉细如无。”

    他儿子王真成已经三十岁,继承着老王的衣钵,也有一手不错的本事,笑道:“莫不是我王家的药酒真管了用?”心里却不敢相信,当时沛林就是最后那点气在渐渐散去,怎么会起死复生?

45 老王大夫

    老王大夫瞪一眼儿子,“收拾东西,上谷家!”

    柏新把一个二两重的金锭放进老王手上,“去诊病后,另有酬金。”

    “既是命不该绝,医者父母心,我当尽心而为,治好沛林。”

    老王大夫医术高,人品奇怪,对有钱人家付的高额诊金从不推辞,理所当然地收好金子,进屋换身衣衫,和大儿子背上药箱,跟着谷柏新上谷家出诊。

    谷家北院上房小套间里,沛林依然气息微弱地躺在四柱棱花床上,外间坐着祖父祖母、文氏、范氏。

    “奇。”老王大夫为沛把过脉,惊奇不已,到外间开了药方,让王真成回家配药来。“六少爷受的内伤可是处处要命的,不只体内的筋脉尽断,五腑六脏都已破裂,体表外不现痕迹。打成这种内伤,可是要很在行,而且武功极高的人,才能作得到呀。别说是六少爷这样的书生,就是有武功根基的人,也受不住这样的伤,可他居然还活着。”

    祖父祖母坐在一边,心里气得要命,黑白各有道,会那么高武功的人,对一个书生下致命的毒手,就因为沛林说那么句话,便被人打成这样,实在不太讲得过去,而且,浑水县方圆数百里内,谁不知谷家?

    “六少奶奶,我可以瞧瞧你家种的水参子吗?”

    老王大夫听说了水参子这种奇异的东西,十分好奇,正是学而知之,博闻广见,才能进益。

    行隐瞒和拒绝只能招来诽议。寻香拿出一小段水参子,递给他。强

    老王大夫咬一小口,在嘴里慢慢品尝,良久,才感叹道:“水参子入口甘甜,易化渣,既有水果的甘美,又有人参的劲灵。世间浩渺,真是无奇不有。王家世代行医,祖上传了不少医识下来,却没见过和听闻过水参子这种东西。”

    寻香低着头,只是看着沛林。

    “六少奶奶,这一小段水参子,可以给我吗?我想拿回去栽培,如果能栽种出来,也许世间又多了一味奇药。你给我这段水参子,我免费为六少爷治内伤,如何?”老王大夫岂肯错过这样的机会,宁可放弃高额的诊金。

    寻香愣了愣,思索片刻,水参子虽是灵药,可是沛林的内伤这么重,还要大夫开的药,才能好得快。只是,这东西再不能外传,就此为止得封了人口,不然以后谁都来要水参子,哪里有那么多可给。

    关于水参子,她已经编好了理由,“王大夫,实不相瞒。原来我爷爷从京城带了水参子来,可是这东西极不好种,越种到后面越不结果。你要是能培养得出来最好。前阵我回门时,梁妈妈把最后一棵割下来,给了我,说可以帮祖父调理身体,这些天我用来熬粥,已经用得差不多,除了给你这一块,我手上只有指头长一段了。这一段,我得留来给六爷用。”

    老王大夫小心翼翼地包好那段水参子,放进衣袖里,摸出谷柏新先给的金锭,放到谷柏新手上,笑道:“我虽爱财,但与六少奶奶作了交易,便得守诺。”

    寻香却道:“老王大夫,这诊金你收下,只是你将来种出水参子了,能不能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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